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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發(fā)表時間: 2024-04-30

京市的CBD中心地帶燈火通明。

哪怕是夜晚十點多,仍然有數(shù)不清的打工人像工蜂在忙碌著。

46層的全景落地窗辦公室內(nèi),蘇南雅有些不耐煩的滑動著電腦的鼠標(biāo)。

上面是一個又一個公司篩選的新人。

這些新人沒有一個能看的。

不是長的娘,就是長的丑…

蘇南雅手機鈴聲響起,看見是蘇澤打來的,她擰了一下眉心,臉色柔和了一些,

“小澤,怎么了?”

她努力的工作、創(chuàng)業(yè)辦公司、賺數(shù)不盡的錢都是為了給家人更好的生活。

當(dāng)然,還有彰顯她在商業(yè)上絕對的掌控力。

所有的家人里,她最疼的就是這個弟弟,年紀(jì)最小又乖巧,記得有段時間自己心情不好,蘇澤就定了三個月的晨間鮮花。

每天到公司都能看到不同樣的鮮花擺放在桌上。

還有一張小卡片,卡片上都是一些美好的祝福語。

有了家人的關(guān)心,蘇南雅挺過了公司最艱難的那段時間。

蘇澤聽見大姐的聲音,立刻開口:“大姐,蘇淵想要一些錢,我沒有錢給他,你給他打些錢吧?!?br>
蘇南雅聽到蘇淵的名字,臉上浮起不耐煩。

她一直在外工作,只聽說家里把親弟弟找回來了,這個所謂的親弟弟不服管教,天天欺負(fù)小澤,成績還差,簡直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這半年,她只是和這個親弟弟見了幾面。

她送了他一張卡,讓蘇澤帶給他,里面是十萬的零花錢。

不多,只是見面禮。

她記得蘇淵是從農(nóng)村的孤兒院接回來的。

十萬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巨款了。

他這么快就花光了?

估計是到了大城市花花世界迷人眼,開始揮金如土了吧。

想到這里,蘇南雅更是厭惡,語氣也變得不好,:“他要多少錢?他在學(xué)校里都干嘛?不好好學(xué)習(xí),只想著花錢是不是?”

“大姐,他要一萬八,你就打給他吧,要不然他還會一直問我要的,哥哥在學(xué)校經(jīng)常遲到,還好老師善良,沒有找他的麻煩?!?br>
蘇澤連忙告狀,這半年來,他經(jīng)常告訴大姐蘇淵的種種惡行。

大姐肯定也很討厭蘇淵!

不過大姐確實很能賺錢。

上次大姐給蘇淵那張卡,他已經(jīng)拿去買最新的車子模型了。

蘇淵那個下等人,哪里配花這么多的錢,蘇淵別想從蘇家拿走一分錢!

蘇家的財產(chǎn)未來都是自己的。

蘇澤得意洋洋的想著。

蘇南雅越聽越討厭蘇淵,居然還威脅小澤,“我知道了,錢會打給他,你別擔(dān)心?!?br>
蘇南雅想著什么時候要去找蘇淵一趟。

蘇淵竟然敢找小澤的麻煩,果然是在外面待久了,沒家教。

蘇淵被幾個小護士噓寒問暖的扶上了救護車。

這幾個小護士年紀(jì)都不大,蘇淵目測就比自己大個三四歲。

看她們清澈的眼神,估計是大學(xué)生。

“幾位姐姐,謝謝你們,這么晚還叫救護車,給你們添麻煩了。”

蘇淵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吧,我們醫(yī)院救護車多的是,反正叫救護車你也要出錢的。”

“別擔(dān)心,我看你傷口還挺長的,已經(jīng)給你做止血處理了,到醫(yī)院縫合一下就沒關(guān)系了?!?br>
小護士掛著甜甜的笑容,安慰著蘇淵。

隨后,有些好奇的問,“那些是你的家人嗎?”

畢竟他們看著真的一點都不心疼面前的這個男孩。

蘇淵點了點頭,隨后又笑著搖了搖頭,“只是血緣關(guān)系上的親人罷了?!?br>
小護士秒懂,隨后有些憤憤不平。

果然有錢人家親情就是淡泊。

住這么大棟的別墅,結(jié)果連自己的兒子都容不下。

蘇淵手機震動,隨手接聽,那邊傳來了蘇南雅冷冰冰的聲音,

“你要的一萬八,我已經(jīng)打到你的銀行卡里了,以后不許找小澤的麻煩,也不要在外面給蘇家惹事。”

“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去找小澤勒索錢財,我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你?!?br>
這話說的,像是這錢不該給他一樣。

蘇淵語氣有些玩味的咀嚼著這兩個字:

“勒索?蘇澤那個狗東西這樣跟你說的?哈哈哈,真有意思,這是蘇澤欠我的錢,不要搞得像你施舍我一樣。”

“怎么可能?小澤一個月的生活費是兩萬塊,不至于窮到向你借錢。”

蘇南雅很生氣蘇淵這個時候還在撒謊。

“可事實就是如此,我給他帶了半年的早餐,他一分錢都沒給我,你好好的問問你那個弟弟吧,這錢我心安理得的收下,是你們欠我的。”

蘇淵語氣生硬,區(qū)別對待的這么明顯,以前是自己瞎了眼。

兩萬塊…自己打工攢許久才能賺到的錢。

這只是蘇澤一個月的零花錢。

蘇家,還真是雙標(biāo)的徹底。

蘇南雅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心底有些驚訝,還想再問。

蘇淵已經(jīng)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醫(yī)院已經(jīng)到了,蘇淵自己一個人去掛了號,取號、找科室、等號、上麻醉。

一切都很熟練。

這些年,他早已習(xí)慣一個人。

蘇淵整條胳膊都已經(jīng)被麻醉了,他躺在手術(shù)床上,轉(zhuǎn)頭盯著幾乎有十幾厘米長的口子,目光眨也不眨。

醫(yī)生的壓力很大,額頭上幾乎冒出冷汗。

這小孩怎么回事?

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夠直面自己縫合的傷口,這可是一針一針的往肉里戳呀。

想到這個孩子一個人來掛號,沒有親人陪同,醫(yī)生心里嘆了一口氣,動作更加的輕柔。

“縫好了之后呢,少吃醬油,這樣就不會留下疤了,大概兩個星期之后來拆一次線就行了?!?br>
“待會回去的時候注意點,不方便就打個車?!?br>
醫(yī)生語氣不自覺的柔和,這孩子看著也和自己的兒子差不多大。

蘇淵心里也軟了一些。

所謂的家人,比不過一個陌生人。

好不容易縫合好了,醫(yī)生又給蘇淵的胳膊裹上了紗布,告訴他這紗布要兩天一換,不能沾水。

蘇淵一一點頭。

抬頭卻發(fā)現(xiàn)門外走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裙擺微揚,手腕上掛著一條銀鏈,有一個小小的四葉草垂下來,綠寶石做的。

少女長發(fā)及腰,低垂著臉有些冷漠,走過的時候露出了小半張美麗的側(cè)臉。

姜若櫻?她怎么也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