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飛:“我說這種話很公道,那一天發(fā)生了事,我都看見了,她離開的時候,手并沒有流血,怎么可能現(xiàn)在就是夏沁把她的手搞出這么大的疤呢?”
夏沁沒想到陸逸飛居然觀察得這么仔細(xì)。
她穿書之前,能夠坐到一個身家百億公司老總的位置,難道沒有經(jīng)歷過被人紅口白牙誣陷的場景嗎?
夏沁肯定不怕趙敏。
但是,陸逸飛替她說的這句話,還是讓夏沁很感動。
陸逸飛說的話,肯定比她解釋更有力道。
她看向陸逸飛的目光不自覺的眨了一下。
陽光打在陸逸飛蒼白的臉,他的皮膚呈現(xiàn)不健康的白皙,可是夏沁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特別帥氣好看。
趙敏整個人都頓住了,是真的沒有想到陸逸飛會幫夏沁說話,而且還挑了個重點,她趕緊說道:“當(dāng)時確實沒有立即流血,可是我走到門口,血就流了一地,我不是那種特別會計較的人,所以我沒再回來,三哥,難道你以為我冤枉她嗎?我何必做這種事?”
陸逸飛卻沒打算多說話,他看向周樹:“爸,你可以看看傷疤,這個傷口絕對不是一般指甲摳出來的,或許你應(yīng)該去找一些鐵器試驗一下,如何才能夠制造出這么大一個疤?!?br>
周樹是一村之長,聽到兒子這么說,他的目光沉了沉。
但不管怎么樣,他還是很維護趙敏的面子:“女孩子的事你能看得多清楚,還有,你的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出來了,去屋里躺著?!?br>
當(dāng)父親的心疼兒子,擔(dān)心兒子的病情嚴(yán)重。
可夏沁現(xiàn)在和陸逸飛已經(jīng)是綁在一條船上,他需要靠著夏沁解除身上的毒,也需要弄清楚是誰把自己害得這么慘:“爸,我會進去的,但你覺得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對誰錯?”
趙敏扁了扁嘴,看著陸逸飛。
見陸逸飛一副不關(guān)心自己的模樣,她只好可憐兮兮地看向周樹,求周樹為她撐腰。
然而周樹還沒有開口,陸逸飛便說道:“我一開始就說我喜歡安靜,不喜歡吵鬧,所以以后不屬于這邊的人,就不要隨便過來,讓我安靜安靜。”
周樹自然是聽兒子的,即便他偏向著趙敏,那也是要排在自己的親生兒子之后。
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她們兩個人鬧了矛盾,以后,我就不叫趙敏給你送吃的過來,免得她又被欺負(fù)了?!?br>
這話成全了兒子的面子,也幫趙敏出了氣,在他的心里,還是認(rèn)為是夏沁欺負(fù)了趙敏。
趙敏并不滿意現(xiàn)在這種結(jié)果。
可是她也不敢再強辯了,畢竟這件事情就是她媽做的,如果,她再繼續(xù)爭執(zhí)下去,回頭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
周樹對著趙敏說道:“這件事情咱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她計較了,我讓人去給你找好一點的祛疤膏?!?br>
趙敏抿了抿唇,剛想要說話。
陸逸飛卻說道:“如果不服氣,你可以再重演當(dāng)天的動作一遍,證明自己是如何被夏沁傷得這么嚴(yán)重……”
周樹眉頭重重地皺了一下,老三分明就是在偏幫夏沁。
他心疼兒子,自然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和兒子計較。
“爸爸剛剛這么說,你同意嗎?”周樹看著趙敏。
趙敏一百萬個不同意,但是她沒辦法證明傷疤是夏沁造成的,畢竟原本就是想要栽贓夏沁。
夏沁也不爭吵,看著周樹一臉不服氣的把趙敏帶出去,這才回頭,看向陸逸飛,她明亮的眸子撞進他那幽深如寒潭的眸子,夏沁說道:“剛剛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