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禮眼底的怒意更甚,一把扼住了趙傾城的喉嚨,“我們傳家的鐲子,剛才還戴在婷婷的手上,現(xiàn)在不見了!”
趙傾城幾乎要被他掐得臉色漲紅幾乎就要窒息:“我沒碰過那個鐲子!你有什么證據(jù)是我拿的?”
蘇婷婷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語氣里滿是小女生的嬌嗔。
“宴禮,我知道那鐲子本應該是傾城的,傾城你要是想要,和我說,我自然會把鐲子摘下來還給你。但是那么貴重的鐲子,你也不能說扔就給扔了呀!”
沈宴禮看向蘇婷婷的眼神滿是心疼?!澳鞘俏医o你的,鐲子在哪,我的心就在哪,她根本不配戴那個鐲子!”
沒心情吃他們倆的狗糧,趙傾城只覺得自己要被掐死了,想要從沈宴禮手中逃脫,這明顯就是有人栽贓陷害!
趙傾城想要掙扎,但是沈宴禮手下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
為了求生,趙傾城看向湖邊,“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找?!?br>
見狀,蘇婷婷掙脫開身旁人的攙扶,假模假樣地想要走到湖里找鐲子。
這不能讓趙傾城搶了風頭。
“宴禮你別生氣,我還是在湖里再找找?!闭f著,蘇婷婷轉(zhuǎn)身就要往湖里走,沈宴禮拉住了她的手,反手將趙傾城扔進湖里。
“你去找!”
趙傾城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湖邊,渾身浸透湖水,她的心和身上一樣冰冷。
“沈宴禮!你就這么相信她說的話?別說那個鐲子怎么會突然間掉進湖里,就是真的掉進湖水里,和湖底的石頭發(fā)生碰撞也碎裂了!”
“她保管不好鐲子與我何干?”
盡管趙傾城知道,也許這次之后,她的心頭血就會把池子填滿。
但是被人冤枉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沈宴禮明顯沒有聽進去她說的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婷婷下午見到的只有你!”
“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個人會做這樣的事!有人看到你往湖水里扔東西,你現(xiàn)在就把鐲子換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br>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除了趙傾城,就不會是蘇婷婷在賊喊捉賊,這種伎倆趙傾城很小的時候就見識過了。
趙傾城不想理會沈宴禮,這么大的一個湖,讓她怎么能給他變出一個鐲子來?
往岸上走的時候一個石子卻扔過來,直接砸到了她的胳膊,鮮紅的血液從白皙的胳膊上流出。
之前玻璃劃破的傷口還沒好,現(xiàn)在又添新傷。
在湖水的浸泡下更是痛得要命。
“不找到鐲子,不許上來?!?br>
他說著,把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了蘇婷婷的身上。
怕是今天把這湖水抽干,也不會找到那個鐲子。
這分明就是蘇婷婷在栽贓嫁禍。
只有沈宴禮那個蠢蛋,才會聽信他們的話。
趙傾城本來之前的發(fā)燒就沒有好利索,現(xiàn)在在湖水里浸泡著,看著岸邊死死盯著她的一行人,只能彎腰在湖水里摸著。
岸上的蘇婷婷,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趙傾城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瘋了,她必須快點攢夠自己的心頭血離開。
孩子,對不住了。
下一秒,趙傾城的腳一滑,直接跌進湖水里。
隨著岸上的人一聲驚呼:“沈少,不好,她好像要被淹死了!”
沈宴禮有些猶豫,現(xiàn)在把她救上來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還沒等他反應,
旁邊的一個服務員看情況不大好,直接跳進湖水里把趙傾城救了上來。
趙傾城狼狽虛弱地躺在岸邊,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沈少,你看她的裙子上,怎么會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