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你別拿責(zé)任和教養(yǎng)當(dāng)幌子,喜歡就是喜歡,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br>
商陸:“我懶得跟你理論。”
秦森:“好,好,好,不理論。”
反正誰喜歡喬蕎,誰心里知道。
這頭。
喬蕎趕回公司。
早上的時候,公司的員工還誤會她是一個棄養(yǎng)父親,人品極差的人,甚至辱罵她是賤貨。
這會兒,誤會全部解開了。
大家紛紛向她道歉。
一來,她確實是被冤枉的。
二來,她是公司的老板之一,而且因為她直播還她的清白后,公司訂單暴增,效益一下子起來了,公司解除了倒閉危機(jī)而且會越來越好,他們還得繼續(xù)在她手底下混飯吃。
喬蕎看得無比清楚,哪些員工是真的想道歉,哪些只是想找臺階下。
但她看破不說破。
如今訂單暴增,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她不會因為被辱罵就把人都炒了。
但必要的時候,她也絕不會手軟。
連陳亞軍也是同樣的一副嘴臉,跑過來笑嘻嘻說:“喬蕎,你真是厲害,一場直播給公司帶來這么多效益。
公司離了你還真是不行?!?br>
陳亞軍很清楚,現(xiàn)在喬蕎突然成了網(wǎng)紅。
她身上有著很大的利用價值。
當(dāng)然得討好她。
喬蕎不吃這一套。
她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看了看網(wǎng)店的生意,確實來了許多許多,多到讓人不敢想象的單子。
公司終于起死回生,并且生意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好。
喬蕎打了個內(nèi)線電話,叫來幾個重要的員工,直入主題道:“你們統(tǒng)計一下,因為我的直播而帶來的訂單有多少,收益又有多少。
結(jié)算一下,這個月單獨走賬,一分錢也別分給陳亞軍。
我除了拿我該拿的那一份,剩下的都當(dāng)作員工福利發(fā)下去?!?br>
陳亞軍臉色立即垮下來,“姓喬的,你什么意思,我是公司大股東,你一分錢也不給我?”
喬蕎干脆利落的甩出一段錄音來:“你被全網(wǎng)罵,已經(jīng)影響到公司的網(wǎng)上生意了,還能讓銷售額翻倍?
你不知道現(xiàn)在全網(wǎng)網(wǎng)友恨不得讓你被車撞死???”
“你別管我被不被全網(wǎng)罵,你就說過些天我要是讓公司的銷售額翻倍,你怎么說?”
“那我就吃屎給你看。”
“陳亞軍,你別給我整這些虛的,你說實際點,過幾天我要是真讓公司銷售額翻倍的話,你怎么說?”
“喬蕎,你要真讓公司銷售額翻倍,多出來的利潤,全歸你。
要是你做不到,你就按八萬塊錢退股走人?!?br>
陳亞軍頓時啞口無言。
而喬蕎,早就預(yù)判了網(wǎng)絡(luò)上的輿論風(fēng)向。
喬大強(qiáng)的誣陷能讓她被推到風(fēng)口浪尖,只要她出來澄清,肯定也能給自己帶來一波很大收益。
所以,當(dāng)時陳亞軍讓她滾出公司時,她錄了音。
“陳亞軍,公司全部人都聽著,你不會想抵賴吧?!?br>
“我隨口說說而已,怎么能當(dāng)真?!?br>
“要都像你這樣隨口說說,公司還怎么開,員工還怎么帶?
該怎樣還是得怎樣,否則以后誰信你?”
眾員工:“就是啊,陳哥,當(dāng)初你親口說的,如果蕎姐讓公司銷售額翻倍,多出來的利潤,全歸蕎姐的。
你不能言而無信啊?!?br>
喬蕎:“我也不會一個人獨吞這筆利潤,陳亞軍的那一份,全部分給大家?!?br>
她很清楚,現(xiàn)在員工站在她這邊,完全是因為她能給公司帶來效益。
而不是忠于她。
自從和陳亞軍撕破臉后,以后還得有著一場又一場的硬仗要打。
公司里除了薇薇信得過,其他的員工暫時都要靠利益來拉攏。
這就是現(xiàn)實。
好在,她斗得過陳亞軍。
陳亞軍吃了虧,整個人氣憤得想要殺人,卻又不能拿她怎么樣,“姓喬的,你有種?!?br>
看著陳亞軍氣急敗壞的離開,喬蕎心里很爽。
員工被喬蕎驅(qū)散后,宋薇給喬蕎點了個大大的贊:“蕎兒,你太厲害了。
不僅讓大家看清了喬大強(qiáng)的真面目,還了自己清白,還順便把陳亞軍也收拾得服服貼貼?!?br>
“他哪叫服帖,你沒看他簡直想吃了我的樣子。
往后,還有得斗。”
“我也是,為了和陳亞軍離婚,并且拿回屬于我的房子,以后我和陳亞軍一家人,也是有斗的?!?br>
“沒事,你還有我。
離婚和拿回房子的事情,我們慢慢想個好的法子?!?br>
“蕎兒,你說的對,女人就應(yīng)該賺錢搞事業(yè),才能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我這幾天感覺自信多了。
尤其是拿回肖玉鳳手中的那五十萬過后,感覺有底氣多了?!?br>
“只要你繼續(xù)賺錢搞事業(yè),你會越來越有底氣的?!?br>
喬大強(qiáng)的風(fēng)波,暫時就這樣過去了。
過了兩天。
宋薇和喬蕎一起去食堂吃飯。
宋薇突然跟她八卦,“蕎兒,昨天我媽打電話給我,說是村口那個欺負(fù)過你的單身漢被抓了。”
“真的假的?”
現(xiàn)在提起那個單身漢,喬蕎依舊恨得咬牙。
這種人渣,就該被槍斃。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biāo)纻€人。
你知道嗎,這個單身漢二十多年期間,一共侵犯了十二個人。
都是跟你差不多的,被父母留在農(nóng)村的,造孽啊。
幸好當(dāng)時你拿剪刀扎他大腿,要不然你一輩子也被毀了?!?br>
“人渣!”
喬蕎咬牙。
她當(dāng)時不應(yīng)該只扎他大腿,應(yīng)該把他剪了。
那樣,就不會有更多的人被他糟蹋了。
當(dāng)天下班回去以后,喬蕎把商陸約到平時他們擺地攤的那個公園。
今天,地攤也不擺了。
她就是想和商陸單獨說會兒話。
商陸想,喬蕎約他逛街公園?
這算是約會嗎?
沒想到他商陸的第一次約會,不是高檔的餐廳,不是優(yōu)雅音樂廳,不是上流人士出入的高爾夫球場,而是這蚊子飛來飛去的破公園。
但身邊有喬蕎陪著,即使是有蚊子飛來飛去,這環(huán)境似乎也沒有那么差。
夜色下。
兩人肩并著肩,連映在月光下的影子,也是挨在一起的。
確實有種壓馬路,談戀愛的感覺。
商路問,“喬蕎,你約我出來是有什么事嗎?”
喬蕎停下來,“商陸,前兩天我開直播,你也應(yīng)該聽到了,我七歲時差點被村口的單身漢侵犯的事吧?”
商陸的聲音很輕,“嗯,我怕揭你的傷疤,所以沒有問你這件事情。”
喬蕎澄清道,“商陸,我是想跟你說,那個單身漢雖然想打我主意,但我真的沒有被侵犯。
我想到既然我們已經(jīng)成了夫妻,這件事情我還是應(yīng)該對你坦誠,我當(dāng)時真的沒有被……我相信你!”
商陸用手,輕輕捂住了喬蕎的唇,“你那么聰明勇敢,你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怕,我相信你當(dāng)時肯定沒有被侵犯。”
他看出了她的擔(dān)憂。
她肯定害怕。
怕他誤會她。
所以,商陸捂住了喬蕎的唇,不讓她再解釋這件事情。
越是解釋,越會揭開她過往的傷痛。
此時此刻,他的手指,輕輕捂著她的唇瓣。
那唇瓣,是那樣的柔,那樣的軟。
真想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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