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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閱讀待價而沽

幼林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以姜卓寧沈聽肆為主角的霸道總裁《待價而沽》,是由網(wǎng)文大神“幼林”所著的,文章內(nèi)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說無錯版梗概:她是這么多會所姑娘里最金貴的那只待領(lǐng)養(yǎng)金絲雀。在美貌和身材,外加營銷的加持下,大佬們?yōu)榱顺蔀樗男乱蝗谓鹬鳎瑪D得頭破血流。她更像是待價而沽的商品,只等著能賣出個高價,就打包送到買家手里去。可她萬萬沒想到,就在她即將售出的時候,前金主卻回來橫插一腳。為了躲他,她甚至不惜從二樓故意摔了下去,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主角:姜卓寧沈聽肆   更新:2024-04-30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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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姜卓寧沈聽肆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章閱讀待價而沽》,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幼林”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以姜卓寧沈聽肆為主角的霸道總裁《待價而沽》,是由網(wǎng)文大神“幼林”所著的,文章內(nèi)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說無錯版梗概:她是這么多會所姑娘里最金貴的那只待領(lǐng)養(yǎng)金絲雀。在美貌和身材,外加營銷的加持下,大佬們?yōu)榱顺蔀樗男乱蝗谓鹬?,擠得頭破血流。她更像是待價而沽的商品,只等著能賣出個高價,就打包送到買家手里去??伤f萬沒想到,就在她即將售出的時候,前金主卻回來橫插一腳。為了躲他,她甚至不惜從二樓故意摔了下去,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全章閱讀待價而沽》精彩片段

謝南州看到這張熟悉的臉時,還是被驚艷了一下。

一段時間不見,姜卓寧更漂亮了。

尤其是這身材,都長在男人的審美上。

“姜卓寧,真的是你?”

姜卓寧慌張過后,便連忙強行鎮(zhèn)定下來。

“是我,謝少。好久不見!不過我們應(yīng)該沒什么話好說,我先走了?!?br>
姜卓寧打完招呼,便匆忙推開了謝南州,要離開這單廁。

但謝南州又將她拽了回去,還把單廁門鎖上了,將她困在墻壁和他的胸膛之間。

姜卓寧警惕地看著謝南州:“你要干什么?”

“才分開多久,就那么迫不及待找男人了?”

謝南州的語氣變得咄咄逼人,眼神也帶著殺氣。

只要想到剛才姜卓寧和沈聽肆的親密,還有沈聽肆和那些兄弟們議論時,提及今晚要上了姜卓寧的事情,謝南州就感覺一股無名之火在亂竄著。

但姜卓寧冷對著謝南州:“謝少應(yīng)該清楚這是我的工作,我不找男人,難道謝少會養(yǎng)我?”

“也不是不可以?!?br>
這話要是謝南州在送走姜卓寧之前說了,姜卓寧絕對會繳械投降。

可惜在見過這個男人的冷血后,姜卓寧也意識到,男人對歡場女人的涼薄,又怎么會再信這些話。

“得了吧,謝少無聊找別人玩,別尋我開心?!?br>
姜卓寧準(zhǔn)備走人,可謝南州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和他對視。

“你不擔(dān)心我把我們的關(guān)系,告訴沈聽肆?依照他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是你上一任金主,就不會對你有想法?!?br>
姜卓寧當(dāng)即怒視謝南州:“謝少,得饒人處且饒人。您就不能給我留條活路嗎?”

像謝南州和沈聽肆這一類有錢有顏又年輕的金主,簡直萬里無一。

姜卓寧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個容易接受點的,真不想被謝南州攪混了?!澳阏嫦牒蜕蚵犓猎谝黄穑磕阒浪鞘裁礃拥牡滦袉??”

謝南州近乎歇斯底里。

一想到今晚姜卓寧就要和沈聽肆回家,他胸口的無名之火更是燒得極旺。

可姜卓寧好像曲解了他的意思,冷嘲道:“都是一樣的東西,應(yīng)該沒什么區(qū)別?!?br>
惱火中,謝南州一股腦熱,狠狠地咬上了姜卓寧的鎖骨。

疼痛讓姜卓寧臉色煞白,她奮力掙脫了謝南州,踹了他一腳。

“你在我身上留下這樣的印子,讓我怎么和沈少交代?”

姜卓寧著急不已地扯開衣領(lǐng),看著瑩白鎖骨上的牙印,急得跳腳。

謝南州見不得姜卓寧為了和別的男人,那副火急火燎的樣子,惱火地將姜卓寧壓在墻角上。

“謝少,你有需要還是找你的未婚妻吧,我們這種歡場女子,怕是會臟了您的身子?!?br>
她以為,以謝南州的驕矜,應(yīng)該不會再動她。

怎知謝南州突然邪肆一笑:“已經(jīng)臟過了,這有什么。”

姜卓寧懵了好幾秒,回過神來想要掙脫謝南州時,謝南州突然發(fā)起狠來。

突然謝南州,眼睛都冷了。

“竟然沒穿,還真準(zhǔn)備和沈聽肆回家?”

“沈少英俊氣質(zhì)卓然,我們在一起很合拍?!苯繉帍臎]有掩飾過,她想要和沈聽肆睡的心思。

“合拍?那他知道你喜歡這個嗎?”謝南州猛地扮轉(zhuǎn)姜卓寧,讓姜卓寧趴在墻上。

姜卓寧奮力掙扎。

姜卓寧大腦空白中,謝南州一聲輕笑傳入她耳里。

意識回歸,姜卓寧再次掙扎起來。

“他現(xiàn)在不知道,但很快就會知道?!?br>
但姜卓寧逞口舌之快的結(jié)果,便是謝南州變本加厲的索取。

謝南州大概是個烏鴉嘴,他話音剛落下不久,外面就傳來了沈聽肆的聲音。

“寧寶,你在里面嗎?”

“寧寶?”

姜卓寧理智回歸,死死地咬著唇。

“寧寶,你在里面做什么?給老子開門。”

外頭,沈聽肆的聲音越來越暴躁,甚至還開始踹門。

顯然,沈聽肆已經(jīng)起疑了。

姜卓寧不想被沈聽肆撞見,心一橫,將高跟鞋細(xì)跟狠狠地踩在謝南州的鞋背上。

“嘶……”姜卓寧這一腳不輕,哪怕隔著手工皮鞋,還是讓謝南州疼得抽身,齜牙咧嘴的。

“南州?”

沈聽肆似乎沒想到,里面的男人是謝南州。

“嗯,是我。”

洗手間里,謝南州戲謔地看著姜卓寧慌忙整理衣服的樣子。

“怎么是你在里面?你……看到寧寶了嗎?”

沈聽肆壓根沒有打消疑慮,還試圖推門而入。

姜卓寧盯著被轉(zhuǎn)動的門把手,感覺心臟跳到了嗓子眼。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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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晏別塵專門為了此事,找姜卓寧談話。

“你別逗他們,他們還是孩子,禁不起你這個逗法的?!?br>
姜卓寧玩味一笑,“好,我不逗他們,逗你吧。”

“我不是圣人,我也的確對你這幅身子很有想法。但這些,我會等你徹底擺脫過去,愿意接納我的時候再做。所以以后別輕易逗我,更不準(zhǔn)當(dāng)著我的面,逗我的學(xué)生,否則……弄你?!?br>
姜卓寧有種直覺,晏別塵那方面的需求,會比別人大。

但還好,簡單教訓(xùn)了姜卓寧一通后,晏別塵就沒有其他的舉動,還有板有眼地開始給姜卓寧講錯題。

只是他一直按著姜卓寧,不讓她從他腿上下去……

不過那晚之后,晏別塵又恢復(fù)了那副清心寡欲的樣子,一度讓姜卓寧懷疑,晏別塵玩弄她的那一幕,是否真的發(fā)生過。

直到那天,沈聽肆和謝南州先后找來。

沈聽肆是在白天來找姜卓寧的。

當(dāng)時姜卓寧正在院子里的槐樹下看書。

沈聽肆的聲音突然傳來:“寧寶?!?br>
姜卓寧猛地抬頭,就看到沈聽肆正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她。

“你怎么來了?”姜卓寧放下書,剛站起來就被沈聽肆抱住了。

“這段時間找你,我都快找瘋了。我好想你?!?br>
沈聽肆將整張臉都埋在姜卓寧的頸窩里,聲音悶悶的,姜卓寧甚至還感覺到有溫?zé)岬囊后w,落在她的脖子上。

“跟我回去好嗎?以后我絕對不會再犯渾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br>
沈聽肆放軟了語氣,壓低了音量,竭盡所能討好姜卓寧。

晏別塵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的一幕。

槐樹下,兩人緊緊相擁,宛如久別重逢的愛侶。

他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從兩人的身邊走過……

后來姜卓寧到底和沈聽肆發(fā)生了什么,晏別塵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時,沈聽肆已經(jīng)離開了,只剩下姜卓寧還在院子里刷題。

接下來的半天,晏別塵都沒有搭理姜卓寧。

姜卓寧起初還屁顛屁顛地問晏別塵題目,結(jié)果晏別塵只給了她一個眼神自行體會。

于是,姜卓寧也意識到晏別塵故意不理她的,她也干脆就把嘴巴的拉鏈拉上了。

兩人無言過了一整個下午,直到謝南州也出現(xiàn)了。

比起沈聽肆風(fēng)塵仆仆的出現(xiàn),謝南州更像是特意做了造型。

他一身高定西服,外加打理得根根分明的墨發(fā),整個霸氣側(cè)漏。

除此之外,謝南州還手捧鮮花,像極了韓劇里的深情男主。

姜卓寧正在院子里燒炭,準(zhǔn)備晚上吃烤肉。

沒想到一抬頭看到謝南州閃瞎眼球的出場方式,有些疑惑地望著他。

“謝少,這又是哪一出?”

謝南州上前,那鮮花直接塞到了姜卓寧的手里。

“寧寧,之前我的確想對云家的動手,但沒有狠下心來,直到發(fā)現(xiàn)云嬌對你起了殺心,我才動了手。我當(dāng)時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盡快讓別人知道,你對我的重要性,讓他們今后再也不敢輕視你,我沒想把你當(dāng)成擋箭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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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推下樓?哪里的樓?”

不止沈聽肆有些錯愕,包廂內(nèi)其他人也被挺震驚的。

風(fēng)鈴,是這家會所的老頭牌。

姜卓寧來這家會所之前,風(fēng)鈴是最風(fēng)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辦幾天,無數(shù)大佬給她慶生送禮。

但從姜卓寧到會所,她的風(fēng)華舞姿,硬生生把屬于風(fēng)鈴的光環(huán)摘了。

就連曾經(jīng)捧她的沈聽肆,也被姜卓寧奪走了。

會所雖然給足風(fēng)鈴面子,讓她和姜卓寧并稱雙姝。

但姜卓寧純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貴的金絲雀名號在外,風(fēng)鈴早已沒了之前的風(fēng)光。

風(fēng)鈴和姜卓寧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員數(shù)次撞見姜卓寧和風(fēng)鈴私下吵鬧。

雙姝必有一戰(zhàn)。

只是誰也沒想到,這一戰(zhàn)來得這么快。

“二樓的露臺,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現(xiàn)在隨意弄寧小姐會造成二次傷害,讓小哥在那邊看著她和風(fēng)鈴,也叫了救護車。”

經(jīng)理說完,就領(lǐng)著沈聽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著去,畢竟姜卓寧和風(fēng)鈴都是這會所的招牌,直接起爭執(zhí)還挺奪人眼球的。

包廂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謝南州還坐著。

他半張臉都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著酒杯的手,骨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過姜卓寧或許會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聽肆。

但他壓根沒想到,姜卓寧會用自殘的方式……

樓下,沈聽肆和一群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姜卓寧已經(jīng)自己支撐著坐了起來。

額頭上還有個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嚇人。

風(fēng)鈴被小哥反手抓著,還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沒有推她?!?br>
“賤人!我沒有推你,你為什么要害我!”

“你沒有推我,那我怎么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還成這樣?”

姜卓寧聲音嘶啞,有氣無力的,狼狽中透著破碎的美。

從她進入會所開始,風(fēng)鈴這位“前輩”一直都在背地里針對她。

舞鞋里放釘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層出不窮。

會所領(lǐng)導(dǎo)看在她之前的豐功偉績上,都沒有與她計較。

哪怕證據(jù)都擺在面前,也只能讓姜卓寧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寧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風(fēng)鈴攔住去路。

說是要找她敘敘舊,實際上就是拐著彎,罵姜卓寧騷,把金主迷得團團轉(zhuǎn)。

姜卓寧也才動了一石二鳥的念頭。

只是這從二樓摔下來,多少有點冒險的成分在。

雖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殘了或是臉毀了,就得不償失了。

但當(dāng)時的情況,容不得姜卓寧多想。

如今冷靜下來,姜卓寧也才開始感到后怕。

“我真沒想到你為了跟我搶奪會所C位,無所不用,連自殘的方式都做得出來。”風(fēng)鈴叫囂。

姜卓寧沒料到風(fēng)鈴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見沈聽肆快步走來的身影,姜卓寧連忙換上哭腔,控訴道:

“會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這位置遲早都是我的,我為什么要冒險陷害你,還把臉弄出傷口來?”

他們都是供有錢人取樂的小雀,臉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臉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風(fēng)鈴叫囂著。

這話也讓姜卓寧警鈴大作。

不愧是占領(lǐng)風(fēng)月場所高處的人,不止長相出挑,腦子也活絡(luò),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寧的動機。

要是沈聽肆起了疑心來查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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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肆把姜卓寧安置郊區(qū)別墅。

剛進門,沈聽肆就從后面貼了上來。

“崔姐教了你什么?”

“給你跳卜卦?!?br>
“就這?”

他們包廂經(jīng)常有小姑娘跳舞,卜卦是很常見的。

再者,姜卓寧也在舞臺上表演過。

沈聽肆并不覺得這個舞蹈有什么特殊的。

“要換衣服的。您等著……”

姜卓寧說完,就去換衣服了。

半晌后她出來時,沈聽肆看得眼睛直了。

手機響了。

沈聽肆不愿放下美人,奈何手機又一遍遍的響著。

最后沈聽肆只能先接電話。

只是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沈聽肆原本還邪肆打量姜卓寧的眼神,頓時變得犀利。

“所有的項目被叫停?誰做的?”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哪個名字,沈聽肆的臉色又明顯變了。

“好,我馬上過去。”

沈聽肆剛掛了電話,就將剛才脫下的衣物往身上套。

“你要走?”姜卓寧湊了上來,拿了西裝外套幫沈聽肆套上。

“有點棘手的事情?!鄙蚵犓链┥衔餮b外套,突然微瞇著眸看著姜卓寧。

“你和謝南州怎么認(rèn)識的?”

姜卓寧心跳漏掉幾拍,但表情沒什么變化:“會所碰見幾次?!?br>
總不能直接說,謝南州就是她之前的金主爸爸吧。

“怎么了?”姜卓寧懷疑,沈聽肆這棘手的事情,很可能是謝南州弄出來的。

“沒什么,我很快就回來。”

沈聽肆這一走,好幾天都沒有回來。

這讓姜卓寧危機感十足。

他們吃這碗飯的,金主爸爸要是十天半個月不露臉,就距離被踹不遠(yuǎn)了。

于是姜卓寧主動給沈聽肆主動打了電話。

得知對方正在某高級酒店高爾夫球場玩球,姜卓寧連忙換上一身超短款的白色運動裙,趕赴高爾夫球場。

只是姜卓寧沒想到,謝南州也正好在場……

姜卓寧看到謝南州穿著白色POLO衫白褲子的樣子,手握球桿立于翠綠色的草地上的樣子,愣了好幾秒。

雖然在一起過一段時間,但這還是姜卓寧第一次看到謝南州穿白色的衣服,似乎比之前又帥氣了,渾身上下充滿著惑人的男人味。

謝南州也看著姜卓寧。

姜卓寧極少穿白色的衣服。

可今天,她穿上了白色的運動衫,嫩得能掐出水的樣子。

謝南州神色晦暗,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

兩人對視時,沈聽肆的聲音傳來。

“寧寶,一個人在家里寂寞了?”

一起打高爾夫球的有幾人,其中還有幾個上了年紀(jì),挺著大肥肚。

沈聽肆摟著姜卓寧,言語上雖然曖昧了點,但動作還算保守。

“你這幾天忙得不見蹤影,我擔(dān)心你忙壞了身子。”

姜卓寧說著,還心疼地摸了摸沈聽肆的臉。

崔姐說,當(dāng)撈女就要嘴甜心硬,不愛裝愛。

“你是擔(dān)心我忙壞了身子,還是擔(dān)心我忙壞了?”

沈聽肆咬著姜卓寧的耳朵,戲弄了下。

姜卓寧粉著臉,說了一聲討厭,沈聽肆開懷大笑。

他們兩人打情罵俏,多少不顧旁人死活。

但樂極生悲。

一顆高爾夫球正好砸在了沈聽肆的腦袋上。

沈聽肆捂著腦袋吃疼。

姜卓寧連忙回頭,就看到謝南州正手握球桿,對著沈聽肆的方向說了聲:“抱歉,失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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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說了些好話,想要緩和氣氛。

但沈聽肆顯然不吃這一套,她話剛說完就被沈聽肆捏住了下巴。

“散伙飯?姜卓寧,這一陣我們這么相處,你難道沒有感覺嗎?”

四目相對,沈聽肆冷得沒有溫度。

他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每天下班就只想著盡快趕回去見她,連去出差都時時刻刻惦記著,還親自去挑選她可能喜歡的禮物。

在沈聽肆的眼里,就算自己還沒有愛上姜卓寧,至少也算是把她放到了心里。

他以為,姜卓寧也應(yīng)該和他差不多陷入這段關(guān)系里。

接下來他們將如同所有的情侶那樣恩愛相處,不用去考慮合約的問題。

但姜卓寧的話,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

“你難道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哪怕一點點?”

“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捂都捂不熱嗎?”

一直到沈聽肆結(jié)束,姜卓寧的淚水才緩緩從眼尾滑出。

沈聽肆簡單地收拾了下自己,提起褲子就準(zhǔn)備離開。

他甚至在想,他以后都不會再來找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我哪敢喜歡你……”

就在沈聽肆準(zhǔn)備邁出大門的那一瞬,低迷暗啞的女聲傳來。

沈聽肆不受控制地回頭去看,就見姜卓寧還維持著他剛才抽身離開的那個樣子,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你是沈氏集團的公子哥,你有光明的未來,以后肯定也會娶門當(dāng)戶對的千金小姐,你的未來不是我這種低賤的人能夠參合進去的?!?br>
“寧寶……別這么說你自己?!?br>
沈聽肆從姜卓寧那極度自暴自棄的言語中,聽懂了她的卑微和顧慮。

心在這一刻,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本該邁出大門的步伐突然收回。

沈聽肆又回到了姜卓寧的跟前,抓著姜卓寧的手腕,想把她從沙發(fā)上拉起來。

可這一碰,沈聽肆才發(fā)現(xiàn)姜卓寧的身體冷得嚇人。

也是,客廳里沒有開暖氣,也沒有任何可取暖的。

她渾身都在發(fā)抖。

沈聽肆很想把她攬入懷中,過度一點體溫給她。

可姜卓寧奮力掙扎,退出了他的懷抱。

“沈少,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從進入歡場開始,就聲名狼藉。沒人會要我的愛,我的愛也一文不值。您應(yīng)該也不屑于要我的愛,只是無聊時,想逗弄我罷了……”

“可是一旦我真的愛上了您,未來會是怎樣?像您這種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遲早都是要找一門當(dāng)戶對的婚事,而我注定只能是見不得光的。”

“要是一輩子能留在您身邊,就算見不得光我也認(rèn)了??晌乙沁\氣差,您的夫人容不下我,我又該怎么辦?再有,當(dāng)我不再年輕貌美的時候,您也會厭棄我。到時候,我又該怎么辦?”

姜卓寧說到這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再掉淚。

可是她的眼睛極紅,像是把淚水流光,已經(jīng)無法再掉淚的樣子。

“沈少,我身在歡場,我不能選擇身體服侍誰,我唯一的自由,就是這顆心。萬分無一的機會,我不敢賭。因為一旦輸了,于我而言將是萬劫不復(fù)……”

姜卓寧說完,就撿起了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只是在她穿好衣服,準(zhǔn)備離開之際,沈聽肆突然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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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卓寧正在后臺卸妝。

她料定晚上會被沈聽肆帶走,而沈聽肆又喜歡她素顏的樣子。

所以她打算投其所好,晚上也免得折騰完還要卸妝。

但妝剛卸了一半,風(fēng)鈴暴躁地闖了進來。

“你以為讓陳總把我甩了,我就會放過你嗎?賤人!”

風(fēng)鈴上前就去拽姜卓寧的頭發(fā)。

姜卓寧也沒有落下風(fēng),很快騰出手去扯風(fēng)鈴的。

“別血口噴人,我這兩天都待在醫(yī)院。”

“除了你,不會有別人?!憋L(fēng)鈴還試圖抓花姜卓寧的臉。

可臉是他們這一行吃飯的工具。

“瘋狗咬人也要有個度?!?br>
姜卓寧斷不可能讓風(fēng)鈴?fù){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風(fēng)鈴一巴掌。

前幾天剛做的美甲尖得嚇人,剛好在風(fēng)鈴臉上留下了一道劃痕,疼得她顧不上其他,捂著臉歇斯底里地尖叫。

姜卓寧乘勝追擊,又是一腳踹在風(fēng)鈴的身上。

“我之前不打你,只是擔(dān)心把你打出毛病來。你以為我真的怕你?”

風(fēng)鈴?fù)吹霉蛟诘厣稀?br>
崔媛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這又是怎么了?”

崔媛深知風(fēng)鈴容不下姜卓寧,但她故作迷糊,時常安排兩人一起登臺,其實就是兩邊都不愿意得罪。

“你們都是我最器重的女孩,怎么能在后臺打成這樣?這要是傳出去,只會讓別人看了我們的笑話?!?br>
姜卓寧知道,崔媛又想息事寧人。

她冷瞥了崔媛一眼:“以前我的確想息事寧人,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啊,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br>
崔媛笑容一僵,知道姜卓寧不愿再忍氣吞聲。

要是尋常,崔媛也不想舍棄一方,還會再繼續(xù)勸說。

但今晚,謝南州又打算在沈聽肆和姜卓寧之間橫插一杠,讓崔媛覺得姜卓寧潛力無限。

姜卓寧才入行多久,就能讓兩大魚暗中較勁。

假以時日多多栽培,恐怕真能成為她的一大搖錢樹。

于是,崔媛扭頭呵斥了風(fēng)鈴一番,讓她不要再滋事。

風(fēng)鈴格外惱火:“崔媛,我給你賺了多少錢,你竟然偏袒她?”

“你哪天要是能同時給我釣上兩個公子爺,我也偏袒你?!?br>
崔媛非常直白。

風(fēng)鈴瞇起眼睛:“兩個公子爺?除了沈聽肆,還有誰?”

姜卓寧聽到兩個公子爺?shù)臅r候,也懵了下。

可回過神來,她腦子里即刻浮現(xiàn)了謝南州的身影。

“這不是你該打探的。先出去,我要和寧寶好好談?wù)??!?br>
感情對崔媛而言并不值錢,她只看誰給她賺錢多,誰就是她的寶。

風(fēng)鈴氣不過,狠狠地瞪了姜卓寧一眼,“給我等著!”

這意思是,姜卓寧算計她,還有今天這一頓打,她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姜卓寧也沒有絲毫客氣的回敬:“要是不怕再挨打,盡管再來!”

人若犯我,斬草除根的道理,姜卓寧算是徹底領(lǐng)悟了。

否則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風(fēng)鈴見姜卓寧這般不饒人,氣得又罵罵咧咧了一頓,才轉(zhuǎn)身離開。

風(fēng)鈴一走,崔媛就小聲道:“她心眼小,你招惹她做什么?”

姜卓寧冷嘲:“我不招惹她,她就能給我活路?再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主動招惹她了?”

分明就是風(fēng)鈴先來扯她頭發(fā)!

崔媛知道勸下去,也是兩邊不討好,索性直接跳過這話題。

“沈少讓我拿合同,想把你帶出去半年?!?br>
沈聽肆性格浮躁,再喜歡的女人都是日拋,極少會包女人。

基本上都是看上哪個,就約出去吃宵夜。

姜卓寧能讓他動心思,包上一年半載,已經(jīng)實屬不易了。

姜卓寧追問:“你剛才說兩個公子爺,另一個是謝南州?”

“是。你之前不是和謝少鬧得很不愉快嗎?他今天這又是唱得哪一出?”

當(dāng)初姜卓寧被謝南州的人丟回會所的一幕,崔媛到現(xiàn)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那天的姜卓寧像是靈魂被抽走的行尸走肉那樣,不吃不喝了整整一周,才緩過來的。

現(xiàn)在,謝南州這一招截胡,像極了對當(dāng)初姜卓寧動感情的回應(yīng),雖然晚了點。

“我哪知道啊。許是空虛寂寞冷,也可能單純的想要和沈少較勁?!?br>
姜卓寧見識過了謝南州的無情冷血,又怎么可能會犯傻以為,謝南州愛上她?

“也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過,謝南州私下找我,開了雙倍價錢,你要不要還跟他?”

姜卓寧挺喜歡這雙倍價格的,但就是不想對著謝南州那張臉。

“你把有人要雙倍價格截胡的消息,透露給沈少?!?br>
崔媛:“……”

崔媛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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