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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小說《蛇纏三夢》,此書充滿了勵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別是白汀月柳妄,也是實力派作者“南蕪月”執(zhí)筆書寫的。簡介如下:我生在驚蟄雷動、蛇蟲復(fù)蘇之日,腕上天生帶著兩枚紅點,像是兩顆殷紅的朱砂痣,也像一對鮮艷欲滴的牙印。自那時起,每逢端午我家都會引來泱泱萬蛇朝拜,直到成年之際蛇群銜來一顆紅艷似血的珠子,村里就開始陸續(xù)發(fā)生詭異怪事,且無一不與老人們口中的秘密有關(guān)。有人說,那是我腕上紅點帶來的詛咒;也有人說,那是我家祖上引來的禍端。直到我被獻給山上的一條玄蛇作祭,才知這兩顆紅點,原是一枚飽含恩怨的蛇吻。俗語說,蛇纏三夢,一夢一生。而我今生,則是來替人還債的……...
主角:白汀月柳妄 更新:2024-05-10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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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白汀月柳妄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蛇纏三夢精選小說推薦》,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南蕪月”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說《蛇纏三夢》,此書充滿了勵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別是白汀月柳妄,也是實力派作者“南蕪月”執(zhí)筆書寫的。簡介如下:我生在驚蟄雷動、蛇蟲復(fù)蘇之日,腕上天生帶著兩枚紅點,像是兩顆殷紅的朱砂痣,也像一對鮮艷欲滴的牙印。自那時起,每逢端午我家都會引來泱泱萬蛇朝拜,直到成年之際蛇群銜來一顆紅艷似血的珠子,村里就開始陸續(xù)發(fā)生詭異怪事,且無一不與老人們口中的秘密有關(guān)。有人說,那是我腕上紅點帶來的詛咒;也有人說,那是我家祖上引來的禍端。直到我被獻給山上的一條玄蛇作祭,才知這兩顆紅點,原是一枚飽含恩怨的蛇吻。俗語說,蛇纏三夢,一夢一生。而我今生,則是來替人還債的……...
劉大姑的死相同樣并不好看,除了兩眼圓瞪眼球突出以外,張得能塞進拳頭的嘴里還掛著一條長長的舌頭。
這舌頭中間被剪開了一道口子,乍看就跟蛇蟲的信子一樣分著個岔兒,不僅令人瞧著覺得匪夷所思,還驚悚得連背上汗毛都跟著根根豎起。
以前總聽村里的婦人罵街,說在別人背后亂嚼舌根就等著當(dāng)個短命鬼吧,不僅死得討嫌,死后還要下到拔舌地獄去。
如今劉大姑這模樣,還真的挺一言難盡……
我抓緊米筒小步挪到尸體旁邊,在心里反復(fù)告訴自己沒什么好怕的,然后集中精神,用竹制的鹽勺挖了一勺陳年香灰,均勻地蓋在劉大姑充血的眼球上。
竹子自古有辟邪的功效,食鹽更是驅(qū)穢散邪的常用物。用竹子制作而成的鹽勺常年泡在食鹽里,吸納了多年的煙火氣,是個不可多得的盛陽之物。
本來我只是問劉家女兒借個勺子,沒想到她家里還有這樣的好東西,所幸就一道拿來配合著香爐底的陳灰使用,或許達(dá)到會事半功倍的效果。
“滋啦滋啦”,香灰底下的眼睛在不停地抖動,接著“噗”地一聲,從劉大姑的眼里飄出了兩道清晰的黑煙。
我一驚,連忙用袖子擋住口鼻轉(zhuǎn)身避開那兩道濁氣,等黑煙散了,才猛地轉(zhuǎn)頭對梅婆婆喊道:“婆婆,這尸首好像帶煞??!”
梅婆婆蹣跚著腳步走到我旁邊,瞇著那只渾濁的獨眼打量了一下劉大姑的尸體,而后拄著拐杖直起身來,看向劉大姑的女兒:“孩子,你家后門是朝著什么方向?附近是否挨著不干凈的地方?”
劉家女兒回頭瞧了一眼屋子,有點摸不著頭腦:“家里后門是朝著東南方向,您說的不干凈的地方……是不是廁所?。俊?br>
“那就難怪了?!泵菲牌趴椿厥w說,“劉英子死時是面朝著屋子后門,而這后門朝著東南角,沖撞了風(fēng)水里的煞局,加上附近還有個廁所,所有濁氣煞氣都從后門流出去,正好被她張開的嘴吸進了肚子里,也難怪尸體會帶煞?!?br>
村里人大多對住宅風(fēng)水不是那么講究,對家里布局也比較隨性,平日不遇到臟事,也瞧不出什么不好的名堂。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處理,還要繼續(xù)封竅嗎?”我舉著香灰問道。
梅婆婆背過手,拄著拐杖點頭:“封吧。你繼續(xù)封竅,我讓劉家小兒子去把王家借的黑狗領(lǐng)過來,等會兒先給尸體破煞?!?br>
我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回面向繼續(xù)仔細(xì)地給劉大姑封竅。
沒過多久,劉家兒子和王家兒子一起過來了,兩人手上一人牽了一條黑狗。
梅婆婆讓王家兒子給公的那只黑狗喂了點雄黃,然后從狗腿上割了道小口取了些黑狗血,她從自己包里翻出一只舊毛筆,筆尖蘸了幾下狗血,直接在劉大姑的額頭上畫起了符咒。
婆婆神色凝重而專注,筆尖一邊走,嘴巴一邊動,等口訣念完時符咒也剛好畫完,隨著一聲渾厚有力的“破!”,便見劉大姑像一塊被暴曬的海綿一樣,渾身“滋滋”開始冒著黑氣。
其他人都躲到十步之外的地方圍觀,等劉大姑身上的黑氣散盡了,梅婆婆朝我招了招手,讓我把那只母的黑狗牽過去。
我點點頭,牽著黑狗走到梅婆婆旁邊,誰知剛一靠近劉大姑的尸首,黑狗就呲著牙開始朝著地上的劉大姑狂吠。
梅婆婆見我快要拽不住手上的狗繩,干脆自己接過繩索,沉著臉對那黑狗道:“不許叫。你給我守著她,天黑前不準(zhǔn)偷懶睡覺?!?br>
那黑狗像是被唬住了,“嗚嗚”了兩聲,夾著尾巴趴在了地上。
梅婆婆讓劉家小兒子搬來張木凳子,把狗拴在原處,然后又叫老王頭的兒子把那只公的黑狗帶上,說是要靠它去尋老王頭失蹤的尸體。
走之前還特意交代了劉大姑的女兒和女婿,讓他們多注意后院的情況,一旦聽到黑狗叫了,就立馬出來查看尸體。
我本想著要跟他們一起去尋尸,但昨晚上被柳妄之折騰地幾乎一宿沒睡覺,體力有些不支,臉色也有點發(fā)白,于是就聽梅婆婆的話,先回去休息一下。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在村道上,心里想著后山上那些蛇與這兩條人命的關(guān)系。
首先蛇珠的出現(xiàn),為的就是讓我這個蛇伢女去還債,可那晚我不是已經(jīng)把自己獻給柳妄之了么,為什么那些蛇還不守信用,還要來害村子里的人?
而且就算是害人,它們挑選的目標(biāo)是有所計劃,還是臨時起意?如果阻止不了它們,那下一個又會是誰?
還有,蛇群的舉動明顯也是聽從別人的話,我看它們在后山的時候那么害怕柳妄之,難不成……這些事兒真是他指使的?
我越想越搞不懂為什么,指腹不知不覺摸上脖子上那塊蛇鱗,心里盤算著,或許該找個機會當(dāng)面試探他一下。
“汀月……汀月……”
走著走著,我突然聽到背后有人在叫我,剛停下腳步準(zhǔn)備回頭,突然就被人從身后抱了個滿懷。
一雙年輕有力的手臂摟住了我的腰,男人帶著陌生氣息的胸膛緊緊貼著我的背,我被嚇了一大跳,當(dāng)即奮力掙扎起來!
“你是誰?趕緊放開我!”
這個地方正好是村巷的拐角,平時沒什么人往來,慌亂掙扎中我用力在那人腳上跺了一下,他吃痛悶哼一聲,這才被我給掙脫。
我抄起地上散落的柴火棍轉(zhuǎn)身朝著身后揮去,但棍子一下就被人抓住了,待看清那人面孔之后,我詫異地脫口驚呼:“李珩?怎么是你!”
李珩面色泛著不自然的紅,額頭浸滿了濕汗,他踉蹌一步突然又一次沖過來抱住我,把頭埋在我肩膀上,箍著我粗重地喘氣:“汀月……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好喜歡你……你知道嗎,你真的好美好漂亮,所有見過你的男人都會像我一樣,對你根本抗拒不了……”
他一邊說著,手一邊在我背上摸,男性特有的汗味沖到鼻腔里,讓我意識到這是極度危險的信號!
“放開!李珩你瘋了還是吃錯藥了!快放開我?。 ?br>
我使盡渾身力氣用力推搡他,但李珩的雙臂就跟鉗子一樣鎖著我不放。
眼看他神色迷離的朝著我親過來,忽然一陣涼風(fēng)在悶熱的空氣中劃過,接著我身上一松,便見李珩像個沙包一樣被扔向了一旁的墻上!
我驚魂未定地抱住自己,含著眼淚,喘著大氣往回望。
發(fā)白的日光穿過樹梢破碎淋漓地落下,在一片玄如濃墨的衣擺上躍出水波一樣的光影。
柳妄之居高臨下地垂著那雙桃花眼,眉梢端著一抹冷淡的神色,像是盯著不安分的獵物一樣,就站在那兒滿身疏離地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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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月?!蔽疑钌钅难?,話里意有所指,“白日不適合做夢,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罷轉(zhuǎn)身離開客廳,留她一個人在原地,拿桌上的盆栽撒氣。
夢月對柳妄之的一腔迷戀與執(zhí)著,已經(jīng)超乎了我的意料,不懂是該佩服柳妄之這種不動聲色就能令人神魂傾倒的本事,還是該怪凡人活該有顆裝滿世俗欲念的塵心。
我煩躁地抓了把頭發(fā),走到后院時,恰好在墻邊看到我爸的背影。
他手里拿著根竹竿,正往墻上來回掃,墻頭盤著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蛇,全被他一棍子捅到墻外去了。
“爸?!蔽页哌^去,順便喊了他一聲。
他轉(zhuǎn)過身來,手持竹竿撐地,抬手擦了把汗:“還沒找到梅婆婆?你看村里到處鬧蛇,她再不回來,那條黑蛇怕是要滅了咱們村?!?br>
我沒心情聽他胡說八道,也懶得跟他解釋,干脆學(xué)著柳妄之,把話題避重就輕:“爸,如果有個辦法能讓那蛇不報復(fù)白家,還能幫村里解決麻煩,你愿不愿意做?”
我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什么辦法?”
我先是把花蛇的警告跟我爸說了一遍,又分析了村里可能發(fā)生的情況還有梅婆婆不在的風(fēng)險,最后才委婉地把柳妄之的要求告訴了他。
果然如我所料,我爸聽完頓時拉下了臉,抄起竹竿就往我手臂上打了一下,怒罵道:“那蛇是成了精的東西,他的話你也敢信!還想讓我去求他,簡直做夢!”
我捂著被抽紅的胳膊,抿著嘴望了我爸一眼,看他氣得橫眉豎目,心知他一定不會這么快就能接受。
算了,以他那脾氣,這事還得慢慢勸,一下逼他太緊了反而容易鬧崩。
我沒跟他頂嘴,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從抽屜找了瓶紅花油出來,用棉簽沾著擦涂身上的傷。
安靜的空間適合思緒亂跑,我嗅著藥水的氣味,忽然間想起了村里那個患有老年癡呆癥的老頭兒。
老人家年紀(jì)大了,身上常年都是膏藥和跌打酒的氣味。但我想到他的時候,腦子里蹦出的竟然是他之前說的那些怪言。
但無論是他在老王頭家說的話,還是后來路上遇到對我說的那些,聽著好像都是些沒頭沒尾的東西,可細(xì)想之下,似乎又不是空穴來風(fēng)。
我總有種預(yù)感,這個老人或許真的知道些什么,而他所說的怪言,一定藏著什么事關(guān)蛇豁與后山那些東西的真相。
我扔了手里的棉簽,起身就往外走。
事不宜遲,得去拜訪一下那位古怪的老人。
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是有事相求,就不能空著手去。出門時我提了一籃子雞蛋,跟村鄰打聽了老人的住處,就直接尋到了他家門外。
“咚咚咚”,抬手輕輕敲門,順便把要問的話快速在腦海中整理一遍。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位頭發(fā)發(fā)白的老太太扶著門走出來,虛著昏花渾濁的眼睛打量了我?guī)紫拢冻隽嗽尞惖纳裆骸笆悄?,你來我家做什么??br>
面前的老太太我見過,正是那位大爺?shù)睦习閮骸?br>
雖然是同一個村的,但畢竟不熟,我禮貌地笑了笑,對老人家道:“您好,突然打擾很不好意思,但我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要問老大爺,不知道您方便讓我見見他么?”
老太太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雞蛋,又抬頭盯了我一陣,忽然長長嘆了口氣,說:“回去吧,今天見不到他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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