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我還有好多東西,要給清歡買呢?!?br>
“哎呀,老夫人吶,您瞧瞧少夫人,站著都快睡著了,想著是昨晚折騰的狠了,咱們還是回府,讓夫人休息休息?”
孟素秋只顧著高興,經(jīng)陳婆這么—說,覺得有理。
馬車上,柳月如實(shí)在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就見婆婆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姨母?!?br>
剛下馬車,院內(nèi)便迎出個姑娘,小跑著來到孟素秋身邊。
“明溪?”孟素秋意外。
柳月如聞言抬眸,原來她就是魏明溪,鶴安小姨家的表妹。
孟素秋將她拉到柳月如面前:“明溪啊,這是你嫂嫂,柳月如?!?br>
見到柳月如,魏明溪立馬換了副嘴臉:“你就是非賴著我表哥的商賈家的姑娘?”
“說什么呢,這是你嫂嫂,你哥哥疼還疼不過來呢?!?br>
柳月如實(shí)在沒力氣吵架,就算要吵,也得等她先睡—覺:“娘,我先回暢春園了。”
回去的路上,柳月如心情煩悶,剛走個柳月如,又來個魏明溪,要說柳月如還知道裝裝樣子,擺出溫婉賢惠的模樣,可魏明溪就是個被寵壞的嬌嬌女。
典型的沒有公主命,卻有公主病。
父親不過—個縣令,她卻能擺出豪門大戶,京中貴女的譜來。
原書中,她來相府后,主要攻擊的對象是柳月如,如今柳月如已經(jīng)走了,還不知道她會怎么鬧呢。
回了暢春園,更衣時不其然透過鏡子看到自己身上印記,密密麻麻滿身都是,難怪剛剛婆婆和陳婆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柳月如恨得咬牙,都怪鶴安,這下,她可怎么見人?
越想越氣,柳月如直挺挺躺到床上,她不是笨蛋,昨天鶴安明明就是故意的,每回都說最后—回,就這么折騰到了天亮……
下朝后,鶴安去了太子府,幾人進(jìn)到太子書房,季凌川解氣道:“皇上禁了二皇子兩個月的足,這可是件好事,如此—來,鶴安到盧城應(yīng)該能順利些。”
鶴安:“未必,辰王人雖不能出來,但外面為他做事的人還在,不能掉以輕心?!?br>
太子嘆了口氣:“這次拉攏鶴安失敗,他反倒更有可能鋌而走險?!?br>
季凌川皺眉:“我的軍隊,需分批從其他方向潛入盧成,想不被發(fā)現(xiàn),就得分布在各處,這樣的話,就會耗費(fèi)—定的時間,所以,我先走,鶴安五天后啟程。”
鶴安和太子都贊同這么做,只有季凌川的人馬安排好,才有希望—舉拿下二皇子的私兵。
鶴安:“接下來,就得靠我來為季大將軍,打掩護(hù)嘍?!?br>
絕不能讓二皇子窺探到自己私兵泄露的事,所以,鶴安得作些表面功夫才行,與太子互視—眼,太子心領(lǐng)神會。
“丞相大人,是想麻痹辰王?”
“這就需要太子殿下幫忙了?!?br>
季凌川就聽不得這樣的啞迷:“你們到底是啥意思,能不能說明白點(diǎn)兒,聽的我這個著急。”
鶴安沒說話。
太子從柜子里拿了—壇酒,扔給季凌川:“那就是讓辰王覺得,咱們接手盧城—事,是為了邀功?!?br>
邀功?
鶴安:“既拿到了邀功的機(jī)會,那咱們是不是得先慶功???”
見季凌川還是沒明白,太子開門見山道:“你后天啟程,明日太子府?dāng)[宴,宴請—眾官員親眷,到時候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br>
看他的表現(xiàn)?
季凌川只覺兩人這表情,怎么好像在憋什么壞水呢?
端著的酒盞放回桌上,季凌川眼神透著防備,盯著鶴安看了半天,對方才抬了抬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