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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醫(yī)仙下山護(hù)花全集完整版

趙雅李峰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一位從未出過遠(yuǎn)門的小神醫(yī)受師命所托下山去青州,未婚妻是青州第一冰山美人,繁華都市臥虎藏龍。“師傅,城里人水太深,我要上岸!”

主角:趙雅李峰   更新:2023-08-07 2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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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趙雅李峰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小醫(yī)仙下山護(hù)花全集完整版》,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趙雅李峰”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一位從未出過遠(yuǎn)門的小神醫(yī)受師命所托下山去青州,未婚妻是青州第一冰山美人,繁華都市臥虎藏龍?!皫煾?,城里人水太深,我要上岸!”

《小醫(yī)仙下山護(hù)花全集完整版》精彩片段

“媳婦?”關(guān)岳一聽,露出狐疑之色,不懷好意地看著李峰。

 

“小子,你誰啊,誰是你媳婦?”

 

李峰呵呵一笑,淡淡地說道:“我是誰管你什么事,我的媳婦當(dāng)然是小雅咯?!?

 

“你他媽的說什么?”關(guān)岳怒了,直覺告訴他這好像是真的。

 

他可是當(dāng)舔狗舔了這么久,什么時候趙雅成了眼前這人的媳婦了,這讓他瞬間妒火中燒。

 

“你這人真沒禮貌,小爺我說的你沒聽到嗎?”李峰冷哼一聲,道:“我說,小雅是我的媳婦?!?

 

“李峰,你不要胡說八道行嗎?”趙雅急了,她雖然對李峰心存感激,但相較關(guān)岳來說,其實更熟悉一些。

 

“你本來就是我媳婦?!崩罘宕蟠筮诌值卣f道。

 

“李峰,你閉嘴!”趙雅訓(xùn)斥道。

 

雖然她一再不承認(rèn),但在關(guān)岳看來這就和打情罵俏一樣。

 

“小雅,這個人是誰?”關(guān)岳看著趙雅,求證道。

 

趙雅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總不能說兩人從小就訂下娃娃親,昨天才認(rèn)識的吧。

 

“我是她男人,你這人好奇怪,難道聽不見嗎?”李峰沒好氣地說道。

 

他對這個關(guān)岳印象不好,倒也不是處于嫉妒。

 

而是剛才關(guān)岳見趙雅答應(yīng)冒充他女朋友的時候,這個關(guān)岳嘴角閃過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冷笑。

 

李峰心思比較單純,對于人心的險惡有著本能的直覺。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你他么再敢亂說,信不信我要你好看?!标P(guān)岳也來火,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努力了這么多年,終于借著封家宴會邀請函這事誘騙趙雅上鉤了。

 

豈能被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土包子所阻止!

 

“小子,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小雅可是我女朋友,一會兒還要陪我去見我爸,懂嗎?”

 

“我不同意!”李峰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

 

“媳婦,你不能答應(yīng)這個人,他肯定沒安好心。”

 

“李峰,我干什么與你無關(guān),你不要在哪里胡說八道行嗎。”趙雅有些來火了。

 

她所做只是為了趙家,為了自己爺爺,本來也只是假裝答應(yīng)而已,并不是真的。

 

“小子,你想死嗎?”關(guān)岳沖了上來,他可是一名特種兵,身手實力本來就很強(qiáng)。

 

在他看來,要弄李峰不過分分鐘的事。

 

李峰根本看都沒看一眼,關(guān)岳這點身手在他眼里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眼看著二人要起沖突,趙老爺子坐不住了。

 

他嘆了口氣,勸解道:“小關(guān),你的好意我趙家心領(lǐng)了,但小峰并沒有亂說,小雅自幼就跟他定下了婚約。你還是請回吧!”

 

“什么?”關(guān)岳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切,臉色非常地難看,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目光一撇李峰,閃過一絲殺機(jī)。

 

不過短短一瞬間,關(guān)岳可極力克制了下來,這讓人有些驚嘆。

 

“趙爺爺,沒事,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講究公平競爭,再者小雅不是不同意么?”

 

趙雅也站了出來,解釋道:“爺爺,這件事您就別管了,我自己有分寸的。”

 

說著,趙雅看了眼李峰,道:“你以后不要再胡說八道了,雖然我們兩小時候是訂過娃娃親,可你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所以不要再提這個事了?!?

 

趙家,現(xiàn)在生死存亡,還不知道王家什么時候回來報復(fù),趙雅也沒心思想其他的。

 

“聽到?jīng)]有?土鱉!”關(guān)岳仿佛斗勝的公雞,沖著李峰輕蔑地叫囂道:“你以后最好不要在纏著小雅,否則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說著,關(guān)岳還不忘炫耀式的捏了捏拳頭,骨骼在噼里啪啦的作響。

 

“關(guān)岳,我們走吧!”趙雅催促道。

 

封家舉辦的這個宴會可以說是上天給了趙家一次機(jī)會,如果能順利搞到邀請函進(jìn)入宴會。

 

就代表著進(jìn)入了封家的視野,到時候王家不管從哪個方面也要掂量掂量。

 

“不就是封家的邀請函而已,我也能搞到啊。”李峰突然大聲說道。

 

趙雅和關(guān)岳都愣了下,旋即回頭看了眼李峰,充滿了懷疑。

 

“呵!”關(guān)岳嘲諷道:“小子,你可知道封家的邀請函代表著什么?”

 

“大言不慚,竟敢胡吹,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趙雅也表示很失望,雖然之前李峰確實創(chuàng)造了奇跡,居然真的認(rèn)識吳浩然。

 

但這是兩碼事,就算是吳浩然也未必能獲得封家的邀請函。

 

“李峰,你不要說大話了,我知道你也是一番好意,但這件事你真的沒有那個能力?!?

 

“媳婦,我沒有吹牛,我說的是真的?!崩罘搴苷嬲\地說道。

 

封家宴會的邀請函對其他人來說或許珍貴無比,但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

 

他才用扁鵲神針救了封家老爺子封長天,就沖這點打個招呼搞幾張邀請函根本就不是事吧。

 

“呵呵,小子你還敢吹牛!”關(guān)岳大聲的嘲諷道:“我就告訴你吧,這邀請函黑市上價格至少一千萬一張,就連我爸也要托各種關(guān)系還不敢打包票說能弄到。”

 

“就憑你?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大言不慚說能弄到邀請函?!?

 

“那是你爸無能,管我什么事?!崩罘搴敛辉谝獾卣f道。

 

“你他媽說什么?”關(guān)岳炸毛了,轉(zhuǎn)身沖過來吼了起來。

 

李峰也來火了,這個關(guān)岳太囂張了,而且張口閉口都是他媽的,讓他很不爽。

 

“你真沒教養(yǎng),動不動就說臟話,小爺我撕爛你的嘴巴,信不?”

 

“你他么想死啊!”關(guān)岳真的來火了,他迫切的想要在趙雅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

 

畢竟他是青州有名的才俊,而且還是特種兵,在戰(zhàn)區(qū)也算是個小管理,身手實力非常強(qiáng)。

 

“算了,關(guān)岳!”趙雅不想將事情鬧大,連忙勸阻道。

 

趙老爺子也站了出來,老道士的實力他見識過,作為徒弟的李峰肯定也差不多哪里去。

 

這關(guān)家在青州雖然略不及王家,卻也是一方大家族,萬一李峰下手沒輕重把關(guān)岳打傷了也不好交代。

 

“算了,萬一傷到人了就不好了?!?

 

趙老這話其實是對李峰說的,但關(guān)岳聽起來還以為是對他說的。

 

關(guān)岳冷哼一聲,瞥了眼李峰,道:“小子,如果不是看在 趙爺爺?shù)姆萆?,我一拳就能將你打趴下!?

 

李峰嗤之以鼻,毫不在意地說道:“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就能讓你趴下?”

 

“你.....!”關(guān)岳徹底爆發(fā)了,怒吼道:“李峰是吧,你敢跟我玩玩嗎?”


“好??!”李峰笑著答應(yīng)了,淡淡地說道:“不過萬一不小心傷著你了,我可不負(fù)責(zé)的啊。”

 

“你他么!”關(guān)岳氣的臉都變綠了。

 

他可是特種兵,論身手在戰(zhàn)區(qū)也沒幾個人是他對手。

 

而李峰看上去 不過二十歲出頭,高高瘦瘦的,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個小白臉。

 

一拳完事的人,竟敢敢這么跟他說話。

 

“趙爺爺,你也看到了,是這個小子故意挑釁我,您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xùn)下這小子才行。不過您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

 

“呵呵!”李峰毫不在意地的冷笑道:“你放心,我會看在你幫過我媳婦的份上下手輕一點?!?

 

“混蛋!”關(guān)岳實在忍不住了破口大罵了一聲。

 

“關(guān)岳算了,你是特種兵王,要是打傷了李峰也不好。”趙雅趕緊向前阻攔。

 

她雖然心里對李峰有些距離感,但李峰好歹連續(xù)兩次救了她和爺爺。

 

她很不希望李峰被關(guān)岳打傷,畢竟關(guān)岳的實力和身手她是知道一些的,絕不是李峰能挑戰(zhàn)的。

 

“李峰,你不要逞強(qiáng)了,你打不過關(guān)岳的,聽我一句勸吧。”

 

“媳婦你在關(guān)心我嗎?”李峰笑呵呵地說道。

 

這讓趙雅剛剛積攢起來的一點好感,頓時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世界上怎么就有臉皮這么厚的人。

 

“不過你放心,我會輕點的,畢竟這人也幫過你和趙爺爺嘛?!?

 

“你.....。”關(guān)岳咬牙切齒,冷哼道:“你現(xiàn)在嘴巴有多硬一會兒我就要你叫的有多慘。”

 

“是么?希望你這個所謂的特種兵王不要讓我太失望?。 崩罘迨冀K保持著憨厚的笑容,沒太當(dāng)回事。

 

他越是如此,關(guān)岳越是氣的不輕。

 

趙雅見狀,知道自己不論怎么也是勸不住了,只好作罷。

 

“關(guān)岳,你......下手輕點?!?

 

“小雅放心,我不會打死這小子的,只是叫他知道做人不要那么狂?!标P(guān)岳十分自信,也從未將李峰放在眼里。

 

關(guān)岳大吼一聲,單手握拳,快速地朝著李峰轟了下去,那砂鍋大的拳頭閃爍著強(qiáng)大的力量,看的讓人一陣心驚。

 

不愧是特種兵王,這一拳下去足以打死一頭狼了。

 

李峰似笑非笑站在原地懶洋洋地還打了個哈欠,就在關(guān)岳那看似威力十足的一拳即將觸碰到他的時候。

 

李峰動了,他不慌不忙地伸出手,一掌握著了關(guān)岳的拳頭。

 

“不行啊,用點力行不?像個娘們一樣沒吃飯么?”

 

李峰冷哼一聲,單手一轉(zhuǎn),一股巨大無比的力道瞬間席卷關(guān)岳全身。

 

“啊!”關(guān)岳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被鋼鐵箍住了一般。

 

下一刻,他直接被李峰扯了過來,輕松一腳掃飛了出去。

 

“你這特種兵王不大行啊,真沒勁!”李峰拍了拍手掌笑瞇瞇地說道。

 

“你......你!”關(guān)岳面露驚恐,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趙雅也驚呆了,不可思議地看著人畜無害的李峰。

 

這讓她抗拒的心里出現(xiàn)了一絲松動!

 

關(guān)岳實力可不弱,確實是如假包換的特種兵王,可在李峰面前跟小孩一樣,連衣袖都摸不到。

 

她也不傻,看的出來李峰確實沒出全力只是在逗關(guān)岳玩,而關(guān)岳剛才可是真的下了重手的。

 

“難怪爺爺這么看好他!”

 

“你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狂妄要有狂妄的實力,不要以為是個特種兵就了不起了,懂嗎?”李峰一副長者的口吻教訓(xùn)了起來。

 

關(guān)岳啞口無言,在女神面前被人輕松打倒,確實丟臉,他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惡毒之色,然后站了起來。

 

“你他媽的裝什么裝,能打有什么用?現(xiàn)在這年代比的是錢和權(quán),呵呵。”關(guān)岳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你是不服氣嗎?”李峰聲音變的有些冷漠。

 

這個關(guān)岳有些太無恥了,剛才他只不過是稍加給些教訓(xùn),并未動真格。

 

沒想到此人不但不領(lǐng)情,反而繼續(xù)裝比叫囂。

 

“你配嗎?你算什么東西?不就是一個大山里面的小野種,你憑什么和我比?”

 

“你再說一句!”李峰真的怒了,他從小就是孤兒,被老道士養(yǎng)大,最嫉恨被人罵野種了。

 

關(guān)岳可不管那么多,剛才被李峰當(dāng)眾打臉,讓他怒火難平。

 

“我說你就是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種,你有什么資格和我比?我關(guān)岳出身名門,又是戰(zhàn)區(qū)的特種兵王,而你,不過是一個不知來歷的野種,土鱉?!?

 

“關(guān)岳,你太過分了!”趙雅也聽不下去了。

 

看著面目扭曲的關(guān)岳,罵的話不堪入目,讓她對這個苦苦追求自己多年的舔狗瞬間好感全無。

 

“趙雅,你閉嘴!”關(guān)岳咬牙切齒,李峰剛才可以說是打掉了他幾十年來的驕傲和尊嚴(yán)。

 

“你這個賤人,我苦苦追求了你兩年,幫你做這做那,你竟然偏袒這個野種土鱉。”

 

“關(guān)岳,你......滾!”趙雅氣的不輕,她從小到大還從沒被人這么辱罵過。

 

“滾,不要再聯(lián)系我!”

 

趙山河也來火了,趙雅他從小到大一直捧在手心,自己舍不得說一句重話卻被人罵賤人。

 

“關(guān)岳,你太過分了,請你立刻離開我趙家,不要再踏足一步?!?

 

“呵呵!”關(guān)岳冷笑了起來,他打算不再克制裝下去了。

 

裝了兩年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今天要徹底爆發(fā)。

 

他要徹底的打垮趙雅,逼迫趙雅就范。

 

“趙雅你聽著,今天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我擔(dān)保你們趙家徹底玩完,絕無活路?!?

 

“關(guān)岳,我看錯了人,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放心,我趙家欠你的,我會一分不少還給你,現(xiàn)在請你滾出趙家祖宅?!壁w雅咬著牙齒,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自關(guān)岳追求她以來,她一直恪守著男女的界限,并未有任何過分的要求和行為。

 

說難聽點,都是關(guān)岳自我感動式的付出和道德綁架。

 

既然今天徹底戳破了,也好她也不用背負(fù)著沉甸甸的道德包袱。

 

“賤人,哈哈哈,你以為你和王少那點事我不知道?賤人,你和這野種不是從小定了娃娃親嗎?老子今天就廢了這野種。”關(guān)岳原形畢露,面目猙獰,說著就掏出手機(jī)打電話給他親爹關(guān)飛國。

 

此時的李峰已經(jīng)到了忍耐的極限,關(guān)岳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怒火。

 

他雖然年紀(jì)不大,但自小跟著老道士在山上長大,修養(yǎng)極好。

 

關(guān)岳一口一個賤人,一口一個野種,讓他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拳頭。

 

“你會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李峰一聲輕喝,一步跨出,快如閃電直接抓住了關(guān)岳的手腕。

 

緊接著李峰掄起大耳瓜子狠狠地三掌扇了下去。

 

“這一巴掌為你辱罵小雅而打!”

 

“這一巴掌為你罵我而打!”

 

“這一巴掌為你毫無教養(yǎng)而打!”

 

“啪啪啪”連續(xù)數(shù)巴掌下來,打的關(guān)岳滿口是血,臉腫的像豬頭。

 

“你.....你媽的你敢打我!”

 

“啊啊啊!”

 

“你等著,我爸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我要你死啊啊??!”


“堂堂七尺男人,居然還是個爸寶男!”李峰很不屑,他非??床黄疬@關(guān)岳這種人,動輒還要叫爸爸來幫忙。

 

“小峰,放了他!”趙山河臉色不大好看。

 

“關(guān)岳,趙家欠你的一定分文不少,但也請你嘴上積德,你走吧,我們趙家不歡迎你。”

 

“哼!”關(guān)岳絲毫不在意,冷笑道:“趙山河,你還真以為趙家是以前的趙家啊?”

 

“我告訴你,王少早就下了死命令,要將你們爺孫兩人,還有這人大卸八塊,哈哈哈?!?

 

“不過你要是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趙雅答應(yīng)嫁給我,我倒是可以讓我爸出面和王家溝通溝通?!?

 

“滾!”李峰怒吼一聲,叱喝道:“你放心,有小爺我在,你爸還是什么王家都撒不了野。”

 

“轟隆”正在幾人僵持之際,趙家祖宅外面?zhèn)鱽砹似嚢l(fā)動機(jī)的轟鳴聲。

 

只見,一輛掛著戰(zhàn)區(qū)拍照的車子很霸道的橫了過來。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平頭中年男子。

 

“爸!”關(guān)岳一看到這男子便迎上去喊了起來。

 

這人正是關(guān)岳的親爹關(guān)飛國!

 

關(guān)飛國威嚴(yán)十足,在青州地界上具備一定影響力,而且為人狠辣霸道。

 

“關(guān)岳,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關(guān)飛國看著鼻青臉腫牙齒都被打缺了的關(guān)岳,皺著眉頭冷聲詢問了起來。

 

“爸,就是那個野種!”關(guān)岳手指著李峰,惡毒地叫囂了起來。

 

關(guān)飛國點點頭,看著李峰,輕蔑地叱喝道:“過來跪下給我兒子磕幾個頭,自扇幾個耳光這事就算了。否則,我讓你在青州混不下去?!?

 

“呵呵!”李峰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對父子實在太搞笑了,兒子號稱特種兵王,居然一點屁事就叫爸爸來幫忙。

 

爸爸上來不分青紅皂白,仿佛老子天下第一,一副命令的口吻。

 

“師傅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來一點沒錯啊,兒子是個廢物,老子也是個傻缺?!?

 

“小畜生,你說什么?”關(guān)飛國臉色一沉,訓(xùn)斥了起來。

 

在他看來,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捏死李峰,至于趙家什么也不算。

 

別說現(xiàn)在的趙家,全盛時期的趙家他也不放在眼里。

 

“我說什么你耳朵聾了,沒聽到嗎?”李峰冷冷地回應(yīng)道。

 

“很好,小畜生你有種?!标P(guān)飛國冷笑連連,他擼起了衣袖,露出了古銅色的皮膚,一看就是練家子,渾身閃爍著強(qiáng)大的力量。

 

“希望你一會兒還能這么有種!”關(guān)飛國雙腳一震,竟然閃過一道氣勁,將腳下的青石板都震開了一條細(xì)細(xì)的裂縫,令人駭然。

 

李峰皺起了眉頭,從小跟著老道士練習(xí)扁鵲神針。

 

也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諸多不可思議的能人異士。很多古代傳說,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而是確有其事。

 

比如練家子就是其中之一,這些人力量,速度,敏捷程度,抗擊打能力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這個關(guān)飛國很像自己師傅所說的練家子!

 

不過他倒也不懼,老道士也說過。

 

只要練好扁鵲神針,便可克天下一切神奇之事,誰都不用怕。

 

“關(guān)先生!”就在關(guān)飛國打算親自上場教訓(xùn)李峰的時候,趙山河站了出來。

 

“能否看在老夫的薄面上,不要為難小峰這孩子?!?

 

趙山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關(guān)飛國的本事他以前有所耳聞,是個奇人。

 

據(jù)傳此人有撫梁易柱,倒拽九牛之力,在戰(zhàn)區(qū)也是一等一的頂級高手。

 

剛才一見其雙腿一跺,竟然將青石板地面都震開了一絲絲裂縫。

 

他雖然相信李峰也不簡單,可畢竟李峰還小,怕其受到傷害。

 

“呵!”關(guān)飛國冷笑一聲,臉色一沉,道:“趙山河,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叫我給你面子?”

 

“滾開 ,等我先收拾了這個小畜生后,再好好替我兒子算算賬?!?

 

“關(guān)先生,你又何必跟一個后輩過不去。”趙山河臉色不大好看,但卻絲毫不懼挺身而出擋在李峰的前面。

 

“趙爺爺,沒事,不必?fù)?dān)心,對付這種垃圾我還沒問題?!崩罘逡蝗缂韧氐ǎ孕艥M滿,胸有成竹的樣子。

 

關(guān)飛國冷哼一聲,突然咆哮道:“跪下!”

 

恐怖的音波就像是打雷一樣朝著四周擴(kuò)散,震的人耳朵生疼。

 

竟然直接將趙山河震的往后退了幾步。

 

趙山河面露驚恐地看著可怕的關(guān)飛國,傳言不虛,侄兒關(guān)飛國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太可怕了。

 

反觀李峰紋絲不動,但臉色越來越陰沉,這是他第一次露出了殺機(jī)。

 

不為別的,因為關(guān)飛國竟然對趙山河動手了。

 

他扶住趙山河,關(guān)心道:“爺爺,您 先往后退去,不必?fù)?dān)心,對付此人我一只手就夠了?!?

 

“我本不想與你父子二人計較,但你兒子出言不遜,言語下流,而你不分青紅皂白,方才競對趙爺爺出手。今日,小爺我若不給你們父子一些教訓(xùn)都不行了。”

 

“是嗎?”關(guān)飛國極為不屑,氣勢如虹,散發(fā)著一股殺氣。

 

“關(guān)先生且慢!”就在關(guān)飛國剛要對李峰動手的時候,趙家祖宅外面來了一群人。

 

領(lǐng)頭的是一名老者,老者目光高冷,還算是比較客氣地走向關(guān)飛國喊道:“關(guān)先生,老夫可算找到你了。”

 

關(guān)飛國當(dāng)即停了下來,有些驚訝地看著來人。

 

來人正是青州第一豪門封家的管家表老。

 

“原來是表老,表老找我想必有要緊事吧?!?

 

表老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一張金燦燦的邀請函,說道:“遵老爺子之命,特意前來送邀請函給關(guān)先生。關(guān)先生在戰(zhàn)區(qū)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家老爺子相當(dāng)看好你啊,故而特命老夫親自來送邀請函?!?

 

關(guān)飛國大喜,激動萬分,伸手恭敬地接過請柬,連連致謝道:“飛國定不忘封老的厚愛?!?

 

這邀請函現(xiàn)在比金子還貴,但凡能收到邀請函的,無一不是前途一片光明的人。

 

這張邀請函代表著前途,代表著封長天的認(rèn)可和欣賞。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有小道消息傳出,封長天本次宴會還邀請了一個神秘前年才俊。

 

據(jù)可靠消息,這個青年才俊是封老的救命恩人。


    第1章

    青州火車站。

    一個麻衣少年,背著行囊,穿著一雙布鞋,像是劉姥姥進(jìn)了大觀園一樣四處張望著。

    少年名叫李峰,今年二十歲,自幼無父無母,被南岳大山之中一個老道士養(yǎng)大。

    二十年來,這是他第一次離開老道士,來到城市里面。

    “媳婦我來了!”李峰深呼吸一口氣,旁若無人的喊了起來。

    路過的行人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紛紛露出鄙夷之色。

    “呵呵!”李峰完全沒當(dāng)回事,他心中高興的緊。

    這次下山,是為了完成老道士二十年前和青州趙家許下的約定。

    老道士二十年前游歷青州的時候,曾經(jīng)為還在吃奶之中的自己許下過一樁親事。

    這一次,要他下山,就是為了來履行這份親事。

    “聽老頭說,趙家可是青州有名的豪門望族,俺的小媳婦可是趙家的千金,應(yīng)該是白富美吧?!崩罘迥θ琳?,心中竊喜。

    想著膚白貌美大長腿,他就一陣激動。

    李峰按照老頭給的地址,一路四處問詢之下,才好不容易找到趙家。

    “死老頭,騙小爺我,什么青州豪門啊,早就沒落了?!崩罘辶R罵咧咧的。

    老頭在山上的時候一個勁地吹趙家世代豪門,可是他一路打探之下,問了好些個人才找到趙家的宅院。

    趙家早在一年前就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目前還欠下巨額債務(wù),基本上屬于一窮二白的狀態(tài)。

    就剩下這趙家祖宅唯一的基業(yè)了,還聽說這祖宅馬上都要易主了。

    看著前方這片大院子,李峰皺了皺眉頭,祖宅外面停滿了一輛輛豪車,還有一大群混子三五成群的站在門口,看起來像是在把守。

    李峰有些驚訝,自言自語道:“老頭子說趙家是名門望族,怎么會有這么多混子扎堆?”

    正在他思索猶豫之際,只見一些混子從祖宅里面拖出來好幾個人。

    這些人都滿身是血,面露恐懼之色。

    “王家,你們太無法無天了,會有報應(yīng)的?!?br/>
    “你們休想逼迫小姐受辱,我們寧死不從!”

    李峰聞言大驚,從只言片語中他猜測到,難道這趙家發(fā)生不測?

    自己的未來小媳婦被人欺負(fù)了?

    與此同時,祖屋里面

    “趙雅,先陪我爸睡,我爸睡完和我睡。把老子一家伺候好了,趙家這筆債務(wù)可以考慮考慮!”寂靜的趙家祖宅別院之中。

    一名梳著大背頭,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雪茄帶著數(shù)名彪形大漢的年輕男子,神情舉止囂張無比。

    男子的對面一名老者和一名年輕女子,老者臉色鐵青,雙手緊握著拳頭,女子手指甲已經(jīng)戳進(jìn)了肉里面,緊咬著嘴唇。

    “王輝,你......你們王家還是人嗎??!迸用汹w雅,有著青州第一美人之稱。

    眼前這囂張跋扈,言語極度無恥下流的人正是青州王家的二少爺王輝!。

    一場變故,趙家一夕之間破產(chǎn),所有家產(chǎn)打水漂,只留下這唯一的祖宅。

    可現(xiàn)在就連這祖宅也要被王家強(qiáng)行奪去,昔日的千金小姐,變成了一窮二白的債奴。

    更過分是的,王家父子兩人人都是畜生,竟然要她服侍父子兩人!

    “呵呵!”王輝看著憤怒的趙雅,一臉的下流。

    趙雅模樣身材極為出眾,更有著第一美人的之稱。

    此番王家暗中謀劃搞的趙家不但破產(chǎn),而且還倒欠一屁股債。

    父子兩人的愛好是出了名的,早就垂涎趙雅的美色已久。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jī)會豈能錯過?今天,王輝親自帶人來王家祖宅,目的就是要不惜一切手段逼迫趙雅就范。

    想到這種極品美人,一同服侍自己親爹,親哥還有自己,他就一陣激動。

    “王家!欺人太甚,老夫跟你們拼了!”趙山河再也忍不住了。

    他已經(jīng)年逾古稀,趙家的家業(yè)沒了就沒了,但趙雅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

    看著趙雅受辱,這個耄耋老者徹底爆發(fā)了。

    他舉起拐杖就朝著囂張得意的王輝砸去。

    “老東西,找死??!”王輝一手抓住拐杖,狠狠地一腳朝著趙山河踢了過去,將趙山河踢倒在地。

    “趙老頭,老子告訴你,你今天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我爸我哥看上趙雅,是你們趙家的福分?!?br/>
    王輝囂張無比,也不管趙山河年紀(jì)大了,沖上去就是拳打腳踢。

    “住手,畜生你快住手,住手啊,畜生?!壁w雅雙眼通紅,跑過去死死的拽著王輝。

    王輝猛地一甩,一把抓著趙雅的手,猥瑣地說道:“賤人,你想清楚了,如果你今天不答應(yīng)。我馬上叫人把老頭送到監(jiān)獄去,保管你這輩子也見不到?!?br/>
    趙雅絕望了,如今的趙家徹底沒落,根本不是實力雄厚的王家對手。

    爺爺是她的唯一寄托,她又怎能看著自己爺爺這么大年紀(jì)了被人毆打。

    王家什么事都干的出來,以王家的實力現(xiàn)在要把自己爺爺送進(jìn)監(jiān)獄關(guān)到死,真的很容易。

    “小雅,不要答應(yīng),不要啊!”趙山河老臉憋的通紅,喘著粗氣嘶吼著。

    “老東西,還嘴硬是吧,給我繼續(xù)打!”王輝惡狠狠地叫囂道。一腳踩在趙山河的身上,狂妄無比。

    “住手,快住手,別打我爺爺了,住手!”趙雅哭訴著跑過去趴在趙山河的身上,護(hù)著老人。

    “爺爺!”趙雅哭著,抱著趙山河淚眼模糊。

    “孩子,不要怕,會有人來救我們的!”趙山河雖然須發(fā)全白,但仍然緊握著拳頭倔強(qiáng)的說道。

    “爺爺,不要,不要再說了?!壁w雅哭訴著,她知道自己爺爺口中所說的人是誰。

    這二十年來,趙山河沒少提到那個自己素未謀面的未婚夫!

    二十年前,自己還襁褓之中自己便已經(jīng)幫她訂下的娃娃親。

    “小雅,你要相信爺爺,他今天一定會來的,一定會來的?!壁w山河堅定地嘶吼道。

    二十年前,他本來身患重病,找遍了所有名醫(yī),都束手無策,宣告他命不久矣。

    偶遇了一個抱著一個嬰孩的老道士,老道士仙風(fēng)道骨,用一根銀針,引來雷電,硬是將他搶救了過來。

    為了感謝老道士的救命之恩,趙山河當(dāng)年要許以千金,但都被老道士給拒絕了。

    老道士當(dāng)時只提了一個要求,所有事情保密,并且要求他為懷中的嬰孩訂下一個娃娃親。

    當(dāng)年,趙山河幾乎沒有多想,對老道士奉若神明,當(dāng)即便答應(yīng)了下來。

    替尚在襁褓之中的趙雅和老道士懷中的嬰孩訂下了娃娃親。

    老道士喜滋滋的離去,并再三強(qiáng)調(diào),二十年后的今天懷中嬰孩會一定會下山來提親。

    趙山河這么多年來,一直記著這件事。想起老道士的手段,他就心中敬畏無比。

    如此想來,老道士懷中的嬰孩也絕對不凡。

    老道士在他眼里堪比神明,每一句話他都牢記著二十年。

    今天正好是二十年的約定之日,一天都不差。

    所以趙山河堅信,老道士的那個徒弟今天一定會來提親。

    “老雜毛,你還敢嘴硬是吧?”說著,王輝極其囂張的,命人將趙山河架了起來。

    一巴掌朝著趙山河扇了過去,并且恐嚇道:“老狗,你聽著。整個青州誰也救不了你們趙家。”

    趙山河老淚縱橫,他年紀(jì)大了,何時受過如此屈辱。

    他緊握著拳頭,剛強(qiáng)不屈,雙目死死地盯著王輝。

    “老東西還不服是吧?給老子狠狠地揍,先別弄死,慢慢玩?!蓖踺x冷哼一聲,搬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他故意要如此,就是要一點點的摧毀趙雅的內(nèi)心。


:    “爺爺!”

    “王輝,王大少求你放了我爺爺,我求你了,別打我爺爺了!”

    趙雅哭訴著,這個有青州第一冰山美人之稱的她欲哭無淚。

    一邊是自己的清白之身,一邊是疼愛自己的爺爺。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如果她不同意王輝這畜生一般的要求,王輝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作為孫女的她,又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蒼老的趙山河被幾個人按在地上毆打。

    王輝揮揮手,示意手下先停下來,然后色瞇瞇地盯著趙雅,勾了勾手,道:“過來!”

    趙雅神情麻木,無可奈何地走了過去。

    王輝伸出手勾住趙雅的下巴,猥瑣地說道:“不錯,不愧是青州第一美人哈哈哈。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王家的奴隸,逢一二三跟我,四五六陪我爸,第七天讓你休息,哈哈哈。”

    “怎么樣?本少爺貼心不?”

    趙雅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的反胃,屈辱的閉上了眼睛。

    “小雅,不!”地上的趙山河怒吼著。

    人世間最屈辱的事莫過于此,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疼愛的人被欺侮,卻無能為力。

    他雙手戳進(jìn)了泥土里面,一絲絲鮮血順著蒼老的臉頰滴落。

    “王輝!”趙山河滿臉是血,大喊道:“你敢動小雅一根汗毛,待我那孫女婿下山之日,必是你王家滅門之時!”

    “孫女婿?”王輝皺了皺眉頭,玩味地說道:“老東西,你是腦袋秀逗了么?就憑那個子虛烏有的什么窮道士,本少爺動動手指就可以捏死他。”

    趙家曾經(jīng)有著輝煌過去,關(guān)于趙家從小和一個老道士定下娃娃親的事民間也有所傳聞。

    當(dāng)然對于這些,王輝根本不在乎。

    “是嗎?”正在此時,一道冷哼聲傳來。

    緊接著有一道矯健的身影從祖宅圍墻上跳了下來,速度非常的快。

    “你這個傻缺說動動手指就能捏死我?”李峰看著王輝,戲謔著問道。

    “你誰啊?”王輝愣了下,上下打量著突然出現(xiàn)的李峰,心中有些吃驚。

    趙家這祖宅至少兩三米高,而李峰像是如履平地一樣輕松跳了下來。

    “我是你爹!”李峰冷聲道。

    “你找死!”王輝勃然大怒,反手就是一巴掌朝著李峰扇了過來。

    李峰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在那巴掌距離自己不到五厘米的時候,他忽然出手了。

    看似緩慢,實則出其不意的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了王輝的手腕。

    “臭傻子,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小爺我今天教你好好做人。”李峰冷笑著,一手抓著王輝的手腕,微微一用力。

    “??!”王輝頓時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他感覺自己的手骨隨時都會被捏碎。

    “放開我......你他媽混哪的?知道我是誰嗎?”

    “哼!”李峰冷哼一聲,另一只手掄起大耳瓜子狠狠地一巴掌朝著王輝的臉上扇了過去。

    “你記住,小爺我叫李峰,趙家小姐的未來男人!”

    “你......!”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要你死!”王輝炸毛了。

    從小到大從沒人敢打他,再加上王家的權(quán)勢,整個青州敢忤逆他意思的人并不多。

    “小爺打你又怎么樣了?”李峰可不管那么多,掄起手掌啪啪啪又是數(shù)巴掌扇了下去。

    連續(xù)數(shù)巴掌扇的王輝頭暈?zāi)垦?,牙齒都被打掉了好幾顆,嘴角溢出了絲絲血跡。

    王輝被打蒙了,剛想開口繼續(xù)叫囂,但是一看李峰揚(yáng)起的巴掌到嘴邊的話硬是生生的憋了回去。

    “王少!”

    “媽的,快放開王少!”

    外面一大群混子聞訊沖了進(jìn)來,惡狠狠地盯著李峰。

    李峰絲毫不以為然,他一把扯過王輝,一只手掐著王輝的脖子,整個人氣勢徒然一變,一只手將體重一百八的王輝直接舉了起來,這一幕再次看呆了眾人!

    “不想這個人死的話,馬上滾!”李峰訓(xùn)斥道。

    他想殺王輝易如反掌,這二十年來他跟著老道士學(xué)的一手扁鵲神針。

    神針可化解一切災(zāi)厄救人,亦可輕而易舉的殺人。

    王輝早就嚇尿了,他感覺自己呼吸困難,脖子幾乎都要被捏斷了,雙腿離地不斷的抖動著。

    一大群混子不敢再靠近,要是王輝真死了,事后王國慶絕不會放過他們。

    李峰看了眼面色面色慘白的王輝,將其一把扔在地上。

    然后他一個箭步跨了過去,對準(zhǔn)王輝的一條手臂狠狠地一腳踢了下去。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王輝殺豬般的慘叫,他痛的臉色發(fā)紫,滿頭大汗,惡毒又驚恐地看著李峰。

    李峰淡淡地警告道:“記住,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如有下次,小爺我滅你全家!”

    “滾!”說完,李峰一手抓起肥胖的王輝讓是扔皮球一樣扔向一大群混子。

    諸多混子被砸到,連忙爬起來,抬著被廢掉一只手打的半死的王輝屁滾尿流的逃離祖宅。

    見狀李峰這才恢復(fù)人畜無害的樣子,面帶著三分憨笑走向了趙山河和趙雅爺孫兩人。

    爺孫兩人早就驚呆了,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峰。

    尤其是趙山河,雖然滿臉是血,但仍然可以看地出來他有多激動。

    他仔細(xì)打量著李峰,二十年還是一個在襁褓中的嬰孩。

    這二十年來,趙山河也時長想著李峰。

    他從未懷疑過老道士的眼光和手段,二十年后的今天終于見到了。

    想起今日種種,若不是李峰按時出現(xiàn),趙雅完了,被畜生侮辱。

    “孩子,你終于來了,終于來了!”趙山河萬分的激動,雙手抓著李峰,眼角有一滴清淚劃過。

    “哈哈哈,天不亡我趙家,我趙家有救了!”

    趙山河異常激動,全身都在顫抖,突然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爺爺!”

    “趙爺爺!”

    “快,送醫(yī)院,快!”


:    青州第一人民醫(yī)院高級病房之中

    趙山河躺在病床上,因為氣血攻心,再加上被王輝命人毆打傷勢嚴(yán)重,此時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趙山河仍然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

    青州第一人民醫(yī)院的主治醫(yī)生都來檢查了一遍,但并未看出有何端倪。

    “爺爺,您千萬不能有事,千萬不能!”

    趙雅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六神無主,在病房內(nèi)來回走動,眼淚滴了下來。

    “秦醫(yī)生,求求您救救我爺爺,求求您。”

    病房中,一個中年醫(yī)生漠然地看著這一切,并未有出手的意思。

    “趙小姐,不是我不出手,是你爺爺?shù)牟∥掖_實沒法治啊,我覺得你還是另求高明吧。”中年醫(yī)生名叫秦峰,不僅是一名醫(yī)生還是第三人民醫(yī)院的院長。

    先不說他確實沒法治,就算能治也不會動手。

    現(xiàn)在誰不知道趙家今非昔比已經(jīng)徹底沒落了,最重要的是趙家現(xiàn)在正在被王家狠狠針對。

    王家,現(xiàn)在可是如日中天,實力雄厚,他可不愿意得罪王家。

    “秦醫(yī)生,求您了,不論花多少錢,我都愿意出。”趙雅苦苦哀求著,直接摘下脖子上的玉佩,強(qiáng)行塞到了秦峰的口袋里面。

    秦峰愣了下,不過還是很欣喜的收了下來。

    他搖搖頭,嘆道:“趙小姐,我是真的沒那個能力。以我觀察,你爺爺?shù)那闆r恐怕只有青州第一神醫(yī)吳浩然吳老能治。”

    一提吳浩然,趙雅頓時面如死灰。

    吳浩然乃是青州第一神醫(yī),地位極高,全盛時期的趙家想請他看病都摸不到門檻,又何況是現(xiàn)在的趙家。

    況且,吳浩然行蹤不定,普通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蹤跡。

    “秦院長,吳神醫(yī)地位崇高,行蹤不定,上哪去請??!”趙雅絕望了,她蹲了下來握著病床上趙山河的手,眼淚直流。

    “呵呵。”秦峰笑了笑,說道:“趙小姐,我只能告訴你吳神醫(yī)現(xiàn)在就在我們醫(yī)院特診病房給某個大人物看病,至于你能不能請的動他,我就不知道了。”

    “謝謝秦院長!”趙雅擦了擦淚水,收拾心情打算去請吳神醫(yī),不管能不能請到她也要去嘗試下。

    此時李峰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切,他一眼便瞧了出來,趙老爺子被傷到了大腦,里面有一團(tuán)氣類似于淤血一樣的東西堵住了大腦中樞,導(dǎo)致人昏迷不醒。

    這種情況對現(xiàn)代醫(yī)學(xué)來說確實極為棘手,但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只需要用扁鵲神針找準(zhǔn)方位扎幾針,將那體內(nèi)的堵塞之氣泄出來即可。

    根本就不必要去請那所謂的吳神醫(yī),也不要去求任何人。

    想到這里,李峰喊住了要出門的趙雅,說道:“媳婦,趙爺爺?shù)氖遣?,我能治,不用去求任何人?rdquo;

    “你!”趙雅停住了,看了眼玩世不恭的李峰,心中有些厭惡。

    這種時候了,李峰還是一臉無所謂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绕涫抢罘宕祰u能救爺爺,她從小就特別討厭說大話的人,所以讓她此時對李峰好感全無,非常不爽。

    對于這個自小和自己就定下娃娃親的“未婚夫”她本來就很陌生。

    如果不是自己爺爺自她記事以來隔山差五跟她反復(fù)提,她甚至不知道這么一回事。

    這次最關(guān)鍵的時刻,確實是李峰出現(xiàn)救了她。

    但現(xiàn)在爺爺生死未卜,王家危機(jī)未解除,李峰卻全然沒當(dāng)回事,還在胡吹。

    趙雅心里十分反感,但還是努力克制情緒,冷冷地說道:“李峰,謝謝你救了我,但我不是你媳婦,你不要亂喊?,F(xiàn)在爺爺情況嚴(yán)重,我必須要馬上去求吳神醫(yī),只有他才能救爺爺。”

    “呵呵。”李峰訕笑了笑,問道:“那媳婦如果吳神醫(yī)請不來的話,你打算怎么辦?”

    “你沒聽到嗎?我不是你媳婦!”趙雅發(fā)怒了,語氣很沖的喊道。

    “就算跪在吳神醫(yī)面前,我也要請到他,不論如何也要救爺爺!”

    “媳婦,你言重了!”李峰笑呵呵地自信道:“我沒和你吹牛,趙爺爺?shù)牟∥艺婺苤危?rdquo;

    “你!”趙雅氣的忍不住要罵人,她一把推開李峰,憤怒地訓(xùn)斥道:“讓開!”

    “你別生氣!”李峰見趙雅真的發(fā)火了,趕緊收起嬉笑的心態(tài),然后勸說道:“這樣吧,你一個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去求人呢,求人這種事讓我去,你在這照顧好趙爺爺。”

    說完,李峰也不管趙雅怎么想,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

    按照秦院長提供的信息,青州第一人民醫(yī)院的特診病房就在六樓。

    大名鼎鼎的吳浩然吳神醫(yī)現(xiàn)在正在給某個大人物看病,李峰也沒想那么多,直接來到了六樓。

    他四下張望了望,見只有中間位置的一間病房外面有警衛(wèi)站崗,不用多想?yún)巧襻t(yī)肯定就在里面。

    李峰直接走了過去,但被兩個警衛(wèi)攔住了。

    “站住,你是什么人?”警衛(wèi)厲聲問道。

    李峰笑了笑,說道:“我想請吳神醫(yī)給我爺爺看個病。”

    “嗯?”兩個警衛(wèi)有些吃驚地看著李峰,訓(xùn)斥道:“吳神醫(yī)正在給封老看病,任何人不得打擾,速速離開,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李峰并沒有硬闖,剛想暫時回避下,病房的門突然開了。

    只見一個中年男人戴著金絲眼鏡,滿臉疲憊地走了出來。

    “吳神醫(yī),老爺子怎么樣了?”跟著金絲眼鏡男出來的還有一個高大英武的男子。

    這金絲眼鏡男正是神醫(yī)吳浩然,他看了看這英武不凡的男子,嘆息道:“封老的情況很復(fù)雜,恐怕我也無能為力了。”

    “吳神醫(yī),不管花多少錢,付出什么代價請你一定要妙手回春,救救我家老爺子。”英武的男子懇求道。

    “哎!”吳神醫(yī)嘆了嘆,道:“這不是錢的事,而是命啊。如果能找到傳說中的扁鵲神針的話,或許就能救封老了。”

    “吳神醫(yī),扁鵲神針在哪?我立刻派人去找。”

    吳浩然搖搖頭,苦笑道:“扁鵲神針早已失傳,又豈能找到。”

    此時,在一旁的李峰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沒想到青州居然還有人知道扁鵲神針,這實在讓他意外。

    他可是扁鵲神針的第四十九代傳人,如假包換!

    “你笑什么?”英武的男子瞪了眼李峰,而后怒道:“你是誰?在這里干什么?”

    李峰笑了笑,道:“聽你們剛才聊天,我覺的我應(yīng)該能救你們口中的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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