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來,眾村民都冷靜了下來,突兀叨擾不妥。
趙鐵柱在一旁補充:“大伙兒可還記得上回那群武士,為首的邱大人對仙子畢恭畢敬,說仙子是武學宗師呢!”
眾人都大驚。
“天吶!那可是武士啊!”
“我透過門縫偷偷看了一眼,那群武士可不得了……”
“如此強的人,都喊那名女子為仙子么?”
“可不是嘛!”
王春毅也急了,連忙發(fā)問:“仙子是什么境界?武學宗師是個境界嗎?”
連村長都改了口,不再喊蕭染書什么山頂女子,直接稱呼為仙子。
這可把張大娘問住了,答不上來。
老趙則是擺手:“冒犯!冒犯!”
王春毅恍然驚覺的后退了一步:“對,不能問,仙子的境界怎么能被我等知曉?!?br>
趙鐵柱:“仙子的事咱不能多問,她能住在嶺山村,已經(jīng)是我們的大福氣了!”
王春毅連連點頭:“回頭等喪事結束,去了晦氣,再派個代表上山,給仙子送點貢品,一定要讓仙子保佑我們嶺山村風調(diào)雨順??!”
其他人則是激動的討論起來。
“能不能求仙子讓我娘的病早些好?”
“我想求我兒開智,他都十歲了?。 ?br>
“要我說直接給仙子立生祠!就建山腰上如何?”
“這主意好!讓大伙兒有個地方朝拜,這樣既不會叨擾到仙子清修,也能讓我們嶺山村的村民們安心!”
村長王春毅一聽,大手一揮拍板定下:“就這么辦!每家每戶出點錢,村里給建!”
眾村民都拍手叫好。
張大娘與老趙對視了一眼,兩眼懵逼,都沒料到會有這種發(fā)展。
兩人本就想攢了錢給蕭染書建生祠,這可要不少錢。
沒成想村里給建,生祠很快就能動工了!
容城,一家勾欄場所里。
今日有位名叫徐成根的外地富商設宴,請了容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前來,嚴中澤更是坐在主位上。
酒過半巡,嚴中澤看著臺上幾名女子的淺斟低唱,不由得皺了下眉。
徐成根很懂察言觀色,立即湊過來問:“嚴少爺,可是唱的不好?換一支曲子如何?”
嚴中澤表情不耐:“倒不是不好,就是少了些什么……”
這可把徐成根難住了,心道這位城主少爺可真難伺候。
嚴中澤忽然指著中間那名女子一點:“你,換身白衣服來?!?br>
徐成根笑道:“少爺這是香艷的見多了,想看點不一樣的?”
嚴中澤喝的半醉:“白色素雅?!?br>
女子立即起身去更衣,不久后歸來,坐下繼續(xù)淺唱低吟。
這時的嚴中澤再次皺眉,依舊不滿。
徐成根臉都快抽筋了,但只能賠笑著:“少爺,要不換個人?”
“換個人?”嚴中澤想起了什么,猛然瞪大了眼睛,沖著隨從問:“我讓你去抓的人呢?!”
隨從連忙跪下,擦著冷汗回答:“少爺!沒回音啊……”
嚴中澤酒頓時醒了,坐直了身子問:“武行境都沒回來?!”
隨從點頭。
嶺山村前前后后去了兩批人,最終都了無音訊,連兩名武行境有去無回。
這事詭異的不知如何形容!
總不能是那山頂女子美到人見了就走不動道吧?
嚴中澤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便起身沖著富商擺手:“家中還有事,你家那生意改日再聊。”
徐成根神色尷尬,但也毫無辦法。
徐家想在容城做生意,不得夾著尾巴討好。
誰讓這容城姓嚴呢?
待到嚴家的人都走光,徐成根隨口沖身旁人打聽:“嚴少爺讓武行境去抓什么人?”
“好像是嶺山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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