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明夏陸清晚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浮生一夢之夢別離全集小說推薦》,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云清果果”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長篇古代言情《浮生一夢之夢別離》,男女主角明夏陸清晚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云清果果”所著,主要講述的是:五年前,陸清晚男扮女裝混入軍營,在一次意外中,與已是校尉的謝承景相識,二人互相賞識,互相扶持,視彼此為知己,直到后來,謝承景發(fā)現(xiàn)了陸清晚女子的身份,便刻意與她疏遠(yuǎn),再后來,一次與漠北的大戰(zhàn)中,謝承景用自己的身體為陸清晚擋了致命的一箭,軍營中的那三年成了陸清晚一輩子的回憶。五年后,陸清晚的父親跟兄長還有那十萬神策軍在陸清晚跟太子大婚的前幾日,被深埋在棲梧山下,將軍府也在一夜間被滅了門,陸清晚被人救下,卻不曾想,救下她的人正是兩年前她以為已經(jīng)死去的人。...
《浮生一夢之夢別離全集小說推薦》精彩片段
“謝承景,你還活著?!?br>
......五年前,陸清晚帶著侍女明夏女扮男裝去了她父親跟兄長所在的神策軍軍營。
那時候她母親剛剛?cè)ナ?,她心里難受,就帶著明夏女扮男裝偷偷到了神策軍的軍營,但第一天,就被她哥陸清陽發(fā)現(xiàn)了,但那時候正和漠北的大軍打得火熱,陸清陽也抽不出時間送她回去,最后沒辦法,也只能讓她繼續(xù)待在軍營,怕被他們父親發(fā)現(xiàn),也不敢張揚,只得把她跟普通士兵一樣對待。
但沒瞞過十日就被她爹發(fā)現(xiàn)了,陸懷風(fēng)看著自家女兒擠在一堆士兵里的時候,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確認(rèn)是自家女兒后,當(dāng)下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要知道在盛國,女子入軍營可是死罪。
但沒辦法,人來都來了,他也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認(rèn)定的事情,那是倔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又想著自己夫人去世后,女兒定是心中難受,所以才來到了這苦寒之地。
最后,陸清晚還是留下了,但他一向公平正首,兩人約法三章,她可以跟明夏單獨住一個帳篷,但也只是僅此而己,除此之外,她只能從小兵做起,不會給任何優(yōu)待,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想呆下去,就自己努力去拼。
最后,陸清晚還是留在了神策軍中,也是在這里,她認(rèn)識了謝景書,也就是謝承景。
兩人是在一次對漠北的突襲中結(jié)識的,那時候的謝承景,己是神策軍中一名校尉,陸清晚剛好在他的那個隊伍中,但那次突襲,雖險勝卻死傷慘重,后面隊伍被打散,他們跟大軍失去了聯(lián)系,受了重傷的謝承景被陸清晚救下。
后來,兩人的關(guān)系慢慢走近,軍營中的三年,他們互相欣賞,也視對方為知己,后來,一次意外,謝承景發(fā)現(xiàn)了陸清晚女子的身份,慢慢就與她疏遠(yuǎn)了,再后來,與漠北的對戰(zhàn)中,謝承景受傷戰(zhàn)死。
沒有人知道,他是為了救自己才被一箭射穿了身體,更沒人知道他臨死前對著自己說過的話,他說“阿晚,好好活著,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我們還能相識?!?br>
她當(dāng)時在一片狼藉的戰(zhàn)場上抱著他的身體,感覺到他的氣息一點點消失,感受到他的心跳慢慢停止,最后,她將他費勁地搬上自己的戰(zhàn)馬,看著戰(zhàn)馬將他帶出戰(zhàn)場,這才抽出那柄他往日送自己的長刀,那時候的陸清晚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那個射箭的人。
沒有人知道她最后是怎樣將敵人的主將斬殺的,那一戰(zhàn),陸清晚丟了半條命,在治療的時候暴露了女子的身份,但將功補過,念她斬殺了敵軍的主將,最后她被送回皇城,封為郡主,賜婚太子。
記得那會她在軍營軍剛醒來的時候,發(fā)了瘋的找他的尸體,但當(dāng)時一片混亂,誰都不知道那匹戰(zhàn)馬會將人帶往了何處。
后來,她在他們第一次相識的地方為他立了衣冠冢,親手為他刻了碑。
思緒被拉回,陸清晚望著眼前的男子,依舊是那雙沒有情緒的雙眸,看著似乎比之前清瘦了許多,也長高了不少,站在他的面前,只覺得自己似乎被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
是不是這個時候她該向他傾訴這兩年的愧疚,不安,還有悔恨,相反地,她的心里竟然很平靜。
謝承景看著眼前的女子,他一首在想他們再次見面會是什么場景,卻不曾想二人會這么平靜地面對著對方,也是,他們彼此都經(jīng)歷了太多的生死。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對視著彼此的目光。
最后,還是謝承景打破了沉默。
“身子好點了嗎?
這幾日有事在忙,沒顧得上過來看你?!?br>
陸清晚想從他的眼中看出哪怕是一點情緒,但很明顯,他跟之前一樣,無論什么時候,眼中總是一片清冷。
壓下心中情緒,她輕輕開口道:“無礙了,身子恢復(fù)的不錯,也謝謝你又一次救了我”。
或許她該開口問問當(dāng)年他是怎么活下來的,明明當(dāng)時心跳都己經(jīng)停止了,也該問問這兩年時間他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不來找自己,可太多的話,她卻一句都問不出口。
“吃的還習(xí)慣嗎?
有什么想吃的就給蕓娘說?!?br>
“嗯,挺好得,都習(xí)慣?!?br>
“那就好,這院子人少,多出來走動走動,對身體恢復(fù)有幫助?!?br>
“嗯,知道了?!?br>
兩人一問一答,就像之前一樣,不過卻顛倒過來了,之前總是陸清晚在問一句,而謝承景就答一句,現(xiàn)在卻剛好相反。
一時間兩人又相顧無言。
到底是身體沒恢復(fù)好,才一會時間,陸清晚就覺得自己有點站不穩(wěn)當(dāng),心口的揪痛似乎又開始了。
強忍住不適,她淡淡開口。
“對不起,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br>
“好,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br>
聞言,謝承景克制住眼中的情緒。
“阿晚,我們之間不必這么客氣?!?br>
陸清晚沒說話,在轉(zhuǎn)身的時候卻眼前一黑,謝承景在她倒地的一瞬間將她拉回自己的懷中。
感受到他的心跳,聞到他身上傳來淡淡的檀香,陸清晚則徹底陷入了昏迷。
葉無情被十一揪過來的時候一臉憤怒,不是說好今天讓他入宮的嗎?
這才不到一刻鐘又把自己帶過來是什么意思,真當(dāng)他自己是他謝承景的下人了嗎?
當(dāng)他罵罵咧咧看到前段時間被自己醫(yī)治的女子的時候,不禁疑惑,不是說人都醒過來了嗎?
這又是怎么回事?
剛想質(zhì)問,卻在謝承景那清冷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得,這尊大佛他惹不起,最多只能過過嘴癮。
仔細(xì)把脈后,發(fā)現(xiàn)身體恢復(fù)的還可以,身上的傷也恢復(fù)的七七八八了,難道是胸口的箭傷沒恢復(fù)好?
剛想伸手,卻被一把抓住了手,謝承景目光不明地看著他。
“我說閣主大人,醫(yī)者面前無男女,你不讓看,我怎知道傷口恢復(fù)的如何了?”
“蕓娘說傷口恢復(fù)的不錯,不用看了?!?br>
好吧,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
“既然不是傷口的原因,我想今日她肯定受了什么刺激,這人才撿回一條命,以后盡量不要刺激她,我先開點藥,你讓蕓娘給她喝上,她這這心病,自然得心藥醫(yī),我是沒辦法了。”
葉無情開好藥的時候,剛好蕓娘回來了,看著自己走時候還好好的人這會安靜地躺在床上,蕓娘心中一片慌亂,主子這么重視這位姑娘,自己才出去一會人就昏迷了。
想到這里,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語氣發(fā)顫道:“主子,我并非擅自出門,只是姑娘這幾日胃口不錯,我想出去買點食材,給她多做幾樣飯菜,想著她能多吃點身子就恢復(fù)的快點?!?br>
謝承景雙眼的注意力都在躺在床上的人身上,聲音聽不出喜怒,只言讓跪在地上的人起身。
“無事,你起來吧?!?br>
蕓娘這才慢慢起身。
“蕓娘,你說好歹我現(xiàn)在是藥堂的堂主,而你是藥堂的人,跪他作甚?”
葉無情不滿地咂咂嘴道。
蕓娘低著頭沒有說話,在她的心里,他的主子只有一位。
“好了,蕓娘,你去熬藥,按時給姑娘服下?!?br>
謝承景開口,蕓娘趕緊退下。
蕓娘走后,葉無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如望夫石一般盯著床上的人,調(diào)侃著開了口。
“你這家伙倒是瞞的挺好,竟然和太子搶女人,按照外面的傳聞,這位陸姑娘和太子可是青梅竹馬,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你怎能將人藏在這里,還有我聽聞那日將軍府被人滅門后,太子殿下可是在府外看到一名身穿紅色嫁衣的遺體后就吐血昏倒,至今未醒,宮中的太醫(yī)一個個地束手無策,這不,找到我這了,你說我要不要給他來一劑猛藥,幫你除了這個情敵如何?”
“他們還沒成婚,算不上太子妃?!?br>
謝承景聲音淡淡,聽不出情緒。
“不過這姑娘也是慘,神策軍在棲梧山的事還沒完,將軍府就在一夜間被人滅了門,自己也差點沒了命,你說是誰這么狠心要趕盡殺絕呢?
還有啊,你們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謝承景面色沉重,片刻后,他才道。
“宮里你去瞧瞧,皇帝心思深沉,不好糊弄,你小心行事,至于太子,盡力而為?!?br>
葉無情正了正身子,收起臉上的表情。
“好,我知道了,這次事成了,想必咱們歸一閣的聲望就徹底打出去了?!?br>
“這段時間閣里的事你多看著點,,我會讓十一幫你,沒什么大事就不必打擾我了?!?br>
葉無情鄙夷地看著他。
低罵了聲“美色誤人”后就在謝承景逐漸冷下來的目光中快步走出了屋子。
而陸清晚這邊則又陷入了夢境中。
戰(zhàn)場上,漠北的騎兵將她跟謝景書圍在其中,他們拼命砍殺,但卻禁不住越來越多的漠北騎兵涌上,兩人的身上遍布著數(shù)不清的傷口,鮮血順著手中的長刀滴滴落下,到處都是尸體。
兩人立在馬上,從彼此的眼中看到最后的決絕。
他笑了,那雙一向清冷的雙眸此時卻盛滿了笑意,配上那張溫潤如玉的臉,剎那間,陸清晚覺得世間唯有風(fēng)華絕代這個詞才能配得上他。
她也回以微笑,輕輕驅(qū)動著身下的戰(zhàn)馬,兩人背對著彼此。
漠北主將得到消息,這兩人其中一人是神策軍大將軍陸懷風(fēng)的兒子,他們并不知道陸清晚是女扮男裝,只知道若生擒了陸懷風(fēng)的兒子,定能在戰(zhàn)場上脅迫他幾分,所以也只是讓人圍困他們,是人總有氣力耗盡的時候。
但他們也沒想到這二人此時心中己抱了死志。
眼看著自己的人越來越多倒在地上,漠北的主將再也沉不住氣,他拉起長弓,瞄準(zhǔn)了陸清晚,既然如此,那么就死吧,到時候尸體也是可以作為籌碼的。
謝承景看到被瞄準(zhǔn)的陸清晚,一瞬間長箭破風(fēng)而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己經(jīng)毫不猶豫躍上她的戰(zhàn)馬,用后背擋住了她的身體。
聽到血肉被刺破的聲音,感受到身體被人輕輕擁住,耳邊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他說:“阿晚,好好活著,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我們還能相識”。
擁著她的人身子漸漸往馬下墜去,連帶著她,兩人從馬上重重落下。
她茫然起身,卻只見他緊閉雙眼,臉上布滿血跡,用手輕輕擦干凈他臉上的血污,還是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但此時卻了無生機(jī)地躺在她的懷里,胸口處的長箭貫穿了他的身體,鮮血不斷滲出,染紅了銀甲。
她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心里就像是被扯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而此時床上的人冷汗津津,口中含糊不清呢喃著。
謝承景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型。
她喚的是自己的名字。
他坐在床前,用打濕的手帕擦著她額間的汗水,清冷的眼底是說不清的情緒在翻涌,昏黃的燭影將他的臉照的忽明忽暗。
望著這張消瘦的過分的臉,猶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明明滿臉臟污,可是那雙眼睛卻總是充滿笑意,莫名給人一種力量,再相見,她的眼中卻再無當(dāng)初的生機(jī)。
陸清晚這一昏迷,又是整整三日,她陷在夢境中苦苦掙扎,眼睜睜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卻無能為力,但在夢中,那道熟悉的清冷聲,卻似乎一首就在耳邊低語。
燭光明明滅滅,拉長了人的身影。
陸清晚只覺得身上很熱,嗓子更是干的像著了火,她好想喝水,可是眼睛卻睜不開,突然,口中傳來一道甘甜,她拼命地汲取著。
是誰給她喂的水?
她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半夢半醒間,似乎看見了謝承景,但她還只當(dāng)自己還是在夢中。
“謝承景,你是否還在怨我女扮男裝與你相識?”
夢中的謝承景卻不似那日相見時的冷漠,此時,他的眸中滿是溫柔。
聽他答道:“我從未怨過?!?br>
“那你既然還活著,為何不來找我?
你可知當(dāng)初我瘋了似的找你的尸體,可是我找了整整一個月時間都沒找到,我弄丟了你,我悔恨了整整兩年的時間,首到你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變成了蕓娘口中的主子,而且再一次救了我的命,可是謝承景,我一點也不想再欠你?!?br>
“當(dāng)初九死一生,我昏睡了半年時間,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聽聞你被封了郡主,并且跟太子有了婚約,我想我不應(yīng)該在打擾你。”
“婚約并非我所愿,但我無法拒絕?!?br>
“阿晚?!?br>
溫柔的嗓音,仿佛含著繾綣纏綿的情誼。
大概是在夢中吧,陸清晚只覺得此時的謝承景溫柔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