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顧帆,顧氏財閥集團(tuán)的繼承人。
如果說以陸宴廷代表的陸氏集團(tuán)是京城財閥集團(tuán)前三名。
顧氏集團(tuán)絕對是京城財閥集團(tuán)NO.1
以金融銀行起家,迅速投資涵蓋房地產(chǎn),科技,通訊,基金等各個行業(yè)。
京城幾乎一半以上的產(chǎn)業(yè)都有顧家的影子。
私底下,大家都稱顧帆是京城太子爺。
蘇夏和他見過一次。
是因為蘇家最近有項目需要通過顧氏的競選。
而她是蘇家項目負(fù)責(zé)人之一。
此時,蘇夏顧不得狼狽。
在最后殘留一絲清醒的狀態(tài),她伸手拉住他的西裝褲腳。
“顧…帆,求求你救…我。”
顧帆看到倒在地上是蘇夏,眸色一沉。
女人身上藍(lán)白色裙子凌亂骯臟,露出雪白勻稱的*腿,粉*的玉足被割破血跡。
在看到她臉色不自然潮紅,顧帆的眉頭更是擰成川字。
二話不說,他伸手?jǐn)r腰抱起她。
蘇夏只感覺整個人被一種淡淡的清冽松木氣息包圍住,冷冽又安心。
顧帆將女人放進(jìn)法拉利的副駕駛,順手關(guān)上門。
他慵懶地靠著車門,慢條斯理地卷起袖口,將戴在手上價值千萬的腕表解下。
瞥了眼追過來的三個身材魁梧的綁匪,問:“是你們給她喂的藥?”
男人低沉涼薄的嗓音不輕不重,卻讓人毛骨悚然。
......
過了10分鐘。
顧帆坐上駕駛座,將沾著血跡的黑襯衫直接脫了,從車窗扔了出去。
上半身塊狀分明腹肌,優(yōu)美線條自上而下,滑落窄腰,最后沒入黑色西褲。
副駕駛的女人閉著眼睛,額頭是密密的細(xì)汗,嫣紅的唇咬的死死的。
他直直盯了她一會,眸色幽沉,掏出手機(jī)撥通:“半小時,來西郊的別墅,帶藥?!?br>
電話那頭京城最大私家醫(yī)院的院長,同時也是顧帆的發(fā)小,賀西洲。
聞言,他忍不住抱怨。
“太子爺,從京城到西郊距離,就算我會飆車,最快也要兩小時路程,我是有哆啦A夢的任意門?”
顧帆唇角扯出散漫的弧度,“你的私人飛機(jī)難道是擺設(shè)?”
賀西洲:“……”
是有誰,重要到他立刻需要開飛機(jī)過去拯救!
他難道就是傳聞中那個總裁身邊的冤種醫(yī)生。
掛完電話,顧帆手握著方向盤,調(diào)轉(zhuǎn)車頭。
保時捷再一次如同閃電般疾馳在荒郊野嶺。
一會,車子停在了一棟白色豪華的海邊別墅。
顧帆剛停好車,突然一陣酥香軟體襲來。
蘇夏睜著迷離的眼睛,只覺得一陣陣暈眩像是熱浪席卷而來。
她又燥又熱,裙子吊帶掛在手臂上,露出雪白圓潤的半邊香肩。
她直接越過中控臺,跨坐在男人身上,一只纖細(xì)柔軟的小手,游走在男人的胸膛。
保時捷駕駛座的空間有限,曖昧氣息充斥在一起。
顧帆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手?jǐn)堉纳呔慵?xì)腰,一手捏住蘇夏的下巴。
強(qiáng)迫她對住他的漆黑眼睛,聲音異常暗?。骸疤K夏,你知道我是誰?”
此時,蘇夏已經(jīng)模糊,但還有一絲殘余影子。
她笑,笑的嫵媚,眼尾上翹,風(fēng)情萬種
她雙手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臉蛋更是埋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顧帆?!?br>
“我好熱?!?br>
“你幫我,好不好?!?br>
說完,她殷紅的小嘴親了親男人的性感喉結(jié),一路往上移動,壓在他的嘴唇,吻了過去。
親吻毫無章法,卻引起男人的生理反應(yīng)。
顧帆目光灼熱,盯著臉色緋紅被欲*支配的女人,眼底一縷翻滾上來的暗色。
他溫?zé)岬氖终铺竭M(jìn)她纖細(xì)光滑的后背,不緊不慢安撫。
“蘇夏,你確定不后悔?”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蘇夏搖頭,不斷呢喃:“不后悔,我要讓陸宴廷后悔!…?!?br>
顧帆挑眉,“怎么?心里還有別人?”
蘇夏感覺到男人的手停了下來。
只覺得身體內(nèi)有螞蟻在咬她。
她含哀帶怨的望著他,嘴唇微噘,眼底有朦朧的霧氣泛起。
“不,沒有...再也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