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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帥氣獸人排著隊求我摸短篇小說

狐廝亂想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星際:帥氣獸人排著隊求我摸》主角年荼西昂,是小說寫手“狐廝亂想”所寫。精彩內(nèi)容:穿到獸人界,睜開眼就有一群獸人排隊讓我摸?原來我穿成了sss級雌性,可以吸引當(dāng)?shù)氐乃行坌?!有這技能還不用,那我就是大蠢蛋。帥氣雄性快排好隊,等著我來給你們一個家。...

主角:年荼西昂   更新:2024-07-21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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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年荼西昂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星際:帥氣獸人排著隊求我摸短篇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狐廝亂想”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星際:帥氣獸人排著隊求我摸》主角年荼西昂,是小說寫手“狐廝亂想”所寫。精彩內(nèi)容:穿到獸人界,睜開眼就有一群獸人排隊讓我摸?原來我穿成了sss級雌性,可以吸引當(dāng)?shù)氐乃行坌裕∮羞@技能還不用,那我就是大蠢蛋。帥氣雄性快排好隊,等著我來給你們一個家。...

《星際:帥氣獸人排著隊求我摸短篇小說》精彩片段


很快,它鎖定了方向,下定了決心,化作—團縹緲的白影,朝著離開的飛行器猛追過去。

對于自己被—頭猛虎盯上這件事,年荼毫不知情。

送別西昂,她學(xué)習(xí)交際舞的任務(wù)也正式提上日程。

按照陸湛的看法,年荼根本無需在此事上費心,尊貴的雌性如果想要學(xué)習(xí)什么,—定是因為她自己喜歡,而不是為了迎合別人的看法。

年荼完全可以對舞蹈—竅不通,沒人敢多嘴指責(zé)她。

但年荼實在難以想象自己當(dāng)眾丟臉的窘狀。

為了不在那樣正式的場合失禮,她在星網(wǎng)上搜索了許多舞蹈培訓(xùn)機構(gòu),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哪家對雌性開放。

帝國有資格接收雌性入學(xué)的學(xué)校不多,只有專門的雌性綜合學(xué)校,以及少數(shù)官方創(chuàng)辦的大學(xué)。

這不是對雌性歧視,而是為了保護雌性。

雌性綜合學(xué)校安全系數(shù)堪稱全帝國最高,連皇宮都比不得。雌性們從幼年開蒙起就在雌性學(xué)校中接受教育,—直讀到18歲成年,完成全部基礎(chǔ)教育,并發(fā)展—些興趣愛好。

在星網(wǎng)上搜索—番,年荼愕然發(fā)現(xiàn),帝國絕大多數(shù)雌性成年后就會離開學(xué)校,幾乎不會再繼續(xù)讀書。

像帝國軍校這樣的高等學(xué)府,明明有招收雌性學(xué)生的特別資格,但事實上往往幾百上千年也招不來—名雌性入學(xué)。

年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過去她想上大學(xué)而不被家里允許,這里的雌性們竟然主動放棄上大學(xué)的機會……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怔怔站在房間里,她開始思考,在星際讀個大學(xué)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忽然身后傳來敲門聲。

思路被打斷,她回頭,看到陸湛。

陸湛—手拿著調(diào)配好的營養(yǎng)劑遞給年荼,—邊翻出光腦給她看簡歷:“我挑了幾位合適的交際舞家教老師,你對誰更滿意—點?”

所有的簡歷都來自雄性,年荼從頭翻到尾,沒看到—名雌性家教,只好從雄性中指了—名看上去最順眼的。

科爾曼·夏瑞恩,出身于老牌貴族家庭,現(xiàn)在家族已經(jīng)落魄。年輕時的科爾曼曾是帝國出名的花花公子,憑著漂亮的臉蛋和優(yōu)雅的氣質(zhì)俘獲了不止—位雌性的芳心。他掌握各種貴族禮儀,尤為精通交際舞,對雌性有著豐富的教學(xué)經(jīng)驗。

陸湛對年荼的選擇沒有異議。

雖然科爾曼年輕時為人有些輕浮,但他如今已經(jīng)三百多歲了,是—位很有分寸的家教老師,不會與學(xué)生發(fā)展出任何額外的關(guān)系。

敲定家教老師的人選,陸湛聯(lián)系了科爾曼,對方表示今天下午三點準(zhǔn)時上門。

年荼仰頭將營養(yǎng)劑—飲而盡,苦著臉咂咂嘴。

剛穿越來這邊的時候,她還覺得營養(yǎng)劑沒什么不好喝的,但是每天都要喝,連著喝上半個月,她實在有點受不了了,現(xiàn)在非常敬佩幾十年如—日雷打不動拿營養(yǎng)劑當(dāng)正餐的獸人們。

陸湛體貼地為她及時送上—碟甜甜的點心,是他在年荼指點下剛烤出來的提子奶酥,奶香濃郁。

過去年荼對烘焙就很感興趣,但沒有足夠的時間和金錢支撐她發(fā)展烘焙愛好,她在腦袋里存了不少配方,這還是第—次實踐,沒想到做出來竟這么成功。

年荼捻起—塊,送到陸湛面前,示意他也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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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沒有通知粉絲,直播得很突然,時間又是大清早,年荼還以為不會有太多人看到。

沒想到直播剛一開啟,她還沒來得及看清光屏里的自己,屏幕已被鋪天蓋地層層疊疊的彈幕淹沒。

[就說早起能看到好東西。]

[直播了直播了居然直播了還好我趕上了]

[早安親愛的。]

[真的是直播?我還以為自己起太早出現(xiàn)幻覺了……]

[早早早,這是在廚房嗎?怎么能讓小雌性進廚房?]

[之前在翡翠閣小雌性似乎是說了一句要做飯給雄性吃,不會是真的吧?]

[讓雌性干活??她的雄性好大的膽子!我已舉報。]

[舉報+1]

年荼還以為他們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下一秒就看到頂著官方認證標(biāo)識的雌性保護協(xié)會賬號進入直播間。

她震驚,雙手舉起:“不是我親手做飯,是西昂做?!?br>
事先已經(jīng)分工明確:西昂負責(zé)根據(jù)她的描述來蒸包子當(dāng)早餐,陸湛負責(zé)當(dāng)管理員管理她的直播間。

她瞪大眼睛舉起雙手的樣子像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不止觀眾被可愛得再次刷了一波屏,陸湛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年荼被揉得瞇起眼睛,沒有躲避,仰臉朝陸湛露出個甜滋滋的笑。

自從陸湛那天親口說了他們是家人,他們的關(guān)系就更親近了。

陸湛比她大幾歲,算是她的哥哥,被哥哥摸摸頭發(fā),是一件表達親昵的事,她很喜歡。

西昂在一旁看得眼紅,也伸手想碰碰年荼,沒有碰到。

年荼往陸湛身邊躲了躲。

她看到西昂似乎很失落,但還是狠狠心裝作沒看見。

和陸湛不同,西昂對她是男女之情,已經(jīng)向她表過白了。

她給不出正面承諾,最好避免不該有的肢體接觸,不要給了西昂希望又讓他失望。

教西昂和面、揉面、發(fā)面。年荼始終和西昂相隔一段距離。

調(diào)餡時為了確認調(diào)料的用量才湊近一些,但也不動聲色地避開了西昂的觸碰。

彈幕飄過:

[看起來年荼明顯更喜歡陸湛啊,果然雌性都更喜歡文質(zhì)彬彬的類型。]

[是啊,草食系雄性就是比肉食系更得雌性歡心,雖然陸湛不是草食系,但他看上去比西昂少將溫順,雌性就喜歡溫順的。]

[難道我們軍部的肉食系雄性就注定沒雌性喜歡嗎!]

[太不爭氣了西昂少將……]

年荼忙著教西昂調(diào)包子餡,并沒有看到這些彈幕。

唯一看到的人是陸湛,作為直播間管理員,他將這些彈幕看得一清二楚,鏡片遮掩下的眼眸藏著些許愉悅。

他湊近年荼,輕攬她纖細的肩膀:“也教教我吧?!?br>
作為一個料理課只是及格的雄性,他當(dāng)然比不上西昂這種料理課滿分選手,所以要小雌性手把手教他,很合理,對吧?

年荼絲毫沒覺察出陸湛的小心機,也遲鈍地沒發(fā)覺廚房中火藥味越來越濃郁。

她認真教陸湛怎么揉面,糾正他的手法,突然聽見西昂那邊一聲輕嘶。

抬眸望去,頓時瞪大眼睛:“切到手了?”

情急之下,她拋下陸湛,幾步?jīng)_到西昂面前。

也忘了要避嫌,踮腳拉住西昂滴血的手:“快讓我看看!”

彈幕滿屏都是問號——

[????切手?誰那么笨?西昂?]

[沒記錯的話,西昂是帝國冷兵器格斗大賽冠軍,從17歲蟬聯(lián)至今,用刀比用能源槍還熟練。他?切菜切到手?]

[這么拙劣的爭寵伎倆,能騙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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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記掛著小貓,年荼怏怏不樂,這—夜睡得很不踏實。

夢里,她竟然又身處皇家花園,身邊不僅沒有陸湛相陪,整座花園里都空無—人。

她左右環(huán)顧,摸不著頭腦,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

走了不知多久,忽然聽見灌木沙沙作響,隨后是凌厲呼嘯的風(fēng)聲。

年荼扭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猛地看過去——

棉花糖?

年荼瞪大眼睛看著突然冒出身影的白團子,被驚喜沖擊得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長毛小白貓的尾巴豎起,噠噠噠朝她飛奔而來,直沖進她的懷里。

小貓看起來不胖,但其實頗有分量,若是在現(xiàn)實中,年荼非要被撞個趔趄不可,夢中的她卻穩(wěn)穩(wěn)接住了棉花糖。

夢境完全由她白天的經(jīng)歷構(gòu)筑起來,顯得無比真實。

年荼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夢,抱著小貓咪—起逛花園,觀賞小貓撲蝴蝶。

小貓身姿靈活地在年荼的夢中上躥下跳,讓她的心情越發(fā)愉悅。

路過—片爬滿薔薇的花墻時,小貓突然跳下她的臂彎,幾步沿著墻竄了上去。

年荼以為它又要跑走,自己又要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這只壞小貓,焦急地喊它:“棉花糖!”

小貓正居高臨下地湊近—朵開得最飽滿的粉白色薔薇,打著圈嗅聞。

聽見年荼的呼喚,它胡子抖了抖,迅速用尖尖的小虎牙將這朵薔薇花莖咬斷,叼著花—躍而下,輕松落地。

年荼幾步上前,拎著它的腿仔細查看,確認沒有受傷,才長長松了口氣。

“咪嗚”,小貓黏糊地用小腦袋蹭著她的掌心,似是在安撫她,要她別擔(dān)心。

夢中突然狂風(fēng)大作。

年荼想也不想地將小貓抱在懷里護住,卻驚覺觸感不對。

她愣愣地低頭去看,愕然發(fā)現(xiàn)被她抱在懷中的不再是小貓,而是—只碩大的獸爪,結(jié)實有力,毛絨粗壯。

抬起頭,—頭體型巍峨的猛虎正靜靜凝視著她。

剎那間,年荼的心臟瘋狂地跳動。

恐懼、激動,兩種情緒緊緊纏繞在—起,令她頭腦越發(fā)清明起來。

她開始意識到自己正在做夢,眼前的—切似乎并不是真實的……

面前的猛獸白底黑紋,皮毛散發(fā)著淡淡微光,宛如質(zhì)地上好的水墨畫,但即使是知名大畫家也難以描繪出它英武的氣場。

猛虎姿態(tài)端莊,口中叼著那朵小貓摘來的薔薇,低頭放在年荼掌心。淡粉漸變的花瓣柔嫩脆弱,風(fēng)—吹就顫動不止。

年荼輕輕握住薔薇,目光落在白虎額頭的王字上。

這抹特殊的墨色在她眼中漸漸與小貓頭上的紋路重疊。

原來棉花糖真是只小老虎啊……睜開眼睛的瞬間,年荼還在心中如此感慨。

—動不動地在床上躺了半天,她的意識才徹底回籠,回想起荒謬的夢境,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回味著夢中—大—小兩只毛絨絨,暗想要是夢能變成現(xiàn)實就好了,小白貓要是真能搖身—變成了大白虎,她—定會把棉花糖綁架回家養(yǎng)。

雙倍毛絨絨,雙倍快樂。

已是清晨,臥室的智能管家檢測到主人蘇醒,自動調(diào)高了房間亮度,夜晚自動遮光的窗戶也重歸透明,讓外面的陽光得以灑滿房間。

年荼在床上滾了滾,深吸—口氣,手腳并用爬起來,伸了個懶腰,向窗外眺望。

外面陽光正好,庭院里處處生機盎然,小鳥在樹梢上嘰嘰喳喳,她——張望過去,目光陡然被窗邊—抹淡粉色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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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失控變成獸形,在年荼面前,完美無缺的太子殿下第—次暴露了本性。

年荼震驚到失語。

從前她雖然愛用流淚貓貓頭表情包,但這是她第—次現(xiàn)實中看到哭泣的小貓咪。

聽說貓和人不—樣,貓是不會用哭泣來表達傷心的,只會生理性流淚,但小貓抽噎的模樣分明委屈至極,看得年荼的心都要碎了。

“怎么了?別哭、別哭……是害怕狼嗎?”

年荼推了推陸湛,催促:“快變回去?!?br>
雖然雪狼她也很喜歡,但眼下肯定是哄小貓更重要。畢竟小貓連話都不會說,難過了也只會淚眼汪汪。

陸湛變回人形的瞬間,小貓飛快地給了他—爪子,然后像—團白影子似的迅速跑掉,消失不見。

事發(fā)突然,只在瞬息之間,年荼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她茫然地看著陸湛,目光落在他手背上的血痕處,倒吸—口涼氣。

幾條豎起來的抓痕,看上去就很疼。年荼愧疚:“對不起……”

陸湛面色如常:“沒關(guān)系,不用在意?!?br>
這點小傷對皮糙肉厚的雄性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況且是貓的錯,又不是年荼的錯。

陸湛微微垂下眼睫:“倒是我,嚇走了你喜歡的小貓,你可以懲罰我,”

對于那討厭的小貓跑走這件事,他心中自然是暗爽的,但想必年荼不會開心,他希望年荼發(fā)泄過怒氣就能原諒他。

年荼搖頭表示不怪他,拉著他趕緊去處理傷口。

—邊處理傷口,她幽幽嘆氣,勸道:“下次還是別在小貓面前變成獸形了?!?br>
小貓—直那么乖,—定是被嚇得狠了才動手打人。雪狼那么大—只,它會害怕也是情理之中,鬧成現(xiàn)在這樣,簡直是兩敗俱傷。

雖然免不了擔(dān)心跑掉的棉花糖,但年荼并不像昨晚那樣郁悶,她心中隱隱有種預(yù)感:棉花糖還會再來找她。

預(yù)感很快成真——

傍晚時分,—個毛絨絨的身影現(xiàn)身在年荼的臥室窗外。

年荼剛吃過晚飯,慢悠悠地做了—套運動,散了會兒步,回臥室玩了半天光腦,又起身去了洗漱間,全程都沒有看到窗外那團毛絨絨。

小貓有點急了,用爪子拍打窗戶,制造出響動,試圖吸引她的注意。

但窗戶隔音絕佳,盡職盡責(zé)地將所有動靜隔絕在外。

年荼從洗漱間出來,臥室已經(jīng)調(diào)成了睡眠模式,光線慢慢昏暗,窗戶也變得遮光。

小貓只看到年荼躺到床上似乎要睡了,下—秒它的視線就被變色的窗戶阻擋。

太子殿下急得喵喵叫。

它要進去!它想和她—起睡!

年荼閉上眼睛,耳邊卻隱約聽到……小貓咪的叫聲?

聲音極其細微,以至于她揉了揉耳朵,覺得是幻聽,繼續(xù)醞釀睡意。

但幻聽始終并未消失。

忍了又忍,她終于忍不住翻身坐起,走向窗邊,打開窗戶看向外面。

窗臺上,—只小貓乖乖坐著,眼巴巴的望向她,“咪嗚?!?br>
年荼大驚失色!

幸虧她沒睡著,放心不下所以來看了—眼,不然豈不是要把這只小傻貓關(guān)在外面—整夜?

雖然現(xiàn)在不是冬天,外面天氣足夠溫暖,但小貓咪若是可憐兮兮地在外面蹲—夜也實在凄慘。

年荼連忙伸手把小貓撈進房間。

小貓很老實地依偎著她,毫不掙扎,溫順得根本不像—只流浪貓。

年荼猜測它很可能曾經(jīng)是寵物貓,所以才這么親人。以它的聰明程度,大概不會是自己跑丟的,而是被人拋棄。


和獅子的相處雖然短暫,但年荼已經(jīng)無法做到對它的苦難袖手旁觀。

不管是真獅子還是獸人,她都希望它好好活下去。

“如果我能覺醒精神力,就可以安撫他,對吧?”,她問陸湛。

陸湛從沒有如此嫉妒過西昂。

他不嫉妒西昂的出身,不嫉妒西昂的軍銜,不嫉妒西昂有個身居高位的好叔叔。

但他瘋狂嫉妒著西昂竟能先他一步走進年荼的心里,雖然是以獅子的形態(tài)。

那頭獅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艱難整理好心情,勉強不露出嫉妒的情緒,安慰年荼:“不用把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他又不是你的伴侶。”

見他回避自己的問題,年荼皺著眉仔細想了想,終于想起來自己忘了一個很重要的點——

想要給雄性做精神安撫,還需要雌性的精神力等級不能比雄性的基因等級低太多。

“他是什么級別的雄性?”,她問。

雌性按照精神力劃分等級,從低到高分別是E級、D級、C級、B級、A級、還有極為罕見的S級。

雄性也有等級,按照基因劃分,等級越高的雄性,各方面素質(zhì)越強,同樣也是從E級到S級。

陸湛本想避而不答,見年荼態(tài)度堅定,只好坦白:“S級?!?br>
“他是S級雄性?!?br>
年荼愕然。

居然是S級雄性,難怪……

S級雄性只能由A級以上的雌性安撫,就連B級雌性都起不到什么安撫效果。

其實由S級雌性來安撫才是最有效的。

但帝國已經(jīng)有幾百年沒雌性覺醒過S級精神力,自從最后一個S級雌性離世,帝國雌性們的精神力最高就是A級,而且數(shù)量稀少,僅占全部雌性的2%。

這么小的概率,年荼沒自信自己能有幸成為2%中的一員。

陸湛陪年荼一起到客廳沙發(fā)坐下,給她倒了一杯熱飲料。

小雌性悵然若失的模樣看得他很心疼。

他不會告訴年荼,其實他也是S級獸人。

只不過于他而言,精神安撫重要,但又沒那么重要。

他只想做年荼的雄性,哪怕年荼不能安撫他,他也愿意坦然面對自己的結(jié)局。

他是這樣,但他不確定那頭獅子是不是也這樣。

畢竟大部分雄性還是更愿意活命,只會和有能力安撫自己的雌性結(jié)為伴侶。

況且那家伙還有個元帥叔叔,強勢的大家長是不會允許西昂走上不歸路的。

“不用太擔(dān)心他,他的失控值剛突破80,還有救。”

達到100才是真正沒救了。

年荼緩過神來。

也對,A級雌性只是比較稀少而已,又不是像S級雌性一樣滅絕了,大獅子努努力還是能討到雌性的精神安撫的。

再者說來……

年荼想起自己在獅子的身上看到的那些黑霧一樣的東西,沒有實體觸碰不到,又能被她集中精神消滅。

既然獅子是獸人,那這黑霧很可能與雄性獸人的失控值有關(guān)。難道她消滅黑霧的過程就是精神安撫?

年荼跟陸湛描述了一番黑霧,問他這是什么。

沒想到陸湛看上去很驚訝:“稍等,我查一下資料。”

以他的知識儲備和從醫(yī)這么多年以來的見聞,竟然從來沒聽說過這種黑霧。

雄性們看不到很正常。

但是和年荼同性別的雌性們也從未提到過類似的黑霧。

陸湛懷疑是自己了解的東西還不夠多。

然而檢索了可能相關(guān)的大部分文獻,他很確定即使是已經(jīng)離世的那些S級雌性,在世時也沒說過她們能看到黑霧。

陸湛驚訝,年荼比他更驚訝。

其他雌性居然看不到黑霧?

面面相覷,年荼忍不住再問:“那其他雌性都是怎么給雄性做精神安撫的?你能不能教教我?”

話音未落,她就眼睜睜看著陸湛白皙的面孔飛速爆紅,冷峻的表情都繃不住了,眼神閃爍不敢看她,就好像她說了什么調(diào)戲他的流氓話似的。

男人嗓子啞到發(fā)不出聲音,就這么紅著一張俊臉、低著頭,呼吸急促。

半晌,調(diào)整好心情之后,陸湛依然不敢直視年荼,語氣倒是努力恢復(fù)了平靜:“雌性通常只會給自己的伴侶做精神安撫?!?br>
這個年荼知道。她一直都以為是精神力有限,自然優(yōu)先供應(yīng)自己的伴侶。

但眼下陸湛流露出這種反應(yīng),又偏偏強調(diào)了這句。

年荼直覺不妙。

果不其然,陸湛的下一句就是:“因為精神安撫的方式,是交配。”

水乳之合間,雌性的精神力波動、溢散、與雄性共鳴,使雄性得到精神安撫。

這才是雌性通常只給伴侶做精神安撫的原因。

年荼懂了。

臉紅像是會傳染,她的臉也開始發(fā)紅發(fā)燙。

尤其是陸湛還火上澆油:“你失憶了,所以這次的邀請我不會當(dāng)真?!?br>
“但你下次再邀請……我一定會當(dāng)真?!?br>
年荼感覺自己的臉要燃燒起來了。好想穿越回到三分鐘前,把那個無知而口出狂言的自己掐死。

她捂臉,一頭栽到沙發(fā)上。

陸湛的手卻從背后搭上了她的肩膀,掌心灼熱的溫度透過衣料熨在她的皮膚上,剎那間像被電流打過,她渾身發(fā)酥。

《星際:帥氣獸人排著隊求我摸》中的人物設(shè)定很飽滿,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現(xiàn)的價值,推動了情節(jié)的發(fā)展,同時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點十足?!缎请H:帥氣獸人排著隊求我摸》這本連載中星際:帥氣獸人排著隊求我摸現(xiàn)代言情、甜寵、穿越、佚名現(xiàn)代言情、甜寵、穿越、小說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節(jié)第186章 撐腰,已經(jīng)寫了421084字,喜歡看現(xiàn)代言情、甜寵、穿越、 而且是現(xiàn)代言情、甜寵、穿越、大佬小說的書友可以試試。

書友評價

希望不要完結(jié)我看了那么多獸世小說,就這一本好看,作者大人,加油(???_??)?而且女主好可愛??

大大更新好快呀 ,我從下午1點一直看到現(xiàn)在

我感覺女主好像有一點傻的亞子,希望后面可以寫聰明一點[飛吻]后面希望不會太狗血或者太虐好吧,然后就是感覺好像女主除了sss級,好像沒什么特別之處了,有一種誰都可以代替他的感覺吧。而且我沒有看到這個世界里顯現(xiàn)女性地位高,全都是男的地位較高。看到后面有些無聊了

熱門章節(jié)

第44章 不可能

第45章 欲望洶涌強烈

第46章 首領(lǐng)大人

第47章 特別意味

第48章 星盜

作品試讀


年荼承認,比起人形,她的確更偏愛他們的獸形。但這種偏愛是單純的,不帶顏色的。

她真的不是變態(tài)!

“可是,我的失控值驟降到了70,這意味著我在失控期間得到了精神安撫”,西昂雙目失神。

不是年荼安撫了他……難道是其他雌性?

好在年荼很快就把他從這種恐怖的猜想中拯救了出來。

“失控值下降了?”,年荼十分開心:“看來我的力氣沒有白費?!?br>
為了多除掉一些獅子身上的黑霧,她甚至還頭暈耳鳴了一次,可能是精神力耗盡了,休息了半天才恢復(fù)。

她對西昂描述了一番她在獅子身上看到的黑霧,以及她如何消滅那些黑霧。作為佐證,她還拿出了自己的最新體檢結(jié)果,上面顯示她的精神波動目前在A級左右。

黑霧什么的聽起來十分玄幻,但西昂毫不懷疑地相信了這種特殊的精神安撫方式。

惶恐不安的心終于平靜下來,他重重地喘了口氣。

應(yīng)該感謝年荼的精神安撫效果足夠好,否則他的情緒經(jīng)歷這樣的緊繃和大起大落,多半又會失控。

鬧了一場烏龍,兩人紅著臉面面相覷,目光相接,又像觸電般雙雙閃躲。

西昂率先重新打起精神,忍著羞恥,就著跪地的姿勢牽起年荼的手,“謝謝年年救了我?!?br>
年荼不自在地蜷縮了指尖,“你是我的監(jiān)護人,就是我的家人,別這么客氣?!?br>
西昂卻抬起頭深深望向她,眼眸中滿是愛慕。

這感情強烈到年荼無法忽視,她心頭一突,迅速將抽回自己的手,趕在男人表白之前匆匆開口:“如果你以后不想做我的監(jiān)護人了,那我們就做朋友,朋友之間也不需要客氣?!?br>
西昂聽懂她的意思,黯然:“你拒絕我了嗎?”

他沮喪的樣子讓年荼于心不忍。

若是西昂此時變成獅子,大概尾巴都是耷拉下來的。

“能不能告訴我你喜歡什么樣的雄性?”,沮喪歸沮喪,西昂不會就這么放棄。

得不到年荼的喜歡,一定是他不夠好。

他可以照著年荼心儀的雄性學(xué)習(xí)、模仿,變成她喜歡的樣子。

年荼:“……”

她一時間真想不出自己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在地球時她每天忙著打工賺錢,同學(xué)們早戀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瘋狂兼職,所有的時間都被工作填滿,根本無心談情說愛,至今戀愛經(jīng)驗為0。

非要說理想型的話……

“我喜歡對我好的雄性,還要對我忠誠,無論身心都要絕對忠誠”,她只能模模糊糊想到這些。

西昂的眼睛亮起。

這些都是對雄性最基本的要求,他當(dāng)然做得到。

眼瞧著西昂似又燃起斗志,年荼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但我暫時不考慮結(jié)婚?!?br>
她在地球時就對婚姻不抱什么期待,來到這個世界,又存在著壽命差距的問題。萬一她活不了500歲,豈不是給伴侶徒增傷心?

她不想坑人,所以不能結(jié)婚。

西昂雖然想要伴侶的名分,但沒有名分也可以。

“只要你不嫌棄我、趕我走,我想一直待在你身邊,無論以什么樣的身份都好”,他語氣誠懇到幾乎在哀求。

話說到這個份上,年荼啞然。

算了,他執(zhí)意如此,那就先這樣吧。

年荼僵硬地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怎么會突然失控?是有誰惹你生氣了嗎?”

雄性的失控值受其基因等級、獸形種族、個人性格、生活環(huán)境等多重因素影響,以不同的速度逐漸上升,當(dāng)雄性情緒受到刺激產(chǎn)生劇烈波動時,失控值會快速飆升。

西昂有些慚愧,但很坦誠:“我的失控值之前就很高,高達74,而且很容易上升,因為我的性格比較暴躁。”

他迅速補充道:“但絕對不會對你暴躁,我保證!”

年荼忍不住笑了:“我不覺得你暴躁啊?!?br>
平時對她彬彬有禮,就連失控后變成獅子,都是一頭聽話的乖獅子。

如果這都算性格暴躁,那她以前在地球上見到的那些男人恐怕都有狂躁癥。

年荼笑吟吟的,直到聽見西昂繼續(xù)向她坦白這次突然失控的原因——

“我叔叔想讓我離開你,和其他A級雌性結(jié)為伴侶,我不愿意,所以和他吵了一架。”

聞言,年荼笑容斂起。

西昂的叔叔,對她不滿……?

一瞬間她又想起地球,想起那個所有人都對她不滿的家庭。

奶奶的斥責(zé)打罵、叔嬸的鄙夷、哥哥弟弟的輕蔑……她受夠了。

如果未來結(jié)婚,她不希望自己的伴侶要在親人與她之間做選擇題。

所以,“你叔叔不喜歡我,你也不要喜歡我了?!?br>
西昂怔住。

他慌亂無措,顧不得許多,焦急地一把攥住年荼的手:“我喜歡你,和他沒有關(guān)系!”

“我叔叔天生情緒淡漠,情緒波動比普通人低很多,他對誰都談不上喜歡。你不要因為他而判我死刑,這不公平!”

帝國元帥費利·萊恩,如同一臺為戰(zhàn)爭而生的機器,冷靜而強悍。早年帝國遭遇其他高等文明入侵,他征戰(zhàn)在前線,殺伐果斷,統(tǒng)御威嚴(yán),令手下無比信服敬畏,人稱戰(zhàn)神元帥。

不僅無數(shù)雄性視他為偶像,連平日里矜持高傲的雌性們都紛紛對他表示仰慕。

但他對雌性似乎沒什么興趣,至今沒有和雌性約會過,更沒有結(jié)婚。那些雌性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能吸引他一個眼神,心生怨憤,給他取了個“冷血元帥”的外號。

長期身處戰(zhàn)場,又不接受雌性的精神安撫,換了其他的雄性恐怕早已失控。但費利一直安然無恙,正是因為他的情緒極度淡漠。

甚至對待親人,他的感情也像是一種角色扮演,他關(guān)心愛護親人,是出于責(zé)任,書本上教他這樣做,他便這樣做。

對西昂,他盡到了做叔叔的責(zé)任,但他從來不會和西昂共情,永遠都是強勢的安排與命令。

費利是個不懂感情的人,他只想追求每個問題的最優(yōu)解。

在他看來,西昂需要A級雌性的精神安撫,就應(yīng)該找一個A級雌性求偶,至于西昂所說的一見鐘情、寧愿赴死也要選擇年荼的決心,他不能理解。

年荼驚訝,沒想到西昂的叔叔竟是這樣。

西昂對叔叔早有不滿,這次更是,“他是他,我是我,他無權(quán)干涉我的感情。即使你真的沒有精神力,我也不會聽他的?!?br>
“況且你可以覺醒A級精神力,他知道的話,絕不會再反對我追求你?!?br>
西昂說著,直接打開光腦給費利發(fā)了一個視頻邀請。

沒來得及阻止西昂,就眼看著視頻接通,年荼有點不敢面對這位不喜歡自己的長輩。

她往遠處躲了躲,沒有出現(xiàn)在視頻畫面中。

費利接起視頻,只看到了自己的侄子西昂,并不知道年荼就在一旁。

小說《星際:帥氣獸人排著隊求我摸》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那裝在透明材質(zhì)的保溫盒里的,正是白白胖胖的大包子,和年荼早上抽獎送的一模一樣!粗略瞄上一眼,大約有10個那么多!

短暫的沉默,眾人驚疑不定,不敢置信。

“元帥也看了直播??”

“元帥還抽中了獎品?”

抱著保溫盒一路回到辦公室,費利仔仔細細清潔過雙手,拿起一個包子端詳半晌,才低頭咬下一口。

他刻意放慢了咀嚼速度,吃得非常凝神專注。

若是年荼看到,定會哭笑不得。

這么普普通通的家常包子,居然有朝一日能端上元帥餐桌,并被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架勢。

費利正拿起第二個包子時,辦公室門被輕輕敲響。

來人正是之前被他撞見偷看年荼直播的部下之一。

年輕的雄性放下送來的資料,臨走前沒忍住,問:“這是您在年荼直播間抽獎抽中的包子嗎?”

空氣里的香味熟悉而迷人,他拼命忍住口水,快要哭了。

為什么中獎的不是他!

哪怕中獎的是那群同事也好,他至少能蹭上一口,但誰敢從元帥口中奪食?!

費利神情始終淡定,糾正道:“不是抽獎,是她專門送給我的?!?br>
無需和幾十億人爭搶一百個名額,這是獨一份的心意。

部下:“……”

部下禮貌地告退,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就繃不住了,和同事們吐槽:“元帥居然搞黑幕!”

“他說包子是年荼專門送給他的。”

眾人啞然。

“一定是因為元帥是西昂少將的叔叔?!?br>
“我猜也是?!?br>
總不可能是元帥和年荼之間存在什么私交……元帥可是出了名的對雌性不感興趣。

帝國元帥費利·萊恩,是全帝國知名性冷淡,所有人都認為他不會和任何雌性產(chǎn)生火花。

西昂也這樣認為。

只是他雖認為費利對雌性沒興趣,也聽見費利親口說過不會和他共侍一妻,心頭卻還是隱隱有種危機感。

當(dāng)年荼提出給費利送包子時,西昂立刻警覺,危機感更強烈。

這種危機感讓他按捺不住地發(fā)消息給費利,宣誓主權(quán)。

西昂:[包子收到了?年年是看在你是我叔叔的份上才送包子給你,你不要多想。]

等了很久,才收到費利的回復(fù)。

費利:[那你就替我多謝年年。]

輕描淡寫的一句回復(fù),叫西昂呼吸急促。

西昂:[你為什么叫她年年?]

他很確定費利在此之前從沒對任何人使用過這樣親昵的稱呼,這意味著費利對年荼的態(tài)度非常不一般。

西昂試圖讓費利擺正位置:[她只把你當(dāng)長輩。]

至于單獨給費利送一份包子,只是出于愛屋及烏罷了。

西昂:[她覺得我不夠關(guān)心你,所以才替我關(guān)心一下你這個叔叔。]

西昂強調(diào)的是“替我”,而費利卻只看到了“關(guān)心”。

摩挲著透明的保溫盒,費利目光多了幾分柔和,腦海中浮現(xiàn)年荼嬌小靈動的身影。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是用什么樣軟軟的語氣、略帶嗔怪的神情,對西昂說要主動關(guān)心叔叔。

聊天框里,西昂還在不停發(fā)著消息。

西昂:[你之前說她的壞話,她都聽見了,卻沒生你的氣。]

西昂:[現(xiàn)在知道了嗎?她就是這世上最溫柔可愛的雌性。]

西昂:[摻雜了利益權(quán)衡的感情是配不上她的。]

西昂:[不管她有沒有精神力,是E級還是S級,我都只喜歡她,但是你不會。]

西昂只差明說一句:你配不上她。

費利輕笑,搖頭,沒再回復(fù)。


但年荼的確是全宇宙獨一無二的奇跡,這一點他贊同。

店主的舉動很有煽動性,眾人本就被年荼震撼的心神也很容易動搖,不少人已經(jīng)在用狂熱的目光追隨年荼。

年荼回過神來,頓時如芒在背。

她不是一個愛引人注目的人,穿越之后卻屢次成為視線焦點。

好在監(jiān)管局的人終于趕到,疏散了擁堵的人群,讓年荼松了口氣。

監(jiān)管局的一眾武裝人員卻引起了黑曼巴蛇的戒備。

他再次露出獠牙,姿態(tài)不善,隨時準(zhǔn)備給這些人來上一口,注射致命毒液。

監(jiān)管局的人有豐富的和這些失控雄性打交道的經(jīng)驗,深知黑曼巴蛇的危險性,即使裝備齊全,也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以往在這種捕捉收容失控獸人的任務(wù)中,他們不止一次折損過隊員,受傷更是家常便飯。

正在商討戰(zhàn)略對策,就見那個黑蛇身邊的小雌性抬起手——

強行把黑蛇的嘴合上了??!

“不許齜牙?!?br>
年荼嚴(yán)肅地教訓(xùn)了一句,而后又摸了摸黑蛇,道:“我不喜歡你咬人,咬人不好,咬人不對,懂嗎?”

黑蛇不知聽沒聽懂,但確實直到年荼一路引著他來到監(jiān)管局的人面前,他都沒再露出獠牙。

年荼夸獎他:“好乖。”

黑蛇輕吐蛇信,意味著他感到愉悅和放松。

他滿心滿眼都是年荼,把周圍緊繃警惕著他的武裝人員都當(dāng)成了空氣。

年荼怕接下來沒有自己陪著,監(jiān)管局的人想要帶走黑蛇,黑蛇會不配合,思索一番,她扯過還被黑蛇寶貝地卷在身體間的嫩黃色絨外套。

用兩只袖子打了個結(jié),她把外套系在黑蛇身上。

黑蛇喜歡極了。

雖然死物比不得真人,但外套上沾著年荼的氣息,又溫暖柔軟,是很好的代餐。

年荼朝監(jiān)管局的人點點頭,表示可以帶黑蛇走了。

但她還要為黑蛇辯解一句:“他會失控,是因為被人欺負。事出有因,請不要責(zé)怪他,這不是他的錯,他才是受害者?!?br>
“這算什么受害者”,有人小聲議論。

“雄性本就該給雌性花錢,服從雌性,雖然那不是他的伴侶,但那可是他的母親,他就應(yīng)該聽她的話?!?br>
“現(xiàn)在的年輕雄性還是太不懂事了,心理太脆弱……”

年荼皺起秀氣的眉毛:“尊重雌性,不是無條件服從雌性?!?br>
“一個母親做不到對自己的孩子一視同仁,壓榨孩子、非打即罵,難道這是對的?”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不管她是雌性還是雄性,都要為自己做錯的事負責(zé)?!?br>
人群沉寂,片刻后爆發(fā)出更大的呼聲。

“您說得對!”

“我也作證,今天的事完全是這對母子不停挑釁,還動手毆打,一直刺激受害者的情緒,才導(dǎo)致他失控!”

“我也能作證!我是全程目擊者!”

“我也能!我還錄了視頻!”

角落里瑟縮著的小胖墩和刻薄雌性此刻發(fā)現(xiàn)自己引起了眾怒,不敢吭聲。

也無人理會他們。

監(jiān)管局的人鄭重表示,一定會結(jié)合所有信息,做出公正的裁斷。

為首的隊長小聲詢問年荼:“請問您是否有某種安撫失控獸人的能力?”

這種能力目前來看在全帝國獨一無二,和其他雌性的精神安撫并不一樣。

她看上去幾乎什么都沒做,姿態(tài)輕松,效果卻如此驚人。

年荼有點警惕:“……我只是比較受動物喜歡。”

失控獸人就和野生動物差不多,對外攻擊性強,對她都很溫順。


但凡有—線希望,皇室都不能眼睜睜看著最優(yōu)秀的儲君淪為失控的野獸。

相比起陸湛的凝重警惕,年荼雖然還是有些不安,但放松了很多。

太子是個好人的話,她不介意給他做精神安撫。

反正她的精神安撫方式和其他雌性不同,她完全可以扮演—個“醫(yī)生”的角色,只救人,不談感情。

想來皇太子應(yīng)該什么樣的漂亮雌性都見過,肯定也看不上她。

她天生就不是做渣女的料,沒有時間管理的能力也做不來端水大師,光是西昂和陸湛都叫她難以應(yīng)付了,不能想象風(fēng)流債再多—筆會是怎樣炸裂的場面。

年荼覺得頭疼。

此時的皇宮。氣氛凝重。

皇帝滿面怒容,皇后掩面哀泣。

為皇子選妃的舞會邀請函剛發(fā)出去,就出了岔子——太子突然失蹤了!

失職的侍衛(wèi)立刻被處理,余下的人手全部被派去尋找太子的下落,偌大的皇宮翻遍,都不見太子的蹤影。

此事偏偏還不能大肆聲張,因為太子此前失控值就幾乎達到臨界點,眼下很可能是已經(jīng)失控變成了獸形,—旦被公眾得知,定會引起帝國上下震蕩。

可是太子的獸形是白虎,失控后沒有理智,攻擊性極強,如果他跑到皇宮外……

皇宮里混亂的動靜,外面暫時還不知情。

對于這場宮廷舞會,年荼不像陸湛那樣憂心皇室的算計,她的煩惱很簡單——她不會跳舞。

在地球時她就從沒接觸過交際舞,這里的交際舞看起來比地球上的還要更難更復(fù)雜。

而作為垃圾星出來的雄性,陸湛對交際舞的了解也很有限,僅限于在學(xué)校時學(xué)過的那些課程,并且和料理課—樣,他過去對此不感興趣,所以只是堪堪及格,哪怕想教年荼,也是有心無力。

西昂的水平倒是不錯,足夠做年荼的老師,但他馬上就得啟程離開中央星,回到第286軍團基地那邊去。

他發(fā)誓,這次絕對不是騙年荼。

作為第286軍團的最高指揮官,他不能長時間不在基地,自從陪年荼來中央星,他已經(jīng)連續(xù)休假了半個月,達到了休假的最長期限。

陸湛假期比西昂長—些,而且他已經(jīng)在走調(diào)職程序,即將調(diào)回中央星工作,可以繼續(xù)留下陪年荼。

年荼覺得自己不用人陪,她又不是未成年,完全可以獨立生活,但西昂與陸湛堅持至少要留—人在她身邊照顧。

這是他們作為監(jiān)護人的職責(zé)。

西昂穿好軍裝,整理衣冠,眼含歉意地向年荼保證:“我會經(jīng)?;貋?。”

基地的位置偏遠,從中央星到基地,路上需要經(jīng)過三次空間躍遷,即使搭乘速度最快的軍用飛船,往返—次也要在路上耗費兩天時間。

經(jīng)?;貋恚鸵馕吨靼阂?jīng)常這樣奔波在路上。

年荼光是想想都替西昂累得慌,她提議道:“我和你們—起去基地吧?!?br>
身份錄入系統(tǒng),她已經(jīng)擁有了帝國公民身份,來中央星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并不—定要繼續(xù)待在這里。

她不想讓西昂為了她往返奔波,也不想陸湛為了她調(diào)職。

他們在哪工作,她可以跟著—起去哪。

西昂的表情柔和而無奈。

被小雌性粘著的感覺讓他心軟得—塌糊涂,他相信全帝國再不會有其他雄性有他這樣的待遇了。


西昂的眼睛亮起。

這些都是對雄性最基本的要求,他當(dāng)然做得到。

眼瞧著西昂似又燃起斗志,年荼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但我暫時不考慮結(jié)婚?!?br>
她在地球時就對婚姻不抱什么期待,來到這個世界,又存在著壽命差距的問題。萬一她活不了500歲,豈不是給伴侶徒增傷心?

她不想坑人,所以不能結(jié)婚。

西昂雖然想要伴侶的名分,但沒有名分也可以。

“只要你不嫌棄我、趕我走,我想一直待在你身邊,無論以什么樣的身份都好”,他語氣誠懇到幾乎在哀求。

話說到這個份上,年荼啞然。

算了,他執(zhí)意如此,那就先這樣吧。

年荼僵硬地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怎么會突然失控?是有誰惹你生氣了嗎?”

雄性的失控值受其基因等級、獸形種族、個人性格、生活環(huán)境等多重因素影響,以不同的速度逐漸上升,當(dāng)雄性情緒受到刺激產(chǎn)生劇烈波動時,失控值會快速飆升。

西昂有些慚愧,但很坦誠:“我的失控值之前就很高,高達74,而且很容易上升,因為我的性格比較暴躁。”

他迅速補充道:“但絕對不會對你暴躁,我保證!”

年荼忍不住笑了:“我不覺得你暴躁啊?!?br>
平時對她彬彬有禮,就連失控后變成獅子,都是一頭聽話的乖獅子。

如果這都算性格暴躁,那她以前在地球上見到的那些男人恐怕都有狂躁癥。

年荼笑吟吟的,直到聽見西昂繼續(xù)向她坦白這次突然失控的原因——

“我叔叔想讓我離開你,和其他A級雌性結(jié)為伴侶,我不愿意,所以和他吵了一架?!?br>
聞言,年荼笑容斂起。

西昂的叔叔,對她不滿……?

一瞬間她又想起地球,想起那個所有人都對她不滿的家庭。

奶奶的斥責(zé)打罵、叔嬸的鄙夷、哥哥弟弟的輕蔑……她受夠了。

如果未來結(jié)婚,她不希望自己的伴侶要在親人與她之間做選擇題。

所以,“你叔叔不喜歡我,你也不要喜歡我了?!?br>
西昂怔住。

他慌亂無措,顧不得許多,焦急地一把攥住年荼的手:“我喜歡你,和他沒有關(guān)系!”

“我叔叔天生情緒淡漠,情緒波動比普通人低很多,他對誰都談不上喜歡。你不要因為他而判我死刑,這不公平!”

帝國元帥費利·萊恩,如同一臺為戰(zhàn)爭而生的機器,冷靜而強悍。早年帝國遭遇其他高等文明入侵,他征戰(zhàn)在前線,殺伐果斷,統(tǒng)御威嚴(yán),令手下無比信服敬畏,人稱戰(zhàn)神元帥。

不僅無數(shù)雄性視他為偶像,連平日里矜持高傲的雌性們都紛紛對他表示仰慕。

但他對雌性似乎沒什么興趣,至今沒有和雌性約會過,更沒有結(jié)婚。那些雌性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能吸引他一個眼神,心生怨憤,給他取了個“冷血元帥”的外號。

長期身處戰(zhàn)場,又不接受雌性的精神安撫,換了其他的雄性恐怕早已失控。但費利一直安然無恙,正是因為他的情緒極度淡漠。

甚至對待親人,他的感情也像是一種角色扮演,他關(guān)心愛護親人,是出于責(zé)任,書本上教他這樣做,他便這樣做。

對西昂,他盡到了做叔叔的責(zé)任,但他從來不會和西昂共情,永遠都是強勢的安排與命令。

費利是個不懂感情的人,他只想追求每個問題的最優(yōu)解。

在他看來,西昂需要A級雌性的精神安撫,就應(yīng)該找一個A級雌性求偶,至于西昂所說的一見鐘情、寧愿赴死也要選擇年荼的決心,他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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