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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慕臻溫柔你是我不可言喻的傷痛免費閱讀全文

繁華錦世 著

女頻言情連載

溫柔是顧慕臻的命,在她提分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命也快要沒了,她離開了多年,在離開的這些年里,他一直活在痛苦與憎恨里,他恨那個女人拋棄了他,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回國,讓他原本早已死寂的心再次復(fù)活,原來自己從未忘記過她......

主角:顧慕臻溫柔   更新:2023-08-07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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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顧慕臻溫柔的女頻言情小說《顧慕臻溫柔你是我不可言喻的傷痛免費閱讀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繁華錦世”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溫柔是顧慕臻的命,在她提分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命也快要沒了,她離開了多年,在離開的這些年里,他一直活在痛苦與憎恨里,他恨那個女人拋棄了他,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回國,讓他原本早已死寂的心再次復(fù)活,原來自己從未忘記過她......

《顧慕臻溫柔你是我不可言喻的傷痛免費閱讀全文》精彩片段

顧慕臻收回身子,擱下茶杯又要去拿酒,可手還沒觸上杯瓶,就已經(jīng)被旁邊的女人拿開。

溫柔說:"你剛說了。你喝茶,我喝酒。"

顧慕臻心情很燥,不能喝酒,那就抽煙好了。

可剛把煙掏出來,又被溫柔一把扯斷,碎碎絮絮地扔開。

顧慕臻瞪向她。壓低聲腔怒道:"溫柔,不要太過分!"

溫柔說:"你要非抽的話,我也抽,抽一手煙遠(yuǎn)比抽二手煙好。"

顧慕臻噎住。憤恨地瞪她一眼,端起茶杯窩到一邊喝茶去了,還不忘出氣地提醒她:"酒還有不少,你可頂住了喝。"

溫柔頂不住,她喝著喝著就有些醉了,小臉也開始從里向外散發(fā)著紅撲撲的酒氣,然后小身板就開始東倒西歪。

顧慕臻已經(jīng)換了四杯茶了,那四杯是溫柔幫他續(xù)的茶水??傻谖灞臅r候溫柔續(xù)不了了。

顧慕臻喊了她半天,她完全像沒聽到,頭一扎,歪倒在沙發(fā)一角了。

顧慕臻抿嘴,想喊何樂,可頭一抬,包廂里哪里還有何樂的影子了。

不說何樂不見了,就是于時凡和鄒嚴(yán)寒,還有那三個女人,也全都不見了。

完全沒發(fā)現(xiàn)那些人是什么時候不見的。

顧慕臻擱下茶杯。挪到溫柔身邊。

剛坐過去,溫柔就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小腦袋在他懷里蹭啊蹭,嘴里棉軟軟地喚著:"慕臻。"

慕臻。

多么柔軟的稱呼。

多么充滿愛的稱呼。

不再是冷冰冰的顧先生。

不再是她回來的那么陌生而疏離的樣子。

顧慕臻伸手。輕輕地?fù)ё∷难?,將她摟到懷里?

她把臉貼在他的胸襟上,嘴里吐著酒氣。

顧慕臻任由她窩在懷里,指尖摩挲著她的唇,眸色微暗,低聲問:"醉了?"

溫柔咕噥:"沒有。我沒醉。"

顧慕臻笑,指尖輕抬起她的下巴。緩緩說:"那你知道一會兒要做什么事嗎?"

溫柔大腦完全短路,睜著眼想了半天,搖頭。

顧慕臻道:"你剛說,你要吻我。"

溫柔幾乎想都沒想。上半身微撐起來,抱著他的脖頸就去吻他。

她完全忘記了她跟他已經(jīng)分手了。

她完全忘記了這不是他們戀愛的時候。她可以隨便吻他。

她醉了,也暈了,只憑著本心,遵尋本意。去吻他。

當(dāng)四瓣唇碰上,溫柔的大腦陷入了完全的空白。

顧慕臻掩下眼瞼。合上濃密的睫毛,一手緊扣住她的腰身,一手輕按著她的后腦勺,加深加重了這個吻。

正不可收拾之際,刺耳的手機(jī)鈴聲在包廂內(nèi)響起。

顧慕臻一頓,陷入慾壑里的理智緩緩回歸。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又趕緊別開視線,伸手將她的衣服穿好。沖著她的額頭和臉頰眷戀地吻了一下,這才抱起她。將她平放在沙發(fā)上,他起身去找手機(jī)。

是溫柔的手機(jī)在響。他從包里將她的手機(jī)拿出來,見是何樂打來的。

顧慕臻直接接聽。

那頭的何樂急聲說:"柔柔!你沒事吧?這個于時凡就是混蛋,她不讓我去找你,你有沒有事,沒有被顧狗欺負(fù)吧?"

顧狗。

還真是曠古奇才的稱呼。

顧慕臻漠寒著一張臉:"她醉了,你來接她吧。"

說完,也不管那頭何樂在聽到話筒里竟傳來的竟是他的聲音時的那種震驚和想撞墻的沖動,直接掛斷。

        然后回到溫柔身邊,站那里看了她一眼,又坐下去,輕揉了一下她的下巴,看著那嫣紅的唇,又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何樂來接溫柔的時候溫柔還在醉著。

她一個人躺在沙發(fā)里,睡著了。

十月份的天氣,不冷不熱,溫柔來的時候并沒有穿外套。顧慕臻將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他一個人靠在窗戶邊上,手里什么也沒有拿,沒抽煙,也沒喝酒,他只是兜著手佇立在那里,看著外面的遍地霓虹。

何樂推開門進(jìn)來。于時凡緊跟著,鄒嚴(yán)寒不在,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何樂進(jìn)了門,直奔溫柔喝酒的那個沙發(fā)。

見她滿臉緋紅。唇也紅的異常,醉的一塌糊涂,她仰頭就沖顧慕臻喝道:"你到底灌了她多少酒?"

顧慕臻側(cè)身看她,半晌后,輕淡開口:"你剛在電話里叫我什么?"

何樂嘴巴一閉,哪里還敢繼續(xù)問話,伸手將溫柔一抱,半摟半扶著將她給扶出了包廂。

順帶的把她的包也抓在手中。呼哧呼哧地往電梯處走。

還好電梯不遠(yuǎn),溫柔雖然醉,可她身子輕。

何樂個子高,扶她還不至于閃腰,但也不輕松,好在,進(jìn)了電梯就好了。

下樓找到車,何樂將溫柔塞到后座,給她扣了安全帶,又從溫柔的包里找到車鑰匙。開車回家。

進(jìn)了屋何樂就將溫柔拖進(jìn)了她的臥室,也不給她洗澡。就幫她把衣服和鞋子脫了,又給她蓋了一層薄被。這才退出門。

溫柔這一夜睡的很香。

第二天醒來后頭痛欲裂。

關(guān)于昨晚的事情,一大半都沒印象。

她只記得玩游戲時候的事情,再之后就死活想不起來了。

何樂要上班,早早地就走了,溫柔因為要纏著顧慕臻搞定簽約,就基本不去公司。

她睡到九點多才醒。不是自然醒的,是餓醒和頭疼醒的。

醒來食指就蜷起。揉向了額頭,鼻間傳來隔夜的煙味和酒味,真是臭。

這一臭就徹底的把她臭醒了。

她睜開眼,左右望望。見是自己的臥室,她咦了一聲。拍了拍額頭,心想昨晚她干了什么事情?

被于時凡喊去喝酒,然后,她喝大了。

溫柔猛的一下子坐起。焦躁地想著她喝大之后有沒有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可無論如何想不起來。

溫柔急了,她沒有一醉吐真言。把三年前的真相吐露給顧慕臻吧?

溫柔抓頭,顧不得頭疼和饑餓,連忙起身去找自己的包包。

包包被何樂扔在了沙發(fā)上,不用想溫柔也知道昨晚是何樂把她弄回來的。

找到包,拿出手機(jī),當(dāng)下就撥了顧慕臻的電話。

響了三秒,那頭接聽,沒有稱謂。只有一句:"醒了?"

聲音很正常,好像沒受什么刺激。

溫柔捏緊了手機(jī)外殼。應(yīng)聲說道:"我剛醒,你呢?"

那頭稍頓。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

溫柔這才回味過來自己這話問的有些不妥。

不對,是她一大早起來給他打電話的行為就十分的不妥。

不等顧慕臻回答,溫柔立馬補(bǔ)救地說道:"我昨晚喝醉了。"

顧慕臻莞爾,抬了抬眸,心情相當(dāng)?shù)牟诲e。

他唔一聲:"你昨晚確實喝醉了,頭疼嗎?頭疼的話去樓下買藥,吃了就好了。"

然后又往下回答她上一個問題:"我很早就醒了,現(xiàn)在在公司。"


    第1章

    【如果重逢是一場賭注,那我愿意賭輸自己,如果重逢是另一場不可避免的一見鐘情,那我甘心淪陷/顧慕臻】

    -

    溫柔坐在寬大的包廂里面的一個沙發(fā)角落里,手上拿了一杯飲料,情緒不怎么高昂地窩在那里喝著,她看似輕松,漂亮的臉上還掛著淡笑與周邊的大學(xué)同學(xué)們說話聊天,可余光之下卻滿是緊張。

    她怕他會來。

    可她又想他能來。

    今天是大學(xué)校友聚會,她原本也不想來的,可熬不過死黨何樂的胡攪蠻纏。

    何樂說她既回來了,以后指不定會用到這些同學(xué)們,就算用不上,過來走個過場,跟同學(xué)們混混關(guān)系也是好的。

    溫柔覺得何樂說的也對,就跟著來了。

    可自從坐在這里開始她就渾身緊繃,時刻處于如臨大敵的狀態(tài)里。

    她知道,她有些可笑。

    是呀,是相當(dāng)?shù)目尚Α?br/>
    她緊張什么呢?

    縱然他來了,他也跟她沒有一點兒關(guān)系了。

    而且,這樣的聚會,他應(yīng)該不會來的,用何樂的話說:“出了學(xué)校的顧慕臻跟他們就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了,怎么會出席這樣的校友聚會呢,你放心就是?!?br/>
    她應(yīng)該放心,可到底還是隱隱地有些忐忑。

    溫柔低垂下頭,用喝飲料的姿勢掩蓋掉眼內(nèi)漸漸流露出來的痛色,而就在她低下頭的瞬間,包廂的大門被人推開,走進(jìn)來三個模樣不一的男人。

    雖然三個男人都沒有西裝革履,穿的十分隨意,可就是氣質(zhì)絕佳,其中一人更為醒目。

    這三個男人一來,包廂里立馬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聚會發(fā)起人方橫跟著起哄,然后勾肩搭背地將那三個男人拽到了人窩窩里。

    女人們爭先恐后擠過去,圍在于時凡身邊,圍在鄒嚴(yán)寒身邊,就是沒人敢圍在顧慕臻身邊。

    顧慕臻穿著單調(diào)的白襯衣,黑色牛仔褲,英俊的臉上寡淡的沒有任何情緒,可視線觸及到了身邊兩個兄弟與同學(xué)們笑鬧成一片的樣子,他的唇角也緩緩地勾起了一絲笑。

    但這絲笑在猛然觸及到角落里的那個不怎么打眼的女人時狠狠地一滯,那笑就一下子消失殆盡。

    他漆黑的眸孔急遽地收縮了好幾下,這才堪堪強(qiáng)迫自己移開目光。

    他垂下眼瞼,片刻后他彎腰拿了一瓶易拉罐飲料,喝了。

    喝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那雙深不可見的琥珀色的眸子里蘊(yùn)藏了多么大的驚喜,幾乎是驚濤駭浪。

    他想,她回來了。

    她竟然回來了!

    握著易拉罐的手緩緩的收緊,隨即他又若無其事地松開,自如地將空了的易拉罐往桌上一放,低頭摸出手機(jī),坐在那里玩著。

    方橫之所以開這個大學(xué)同學(xué)聚會,是因為他要回國發(fā)展。

    在諜城,想要闖出名堂,還得仰賴這三位同學(xué)呀。

    只請這三位同學(xué),他沒這么大的臉,所以他就給大學(xué)校友們?nèi)堪l(fā)了一個邀請。

    好在,他的面子還算足,來的人很多,三個太l子般的人物也到場了。

    于時凡和鄒嚴(yán)寒被同學(xué)們圍住了,方橫就拿了杯子,倒了兩杯紅酒,坐到了顧慕臻的身邊。

    將一杯紅酒擺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盡自己的地主之宜,他喝不喝都無所謂。

    方橫問:“怎么一個人來的?我聽說你交了女朋友了,還是個大明星呢,不帶過來讓我們看一眼?”

    雖然這三個人都是太子般的人物,但那是出了社會后,在工作上的身份差距,在這個大學(xué)校友的包廂里,方橫還是他們的班長。

    方橫向來很關(guān)心班上同學(xué)們的學(xué)習(xí)生活和感情,當(dāng)然,也是個愛八卦的。

    說完這句話,方橫往某個角落掃了一眼。

    那里坐著溫柔。

    溫柔是顧幕臻在大二的時候談的女朋友,一直談到大四,不知因何原因,分了。

    在方橫看來,顧慕臻跟溫柔交往的那三年里,顧慕臻的態(tài)度十分冷淡,分手也在情理之中。

    在所有大學(xué)校友的印象和心里,顧慕臻之所以跟溫柔談了那么多年,全是因為溫柔死皮賴臉纏著人的結(jié)果,或許顧慕臻早就對她不耐煩了呢。

    事實證明,還真不耐煩了,大四一畢業(yè),這二人就分道揚(yáng)鑣了。

    提及‘女朋友’這三個字,顧慕臻很明顯的頓了一下,那握著手機(jī)外殼的手也微微的收緊,眼睛盯在早已黑下來的手機(jī)屏幕上,動都沒有動一下。

    周邊聽到方橫話的同學(xué)們立馬一個一個的接腔,扯著嗓子在那里嘰嘰喳喳地說要看顧慕臻的女朋友。

    顧慕臻在學(xué)校里雖然為人低調(diào),又顯得極為高冷,可他的人緣很好,大概因為家里有錢,人又長的好,還不門縫里瞧人的緣故。

    大家一起哄,顧慕臻就沒辦法了,余光抬起看向角落里那個從他進(jìn)來就沒有動過一下的女人。

    旁人都圍過來了,唯她跟她的好朋友沒有。

    不知是出于報復(fù)之心還是出于故意氣她的心理,顧慕臻當(dāng)真將黑下去的手機(jī)重新點開,當(dāng)著大家的面解了鎖,打了一個電話。


    溫柔在聽到方橫說顧慕臻交了女朋友之后呼吸就停止住了,她的心在一抽一抽的疼,手中的杯子堪堪握不穩(wěn)。

    何樂見了,連忙將她手中的杯子拿過來,放在桌面上。

    何樂擔(dān)憂地看了她一眼,又朝那一群熱鬧的同學(xué)群里看了一眼,這才掉轉(zhuǎn)回頭,看著溫柔,自責(zé)地說:“早知道他們也來,我就不慫恿你來了,你說這樣的場合,他們來做什么,來就來了吧,還喊女朋友,特么的這不是明顯欺負(fù)人嘛,明知道你坐在這里,他們居然還……”

    話沒說完,溫柔苦澀地扯了一下唇角,收起滿心的痛意,輕聲道:“班長是好人,他只是有些勢力而已,并不是故意爭對我的?!?br/>
    何樂哼聲道:“我管他是什么人,我也不管他,我就只管你,那人來了就來了吧,還當(dāng)著你的面喊女朋友,就他有女朋友啊,你也喊個男朋友來,氣死他!”

    溫柔一顆千瘡百孔的心被她的這一句話逗的無端發(fā)笑,她默了一會兒,“我又沒男朋友,喊誰?他是真有女朋友,并不是為了故意氣我的,行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以前的事情我已經(jīng)放下了,他那樣的人,談了女朋友也不奇怪,要是沒談女朋友才奇怪呢?!?br/>
    何樂蹙眉道:“我們走吧,難道你還要等著他女朋友來,再受一波刺激?”

    溫柔頓了頓,幾乎沒多加思考就點了頭,她確實受不起這樣的刺激,她拿起包包,站起身,向門口走,何樂去向方橫說一聲,她們先走,讓他們好好玩。

    方橫聽了何樂的話,抬頭往快走到門口的溫柔看了一眼,他雖然挺同情她,但他今日要巴結(jié)討好的人是顧慕臻,不是溫柔,若溫柔還是顧慕臻的女朋友,他倒會去巴結(jié)討好一番,可她現(xiàn)在不是了呀,所以她的情緒他也管不著了。

    方橫也不想讓溫柔呆在這里,礙了顧慕臻的眼,或者說,別礙了顧慕臻現(xiàn)在這個新女朋友的眼,若是哪個同學(xué)不長眼色地提一嘴,說溫柔以前跟顧慕臻交往過,讓顧慕臻現(xiàn)在的女朋友心里不爽,攪了這場同學(xué)宴怎么辦。

    這可不是一場純粹的同學(xué)宴,不能被攪黃的。

    方橫想了想,很是場面話地說:“什么事兒呀,來都來了,一會兒還有別的活動呢,難得同學(xué)們聚在一起了,真有急事兒?”

    何樂道:“真有急事兒?!?br/>
    方橫于是順著話道:“那行吧,改天咱們再聚?!?br/>
    何樂笑了笑,兩手合掌,向他做了一個虔誠的抱歉手勢,然后就走了。

    只是還沒走到溫柔身邊,被眾人包圍的鄒嚴(yán)寒撥開眾人,走到了溫柔身邊,沖她上下看一眼,瞇眼道:“竟然是你,我剛還真是沒瞧見,瞧我這眼拙的,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來了多久了?一早就來了?”

    溫柔輕抿了一下俏麗的紅唇,她是個漂亮的姑娘,有些人天生就是美人胚子,不用打扮,不用化妝,那皮膚都能白的透明,小嘴也都能紅的誘人,那一雙眼,勾著杏仁一般的弧度,抬眼看你的時候,簡直能把你的魂魄勾了去。

    她此刻抬頭看向鄒嚴(yán)寒,讓鄒嚴(yán)寒的心都跟著微微的一縮。

    鄒嚴(yán)寒心想,她確實有資本讓他的好兄弟失控甚至是一度變的不像人,只是,害了人,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想到大四畢業(yè)之后的那一年里好兄弟是怎么過的,差點兒死在她的無情之下,鄒嚴(yán)寒就不打算放過她。

    剛是沒看到她,這會兒看到了,哪能讓她走!

    溫柔輕聲說:“我確實來的早,不過我有點兒急事,得先走了?!?br/>
    鄒嚴(yán)寒道:“來都來了,走什么走,你看到慕臻了沒有?他也來了呢?好歹你倆以前交往過呢,這分手了,就算做不成朋友,那還是同學(xué)吧?見了老同學(xué),怎么能不招呼一聲就走呢?”

    語落,直接不由分說地拽著溫柔,把她拽到了顧慕臻的面前。


    顧慕臻沒有抬頭,也沒有看溫柔,只是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機(jī)。

    鄒嚴(yán)寒見了,笑著道:“慕臻,人溫小姐來給你打招呼呢,你怎么像沒看見似的?!?br/>
    一句溫小姐,生生地把她排擠在了所有關(guān)系之外。

    不是朋友。

    不是同學(xué)。

    更不是故交。

    眾人不是傻子,都聽得懂,一時鬧哄哄的包廂變得安靜了下來。

    何樂見這些人如此欺負(fù)溫柔,沖上來就要拉她,卻被溫柔擋住了。

    溫柔淺淺地笑著,沖坐在那里始終低著頭,似乎連抬都不愿意抬頭看她一眼的男人說:“我今天真不知道你會來,我若是知道你會來,我不會來的,很抱歉,讓你掃興了,我現(xiàn)在就走。”

    她說完,臉上依然掛著淺淺淡淡的笑,沖一屋子神色不明的同學(xué)們道:“我剛接到我媽媽的電話,確實有點兒急事,不能再留下來了,下回我做東,請同學(xué)們聚一聚,今天就先走了?!?br/>
    她大大方方地說完,又大大方方地向同學(xué)們致了歉,然后挺直脊背,一手拿著包,一手伸過去拉住何樂的手,往門口走去。

    只是,又還沒走到門口,身后就有一個聲音喊住了她。

    那個聲音低沉、磁性,卻淡薄的沒有一絲溫度,“今天是班長舉行的同學(xué)會,我們大家都是給班長面子才來的,沒什么掃興不掃興的,你在不在對我來說都沒影響,你既有時間來了,那就說明你把今晚的時間都排好了,不想呆,也不要拿我當(dāng)借口。”

    這出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坐在那里開始就很少說話的顧慕臻。

    溫柔頓了頓,轉(zhuǎn)身看向他。

    顧慕臻也正看著她,見她轉(zhuǎn)過了身子,他漂亮的眸子瞇了瞇,握在手機(jī)上的指尖無端的又扣緊了,明明他離她很遠(yuǎn),可他還是很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倒印著他的半輪影子,那影子像火一般躥進(jìn)他的心肺,讓他整個人都跟著疼了起來。

    他輕微的,幾乎是用著生命般的力量,艱難地垂下了眼。

    溫柔深知這個男人的脾氣,他既說了‘你在不在對我來說都沒影響’,那就說明是真沒影響的。

    只是她自己放不下過去,在心里自欺欺人,想要逃離。

    逃離什么呢?

    有什么可逃離的。

    只有放不下,才想著逃離。

    放下了,又何必要逃呢。

    溫柔松開何樂的手,打開包,拿出手機(jī),當(dāng)著包廂里所有同學(xué)們的面給媽媽打了個電話,然后又勇敢地坐了回去。

    這次不坐角落里了,就坐在鄒嚴(yán)寒的身邊。

    鄒嚴(yán)寒很是嫌棄地抿了一下唇,卻什么都沒說,任由她坐了。

    何樂被于時凡喊到了身邊,可她擔(dān)心溫柔,時不時地往她那里看,于時凡笑著把她扯過來,“看什么看呀,這光天化日的,你還擔(dān)心你的好閨蜜被生吞活剝了嗎?”

    他小聲道:“就是真生吞活剝,也不是在這里,不是在這么多人面前,慕臻會找個無人的地方,把溫柔給吃掉的。”

    何樂瞪他。

    于時凡笑,“開玩笑的,慕臻現(xiàn)在有了女朋友,不稀罕你那閨蜜了?!?br/>
    何樂心想,搞的誰稀罕他似的!

    何樂見溫柔坐在那里,表情自如,還能時不時地跟鄒嚴(yán)寒說話,偶爾還會把鄒嚴(yán)寒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何樂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雖然顧慕臻一直高冷著一張臉,視溫柔如空氣,可溫柔好像也能應(yīng)付。

    何樂想,也許她真的太操心了,從大二溫柔跟顧慕臻交往開始,那三年的時間里,在無人可見的地方,顧慕臻有多寵愛溫柔,何樂可是一清二楚的,那個時候溫柔能拿捏得住顧慕臻,現(xiàn)在也一樣能。

    何樂收回視線,認(rèn)真地跟同學(xué)們玩牌。

    大約半個小時后,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走進(jìn)來一個女人,一個十分耀眼的女人。



同學(xué)會那天,莫馥馨對溫柔沒什么印象,那一天她是作為顧慕臻的‘女朋友’去的,她被顧慕臻的大學(xué)同學(xué)們圍住,被所有人捧著恭維著,完全就是寵兒,哪里有時間去關(guān)注溫柔。

那一天也沒人喊這個名字。

而呆在角落里的溫柔又安靜的不像話,莫馥馨更加不會去注意她了,所以,真正算認(rèn)識溫柔的時間是從這兩次的意外相遇開始的。

但其實,在很早之前,莫馥馨就知道了溫柔這個名字的存在,也知道這個名字對顧慕臻而言是什么,更加知道這個女人對顧慕臻而言有多重要,幾乎是等同他生命一般的存在。

紅酒杯遞過來的時候莫馥馨淡淡地笑了一下,禮貌十足地伸手接了,然后她就看到溫柔很坦然地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頭一回這個叫溫柔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介紹名字的時候,莫馥馨就被嚇了一大跳。

她當(dāng)時唯一的念頭就是,啊,溫柔,那個讓顧慕臻整整頹廢了一年多,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

當(dāng)然,溫柔以及她與顧慕臻的事情,莫馥馨知道的并不多。

因為顧家的事情,沒人敢去打聽。

而顧家想要隱瞞什么,那你就是天皇老子,也別想打聽得到。

她能知道這個名字,知道這么個人,是顧慕臻提了一嘴,而后她又偷偷地向鄒嚴(yán)寒和于時凡打聽的。

但這二人言語吞吐,說出來的信息也不大多,而說出來的那些信息,多數(shù)都是為顧慕臻打抱不平,然后數(shù)落這位溫柔小姐的言辭的,到現(xiàn)在為止,溫柔跟顧慕臻為何分手,莫馥馨也壓根不清楚。

只是,知道溫柔是顧慕臻心愛的女人,莫馥馨還是在頭一回見溫柔的時候很認(rèn)真地將她打量了一眼,很漂亮的女人,身上有一股很純凈的氣質(zhì),由內(nèi)而外從骨子里散發(fā)出嫻雅而恬靜的氣息。

莫馥馨那個時候在想,原來顧慕臻喜歡這樣的女人。

再觀顧慕臻,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站在面前了,他卻視而不見,甚至還更無情地請保安將她轟了出去。

可這位溫小姐不知道是為了什么目地,被轟走了也不氣餒,表現(xiàn)的從容不迫,不等保安來轟,她自己就先優(yōu)雅地走了,然后下一回,她照樣出現(xiàn)在顧慕臻面前,被趕走后,下一回還會來,而今天,她又來了。

莫馥馨隱隱地想笑,薄唇輕輕地抵住紅酒杯,淺淡地抿了一口紅酒,這才看向溫柔,笑著問:“溫小姐是沖著慕臻來的嗎?”

問的這么直白,著實讓溫柔愕了一下。

溫柔輕輕掀起眼皮,看向身邊這個長相十分張揚(yáng)的女人。

溫柔跟莫馥馨是兩個極端的氣質(zhì),一個是天山雪蓮,一個是烈火妖姬,坐在一起,其實十分的突兀,但溫柔這幾年在國外打拼,氣場沉淀,外軟內(nèi)剛,很有職場女人的老辣,遇任何事都能面不改色,這種由內(nèi)而外的沉淀讓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更加的提煉,面對莫馥馨這樣烈火般的美女,她也能匹敵駕。

溫柔笑著說:“莫小姐不要誤會,我找顧先生是為了簽約一事兒,可不是沖著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br>
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莫馥馨挑眉想了想,她是指,一些不長眼色的想要倒帖顧慕臻的女人的那些事情?

這幾年還真沒有。

小說《溫柔以臻》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p>


顧慕臻身邊從沒有女人敢接近,只有她,一次又一次的。顧慕臻看似每次都不待見她,還派保安轟她,可又縱容她頻頻出現(xiàn),原來不知道她老是出現(xiàn)在顧慕臻面前是為了什么,如今聽她這么一說,莫馥馨好像明白了。

莫馥馨問:“你要找他簽約?”

溫柔低聲說:“事實上我們兩家的合約老早就談好了,但因為顧先生出爾反爾,這合約才遲遲沒簽下來?!?br>
莫馥馨心知肚明顧慕臻為何會出爾反爾,可能就是為了讓她追著他到處跑,享受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追著的感覺。

業(yè)內(nèi)人都知道顧幕臻極講信用,怎么可能會出爾反爾呢!

無非是故意爭對她罷了。

不,不是爭對,是每天都想看到她出現(xiàn)在面前吧?

莫馥馨在內(nèi)心里笑了笑,面上卻不顯山不露水,笑著回話:“哦,那你還真得找他了?!?br>
溫柔低頭,指尖輕輕地轉(zhuǎn)著手中的玻璃杯,漂亮的臉蛋上抹開愁容,輕嘆道:“莫小姐,實不相瞞,顧先生對我有些芥蒂,我找他沒用,我今天是來找你的,希望你能幫我在顧先生面前說幾句好話?!?br>
莫馥馨咦了一聲,挑眉說:“你是想請我?guī)兔???br>
溫柔抬頭看她,一臉誠意地道:“嗯?!?br>
莫馥馨笑說:“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可從來不干預(yù),慕臻對工作極認(rèn)真,從來不會出爾反爾,答應(yīng)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他的公司之所以這么出名,有那么多公司想要跟N時代合作簽約,皆是因為他良好的誠信口碑,這么對你們公司,是不是因為你們公司觸犯了他什么?”

公司觸犯了他什么?

沒有。

無非是她這個人觸犯了他罷了。

溫柔有些苦澀地想,他是為了報復(fù)她,報復(fù)她三年前甩了他。

但這理由溫柔又沒法向莫馥馨說,如果莫馥馨不是顧慕臻的女朋友,溫柔倒也不怕揭了以前的傷疤,如實奉告。

可如今,她只能啞口無言。

不能將事實真相告知,溫柔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出口,她輕輕抿了抿紅唇。

“確實是因為一些無法說的內(nèi)部原因,導(dǎo)致了這樣的結(jié)果,但不管是什么樣的原因,顧先生出爾反爾就是有些不合道理,我一直想找個機(jī)會再當(dāng)面與他詳談,可他一直不見我,莫小姐也看見了,這幾次我一往他跟前走,他就派保安趕我,公司的很多事情都在等著合約簽了之后進(jìn)行,我也確實沒辦法了,只能厚著臉皮來找你幫忙了?!?br>
莫馥馨又笑了,覺得這個溫小姐真是有些傻,看著挺機(jī)靈,怎么這么笨,她只要對慕臻撒個嬌,賣個乖,他什么不答應(yīng)她呢?

別說簽約了,就是把整個N時代公司都送給她,他也二話不會說。

莫馥馨好奇地問:“你想我怎么幫你?”

溫柔試探地說:“請你們一起吃飯?”

莫馥馨笑說:“就吃個飯的事兒嗎?”

溫柔道:“能有機(jī)會一起吃飯,我才有機(jī)會跟顧先生當(dāng)面細(xì)談,雖然對莫小姐來說吃個飯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兒,可對我來說,難如登天呀。”

莫馥馨又笑了,怕是這一頓飯沒她的份呢。

莫馥馨點頭:“我試試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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