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瞎了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你應(yīng)該很開心才是啊?!庇囿陷p嗤一聲,不再回答,翻轉(zhuǎn)身子背對著蘇若白。
雖然她根本就看不見蘇若白但是還是用行動讓蘇若白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多么的討厭他。
蘇若白卻因?yàn)樗倪@句話怔愣住了。
是啊,自己應(yīng)該開心才是啊,這是她欠自己的。
這樣想著便是一甩袖直接走出了房間,覺得剛才竟然會對余笙溫柔的自己真是瘋了。
蘇若白剛剛走出去,就看見站在院子口的梁悅兮。
梁悅兮臉上也帶著淚,不同于余笙橫了滿臉,她這樣的淚水頗有一種梨花帶雨的令人心疼的感覺。
其實(shí)光是這一張臉就已經(jīng)足夠讓蘇若白心疼了。
趕緊上前拉起了梁悅兮的手,發(fā)現(xiàn)她的手十分的冰涼,皺了眉,柔聲道:“手怎么這么涼?在外面等了多久?怎么不回去歇著?”
梁悅兮咬緊了嘴唇,道:“我聽說您帶了一個姑娘回來,想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沒成想竟然是余笙?!?
梁悅兮沒有說多余的話,但是那目帶委屈的樣子,似乎在責(zé)怪蘇若白偷歡。
梁悅兮現(xiàn)在算是蘇若白的正妻,尤其是他跟誰不好偏偏是不久前剛剛將梁悅兮綁起來的余笙。
“你別誤會,我那只是為了,為了懲治她,對,沒錯,就是為了懲治她,讓她苦不堪言地活著,所以才會如此。”
到最后蘇若白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在騙梁悅兮還是在騙自己了。
梁悅兮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她不能和蘇若白鬧翻,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似乎有些難為情道:“將軍,我們成親都這樣長時間了……”
抬頭看了一眼蘇若白,又害羞地垂下眸子。
蘇若白連恨極了的余笙都能夠云雨一翻,她可是明媒正娶的,前些日子還能夠推辭,今日她倒是要看看蘇若白如何推辭。
“好,今夜你等著我。”
“當(dāng)真?”梁悅兮驚喜地抬頭,蘇若白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是打定了決心一般。
待梁悅兮離開之后,蘇若白的貼身護(hù)衛(wèi)韓皓走了過來。
“將軍,牢頭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起來了,您看何時動手?”
蘇若白看了韓皓一眼,卻道:“罷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打幾板子小懲大誡一番便是?!?
韓皓震驚抬頭,分明昨日還是要恨不得將那牢頭剝皮抽筋的樣子,怎么今日就是換了打算?
可是看著蘇若白卻也不敢多言,只能應(yīng)是下去了。
余笙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若不是有人喊醒了她怕是還能夠繼續(xù)睡下去。
“姑娘,該起來吃飯了?!?
聽到不是蘇若白余笙松了一口氣,但還是問道:“蘇若白呢?”
“大將軍今日和夫人圓房,許是不會過來了?!蹦茄诀咝⌒囊硪淼?。
她不知道這女子是誰,也不知道她和將軍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但是昨日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是聽到了的,若是她知道了將軍今日和婦人遠(yuǎn)方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余笙不知道應(yīng)該嘲諷梁悅兮竟然這樣長時間都沒有和蘇若白圓房還是應(yīng)該嘲笑自己,順從地被丫鬟攙扶起來。
卻是剛剛攙扶起來就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丫鬟趕緊跪了下去,恭敬道:“見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