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瑤,是我把你從醫(yī)院里弄出來的,更是我救了你。我什么都不求,你把他讓給我吧?!币窳嵬f。
她卻笑了起來。
“他從來都不是我的?!?br>
在醫(yī)院里人事不知時,是尹玉玲將她給弄出來的。
為了報復,也為了將姚靖得到手里,她無所不做。
她醒了過來,記起了一切。
只是有些記憶很混亂。
所有人都說孩子死了,可她就是有一種感覺,孩子還活著。
事實證明,她的感覺是對的。
孩子真的還活著。
那樣就夠了。
現(xiàn)在孩子是屬于姚靖的了。
也算是她還給他一個孩子。
因為刀傷,姚靖失血過多,他的父母親人都過來了。
這些,是尹玉瑤無意間在報紙上看到了。
也是這時,她才知道姚靖的真實身份。
手中的報紙無力的落到地上,小報亭的老板瞪著吃驚的眼睛看著她,張了張嘴,準備提醒她,報紙掉了。
誰知,她好像是失魂一般,轉過身走開了。
“真是個怪人?!?br>
老板打了打報紙上的灰,留著還能再賣一塊錢。
報紙上面赫然寫著:姚氏公子,S市遇刺。
還副帶著插了幾張圖片。
……
在這件事后,尹玉玲還來找過尹玉瑤。
咖啡廳里。
尹玉玲環(huán)顧四周,最后目光落到尹玉瑤的臉上。
“你在這兒工作?”尹玉瑤有名牌大學的畢業(yè)證,以她的資歷,可以找一份像樣的好工作。
屈尊在這里,倒是有幾分稀奇。
尹玉瑤并沒有回復她的好奇,問:“你找我做什么?”
既然她直奔主題了,尹玉玲也就明人不說暗話。
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推到尹玉瑤的面前。
“這里有一張開好的支票,金額你隨便寫。離開這里,離開姚靖。”她玉白的手從信封上離開。
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尹玉瑤。
“走吧,你并不稀罕跟姚靖在一起。更不可能跟沈安陽和好,走吧,越遠越好。”
聽著她的話,尹玉瑤將平靜的目光從尹玉玲推來的信封上移到她的臉上。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母親的死,她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
她把信封推還給尹玉玲:“我不需要,你拿走吧。”
這樣的結果,尹玉玲并不吃驚。
拿起信封,她堅持塞到了尹玉瑤的手里:“拿著吧,你用的上?!?br>
……
是的,這個支票她用的上。
就在尹玉瑤被迫收下的幾個小時后,警方的人以受賄罪,將她逮捕了。
當時,她穿在身上的工作服都沒有脫下來。
就坐在警察局的審訊室里。
冰冷的燈光,無情的照在她的臉上。
刺的眼睛都睜不開。
這不是她第一次坐在這里。
所以,心冷如水。
坐在對面的兩名警察,其中有一名年輕的女人。
她率先發(fā)問:“關于收賄支票一事,你父親尹志平公認不諱。尹小姐,像知道的,像你父親那樣的大佬,要說他干凈,誰都不會相信。所以,只要你向警方提供有用的證詞,我們對于你從輕判刑。”
女警的話說完,邊上的男人接著說:“你現(xiàn)在還屬于監(jiān)外服刑期間,犯法是重罪,你是讀過書,懂法的人,這點不用我再重復解釋了吧?”
從頭至尾,尹玉瑤都閉口不談。
尹玉玲向自己設這樣一個圈套,倒是費心了。
只是,她的動計呢?
因為是第一審,所以很快就結束了。
沈安陽得到消息時,人在外地,趕最早的航班回到S市。
他帶來了沈氏最好的律師。
律師說:“太太,你要一直這樣不說話,那我也沒有辦法救你了?!睂τ谝瘳幍拈]口不言,律師有些束手無策。
從到沒有說過話的尹玉瑤聽到他叫自己‘太太’倒是開口否認了。
“我們離婚了,你是律師,請注意你的用詞?!?br>
推了推眼鏡,律師臉色有些難看。改口說:“尹小姐,我們現(xiàn)在是在幫你?!?br>
尹玉瑤抬起眸子,怔怔的望著年輕的律師,說:“你們若真想幫我,不如把我媽媽的案子,給處理了。”
這是她最放不下的事情。
至于其他,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牢里,她覺得沒有區(qū)別。
對她這種在牢里生活過的人來說,牢房并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