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如輕柔的薄紗般輕輕灑落在徐風(fēng)清的眼角處,他仿佛感受到這溫暖的觸碰,然后緩緩睜開雙眼。
等到他看清周圍的事物之后,猛的從床上坐起。
這一舉動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皺著眉頭,臉色蒼白,一手捂著腹部的傷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緩解疼痛,但每一次呼吸都讓他感到一陣刺痛。
盡管如此,他還是強忍著痛苦,抬起頭來,目光緩緩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
他的眼神充滿了警惕和警覺,仿佛在尋找著什么或者防范著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
“喂,公子不是說了讓你在這守著等人醒嗎,你剛剛?cè)ツ牧??!?br>
屋外一名少年正在向另一位少年說著。
“你沒看到他受了多重的傷嗎,沒人在這守著,萬一出什么事了怎么辦?!?br>
“我就出去放個水,怎么,他還能在這短時間內(nèi)窒息身亡?”
另一名少年語氣輕蔑地說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嘿!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不然你就等著承受公子的雷霆之怒?!?br>
另一名少年語氣不滿的回懟道。
屋內(nèi)的徐風(fēng)清聽著屋外的談話,慢慢放松了警惕。
我這是被好心人救了?徐風(fēng)清心里默念道。
衣服都換了,昨天晚上我好像昏過去了,對了,那個紫衣男子......正在徐風(fēng)清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時,突然被一道聲音打斷。
“你們在吵什么,要不要給我也講講聽聽?”
低沉,沙啞略帶有磁性的聲音從屋外響起。
兩名少年虎軀一震,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身體不受控制地彎下腰去,背上驚起一身冷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他們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威壓自上而下地遍布全身,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那股威壓如同泰山一般沉重,讓兩人感覺仿佛有一座山壓在了身上,膝蓋幾乎要跪到地上。
他們艱難地抬起頭,望向紫衣男子。
只見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但卻散發(fā)出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拜見宗主!”
兩名少年連忙沖著紫衣男子行了個禮,聲音顫抖著說道。
“下去吧?!?br>
只見那位紫衣男子薄唇輕啟,語氣不容置否。
“是!”
一位少年迅速地行了個禮,拽著另一個腿己經(jīng)發(fā)軟的少年快速逃離了現(xiàn)場。
屋里的徐風(fēng)清也沒閑著,在他們談話期間,他用靈力在手上幻化出了一只綠色的小珍珠鳥,小珍珠鳥晶瑩剔透,眨巴著眼睛歪著腦袋看著徐風(fēng)清。
徐風(fēng)清對它說了幾句話便將它放飛了。
小珍珠鳥的身軀首接從閉著的窗戶上穿了過去,然后消失不見。
宗主?莫非是朧月派那位新上任的那位?
徐風(fēng)清見過其他門派的宗主,但聽著聲音,就幾乎可以斷定那就是他。
因為只有他是徐風(fēng)清沒有見過的!
傳聞?wù)f他親手殺了原掌門和他唯一的兒子,然后才上位。
那他為什么救我?
除非他并不知道我是誰......在徐風(fēng)清沒被追殺前,他常年在外游歷,見過他長相的人少之又少,但他在外交的朋友是多之又多。
但這位不是他交過的朋友就是了。
他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動作盡量放輕,但還是不小心碰到了腹部的傷口,疼痛瞬間襲來,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眉頭緊皺,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怎么傷的那么嚴重,明明昨天還沒有那么疼........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
徐風(fēng)清錯愕的抬頭,和門前那位紫衣男子西目相對。
門前那位男子身穿一襲暗紫色長袍,袍袖輕揚,身姿修長,宛如一棵蒼松般挺拔而立。
他的發(fā)絲烏黑濃密,如瀑布般垂落在寬闊的雙肩上,微微拂過白皙如玉的面龐,仿佛在微風(fēng)中輕輕搖曳著的墨色絲綢。
他的肌膚呈現(xiàn)出一種細膩而溫潤的象牙白色調(diào),宛如玉雕而成,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澤。
他的面容線條流暢自然,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薄,而當他皺眉時,則會透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威嚴。
那雙深邃的暗紫色眼眸猶如深夜中的星辰,閃爍著神秘而迷人的光芒,此時正略帶驚訝地凝視著眼前之人。
..........他進來的太突然,徐風(fēng)清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看清眼前這位公子的相貌時,他更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這長得也太好看了。
“徐公子。”
紫衣男子率先開口。
“你傷的非常嚴重,經(jīng)過一整晚的休息,現(xiàn)在感覺如何?!?br>
聲音緩慢溫柔,言語之間還帶有一絲激動,與剛剛在外面訓(xùn)斥手下的人截然不同。
“這位兄臺是......”徐風(fēng)清在大腦宕機前問出口。
那位男子很明顯的怔了一下,但又立刻隱去,神色如常的回道:“朧月派新任掌門,圣子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