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后面有人,胃口越來越大,白江波頂不住,只能靠你和陳泰搭線,保住自己的產(chǎn)業(yè)和性命?!?br>
“而你!則需要用白江波給自己爭個安身立命的根本。但是吶,沒前途,做這一行,站得越高,死得越快,不是嗎?”
聽著秦墨的話,陳書婷沉默了。
她站在昏暗的燈光下,身著紅裙,身上披著一個毛呢大衣。
她一雙大眼望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秦墨,她看不透這人在想什么。
似乎別人渴望的并不是他想要的。
那他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
難道僅僅就是為了保全曾強?
不可能!如果只是為了保曾強,那么不會有這么大的動作。
陳書婷試圖從蛛絲馬跡中找出秦墨的想法。
可是終究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他到底有什么依仗?
第一次見秦墨是在沙場,那時候的他,蹲在一旁吃瓜,而徐江和曾強的人正在混戰(zhàn)。
第二次就是在白江波的家里,那個鋼琴邊上的男人。
那般的恣意迷人。
第三次就是這一次。
房門被敲響,陳書婷從沉思中驚醒,她轉(zhuǎn)身走到門口打開門。
伸手接過小弟遞來的袋子。
走到秦墨的面前,丟在了桌上。
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去。
秦墨拉開袋子的拉鏈,嘴角微微勾起,漂亮。
又是五十萬入賬。
思索著腦海中的計劃書,秦墨笑了。
笑的酣暢淋漓,放肆恣意的大笑。
來了這里時間也不短了,自己的計劃也已經(jīng)如常開始實施,沒有太大的意外。
都是按照既定的路線走著。
接下來就是,等白江波與徐江撕破了,然后推曾強上位。
而自己則老老實實的當(dāng)一個人民企業(yè)家。
有黃翠翠的錄音筆,那么自己將會是整個京海最安全的人。
隨手將桌上的錢丟在一旁。
若是有小偷跑到自己家里來,估計人都會傻了。
幾百萬的錢就這樣隨意的丟在各個地方。
從椅子上起身,秦墨回到了臥室。
明天看看,去找些路子,弄一批設(shè)備,看一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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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京海亂做了一鍋粥。
時不時就可以在各個街道看到一群人大家。
雙方都選擇無視了秦墨。
此時的秦墨開著車,帶著墨鏡,穿著夾克,在京海閑逛著。
京海也有網(wǎng)吧,不過里面很亂,設(shè)備也不怎么樣,時不時還會有人在網(wǎng)吧里被混混打劫偷東西。
這樣的事兒屢見不鮮。
所以秦墨需要曾強上位,需要有個名頭掛在網(wǎng)吧的上面。
這樣就會少了很多的麻煩。
有人想動也得掂量掂量。
而且秦墨打算每個地段的商鋪直接購買。
現(xiàn)在的房價忒便宜了。
便宜的一兩千塊錢,貴點的商品房也就是三四千塊錢。
而且地也便宜。
要知道后世,動不動上萬塊錢一平。
現(xiàn)在動不動十萬塊錢一套房,十幾二十萬塊錢就能買一套不錯的房子。
自己有那么多路子,為什么非得混吶?
現(xiàn)在多屯點房,買點地,這輩子等拆遷收租都夠活了。
就算這里是平行世界,有很多的地方和前世也很相似。
一整天,開著車,到處亂逛,看的秦墨頭皮發(fā)麻。
這徐江是殺麻了啊。
這一路上光顧著看白江波小弟們挨打了。
從白江波的地盤上,基本上過一段路就可以看到一群人打架。
完事被拉走。
今天的阿sir顯得格外辛苦,脾氣也逐漸暴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