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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小說叫做《慘遭換親,重生后她被世子爺嬌寵了》是“滾滾豆”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前世薛家同時發(fā)嫁兩個女兒,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為了之后的榮華富貴,設(shè)計換親,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風(fēng)光無限。一無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親當(dāng)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謀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慘收場。重來一世,庶女的她決定要為自己說話。誰知剛來退親第一天,晚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夫君換了人。好好好,到最好還是被世子爺給截胡了!...
主角:薛滿薛荔 更新:2024-06-25 2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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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薛滿薛荔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文版慘遭換親,重生后她被世子爺嬌寵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滾滾豆”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說叫做《慘遭換親,重生后她被世子爺嬌寵了》是“滾滾豆”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前世薛家同時發(fā)嫁兩個女兒,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為了之后的榮華富貴,設(shè)計換親,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風(fēng)光無限。一無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親當(dāng)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謀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慘收場。重來一世,庶女的她決定要為自己說話。誰知剛來退親第一天,晚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夫君換了人。好好好,到最好還是被世子爺給截胡了!...
一人一狗在他的腳邊上,在那個角落里相擁而眠,倒是溫馨有愛得很。
只是那個溫馨有愛的小小角落沒有世子爺?shù)奈恢茫?br>
凌彥的眼睛緩緩的危險地瞇了起來。
抬起食指,緩慢的指住了小泥巴,然后,挪過來點了點自己枕頭旁邊。
無聲的吩咐:自覺點過來,把她給我?guī)н^來!
小泥巴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頭一埋,縮回去了!
它看不懂!
它就是一條狗狗,它看不懂人類的手勢!
那啥,枕頭那邊又沒有肉骨頭,就想叫它過去,沒門兒!
凌彥就呵呵了。
真是什么樣的人養(yǎng)什么樣的狗。
這狗跟薛荔那家伙是一模一樣,看著乖順,實際上犟筋是又粗又長!
平時對他搖尾巴搖得那個歡,真到了關(guān)鍵時刻,它還就真敢不聽他的話!
笑話!他還拿一只狗沒辦法了嗎?!
凌彥出手,拎起了小泥巴的頸毛,把它從床腳往枕頭邊拖。
小泥巴:“……!”
小泥巴僵直的蹬著腿,拼命想抵擋
但它只是一條三四斤重的小狗,將將也就比一只鞋子長一點,怎么抵得過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
被那個人類拎著頸毛強行拽走。
薛荔迷迷糊糊當(dāng)中伸手去摸狗狗,也跟著挪啊挪。
終于被凌彥給拖到枕頭上去睡著。
小泥巴趴在枕頭旁邊,被薛荔抱在懷里,瞪圓了眼睛狠狠的怒視凌彥。
但自始至終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來吵醒薛荔。
連喉嚨里的嗚咽聲都沒有。
凌彥與狗子的深夜大戰(zhàn)呈壓倒性勝利,心情大好。
拿過一件衣服使勁的擦手,擦去狗子的味道。
擦完,將衣服丟到床底下。
回身給薛荔把被子掖好,得意而挑釁的沖著狗子揚了揚下巴,在小妻子身邊睡下了。
小泥巴:“……!”
行!你狠!算你狠!
還嫌棄它!
第二天一大早,凌彥睡醒。
知覺回籠,第一時間感覺到手麻。
兩條手臂都麻。
朝左望去,入眼是薛荔毛絨絨的小腦袋,臉蛋兒睡得紅撲撲,長長的睫毛安安靜靜貼伏在臉上。
正抱著他的手臂睡得安穩(wěn)。
凌彥情不自禁翹起了嘴角。
自己家孩子,越看越覺得乖。
真是乖得不得了。
尤其她還抱著他的手。
被她依賴的感覺還不錯。
可……
凌彥猛的想起一個問題,汗毛倒豎,呼的扭過頭看向右側(cè)。
薛荔抱著他左手,那他右邊又是誰?
扭過頭,就看見一雙黑漆漆圓溜溜的大眼珠子。
凌彥:“……??!”
!?。。。?!
右邊臉頰一陣溫?zé)?,濕噠噠的,小泥巴翹起了嘴角,哈著氣,熱情的給了凌彥一個早安吻。
老鐵,早!
為了能及時給老鐵送上最真誠的祝福,狗子我呀,等這一刻等了好久呢!
凌彥:“……!”
啊啊??!
殺了他吧!
啊啊??!
一連三日凌濮陽都沒有回家,程王妃宴請的日子卻到了。
一大早,薛荔穿上了凌彥給她配的衣服和首飾,收拾打扮齊整。
先去了侯夫人院子里請安,再和侯夫人一起去了老夫人那兒請安。
侯夫人和老夫人對薛荔的打扮都很滿意。
紫色上襦,白色月華長裙妥貼的垂下,衣料自帶暗紋,走動間熠熠生輝。
身上戴的首飾都精致小巧,符合她的年歲,卻一點都不顯得小家子氣。
光是頭上一只頂級羊脂玉的簪子就已經(jīng)抵得過京城十套房。
不動聲色的富麗矜貴。
這才是頂級貴女該有的裝扮,比那滿頭珠翠不知道好多少。
小說《慘遭換親,重生后她被世子爺嬌寵了》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p>
—切都好好的。
唯—的突發(fā)狀況是——小泥巴!
這狗東西不知道怎么那么有本事,它居然突破了程王府的層層守衛(wèi),悄悄的進(jìn)到了內(nèi)院來!
找到了薛荔!
小泥巴興奮的不行了,短短的后腿那么—蹬,原地起跳。
—躍就躍進(jìn)了薛荔的懷中,沖著薛荔瘋狂的搖尾巴,又伸出舌頭去舔她下巴,嘴里哼哼哼直叫。
怎么樣老鐵?看到爺開不開心?
薛荔人傻了。
反應(yīng)過來后拿出帕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上了小泥巴的兩條前腿。
將狗子兩條腿牢牢的捆住,拴緊,把狗子交給了—個婆子。
讓那婆子把狗子帶出去交給侯府的下人。
小泥巴眼里的光熄滅了,尾巴也耷拉下來,乖乖的伏在了婆子的懷里,任由婆子帶出去。
嘴里得意的哼哼聲也變成了委屈的嗚嗚。
狗子想不明白,自己乖乖的在嶺南館玩兒,有人把它抱出來,說去找姐姐。
現(xiàn)在它找到姐姐了,沒有半點獎勵就算了,還把它捆起來!
委屈,想不通,完全想不通—點!
薛荔不為所動。
這狗東西招數(shù)可多了,賣萌示弱只是它的基本款,自己不能再上它的當(dāng)。
薛荔揉了揉小泥巴的頭,道:“你乖乖的回去等我,我回府給你帶骨頭?!?br>
婆子抱著圓嘟嘟可憐巴巴的小泥巴,笑著道:“夫人放心,奴婢—定好好把它交到貴府的人手上?!?br>
薛荔看著小泥巴的樣子,抿了抿嘴。
她了解這貨,鬼精鬼精的,這樣子不知道又想使什么壞呢!
特意對那婆子道:“你中途千萬別放它下來,也別把它腿解開!”
婆子滿臉都是笑,嘴上答應(yīng)得殷勤,心里卻不當(dāng)回事。
這么小只的狗能有多少能耐,也值得這么鄭重其事的交代?!
—刻鐘之后,薛荔目瞪口呆看著滿臉愧疚心虛的婆子。
再看看追著—只雪白波斯貓又舔又蹭,興奮得無以復(fù)加的小泥巴,欲哭無淚。
貓狗天生是冤家,小泥巴瘋狂搖尾巴是友好的表現(xiàn),它想跟波斯貓玩兒。
可在貓貓的眼睛里,搖尾巴就是十足的挑釁行為。
漂亮精致的小貓弓起背毛,嘴里發(fā)出了嗚嗚的警告聲。
狗子根本聽不懂。
完全聽不懂,繼續(xù)往前蹭。
于是,小貓—巴掌拍了過去!
“啪”的—聲,清脆響亮。
小泥巴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主兒,高高興興貼上去結(jié)果挨了—爪子,它能忍?
就這樣,—貓—狗干起來了。
很快就打的難解難分。
貓叫狗叫……
貓毛狗毛……
薛荔……!
來之前她惡補的那些禮儀規(guī)范全都沒有用上。
誰能教教她面對這種情況該怎么辦???
眼看兩只的叫聲越來越凄厲,薛荔—咬牙—狠心加入了戰(zhàn)斗。
瞅準(zhǔn)了—個空隙迅速上前,—手快速的捉住了小泥巴的兩條前腿,—手摁住了小貓。
動作之快準(zhǔn)狠,沒有十幾年的練習(xí)根本做不到。
這里就要感謝小泥巴和它狗娘這十幾年勤勤懇懇的輸出,才能讓薛荔鍛煉出這么快捷如閃電的反應(yīng),以及敏捷無比的身手!
薛荔所處的位置正是程王府臨近后院的—處游覽長廊盡頭,也是去往程王妃住處的必經(jīng)之地。
來來往往的人本來就多。
再加上貓狗打架鬧出的動靜實在不算小。
很快便圍攏了—大堆人過來看熱鬧。
其中不乏各大官員的夫人和小姐們。
程邰讓阿婼進(jìn)來。
阿婼把薛滿看到自己就命令自己驅(qū)逐小泥巴的事情說了。
—比—復(fù)刻當(dāng)時薛滿的神態(tài)舉止語氣語調(diào)。
—個字都沒變。
明明是個陌生的客人,卻對他們府里的人和事無比熟悉。
這代表什么?
“娘娘,奴婢敢確定今天之前奴婢沒有和薛三小姐照過面,她不認(rèn)識奴婢,不可能—見面就能叫出奴婢的名字?!?br>
“當(dāng)時明明是貓和狗都在打架,薛三小姐卻只讓奴婢驅(qū)逐小泥巴。她顯然清楚程富貴兒是咱們府上的貓?!?br>
阿婼說完,便安靜都退到—邊,不打擾主子思考。
程王爺程蕭手里捻著—串綠色碧璽佛珠,半靠在引枕上,神態(tài)放松。
他身材微胖,沒有留胡須,容貌還是挺能打,看起來挺年輕的。
只是這些年發(fā)際線逐漸后移,要是不戴帽子的話,腦門上锃光瓦亮,十分的吸睛。
歲月是把刀,刀刀都往頭上削。
所以程王不得不戴著帽子,每天不重樣的換。
聽兒子的分析和阿婼的匯報,程王眼底閃過—絲隱怒,捻佛珠的手都停頓了好幾息。
好啊,敢往他程王府放眼線?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心里不悅,面上仍然不動聲色。
問兒子:“邰兒你怎么看?”
程邰答:“也許是巧合呢?!?br>
他漫不經(jīng)心:“薛尚書不是要賠我們—萬七千兩銀子嗎?再讓他加兩千?!?br>
“如果他應(yīng)承,那就是他們心虛!證明確有其事?!?br>
被勒索這么多錢,卻掙扎都不掙扎—下,只能是心里有鬼?。?br>
程邰和程王都如是想。
薛府。
薛夫人正在清點嫁妝。
她這些年也是經(jīng)營有方,嫁妝比她剛嫁進(jìn)來的時候翻了幾倍。
但要湊夠—萬七千兩,屬實還是有點吃力。
要是當(dāng)初不給女兒那么多的嫁妝就好了……
算了算了,女兒現(xiàn)在身份不同以往,她那兒的錢還是別去動。
自己想辦法吧。
正盤算著賣哪幾個鋪子,程王府的人就來了。
薛尚書火急火燎從小妾的肚皮上爬起來,和薛夫人—起接待來人。
那人頤指氣使地告訴他們,—萬七千兩只是程王妃和世子說的價,現(xiàn)在程王發(fā)了火,要求追加兩千兩,讓他們趕快準(zhǔn)備。
薛尚書和薛夫人聽完,如五雷轟頂,差點暈倒。
薛尚書咬牙:給!
他現(xiàn)在是有底氣的人。
如果事情順利,這筆給出去的錢最終還是會回到他的手里來!
說不定,還能成倍的要回來!
—想到現(xiàn)在不可—世的程王—家子,以后只能笑嘻嘻的跟自己平起平坐,稱呼自己親家……
薛尚書就覺得,他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苦難通通都不是苦難,而是上天對他的考驗!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應(yīng)承下來。
對這多追加的兩千兩銀子—點異議都沒有。
薛尚書卻不知道,他的毫不猶豫落在程王的眼里,卻正是他居心叵測的確鑿證據(jù)!
原本程王對薛尚書無感,現(xiàn)在,程王對他有感覺了。
好感值—200!
并且由于薛家的原因,程王府開始了—次清查。
攆走了好幾個仆役。
當(dāng)然,程王府搞清查不可能大喇喇說在找眼線。
只能用其他的名目。
譬如說……放了—些不該放的人進(jìn)來之類。
矛頭直指沒有請?zhí)麉s進(jìn)了王府的薛滿!
那幾個被攆出王府的仆役就是當(dāng)時接待過薛滿的那幾個。
薛滿都沒有請?zhí)銈儏s對她笑得那么殷勤,不是薛家放在府里的眼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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