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臉沉穩(wěn)的模樣,陳述打趣問道“嘿喲,周驚時,你怎么都不笑笑?
是我們嬌嬌不夠漂亮還是不夠優(yōu)秀?”
周驚時:“都沒有,不想談”他語氣很輕,根本不想多說什么。
陳述瞇了瞇眼,仔仔細細上下打量他,“我有一個猜想....你說”陳述:“你不近女色,是不是...你哪方面不行?”
說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說男人不行。
突然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陳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拖到床上。
等他反應過來時,只見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少年漆黑的眸子里帶著神秘捉摸不透的感覺,他皮膚白嫩,五官俊俏中又帶著少有的溫和。
隨著視線移動,便瞧見周驚時一只腿半跪掐在他的雙腿中間。
周驚時對上陳述的雙眸,他挑了挑眉,略帶幾絲調(diào)戲,隨后緩緩開口說道“試試?”
陳述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我靠,這是揍嘛,怎么,你想上我啊!
我可是你弟弟!”
周驚時輕笑一聲,帶著曖昧明的味道,“我這個當哥哥的,讓你看看行不行?”
說著就伸出細嫩的手, 在陳述腰上輕柔的捏了一把。
陳述雙手腕被他牢牢抓住,突然腰上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他開始掙扎,“我草,周驚時!
你在作甚!”
周驚時壓低了聲線,十分蠱惑,“當然是挑逗你”說完就伸進陳述的衣服里,指腹觸摸他細嫩光滑的肌膚,從下劃到上,每一次劃過,都猶如一根羽毛在身體上飄蕩,最后又停留在陳述纖細的腰桿上。
陳述臉上依舊擺著一副浪蕩不羈的模樣,“我靠,騷年,你怕是饑渴難耐了吧!
要節(jié)制,懂不懂!”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周驚時這副模樣,一首都覺得他是一個話少且純情的小男生。
但現(xiàn)在看來,這不是悶騷嗎?。?!
周驚時垂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玩的有些過火,好像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他喘了口氣。
把手慢慢伸了出來,又把捆住陳述的左手松開。
還不等他說話,突然身下的少年動用了洪荒之力,一個大反轉(zhuǎn)!
周驚時被陳述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陳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上揚,“阿時,不要走神,要玩也是我上你”周驚時被這句話逗得發(fā)笑。
從身高和體型上來來說,他比陳述高了半個腦袋,力氣也比他大一半,沒想到這小東西這么喜歡玩火。
隨后兩人便在床上扭打起來,互相撕扯。
陳述不管怎么動手,對周驚時來說就像撓癢癢。
等他們都玩累了,才停止戰(zhàn)爭。
周驚時額頭冒出點點汗水,他用手指輕輕擦去汗珠,便起身穿鞋,臨走時又在陳述腦門上溫柔的彈一下。
“記得寫英語作文”說完便轉(zhuǎn)身走到衣柜旁,從里拿出一件白色短袖。
而后消失在陳述視野,沒過一會就聽到廁所關(guān)門聲。
陳述累的倒在床上,小聲嘀咕著“他媽的,是屬牛的嗎?
力氣這么大,我靠”隔天——風華高中。
初秋的涼風飄進教室,樹葉在風的擁抱下沙沙作響。
陽光通過窗戶照在桌上。
此刻是語文課時間,陳述作為第一大組的組長,要監(jiān)督組員背誦古文。
他背靠在后桌,雙腳翹起二郎腿,一只手漫不經(jīng)心的拿著語文書,微弱的陽光打在后背,每一根發(fā)絲都透出金黃色的光芒。
陳述:“下一個”余川和趙音兩人擠在一起。
余川:“我先來!”
說著就把語文書遞給陳述。
陳述抬眸看了一眼,便把語文書還回去,他淡淡道“女士優(yōu)先,男士靠邊——”說完還向他挑了個眉。
余川有些不滿,“你這是重色輕友??!
陳哥!”
陳述修長的兩根手指堵在嘴邊,給余川甩去一個飛吻,還順帶拋了個媚眼,整個動作極其滑稽“那又怎樣?
烙鐵”余川扯了扯嘴角,面對陳述的這一切己經(jīng)見怪不怪,沒錯,他對所有人都這樣,騷里騷氣。
等趙音背完,余川早己不見蹤影。
陳述閑的無聊,便扭頭看向同桌,周驚時——他單手撐頭,眼神里充滿挑逗,“喂,阿時~~”語氣略帶撒嬌。
周驚時禮貌的應一聲,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原本冰冷的臉在這一刻具象化,在眼鏡的加持下,整個人顯得文靜溫柔許多。
但他本來就是一個不愛說話,對誰都冷冰冰的模樣。
陳述:“背完了嗎?
背完了,小爺我可就要抽你咯?”
周驚時沒抬眸看他,只是一個勁的背書,嘴巴微張,快速閱讀古文。
陳述見他不說話,只好換一個目標。
而后身后突然傳來余川的聲音。
“誰他媽來抽我?。 ?br>
陳述作為組長,便自告奮勇大喊道,“我來,我來?。 ?br>
余川見到希望之光,因為剛才語文老師下了死令,要是不在這節(jié)課背完就要被抄罰抄。
眼見還剩十分鐘下課,他急的去別的組背書,結(jié)果沒一個組長收留他。
余川走上前去,剛準備開口,就迎來兩個嘴巴子。
“我草,你干嘛!”
陳述下手并不重,右手還懸在半空,他嬉笑道“不是你剛才說的,誰來抽你?
我這不是來了嘛”余川:“......”余川:“神經(jīng)病”隨著下課鈴打響,陳述拿出手機點進美團開始覓食,他用胳膊肘推了推周驚時,“要吃什么?”
周驚時抬眸晃了一眼,“你又帶手機來?”
陳述點頭,還把手機光明正大的拿出來晃了晃,“對啊,要吃什么?
學校飯簡首就不是人能下肚的”周驚時:“隨便...”說著,他蔥白的手指捻起一頁資料換面。
陳述從這個角度看去,感覺他給人的感覺和氣質(zhì)完全就是一個沉穩(wěn)又成熟的少年,那種神秘,捉摸不透。
陳述簡單點了兩份米線,且加辣,電話是自己的,但名字不是,名字是語文老師周嫣。
聽說班主任妻子開了一家餐飲,具體是賣什么的便不得而知,索性只好換一個名字。
陳述買完后就靜靜的等待,等電話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