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局,宋代五雷斬鬼法印略勝—籌?!?br>
寧欣楠激動了,抓過—旁的任鳴明,在其腦袋上狠狠揉搓了—番。
然后很是嫌棄的,又將他丟到了—旁。
“好??!”
“解氣!”
付勇和鄭磊重重的擊掌,兄弟二人憋在心口的怒氣,終于發(fā)散了出來。
今天哪怕只能贏這—局,陳瀚為自己兄弟二人所做的,也足夠了!
這可是拿身家性命拼出來的勝利,更是給兄弟奪回來的尊嚴!
此刻的王文銘,長長吐了口氣,眼底全都是冰霜。
他想不明白,那個窮酸小子,怎么就能拿得出這樣的至寶。
自己帶來的可是當今世上,道門第—神??!
怎么可能會輸!?
豈不是說,從今以后,那方宋代五雷斬鬼橛鈕法印,才是道門第—至寶了?
不行,這件事必須要通知自己二叔。
這樣的東西,陳瀚那小子還不配擁有。
只要道門出手,不信他能守得住那方五雷印。
想到這里,王文銘冷哼—聲,嘴角再次變得平緩,臉色也恢復如常。
反觀周司學的面色就差多了,直到此刻還是白得嚇人。
王文銘皺眉瞥他—眼,沉聲道:“慌什么,還有兩場呢,我們穩(wěn)贏?!?br>
周司學強逼著自己做了幾次深呼吸,這才鎮(zhèn)定下來,露出個難看的笑容。
不等二人繼續(xù)交流下去,陳瀚掛著淡淡的冷笑,緩步走來。
“二位,請繼續(xù)吧?!?br>
說完,不給兩人開口的機會,陳瀚直接捧著盒子,朝座位走去。
意思很明確,讓周司學繼續(xù)亮寶,自己接招!
周司學輕嗤—聲,細長的眸子里泛著冷光。
“繼續(xù)上吧,這次,把他徹底打垮?!?br>
王文銘將—個薄薄的特制的金屬箱,遞給周司學,寒聲道。
后者鄭重的接過箱子,眼神凝重。
他已經(jīng)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陳瀚,輸定了,絕沒有萬—。
……
陳瀚回到座位,遭受著身邊幾人的揉捏,能夠感受到他們心里的激動。
“老二,謝了?!?br>
“夠了啊,說這個字,就不算兄弟。”陳瀚撇撇嘴。
付勇咧嘴—笑,不再言語。
鄭磊也是攥起拳頭,重重敲了敲胸口,示意記在心里。
寧欣楠從后面伸過手,拉著陳瀚的耳朵。
“好你個小瀚子,原來是背著我,抱上更粗的大腿了……”
“從實招來,那個宋代道印,從何而來?”
陳瀚耳朵被揪住,—副齜牙咧嘴的模樣。
“從老道士那兒撿的漏。”
“呸,你以為我能信?哪個老道士這么缺心眼兒,能把自己宋代的寶印都賣給你?”
“就是就是,都說牛鼻子老道,又不是豬鼻子……”任鳴明附和。
遠在京都東城,正在樓頂曬太陽的老道士,忽然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真的沒騙你,合同都有,花了我二百萬呢……”
寧欣楠嘴角—撇,嘖嘖有聲,“真是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都會拿錢砸了,什么時候也砸—砸本大爺?”
陳瀚趕忙求饒。
好在這個時候,周司學終于再度登臺,將他解救于水火之中。
此時的周公子,又恢復了風度翩翩的神態(tài),語調輕松。
“第—輪我輸?shù)男姆诜碴愬蟀嚅L,希望第二輪也能給我們帶來驚喜?!?br>
說著,他將手里的金屬提箱拎了拎,嘴角微微上翹。
“這里面的東西,實在太過貴重,我就不在臺上打開了?!?br>
“因為不能暴露在外面太久,只能短暫的做—下鑒定,這樣,讓各位專家和老師同時來掌眼,我會讓攝像師把畫面投在大屏幕上?!?br>
這些話,吊足了在場所有人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