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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說閱讀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

白水青菜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古代言情《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目前已經(jīng)迎來尾聲,本文是作者“白水青菜”的精選作品之一,主人公李煊沈姝的人設(shè)十分討喜,主要內(nèi)容講述的是:(雙潔!雙潔!&獨寵&HE&歡迎入坑&非小白文,這是作者最后的倔強)[心機美人&腹黑世子]沈姝身嬌體軟,聲音千繞百轉(zhuǎn),在眾多一板一眼的世家貴女里面別具風(fēng)情。怎奈美嬌娘一門心思要找個如意郎君,好讓自己能夠攀附上權(quán)貴,從此以后有錢有地位!哪想到一招不慎,被國公府世子抓住把柄。李煊:你看我俊美又多金,還是個準國公爺。嫁給我,可好?沈姝:坑誰,也不能坑自己,嫁誰都不能嫁給李煊,那就是個早亡的!-----------------------------------不知從何時起,李煊經(jīng)常會夢到那個女子。...

主角:李煊沈姝   更新:2024-07-31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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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李煊沈姝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集小說閱讀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白水青菜”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古代言情《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目前已經(jīng)迎來尾聲,本文是作者“白水青菜”的精選作品之一,主人公李煊沈姝的人設(shè)十分討喜,主要內(nèi)容講述的是:(雙潔!雙潔!&獨寵&HE&歡迎入坑&非小白文,這是作者最后的倔強)[心機美人&腹黑世子]沈姝身嬌體軟,聲音千繞百轉(zhuǎn),在眾多一板一眼的世家貴女里面別具風(fēng)情。怎奈美嬌娘一門心思要找個如意郎君,好讓自己能夠攀附上權(quán)貴,從此以后有錢有地位!哪想到一招不慎,被國公府世子抓住把柄。李煊:你看我俊美又多金,還是個準國公爺。嫁給我,可好?沈姝:坑誰,也不能坑自己,嫁誰都不能嫁給李煊,那就是個早亡的!-----------------------------------不知從何時起,李煊經(jīng)常會夢到那個女子。...

《全集小說閱讀嬌軟表妹進府:禁欲世子瘋魔了》精彩片段


沈姝的這個舉動,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

見張?zhí)t(yī)檢查完,仍舊搖了搖頭。

“你們確定,府上夫人所用之物全部在這了?”

張?zhí)t(yī)撓了撓頭,奇怪的問道。

李煊轉(zhuǎn)頭看向一直近身伺候三夫人的丫鬟,沈姝都能從那眼神中感受到壓迫感。

“回……回……大公子,確實已經(jīng)在這了?!?,丫鬟顫抖著聲音回答。

沈姝思考片刻,自己是知道問題出在哪的,顯然現(xiàn)在站出來道明真相,收益遠遠大于風(fēng)險。

若是往后能得到老夫人和王氏的庇護,那得罪幕后主使又何嘗不可。

“老夫人,我先前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香。對氣味最是敏感,不知道不能聞一聞三夫人平日里所用的花露?”

沈姝上前幾步,走到張?zhí)t(yī)旁邊,對李老夫人說道。

李煊此刻也轉(zhuǎn)頭看向沈姝,今日可能是想著拜見長輩,沈姝穿了件秋香色的束腰長裙。

纖纖細腰肢不盈一握,但卻異常豐滿,體態(tài)婀娜,道是人間尤物也不為過。

不過此時她站出來為何?

據(jù)自己對她的觀察,她也就有點小聰明,就連張?zhí)t(yī)都找不出來的問題,李煊是斷然不相信沈姝能破解的。

李煊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

當然,李煊臉上的表情沈姝是斷然看不到的,此刻沈姝正滿懷信心的望著李老夫人。

可能是沈姝眼神過于自信和坦誠,李老夫人想也不想就回道:“你去看看也好!”。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在沈姝身上。

就見沈姝伸出瓷白的柔荑,拿過張?zhí)t(yī)遞過來的瓷瓶,微微埋頭仔細的聞著。

片刻,沈姝才對張?zhí)t(yī)說道:“張?zhí)t(yī)不知道那半夏可是活血佳品?”

張?zhí)t(yī)想也不想回答:“那肯定的,不過過提取的汁液卻對活血無用。我聞了那花露,也就是一些佛手柑之類的,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br>
剛開始沈姝也在納悶,為何花露之中會有棗花的味道。

見過有梨花味的,梅花味,桂花味的花露和熏香,從未有誰調(diào)過棗花味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里面應(yīng)當是放了半夏花蜜,半夏重樓本就相伴相生。如果將兩種花種植在一起,春季蜜蜂采蜜的時候,不可避免會同時采到兩種花蜜,混合在一起,味道就會變成棗花的甜香味。”

這還是沈姝年少隨母親到外祖家,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的。

在場的眾人除了張?zhí)t(yī)以外,都用質(zhì)疑的眼光看著沈姝。

“小姑娘,想不到你小小年紀,還真是有點見識。如果是有半夏的花蜜,那還不簡單,只要把這花露擦在手上,再用炭火烘干,等重樓花蜜的味道被烘烤出來后,半夏花蜜的味道應(yīng)該還能存留在花露之中?!?br>
張?zhí)t(yī)捋著胡須,想了想才說道。

“小輩愚昧,確實還不知道怎么將兩種味道分離出來。不過張?zhí)t(yī)的方法應(yīng)該可行。”

沈姝也坦然自己不是無所不知,正是沈姝的坦然,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對她升起了好感。

李老夫人再次看向她的時候,目光中已經(jīng)沒有了疏離,取而代之的是慈愛。

李煊也不覺得高看沈姝幾分,這女子確實還有點能耐。

想到剛剛沈姝說過,在識別味道方面有過人的天賦,李煊心中有了思量。

通過張?zhí)t(yī)的一番操作,果然在三夫人平日所有的花露中,分離出來半夏花蜜的味道。

張?zhí)t(yī)又囑咐了后續(xù)調(diào)養(yǎng)注意事項后,便離開了國公府。

走的時候還不忘到沈姝的跟前打趣道:“小姑娘,我看你在味道的識別上天賦過人,要不然跟著我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如何?”

這么個好苗子,可惜了是個女子。不過張?zhí)t(yī)也不放棄,若是自己收了個天賦異稟的徒兒,那可得到老孫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故才有此一說。

當然沈姝婉拒了,現(xiàn)在自己有那么多的店鋪要管理,還要尋覓如意郎君,又哪能抽出時間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

“你這丫頭也忒不識好歹了!”,臨走時張?zhí)t(yī)佯裝發(fā)怒。

沈姝自然知道張?zhí)t(yī)那是故意為之,仍舊畢恭畢敬的朝張?zhí)t(yī)行了一禮。

也就是因為沈姝今日的這一番行為,也為自己結(jié)了個善緣,往后還真的救了自己一命。

等張?zhí)t(yī)走后,李老夫人將手中得拐杖往地上重重一跺。

伺候得丫鬟婆子忙跪了一地,各院的夫人小姐也噤若寒蟬。

“這是怎么回事?”,李老夫人臉色黑沉,沒想到自家府上也出現(xiàn)了這等腌臜之事。

“回老夫人,三夫人過門不長時間就剛開始用這花露的,這段時間三夫人換了熏香,就覺得這花露的味道與熏香的味道相沖,就用得少了?!?br>
丫鬟也是機靈的,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之處,在場的眾人卻心中了然。

三夫人本就是三老爺?shù)睦m(xù)弦,入門已經(jīng)五年了一直沒有身孕,原來一直以來就是這花露在作祟。

近段時間因為用的少了,那自然就懷上了。

“是誰在負責(zé)這花露的采買?”,大夫人將老夫人扶到椅子上坐下,轉(zhuǎn)身走到院子中,對著三夫人院中的丫鬟婆子問道。

“回大夫人,負責(zé)這花露才買的最開始是三夫人的陪嫁丫鬟春杏。兩月前春杏不是出府嫁人,就一直是春蘭負責(zé),這幾瓶還是春杏在的時候就已經(jīng)買。”,三夫人的貼身一等大丫鬟春桃接著說。

“春蘭今日為何不在?”,大夫人看了看跪著的眾人,并未看到春蘭的身影。

“今日春蘭得了風(fēng)寒,正在房中養(yǎng)病,故此今日沒來?!?br>
若是這批花露是之前就已經(jīng)買回來的,那也就是在三夫人剛查出有孕的前后,可見幕后之人是怎樣的歹毒。

同樣也暴露出,只有近身伺候和府中之人,才能清楚的知道三夫人有孕一事。

“春杏嫁入的是什么人家?”,涉及到外,又剛巧今日李煊也在,坐在旁邊一直聽著的李煊便問道。

“是到京城販賣毛皮的關(guān)外客商,一個多月前,出去采買的夏荷還看到過春杏。”,春桃想起來不日前二等丫鬟夏荷與自己說過的話。

“回大公子,上個月初九,我出府去買繡線,曾經(jīng)遇到過春杏姐姐,我看到她正要到牙行買馬車,就多嘴問了一句。她說:她要隨她們當家的前往西北。我還想跟她攀談幾句,她就被當家的給叫走了。”,夏荷說道。

“知道了!”,以往辦差經(jīng)驗豐富的李煊自然知道,這大概又是一樁無頭案。

此時,早已在張大夫施針下昏睡的三夫人也悠悠轉(zhuǎn)醒。

老夫人則和她說了前因后果。

“什么?是春杏采買的花露出了問題?”,三夫人面上一開始閃過詫異,隨后便一臉的原來如此的表情。


在那濃烈的香味后面,沈姝還可以聞到一股冷冽的氣息,好像似曾相識,但腦子里面又捕捉不到蹤跡。

這時李煊開口了,“大理寺這邊帶過來的仵作說了,這脂粉可能是出自怡紅院?!?/p>

那周大人確實在怡紅院有個老相好,十多年前還在府中鬧著要將那花娘納進府中,無奈家中元妻乃是河?xùn)|獅吼,周大人折騰一通,還是沒能如愿。

聽到李煊的話,沈姝也只能如實回答,“很多味道在外行人看來,可能都差不多。但在擅長調(diào)香的調(diào)香師面前,每一種香料所加的量,和加的次序不一樣,都會有些許的差別。這個要實地聞過之后才能做決斷?!?/p>

沈姝的話才說完,就聽到門口一個老者說道:“姑娘說得確實沒錯!這每種香料的用量多少和加入的次序,制作方法不一樣,味道確實會有出入。不過我們普通人很難分辨而已,想不到小姑娘年紀不大,倒是見識不少!”

來人是一個頭發(fā)胡子花白的老者,平日里都在太醫(yī)院當值,今日剛巧碰到李煊,便跟著一起過來了。

想不到還能遇到這么有趣的一個小姑娘。

剛剛的味道他也聞了,確實是那些花娘們經(jīng)常用的脂粉,也就起了逗弄之心。

“小姑娘,有沒有興趣跟我打個賭。如果我輸了,我這幾年才攢材料做的玉膚膏全部給你,好像也只有五瓶了。如果你輸了,你就來給我當個小藥童怎樣?”

“季老!前一久我新得的梨花白味道不錯,今天晚上就給您送過去?”,李煊看到沈姝臉上表情不自然,只能將話題岔開。

這邊問詢完,沈姝主仆也沒有看鋪子的心思,便坐著馬車回府。

才到傍晚,永壽堂老夫人那邊又過來傳話。

進入永壽堂,沈姝發(fā)現(xiàn)李煊竟然也在,給兩人先后行完禮,李老夫人便讓沈姝坐在旁邊。

“聽說今兒個阿姝到外面看鋪子發(fā)生了點事?”,剛才坐下,李老夫人便問道。

沈姝眉毛抬了抬,難道老夫人對自己經(jīng)商有意見?

便斂眉回道:“回老夫人,阿姝只是過去看看,平日里基本都是我的丫鬟玉鐲在打理?!?/p>

“阿姝多想了!我老婆子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早就將那些教條看透了。世人都道那黃白之物俗氣,可君子都還要為五斗米折腰呢!我手上還有幾個綢緞鋪子,這些年來經(jīng)營的可不怎么樣,雖說沒到入不敷出的地步,但總也沒有多少結(jié)余,等阿姝閑下來,可以去幫我看看,可好?”

李老夫人也看出沈姝在經(jīng)商一道上很有天賦,早就想見識見識她的才能了,方才那樣說。

“老夫人抬舉,阿姝自當盡力為老夫人效勞!”,李老夫人如今可謂是國公府的重要話事人,自然要打好關(guān)系。

“今日找你過來,是煊哥兒那邊有事要找你相幫,還不是今日那案子。”,李老夫人看著一直在旁邊默默喝茶的李煊,對沈姝說道。

看來李煊是要將此事在李老夫人這過了明路,那樣也好,省得不少的麻煩。

沈姝趁著喝茶的功夫,偷偷看了眼李煊,見李煊仍舊一張冰塊臉。

看來國公府這世子還確實高冷。

在京城住了這么的時日,沈姝早就知道李煊在京城中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又是狀元出身,可謂是文武雙全,一直是京中大多數(shù)貴女們心儀的對象。


沈姝不禁心想:這男人長相是好,可一張冰塊臉,其實還挺無趣的,以后誰要是他夫人,肯定也要患面癱!

李老夫人那邊過萬明路后,李煊便帶著沈姝出門。

臨出門前,趙八還貼心的給沈姝送來一套男裝。

門口早就停好了馬車,馬車看上去樸實無華,但內(nèi)里大有乾坤。

在沈姝今日就坐在李煊的對面,面對這個國公府的世子,沈姝總會有些拘謹。

見李煊拿起小幾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沈姝忙雙手接過:“謝謝大公子!”

“嗯~”,李煊仍舊是冷著一張臉應(yīng)了聲。

這世子實在是惜字如金,沈姝也沒辦法,總得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吧!

略一思索,還是小心的問道:“不知道大公子是要帶我去哪?”

“怡紅院!”,李煊抬眸看了看沈姝,那薄唇才吐出三個字。

沈姝就算是脾氣再好,此刻也有了點小性子,聽到后也聯(lián)想當時聽到仵作所說的“那脂粉跟怡紅院的差不多”。

遂也不再多問,壓下心頭的火氣,將頭扭到一邊。

對面的李煊聞著沈姝身上特有的氣息,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很多夢中的細節(jié),在馬車這樣密閉的空間中,身體倒還算誠實。

李煊不動聲色的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在沈姝詢問的時候,只能用冰冷來稍微掩蓋點自己的失態(tài),才沒叫沈姝看出端倪。

再等等吧!等聞九回來再說,那個姑娘自己終究還要為她負責(zé)。

不到兩盞茶的時間,馬車就駛到了怡紅院門口。這時候太陽也已經(jīng)落山,怡紅院門口已經(jīng)點上了燈籠。

李煊向來自律,這樣的風(fēng)月場所也鮮少會來,故此這風(fēng)月場所的老鴇根本就不認識李煊。

才下馬車,李煊便走到沈姝旁邊,低聲說道:“一會跟著我進去就好!”

沈姝自然知道今日是來辦正事,可不是過來所謂的見世面,尋樂子來的。

再說就吏部侍郎這么大的官,都被人取了首級,自己更是不會吃飽了惹火燒身,定會跟緊了李煊。

“喲!兩位公子面生啊!這是頭一次來?”,門口招呼生意的老鴇看到兩人跨進去,便趕緊走過來套近乎。

李煊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丟到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鴇懷中,不咸不淡的說道:“帶家中小弟出來見見世面,伺候好了,有賞!”。

李煊話音剛落,那老鴇就笑呵呵的將金子收起來,環(huán)顧四周,現(xiàn)在客人還不多,隨朝里招呼道:“給兩位公子上等雅間,招呼空閑的姑娘出來伺候貴客!”

李煊不著痕跡的看向沈姝,沈姝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隨后,龜公將倆人領(lǐng)入三樓雅間,這雅間有個很大的會客廳,里面用屏風(fēng)隔斷,沈姝猜測,里面肯定布置的床榻。

外面的布置是矮幾跟蒲墊,很顯然客人可以或坐或臥。李煊倒是也不在意,走到沈姝對面,大馬金刀的坐了起來,看起來還有那么些的放蕩不羈。

可沈姝畢竟為女子,若是無熟人,那還可以效仿李煊??衫铎泳妥谧约簩γ?,竟是盤坐也不是,只好跪坐起來。

二人才剛坐好,另個龜公已經(jīng)領(lǐng)著十幾個姑娘過來了。

可謂是環(huán)肥燕瘦,應(yīng)有盡有。幾位姑娘看到主位上的李煊雖然坐姿隨意,但眉眼間冷冽。

只有那膽子稍大的敢往李煊跟前湊,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長得細皮嫩肉的小公子根本做不了主。



“??!那是張家小姐張嫣!”圍觀的小姐有人小聲低語。

張嫣?

不就是原書中的惡毒女配?

張嫣有個當貴妃的姐姐張蓉,原書中一貫都是肆意張揚的。

沈姝好奇的看著這個結(jié)局比自己還慘的女配,真不愧是惡毒女配,自己才初次見面,就明顯的感覺到了,她在作死的邊緣無限試探!

再看看此時的小白花女主,看起來慘兮兮的,還真是能夠勾起人的同情和保護欲。

可沈姝不是那圣母,原書中女主可是秘密將張嫣做成了人彘,這哪是個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

想起這,沈姝不由得抖了抖肩膀,她們這樣的人太可怕了,還是少沾染為妙!

思及此,沈姝便安靜的站在一邊默默觀看。

此時,劉娥也早已經(jīng)在國公府丫鬟婆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抖了抖衣裙上的灰塵,如一株青竹般站在原地,肩頸和脖子伸開,就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鵝般姿態(tài)優(yōu)雅。

沈姝:啊!這可不就是親眼所見的端王妃!

做好這些,劉娥才抬起頭看向張嫣。沈姝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眼中根本沒有剛才摔下馬的慌亂,有的是那種勝券在握的氣定神閑。

這就奇了!怪了!誰這么狼狽的時候還會故作優(yōu)雅?

再看看國公府的幾個小姐公子,也正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劉娥。

“張嫣!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一鞭子抽在我的馬背上?”

短短幾句,就讓圍觀的眾人知曉,這又是張嫣無理在先,趁著自家鮮花簇錦,烈火烹油,專門欺負旁人。

“哼!我就打你馬背了,又如何?劉娥,我早就看你不順眼,欺你,辱你!你又能奈我何?”馬背上的張嫣一臉的不屑。

“平日里,你隨意折辱人也就算了。就在這山道之上,想不到你還能做出這樣置我于死地的事來!今日,若是你不給我道歉,我們就到宮里,找太后娘娘評評理!”劉娥抿緊了唇,一臉不畏強權(quán)。

話里話外,表達出只要張嫣可以道歉,劉娥便可以大度的原諒。

確實可以為劉娥博得不少好名聲。

張嫣本就有些驕縱,而且張貴妃又正得皇上寵愛。張家也是烈火烹油的時候,又哪能會隨意低了頭?

“這是上山的路,誰讓你騎馬橫沖直撞,若是今日,我不抽你的馬這一鞭,你是要把我撞到山崖下面去?”張燕雖然任性妄為。但也不是完全沒一點腦子,他人隨意敗壞自己的名聲,當然會為自己辯解兩句。

“我的馬突然轉(zhuǎn)過去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也不知道,路上有這么大的一個水坑。馬也是不小心踩上去,才會趔趄了一下,發(fā)生這樣的意外?!北粡堟讨肛?zé)是她先撞上去的,劉娥以退為進。

“是??!我們在后面都看到了,這可不是張姑娘的錯。這條路大家也經(jīng)常走,以前完全不會出現(xiàn)馬滑了蹄的情況?!?br>
“就是,劉姑娘也不是有意的,看她摔下馬,可是一點都不輕,也不知道受傷了沒有?”,后面過來的幾個世家小姐,也在竊竊私語。

話語雖然小,但還是讓當事人和國公府的幾位公子小姐聽到了。

劉娥眼中含著晶瑩的淚珠,滿臉的委屈和無可奈何,“你根本就是看我們承恩侯府好欺負,才如此折我顏面?!?br>
劉娥說這話也沒錯,張家確實靠著張貴妃得寵,這幾年來在朝中是越發(fā)的過分,就連張家的下人出去,都比其他府上的優(yōu)越幾分。

但劉娥這樣的話,輕而易舉的就將小姐們的過節(jié),上升到了家族矛盾的高度。

“哎!劉姑娘真是可憐!”

“確實!哎!”

“上次我看中了一只發(fā)簪,也是被張小姐捷足先登了!”

“上次張小姐的丫鬟,還打了我的貼身大丫鬟!”

圍觀的姑娘們也感同身受,實在是張家一直都囂張至極。

沈姝意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切。

也不知道國公府的幾位小姐,有沒有看出劉娥的意圖?

“你……!”,張嫣說不過劉娥,氣急之下,竟是揚起馬鞭,朝劉娥揮去。

“住手!”,就在張嫣鞭子馬上要抽到劉娥身上的時候,一聲高喝響起。

一條馬鞭甩了過來,鞭尾在觸上張嫣馬鞭的時候,巧妙的繞了上去。就這樣將張嫣馬鞭重重摔在地上。

沈姝注意到,若是張嫣沒有及時松手,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還要加張嫣一個。

反觀站在旁邊的劉娥,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這一切就好像是提前算計過了,以身入局,不知道這劉娥要謀求什么?

轉(zhuǎn)眼再看向來人,來人是個年紀剛剛?cè)豕诘哪凶?,身穿暗紅色的錦袍,頭戴金冠,劍眉星目,氣宇軒昂。

“那是三皇子殿下!”,寶箏走到沈姝跟前,小聲的提醒沈姝。

畢竟這在京城,天子腳下,面對皇親國戚,容不得有半點差池。

皇權(quán)斗爭本就強烈,沈姝是想嫁入高門大戶,但目標也只是做一個官家夫人,可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去博那無上的地位。

贏了還好說,輸了便是萬劫不復(fù)!

為此,沈姝悄悄后退幾步,垂手立在一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三殿下!”,在場的眾人都垂手站在一邊。

等三皇子翻身下馬的時候,臉上早就不見了先前語氣中的盛怒,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和顏悅色。

果然,皇家就沒有心思單純的!

“嫣妹妹也來秋名山?。 比首吁獠阶叩綇堟堂媲?,頗為關(guān)心的問道。

剛剛被三皇子打斷,張嫣心中還有點憤懣,只是隨口“嗯!”了一聲。

三皇子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劉娥,走到劉娥面前,將劉娥的半個身子擋在身后。

難道這劉娥與三皇子有什么私情?也不知道那張嫣是否看出來端倪?

隨后三皇子才不急不慢的對張嫣說道:“先前你不是跟貴妃娘娘說了,喜歡那南洋的物件嗎?我找人尋了些過來,回去我就遣人送到你府上?!?br>
果然,張嫣聽到三皇子說的物件,倒是心情舒暢了幾分,不過仍舊不給三皇子好臉色。

張貴妃進宮數(shù)年,膝下一直無子,有那小道消息,說是張貴妃有意撮合三皇子和張嫣。

只不過礙于輩分上有些不合禮數(shù),一直沒有將之擺上明面上,不過這事似乎皇上也是默許了的。

皇家的事又哪是這么好掰扯清楚的,歷史上奪兄之妻,奪子之妻的事還少見?

但京城人都知道,張嫣最喜歡的可是英國公府的大公子李煊。

眾人以為這就是李煊年紀不小,還沒有娶親的緣故之一,在一定程度上,是那張貴妃還沒有做最后的選擇。

見張嫣并不怎么愿意搭理自己,三皇子臉上也并無郁色,只是稍微在走近兩步,低聲對張嫣說了幾句。

張嫣聽后,臉上揚起微笑,高興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還有假!這事,我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胡亂說的?!比首诱{(diào)笑了兩句。

“三殿下告辭!”,張嫣有點迫不及待的從丫鬟手中拉過韁繩。

“走!我們先上山!”,便帶著自己的隨從朝山上策馬而去。


梧桐院中的沈姝此刻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都快要被人給揭穿了。

而始作俑者更加不知道,自己過分的關(guān)注沈姝,最后導(dǎo)致自己身心淪陷其中。

當然這也是后話了。

初入國公府第一晚,沈姝剛用了晚膳,就聽到院門口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

“姝表姐,姝表姐……”

沈姝猜測,可能是國公府四房的五小姐李寶珠,忙提起裙擺往外去迎接。

沈姝人剛出外室,就看到一前一后兩個姑娘走進了院子。

稍長一點的姑娘落后半步,穿著一身秋香色的緞面束腰長裙,眼睛是嫵媚的丹鳳眼,眼尾高挑,眼神中帶著點清高和孤傲。

此刻正在頗為不快的目光,打量的看著沈姝。

年齡稍小的那個則是長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說不上來絕色,也就是長相清秀。穿著一身火紅色的衣裙,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小靴子,不過神色看起來略微張揚了些。

沈姝猜測,前面的應(yīng)該是四房嫡女李寶珠,站在后面的應(yīng)該就是四房的庶女李寶釵。

李寶釵的姨娘曾是江南有名的瘦馬,很是得四老爺?shù)脷g心。英國公府上的姑娘,就數(shù)李寶釵長相最好,在府中也頗受歡迎。

沈姝忙走下臺階,“是寶珠和寶釵兩位妹妹來了!還請到屋里坐一會兒,吃上口我從蘇城帶過來的熱茶?!?br>
“咦,殊表姐!剛剛我回來,就聽說府上的丫鬟婆子說,今天府上來了個天仙一樣的姐姐。這不就拉著四姐姐過來看看。”

說著朝沈姝調(diào)皮的眨眨眼睛,繼續(xù)說道:“原想著下人們言過其實了,可見了姝姐姐才知道,你可比那盛京第一美人張嫣要美上三分?!?br>
說完,寶珠熱情的拉長沈姝的手就往里走。

當前面兩人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寶釵在后面瞬間掩去了臉上的笑意。

“姝表姐,今日國子監(jiān)那邊傳來消息,明日二哥、三哥、四哥要回來。母親特意讓我過來跟你說一聲,明日就到祖母的壽安堂去給祖母請安。”

說完又朝沈姝眨了眨眼睛,“其實這是我搶了杜鵑姐姐的活兒,主要就為了來看看姝表姐你。”

寶珠還不忘轉(zhuǎn)頭跟寶釵說道:“四姐姐和我聽說你要來,早就想要一睹你的芳容了?!?br>
“殊表姐確實長相清秀!”,被寶珠問道,寶釵也僅是附和一聲。

眼看時間也不早,幾個人又寒暄了幾句,寶珠兩姐妹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沈舒望者兩人的背影,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寶珠表面就是無憂無慮的小女兒心態(tài)。

寶釵貌似就不太一樣,可以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敵意。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本就是到國公府打秋風(fēng)的窮親戚而已。

自己此行上京,不就是為了尋一門好姻緣嗎,只要擺正了自己的位置,等自己謀得佳婿,自然是不用一輩子寄人籬下的。

說句實在話,這國公府后院,真正掌權(quán)的還不是那國公府的老夫人以及大房那邊。

自己有那精力,真該好好籌謀,給老夫人和大房那邊留個好印象,關(guān)鍵時刻,也能成為自己的靠山。

四房的一個小小庶女,也沒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不過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這高門大戶中,確實應(yīng)該多留一個心眼。

第二日。天剛破曉。

沈叔便帶著丫鬟玉鐲。早早的準備到永壽堂門口。

才剛出院子,就看到了相攜而來的寶珠兩姐妹。

“姝表姐,一會兒你跟在我旁邊就可以,其實祖母最是和善,你也莫要怕了她老人家?!?br>
交代完關(guān)鍵的幾句,寶珠看到沈姝頭上所戴的發(fā)簪,立馬來了精神。

“姝姐姐,你這發(fā)簪看起來挺別致的, 你是在哪兒買的呢?”

今日沈姝所戴的發(fā)簪,乃是出自漓城自家店鋪,也是自己親自設(shè)計出來的。

作為一個商人,當然會更多的考慮自己鋪子的生意,恰當?shù)臅r候推銷自己的商品。

“這發(fā)簪用的是西域所產(chǎn)鈴蘭花的造型,用的是掐絲工藝,這是我從漓城那邊無意中得到的,確實還是費了不少周張?!?br>
掐絲工藝本來就是沈姝外祖家的祖?zhèn)骷妓?,到沈姝母親的時候,由于沈姝的母親在首飾制作上有超人的天賦。

白家便也打破了傳男不傳女的傳統(tǒng),破例將此項技藝傳授給沈姝的母親。

而沈姝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僅熟練掌握了掐絲的技藝,還從孤本中學(xué)到了點翠等的制作方法,相互融會貫通,自成一體。

“想不到小小得漓城,居然有手藝這么高的匠人,做出來的首飾比我們寶玉齋的還要好看,看著妹妹可是眼饞不已?!?br>
李寶珠滿眼都是不可思議。

“我也經(jīng)常光顧他們店鋪,這一來二去,跟他們鋪子里邊的掌柜倒是有了點交情。我來京城之前,還聽說他們也要準備到京城開個鋪子呢!”

自己來之前已經(jīng)帶足了銀票,想的就是往后大概率會在京城找個夫婿。

那就得在合適的地方盤個鋪子,不管是嫁入高門大戶還是嫁入普通人家,往后的生活也算有個保障。

三位小姐就邊走邊圍繞著各種首飾談?wù)撈饋?,知不覺就到了老婦人的永壽堂門口。

門口已經(jīng)站著了幾位大丫鬟,可見老婦人的幾位兒媳已經(jīng)到了。

等沈姝跟著寶珠姐妹進入永壽堂的時候,就看到主座上坐著一個年近六十的老婦人。

老婦人鬢角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花白,戴著一個萬字文的抹額,臉上笑意盈盈,此刻正跟府上的大夫人在說笑。

看到沈姝幾人進來,李老夫人笑呵呵的對著沈姝說道:“這就是老四家的表姑娘?”

趙氏忙回道:“回母親,這正是兒媳剛從蘇城接過來表小姐,名喚作沈姝,比寶珠還要大上兩歲。”

一番話也不拖泥帶水,把沈姝的情況交代了清楚。但是也從未在眾人面前說過,自己曾和沈姝的母親義結(jié)金蘭的事。

沈姝心中了然,看來這位所謂的姨母,也并未像曾經(jīng)母親口中所說的那般好。

趙氏的話才說完,沈姝便走到李老夫人的面前,此時,剛巧伺候李老夫人的大丫鬟遞上來一個軟墊。

沈姝會意,盈盈的跪拜在李老夫人面前。

這是當朝第一次拜見老者所要的禮節(jié)。

李老夫人看著沈姝,長相艷麗,身姿婀娜。

又是個溫柔嫻靜的性子,真真是個妙人兒,心中也不覺得更加歡喜了幾分。

“前幾日我就聽馬嬤嬤那老貨說,咱們府上來了個天仙似的人兒。我還不信,今日看來我這老婆子可是有眼福了,阿姝快快起來!”,李老夫人和善,這么一句話也算是承認了沈姝是國公府的親戚。

“母親!什么天仙似的人兒讓您老人家這么高興?”

沈姝還沒有在李老夫人身邊伺候的丫鬟的攙扶下起身,就聽到門口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

隨后屏風(fēng)外拐過來,一名穿著紅色衣衫的年輕婦人。她頭上戴著赤金頭面,就連步遙也是飛鶴吐珠的張揚造型。

這樣一身裝扮,若是在普通人身上,那肯定是看起來庸俗不堪。

可是在此人身上,雖然說不上多雅致。但卻讓人感到貴氣逼人,只嘆好一朵人間富貴花!

“你這潑皮!怎么今日還要到母親這邊來打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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