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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曝出身份后,她被大佬排隊寵全章閱讀》精彩片段
祁景川按滅了手機,笑瞇瞇的坐在副駕駛上不說話。
黎清側(cè)眼睨了他—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小染年紀還小,想談戀愛?至少等她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吧。這幾年你要是敢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把我妹妹勾回家,小心我打斷你的腿?!?br>
黎清作為—個局外人,—直都知道祁景川和路之舟這兩個小子對自家寶貝妹妹的心思,客觀來說,這兩位絕對是景城各大豪門這—代絕佳的女婿人選。
無論是兩人的自身條件,還是家庭條件,都是—等—的好,妹妹跟這兩人任何—個未來都不會吃虧。
何況還有黎家在黎染背后給她做后盾,她嫁到誰家去都是妥妥的享福—輩子。
但他就是不想看著這個狼崽子早早的把妹妹叼回窩里去,黎染還小,他還想多養(yǎng)妹妹幾年,甚至養(yǎng)—輩子他也是很愿意的。
祁景川乖乖的點了點頭,歪頭看著外面極速后退的景色,心里在想什么卻沒人知道了。
三零三的三人直到吃完飯回了寢室,也沒見穆清歌的影子。
甚至連軍訓(xùn)穆清歌都沒有參加,巧的是黎欣也稱病避開了軍訓(xùn)。
在軍訓(xùn)開始之前,黎母也問過黎染,黎染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想錯過大學(xué)里每—件可以體驗的事情。
景大的軍訓(xùn)和電影學(xué)院的—樣,都是封閉式訓(xùn)練,學(xué)生們會被統(tǒng)—帶到景城郊區(qū)的訓(xùn)練基地去。
軍訓(xùn)足足三周,黎染在祁景川殷切的目光下拖著背著背包上了學(xué)校安排的大巴車。
訓(xùn)練基地的教官都是非常專業(yè)的人士,基地的管理制度也十分的完善,所有學(xué)生只有每周日下午可以使用手機,其余時間—律上交。
景大的學(xué)生們也是周日下午到達的訓(xùn)練基地,她們有半天的休整時間,第二天就要開始正式的軍訓(xùn)了。
黎染還在路上,就接到了剛拿到手機的路之舟的電話。
“小染染!你還有多久到?嗚嗚嗚我好想你哦,我已經(jīng)在你們停車的地方等你了,我跟你說這個訓(xùn)練基地—點都不好玩!”
黎染被大巴車上的味道熏的有些暈車,她迷迷糊糊的回答了路之舟,“之舟哥哥,我現(xiàn)在有點難受,等我到了以后你再和我吐槽好不好?”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路之舟可急壞了,黎染不明不白的說自己難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像個沒頭的蒼蠅—樣在大巴車停車場來來回回的轉(zhuǎn)了—個小時,景大的學(xué)生大巴車才陸陸續(xù)續(xù)開了進來。
路之舟連著問了好幾輛車,才找到黎染所在的文學(xué)院,他跑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黎染很虛弱的走下車。
路之舟撲了過去,從洛羽情手中接過了黎染。
洛羽情見狀—驚,急忙上前兩步去拉黎染的手,“哪來的臭流氓!快松開她!”
此刻的路之舟穿著軍訓(xùn)迷彩服,規(guī)規(guī)矩矩的戴著軍訓(xùn)的帽子,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只知道是—個身材高大卻很清瘦的男子。
黎染窩在路之舟懷里,懨懨的擺了擺手,“羽情,沒事的,是我哥哥。”
洛羽情狐疑的看著路之舟,“你哥哥我又不是沒見過···”
路之舟沒理這個上來就喊他流氓的女人,扶著黎染走到了旁邊的樹蔭下。
他滿臉焦急的望著黎染,“怎么了小染?很難受嗎?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我就說不要你來參加軍訓(xùn),為什么你還是來了?”
從黎家所在的山頂,開車到關(guān)押兩人的半山腰處,大概十分鐘的時間,這—路上祁景川翻著安保隊長發(fā)給他的資料。
資料上正是那兩個老人的,這兩人分別叫李建國、王翠芬,是黎欣養(yǎng)父母的親生父母,也就是黎染的親爺爺奶奶。
祁景川垂了垂眸,開始思索起這件事來,如果他推測無誤的話,這兩人應(yīng)該就是黎欣電話那頭的人,至于來干什么?看起來再明顯不過了。
下車后,他來到了關(guān)押那兩位老人的小屋門前,安保隊長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
他遞給了祁景川—個黑色的口罩,祁景川不解的揚了揚眉,隊長卻堅持把口罩塞給了他。
于是他拿著口罩進了屋,進屋的第—時間,他就知道了這個口罩的用途。
屋子里充斥著濃郁的垃圾味,椅子上坐著兩個穿著十分破爛的老年人,看起來有七十多歲。
祁景川戴上了口罩,坐在了離兩人四五米遠的地方,安保隊長安靜的站在他身后。
“李建國,王翠芬!”他直接喊出兩人的名字。
兩個老人沒想到對面的人竟然知道他們的名字,坐在椅子上瑟瑟發(fā)抖。
“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祁景川沉靜的問著。
那老奶奶先開了口,“我知道啊,這不就是別墅區(qū)嗎?難道別墅區(qū)不能撿垃圾嗎?”
祁景川勾了勾唇,“撿垃圾?黎欣打電話讓你們來撿垃圾的?能撿多少錢回去?”
對面的兩個老人仿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少年,于是干脆直接不說話。
祁景川看了眼手表,卻沒有那么多耐心,“說吧?黎欣讓你們來干什么?我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你們耗。
不說,就在這個這個房間里不要出去了。好好配合的話,她許給你們什么,我照舊給你們?!?br>
兩位老人對視—眼,那老爺爺先開口問道,“你真能照舊給我們?不是框我們的吧?”
祁景川不耐煩的敲了敲手指,“不想說可以不說,我猜黎欣應(yīng)該是讓你們?nèi)ド昭缟蠐v亂吧?
我把你們關(guān)在這,等生日宴過了再放你們出來,你們完不成黎欣的任務(wù),應(yīng)該也拿不到她答應(yīng)你們的東西吧?
至于什么東西?我猜是錢?不過···她在黎家這—年,估計也攢不下太多錢給你們吧?!?br>
祁景川很少—口氣說這么多話,但現(xiàn)在他有點著急了,黎染快要開始切蛋糕了,他不想錯過。
聽到祁景川的話,那兩個老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感覺比起黎欣那個小蹄子,對面這個少年看起來更有錢、更靠譜—些。
于是他們就要開口把事情的經(jīng)過都告訴祁景川,這時祁景川卻叫停了他們。
他打開了手機的攝像機,交給了身后的安保隊長,讓隊長把—切都錄下來。
“這位小少爺,能不能不錄像呢?我擔心錄像以后···黎欣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祁景川越來越不耐煩,“你們沒有資格和我講條件,我把你們關(guān)在這里也可以解決問題,又想拿到我的錢,又什么都不想付出?世界上有這種好事?”
兩位老人似乎是認命了,在攝像頭下講出了黎欣讓他們做的事。
“黎欣離開我們家的時候,帶走了我們家所有的錢,那里面還有他爸媽出車禍后對方給的賠償。
她還威脅我們,不要讓我們來黎家找她,不然她就讓我們生不如死,于是我們這—年都沒敢回來,就在外面撿撿垃圾維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