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绷簻\伸出手。
田舫剛準備要拿卡,秦九墨卻抬腳朝車去,走到后備箱把一個手提密碼箱拿出來。
“給現(xiàn)金嗎?”田舫趕忙伸手接過他手里的手提箱。
鄉(xiāng)下不太好取錢,也麻煩,所以秦九墨準備了一箱子錢。
“嗯,都給她吧?!?br>
此話一出,田舫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栽田里去。
“九爺,兩百萬!”
“嗯?!鼻鼐拍袷桥滤麜嘞?,又補充一句,“我不差錢?!?br>
他是不差錢這是真的。
人稱他財神爺,那是不管他做什么,就算是在辣雞的項目,只要他投資保準賺大錢。
但是他還有一個不祥之稱,就是死神。
只要他賺大錢了,他就會有生命危險。
以及一但有女人靠近他,血光之災算幸運,嚴重的還會死。
所以他的錢那是用命換來的,這話說的一點不為過。
可是這兩百萬,不是小數(shù)目,他就這么給這個鄉(xiāng)野女人了,田舫不懷疑點什么都不行。
鄉(xiāng)下不好取錢,想的那么周到,把帶來的現(xiàn)金全部給她。
恐怕是九爺看中了這個女人了吧!
換作別人他肯定會說,追到手?。?br>
但是九爺那就算了,別害死人家姑娘。
可憐的九爺,這一輩子怕都娶不到老婆,要孤獨終老。
田舫把一箱子錢給了梁淺,“我家九爺不差錢,這兩百萬給你了。”
“兩百萬?”梁淺只是微微一笑,“我收了?!?br>
絲毫沒有被巨額驚嚇到,也沒有說多給了不好意思……
這女人真不是一般人!
“我們可是多給了你一百九十萬?!?br>
“然后嘞?”
“你難道不表示一下對我們九爺?shù)母兄x?”
“你們要炫富,我這都領情了。”
田舫,“……”為什么聽的好生氣哦!
絲毫不在乎他們什么表情,梁淺說著就把密碼箱打開了,檢查里面的錢有沒有假。
“密碼是……”秦九墨還沒告訴她密碼箱的密碼,梁淺就把箱子打開了。
秦九墨,“……”這女人果然不是常人。
他心里有點詫異,不過這個世界上能人多得是,他也不覺得有多么驚奇。
確定秦九墨沒有耍詐,梁淺抬眼瞄了他一眼。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連小費打賞的也那么大方 ,他要是沒病不虐孩子的話,她指不定還是很樂意和他交個朋友的。
看在錢的份上,她的想法稍微改變了一下。
“為了表示你們多給我錢,那我也指點一下你們,不要往前了,要不然有生命危險?!?br>
“喂,你這是在咒我們呢吧!”這把火把田舫點著了,他很生氣,這個女人不僅僅囂張,嘴巴也壞得很吶!
路也通了,錢也倒手了,梁淺話都懶得說,反正她給他們一條活路,夠便宜他們的了。
跳上拖拉機,她開著越過他們身邊絕塵而去。
“咳咳咳……”田舫被嗆了一嘴拖拉機尾氣。
田舫狼狽的模樣,秦九墨沒有半點同情,他半拳抵在唇邊,好像是在偷笑。
真是有趣,很久沒遇到這么有趣的人了。
這被田舫看的分分明明,夭壽??!那女人可惡也就算了,老板居然冷眼旁觀還看他出丑!
他要辭職??!
辭職是不可能的,工資待遇這么高,他還要賺錢娶媳婦。
田舫上前,“九爺,您別笑了!咱們還走不走?”
“我有在笑嗎?你看錯了。”秦九冷沉著一張臉,一本正經(jīng)說瞎話。
田舫,“……”您是爺,您沒笑,我眼瞎,您高興就好!
“剛剛那女人說我們往前會有危險,九爺,您今天發(fā)財了嗎?”田舫問道。
“沒有?!边@一個月他連公司的文件都不看,特地到鄉(xiāng)下來放松心情,去那里賺錢。
田舫這才松了一口氣,“我們這要繼續(xù)往前?”事關老板性命,就算別人是故意詛咒,他也得小心應付。
“走吧?!鼻鼐拍狭塑?。
田舫開車繼續(xù)往前走,可是這走到一半,突然車子冒煙自燃了起來。
虧得田舫發(fā)現(xiàn)的快,帶著秦九墨迅速的從車上跑了出來。
“嘭……”整個車子爆炸了!
看著這一幕的田舫和秦九墨不由額頭微微滲出冷汗……
那女人說有生命危險,這特么真的是生命危險。
秦九墨眸光越發(fā)的深沉起來。
田舫此刻不由懷疑車子爆炸是不是那個女人搞的鬼,畢竟那個女人實在是和平常的鄉(xiāng)野女人大不一樣!
更詭異的是,前來支援的秦九墨下屬,他們的車子只要越過剛剛車子爆炸的地方,便會發(fā)生同樣的事件。
真特么的太邪性了!
“老板,天都黑了,那個女人也沒開拖拉機回來,咱們車子也無法舉行前行,怎么辦?就連直升機越過都出現(xiàn)故障,我怎么感覺上天是不想讓你繼續(xù)往前行……”
田舫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感到十分悲催。
車子都毀了三輛了??!
一起來找小少爺?shù)谋gS們一樣齊齊抬頭望天,深嘆一口氣。
有史以來,秦九墨的眉頭皺成了一團,“那就用腿走?!彼幌嘈潘€走不過去!
事實上他用雙腳走平安的走過去了,這一走就走了好幾天,高貴無比的秦九爺形象無比的慘烈。
而梁淺早就換了一條路回去安河村莊了。
兩天后,朱麗云再次回來找梁淺。
梁辰被關在派出所里,梁富貴托人力壓鄉(xiāng)鎮(zhèn)官員,總算是把他從派出所放出來了。
他們摸清楚梁淺和這個楊教授有不淺的關系,所以這鄉(xiāng)鎮(zhèn)的派出所才會罩著她。
想來她才敢這么的狂的。
在梁家人眼里,梁淺不過是找了一個還有點本事的人當靠山,她能有多大的通天本事敢和梁家對抗。
這次在找梁淺,她們也是有備而來,一定要讓她認清現(xiàn)狀。
一早,她就拿著調(diào)好的紅心土把地上的一塊壁畫重新的進行修復。
禛寶寶很好奇的蹲在一旁看著她把殘垣的壁畫漸漸的修復出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有神。
別看他小,他知道這東西價值很高,而且壁畫是最難以修復的東西,可是她把壁畫殘缺的那些畫面竟然就修復出來了,好像是古時候的雕刻師剛雕刻出來的一樣。
他拽了拽梁淺的手。
“怎么了?”
她的話剛說完,兩輛豪車停在她的門口,朱麗云不請自入,氣態(tài)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