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阮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睫毛沾著細碎晶瑩的淚珠簌簌顫抖,白膩嬌嫩的身子密密麻麻全部都是愛痕。
像是被魔龍藏在山洞里極盡承歡的小仙女,原本小仙女要下凡拯救墮落邪惡的魔龍,誰料被他囚禁在山洞里褻玩,承受著他癲狂骯臟的愛欲。
一向‘省吃儉用’的顧錦洲并沒有把阮阮折騰壞,只是她白皙柔軟的皮膚太嬌氣了,頭繩戴在手腕上都會留下一道不輕不重的痕跡,所以每次出門粉色頭繩會戴在顧錦洲的手腕上。
顧錦洲出國留學(xué)那天是阮阮陪他去的機場,看到他手腕的粉色頭繩后,一直很堅強的小姑娘眼圈泛紅默默掉眼淚
在國外的那幾年,顧錦洲戴手表的時候會習(xí)慣性戴一個粉色頭繩。這是他為蘇阮阮養(yǎng)成的習(xí)慣,他不準(zhǔn)備戒掉這個習(xí)慣,也不打算戒掉蘇阮阮。
開車回家路過奶茶店,顧錦洲下車排隊,給她買了一杯珍珠奶茶。
男人氣質(zhì)清雋,面容俊美,圍觀他的小女生們竊竊私語。直到看見他手腕疊戴著百達翡麗和粉色頭繩,竊竊私語變成了唏噓,這個男人有主了。
抽抽噎噎,哭得很漂亮的蘇寶貝喝了口奶茶,眉開眼笑溫聲軟語說顧錦洲你真好。
顧錦洲:“我更喜歡你在床上夸我?!?br>
蘇阮阮:“…色狼!”
先前沒有罵出來的話,終于罵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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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顧家后,女傭告訴蘇阮阮,夏炘優(yōu)帶了很多朋友找她玩。
蘇阮阮正在甜滋滋喝奶茶,猝不及防聽到這個消息,快樂都減了三分。
“她是不是有病?看來她今天上午受到的刺激還不夠?!?br>
顧錦洲:“什么刺激?”
蘇阮阮:“這是我們女孩子之間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br>
她把喝剩下的奶茶遞給顧錦洲,又從他手里接過紅色MiniKelly,豪門小公主氣質(zhì)拿捏得死死的。
熱熱鬧鬧的花廳在蘇阮阮走進來后,變得鴉雀無聲。
沒有人主動打招呼,仿佛蘇阮阮是不速之客。
這些豪門貴女羨慕她在顧家的待遇,又看不起她養(yǎng)女的身份。
既想跟她攀交情,又擰巴地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
行。
都當(dāng)啞巴不說話是吧。
那她也不說話。
蘇阮阮拿起噴壺,給自己心愛的鈴蘭花澆水,墨色發(fā)絲滑過雪白的臉頰,氣質(zhì)說不出的清塵脫俗。
夏炘優(yōu)滿眼嫉妒。
瑪?shù)拢?br>
最煩蘇阮阮這種綠茶公主,明明最會勾搭男人,偏偏裝出一副清塵脫俗的調(diào)調(diào)。
夏炘優(yōu)的耐心已經(jīng)耗光了,她不能直接質(zhì)問蘇阮阮和顧錦洲的事,萬一蘇阮阮矢口否認怎么辦。
夏炘優(yōu)笑容燦爛道:“阮阮,大家好久沒見你了,想跟你一起玩游戲。”
“是啊阮阮,我們好久沒聚在一起玩了?!?br>
“我們等了那么久,阮阮不會狠心拒絕我們吧?”
“阮阮心地善良,肯定不會拒絕。”
蘇阮阮:“玩什么?”
夏炘優(yōu)迫不及待地說:“國王游戲!很簡單的撲克牌游戲,拿到鬼牌的人可以懲罰別人,我們有八個人,玩這個游戲正好!”
蘇阮阮:“哦?!?br>
夏炘優(yōu):“你別哦,同不同意玩?。俊?br>
蘇阮阮:“玩吧?!?br>
夏炘優(yōu)從包里掏出一副撲克牌,蘇阮阮連忙開口道:“你這副撲克牌舊了?!彼愿琅畟蚰脕硪桓毙碌膿淇伺?。
夏炘優(yōu)撇了撇嘴,她今天晚上有備而來,換一副撲克牌而已,不影響她的整蠱計劃!
國王游戲開始了。
桌面擺著紅桃A、2、3、4、5、6外加一張鬼牌,每個人都伸手摸了一張牌。
夏炘優(yōu)興奮地說:“我拿到了鬼牌!誰是紅桃A?”
紅發(fā)女生舉起手:“我是紅桃A?!?br>
見是自己人,夏炘優(yōu)興致缺缺道:“你唱一首歌吧。”
紅發(fā)女生唱了一首小情歌,回到座位。
又玩了幾輪后,夏炘優(yōu)再次拿到鬼牌,“誰是紅桃4?”
倒霉鬼蘇阮阮舉起手。
夏炘優(yōu)眼神閃爍:“你有沒有男朋友?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你的初夜給了誰!”
全場震驚。
她們沒想到夏炘優(yōu)這么敢問。
蘇阮阮:“你問了我三個問題,你想要我回答哪個?”
夏炘優(yōu):“全都都要回答!”
蘇阮阮:“為什么都要回答?”
夏炘優(yōu)看得出來蘇阮阮在使用拖延戰(zhàn)術(shù),她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因為拿到鬼牌的人,可以隨意懲罰別人!”
蘇阮阮想了想,開口道:“我沒有男朋友。”
“我喜歡錦洲哥哥那樣的男人?!?br>
“初夜的話,自然要給喜歡的人?!?br>
全場再次震驚。
蘇阮阮果然喜歡顧錦洲,夏炘優(yōu)沒有騙她們。
有幾個立志嫁給顧錦洲的千金坐不住了,她們紛紛勸說。
“蘇阮阮,你怎么可以喜歡顧錦洲?”
“你只是顧家的養(yǎng)女,你覺得你配得上顧錦洲嗎?”
“你能成為顧錦洲的助力嗎?”
“你聽說過門當(dāng)戶對這個詞嗎?”
“你要是真的喜歡顧錦洲,應(yīng)該盼望他娶一個實力相當(dāng)?shù)呐?。?br>
“你未來的嫂子要是知道你的小心思,不知道該有多惡心?!?br>
蘇阮阮清純漂亮的臉蛋莞爾一笑:“沒想到你們都在幫我擔(dān)心這個問題,是啊,有了嫂子后錦洲哥哥不疼我了怎么辦,所以我決定自己當(dāng)嫂子啦!”
有人掉凳。
有人噴茶。
唯獨夏炘優(yōu)還算淡定,因為她遭受過一次暴擊了。
夏炘優(yōu)的心情很復(fù)雜,蘇阮阮敢把小心思擺在臺面上說,證明顧錦洲默許了她的不臣之心。顧錦洲未免太寵蘇阮阮了,她想要什么他給什么,她想要感情他也給。
每個人都雷得外焦里嫩,國王游戲暫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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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中秋了,顧風(fēng)硯的母親做了一些月餅,讓他送到老宅給大家嘗嘗。
顧風(fēng)硯看到顧錦洲后,問他怎么一個人賞月,阮阮呢?
顧錦洲:“她在招待客人?!?br>
顧風(fēng)硯抬了抬手中的食盒,溫潤的聲線伴隨著清風(fēng)朗朗入耳,“這是我媽親手做的月餅,嘗嘗?冰皮月餅?zāi)銊e吃,我媽特地給阮阮做得?!?br>
顧錦洲:“明天再吃吧,今晚夜宵吃飽了?!?br>
他什么時候有吃夜宵的習(xí)慣了?可能是最近養(yǎng)成的習(xí)慣吧,顧風(fēng)硯沒有多問。
顧錦洲:“三哥還有別的事?”
顧風(fēng)硯耳根泛紅,端方儒雅的男子磕磕巴巴問道:“錦洲,我,我想咨詢你一個問題,不戴套做那種事,懷孕的幾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