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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混跡官場的彪悍生涯精品閱讀》精彩片段
從位于三樓的縣委書記辦公室下來以后,認識不認識的人都主動和肖致遠打招呼,其中有兩、三個還是縣委下屬部門的一、二把手。
肖致遠經(jīng)過短暫的不適之時,忙不迭的回禮打招呼。他心里很清楚這些人之所以如此給面子,是因為他現(xiàn)在是縣委書記金榮華的秘書,如果沒了這個身份,這些人和之前一樣,和鳥都不會鳥他。
對此,肖致遠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人之常情罷了,誰會向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小人物折腰呢,換作他也不會,這愈加提醒他要想獲得更多的尊重,必須努力向上攀登。
跨上摩托車以后,肖致遠沒有立即啟動,而是拿出手機來給死黨朱浩軒打了一個電話。
朱浩軒接到肖致遠的電話很是開心,當即便說,去老地方,他要為其好好慶祝一番,今晚一醉方休。
肖致遠聽到這話后,當即便爽快的答應(yīng)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朱浩軒便是肖致遠不長的人生中那一知己,有了好事理所當然的要與其一起分享。
朱浩軒口中的老地方便是位于長恒商城南側(cè)的小巷子里的天香閣,這兒菜的口味很好,價格適中,環(huán)境在小酒館里算是很不錯的了。
肖致遠到那的時候,朱浩軒已站在門口等了,這讓他覺得很是奇怪。從距離上來說,網(wǎng)監(jiān)大隊可比縣委大院到這遠不少,對方怎么反倒先到呢?
“浩軒,搞什么,在門口迎接我呀?”肖致遠邊駕車,邊對朱浩軒開玩笑道。
誰知朱浩軒卻壞笑兩聲道:“當然了,你現(xiàn)在是縣領(lǐng)導(dǎo)了,我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肖致遠聽到這話后,伸手在朱浩軒的肩膀上捶了一下,沉聲說道:“滾犢子!”
朱浩軒見狀,嘿嘿一笑,從身后變戲法似的拎出一個小塑料袋來,說道:“怎么樣,王瞎子家的豬頭肉,哥可是排了將近半個小時的隊才買來的,祝賀你高升!”
肖致遠見此情況,心里猛的一松,他還真怕朱浩軒特意等在這兒迎他,那樣,會讓他心里很不得勁,兄弟之間如果摻雜了利益在其中,那以后還怎么處呢?
看來是他多慮了,朱浩軒是下來買豬頭肉的,順便碰上他而已,至于排半個小時隊神馬的,肖致遠直接無視了,這小子每回都是嘴上跑火車,信他才怪。
兩人在小包間入座以后,朱浩軒故作神秘道:“致遠,你看,瀘州老窖,哥還點了這兒的特色,紅燒鵝仔、醬肘子,五香牛肉,清蒸鱖魚,今晚咱哥倆來個不醉不歸?!?br>
肖致遠聽完朱浩軒的話后,再看看桌上的六個冷菜,吃驚問道:“豬哥,還有其他人嗎?”
“沒啦,就我們兄弟倆!”朱浩軒不解的問道。
“那你發(fā)橫財了,怎么點這么菜,我們也吃不完呀!”肖致遠說道。
“沒事,今晚老子也有機會用公款吃喝了,說什么也得犒勞一下自己?!敝旌栖庪S即便把網(wǎng)監(jiān)大隊長在電話里對他說的話,告訴了肖致遠。
肖致遠見狀,輕蹙了一下眉頭,不過為了不掃朱浩軒的興,他并沒有多說什么,隨口附和了一句,行,不醉不歸。
瀘州大曲的度數(shù)雖然高,但肖致遠和朱浩軒的酒量都很不錯,一人半斤下肚基本沒什么影響。朱浩軒剛想開第二瓶,肖致遠抬手阻止了,他現(xiàn)在的工作崗位很特殊,必須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
朱浩軒雖不清楚肖致遠的用意,但對方執(zhí)意不喝了,他也沒有再堅持。
酒足飯飽以后,肖致遠以去洗手間為借口去吧臺買了單,他可不想因這一頓飯落人口舌。
吃完后,朱浩軒便張羅著買單,從服務(wù)員口中得知,肖致遠已買過單了,一臉不快的說道:“致遠,說好了我請客,你怎么……”
肖致遠沖著服務(wù)員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對方先下去,然后對朱浩軒說道:“豬哥,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但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位置敏感,就不給你領(lǐng)導(dǎo)添麻煩了?!?br>
朱浩軒并不傻,聽到肖致遠的話后,當即便明白他的意思,沉聲說道:“我不拿到他那兒去報就是了,說好我請客,你這么做可就不把我當兄弟了!”
肖致遠見狀,笑道:“既然是兄弟,那你買單我買單還不是一樣,你要是實在覺得過意不去的話,改天請我去恒遠大酒店吃一頓,哥一定不和你客氣!”
“這……好吧,哥這個月勒緊褲腰帶,等下個月發(fā)工資請你去恒遠大酒店,誰讓你現(xiàn)在是縣領(lǐng)導(dǎo)呢!”朱浩軒一臉委屈的說道。
“別扯蛋了,走吧,時間不早了!”肖致遠招呼朱浩軒道。
兩人從包間里出來,勾肩搭背,邊聊邊往外走。突然,肖致遠的左肩被人猛的一撞,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下來。
沒等肖致遠回過神來,耳邊便響起了一聲怒罵,“你他媽的瞎了眼了,竟敢撞老子”
肖致遠聽到罵聲以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這貨撞了人不道歉也就罷了,竟還張口就罵,真是豈有此理!
“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讓你……”肖致遠說到這,頓覺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眼前一閃,下意識的停住了話頭。
“致遠,怎么是你……”一個身著淡黃色羊毛裙的女孩吃驚的說道。
肖致遠此時也看清了對面的女孩,正是他的前女友丁曉嫻,此刻正如小鳥依人一般緊貼在剛才撞他的男人身上。
男人二十七、八的樣子,尖嘴猴腮的,梳著三七分頭,看上去猥瑣得很,脖子掛著一條粗項鏈,黃燦燦的,讓人不禁想起拴狗的鏈子。
“致遠,你小子就是肖致遠?”男人顯然知道肖致遠的名字,聽到丁曉嫻的話后,沉聲問道。
肖致遠和丁曉嫻分手以后,聽朱浩軒說,才知道她是攀上高枝,現(xiàn)在看來,這尖嘴猴腮的家伙便是她的“高枝”了。
盡管丁曉嫻身邊的男人兩次出言都讓肖致遠很是不爽,但他還是輕點了一下頭,沉聲說道:“我是肖致遠,你是?”
丁曉嫻對于新男友的性格再清楚不過了,搶先說道:“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馮建偉,在臨江市煙草專賣局工作?!?br>
肖致遠聽到丁曉嫻特意點出對方的工作單位,很有心里炫耀之意,心里很是不爽,冷冷的哼了一聲。
篤篤,篤篤!
李若青說到這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肖致遠聽到這聲音以后,大吃一驚,下意識的抬頭向李若青看去,只見她也是一臉慌亂的表情,不知該如何是好。
肖致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沖著李若青做了一個淡定的手勢,然后向門口指了指,那意思讓對方問一問敲門的是誰。
李若青輕點了一下頭,輕咳一聲,使自己稍稍冷靜下來,沖著門口問道:“誰……誰呀?”
“若青,是我和你爸,快點開門,累死了!”門外傳來一個老婦的聲音。
李若青聽到這話后,頭腦中的嗡的一下,差點沒當場栽倒下來,門外站著的正是她的公婆,丈夫汪強的父母。
肖致遠和汪強同村,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的父母再熟悉不過了,門外的聲音剛一響起,他便知道是誰了。
李若青和肖致遠此刻都有種頭大如斗的感覺,青天白日,他們孤男孤女獨處一室,別說汪強的父母,任何人看見都會起疑心。
“你先躲起來,不能讓他們看見!”李若青當機立斷道。
雖說兩人什么事都沒干,但為了避免公婆起疑心,李若青還是讓肖致遠躲起來,免得節(jié)外生枝。
李若青家只有兩室一廳,八十多平米,廚房、衛(wèi)生間肯定是不能躲的,客房里雖有一排衣柜,但是落地的,根本藏不住人。
李若青將肖致遠領(lǐng)進她們夫妻倆的房間,沖著暗紅色的實木大床道:
“躲到床上去,快!”
肖致遠見實在無處可躲了,猛的一縱身上了床,迅速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李若青則將他的皮鞋往床下一塞,快步往房間外面走去。
“若青呀,怎么這么長時才開門,你這是想把媽憋死呀!”汪母邊說,邊快步向衛(wèi)生間走去。
看她這狀況,李若青要是再遲點開門,極有可能直接尿褲子了。
“我有點不舒服,在房間里睡覺的,穿衣服的?!崩钊羟嘣谡f這話的時候,故意輕撫兩下長發(fā),使其看上去凌亂一點。
汪母解決完問題以后,一臉舒服的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沖著汪父道:“老頭子,你不是說也要尿嗎,去吧!”
李若青聽到這話后,臉一紅,連忙走到一邊去了。
汪母是農(nóng)村婦女,一輩子都這樣說話,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她緊跟在李若青身后走到客廳里,疾聲問道:“若青,你剛才說身體不舒服,是不是懷上了?有沒有去醫(yī)院檢查呀?”
李若青見婆母誤會了,連忙說道:“哎呀,媽,你說什么呢,我只是有點頭暈,感冒了,不是那什么!”
汪母聽到這話后,滿臉的熱情頓時消失殆盡,沉聲道:“若青呀,你們也該要個孩子,村里在你們后面結(jié)婚的二栓子,娃都能打醬油了?!?br>
李若青和汪強結(jié)婚也就兩年時間,據(jù)汪母說二栓子還在他們后面結(jié)的婚,就算奉子成婚,孩子也不可能會打醬油呀!
李若青早就習慣了婆母夸張的說話方式,并不爭辯,低聲說道:“媽,我有點不舒服,先去房間里躺著了,你們是在這兒還是去二姐家?”
汪強一共姐弟三個,上面還有兩個姐姐,大姐家就在前面一個村子,二姐在長恒城里做小生意,老夫妻倆進城主要是幫二閨女家?guī)Ш⒆拥摹?br>
以往,李若青絕不會這樣和婆母說話,今天情況特殊,肖致遠可還藏在她床上了,如果被婆母發(fā)現(xiàn)的話,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汪家老兩口本來是想先看一下兒子、兒媳,就到閨女那去的,聽到兒媳婦的話后,汪母多留了一個心眼,沉聲說道:“你二姐一家今天出去吃酒了,我們就在你這兒了?!?br>
李若青聽到婆母的話心里叫苦不迭,老兩口今天要是呆在這兒不走的話,那她和肖致遠可怎么辦呢,上不了班還是小事,這要是露餡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老婆子,你不是說去閨女那……”
汪父聽到老伴的話后,開口說道。
“閉嘴,要你多什么話,到一邊去!”汪母沖著老伴喝道。
汪老頭聽到老伴的話后,再也不敢多話了,低著頭走到一邊看電視去了。
李若青聽到公爹的話后,當即便明白婆母的用意,蹙著眉說道:“媽,你們要不走的話,麻煩您自己做飯了,冰箱里有菜,我回房去了?!?br>
“行,你去躺著吧,我來做飯!”汪母答道。
李若青剛進房間,汪母便快步向客房走去,小心翼翼的擰開房門,探進頭去張望了一番,仍不放心,躡著腳走進去,將衣柜一個個打開來看,確認里面沒有藏人后,這才關(guān)上門走了出來。
確認客房沒人以后,汪母兩眼直直的盯在李若青緊閉的房門上,她決定找個由頭進去看看,否則她可無法安心到閨女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