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虎這副舔狗的樣子,余柔柔氣急:“它都要被你訓(xùn)成狗了你還說不是你指使的!”
白虎威脅性的伸了伸爪子,說誰是狗呢!它被當(dāng)成貓也就算了,說它是狗就過分了吧!
余柔柔咬咬牙:“御獸宗的弟子也不管管嗎?”
此刻一個紅頭發(fā)的少年悠哉悠哉的在旁邊倚著,把一旁的小黑板敲的當(dāng)當(dāng)響,隨即開口道:“吶吶吶,這里寫著呢?。赫埼鸺づ`獸,受傷概不負(fù)責(zé)!”
“你自己不看標(biāo)題板,你來這訛人啊你!”李盛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一頭紅色短發(fā)輕搭在耳后,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酉駱O了街邊的地痞流氓。
余柔柔見找理不過,氣憤的拉著季清元扭頭就走。
偏偏李盛還要在后面嘚瑟的喊一句:“歡迎下次光臨?。 ?br>
江眠感覺余柔柔的肩膀都被氣的顫抖。
江眠對這個李盛還有點印象,他是全文中少數(shù)的沒有被女主蠱惑的人,一頭紅發(fā)十分有特色。
他的性格就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女主。
江眠默默后退了一步,當(dāng)然也包括她。
李盛的嘴巴毒的很,又慣會陰陽怪氣,原文中總是跳出來挑女主的茬,一開始女主還以為他就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不予理會,直到后面發(fā)現(xiàn)他就是單純的賤。
于是找了個機會在秘境里配合外人直接給他陰了,文章后面也一直都是下落不明的狀態(tài)。
“喵~”
一道極其妖嬈的貓叫打斷了江眠的思路。
然后便看到白虎快把自己扭成麻花一樣,在地上翻著肚皮,喉嚨里還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江眠沒忍住抓著白虎的腦袋狠狠地擼了擼,后面感覺不過癮,還把整個臉都埋進(jìn)白虎厚實的皮毛里,深吸一口氣,然后抬頭,發(fā)出滿足的“啊~”。
原來這就是吸貓的快樂,江眠悟了。
看到白虎一臉羞憤的樣子,江眠擺擺手:“不好意思沒忍住,再加兩個烤雞給你?!?br>
云淡風(fēng)輕的好像剛剛耍流氓的不是她一樣。
白虎感覺自己的毛都要變成粉紅色了,羞死虎了。
這時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陣鐘聲,江眠正奇怪呢,就見李盛突然竄起來直接飛出御獸宗往弄個方向趕去。
一抬頭,天上陸續(xù)也飛過去好多弟子。
“這是干嘛呢?”江眠好奇的問道。
秦塞塞這時也從上方飛身下來,對著李盛離去的背影怒罵:“小兔崽子!今天是你當(dāng)差!你走了這些個靈獸誰來看管啊!”
眼見著叫也叫不住,秦塞塞索性把此處店面關(guān)閉。
算了,今天就把靈獸們放在后院,就不出來“接客”了。
被攆出去的江眠有些好奇:“她們都去干嘛了?”
秦塞塞一瞪眼:“去干嘛了去干嘛了,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問我干什么!”
碰了一鼻子灰的江眠也不惱:“這不是看宗主您英明神武,能一手創(chuàng)立起御獸宗的人物,自然是其他人不能比的,就算是我用眼睛看到了,那也不如您老人家說出來的令人震撼??!”
秦塞塞對于拍馬屁很是受用:“看在你這么崇拜老夫的份上,那就不妨告訴你,這是宗門內(nèi)特有的內(nèi)戰(zhàn)鐘聲,就是說有人下了戰(zhàn)術(shù),約去擂臺比試。”
“有生死擂臺,或者交易擂臺,如果聲勢浩大,更有甚者會在下方設(shè)立賭局?!?br>
“生死擂臺?”江眠有些驚訝,“宗門內(nèi)竟然允許有這種擂臺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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