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江小川的女頻言情小說《穿越后我成了別人瞧不起的敗家子無錯版》,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江小川”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江小川本是名校的博士卻在意外巧合之下穿越了,竟然還成了人人口中瞧不起的敗家子,既然他穿過來了,那就要憑借自己的智慧闖出一條路來。
《穿越后我成了別人瞧不起的敗家子無錯版》精彩片段
“劉文彥,你可有證據(jù)?”曹行之面色凝重地發(fā)問,此事非同小可,他必須要搞清真相。
劉文彥繼續(xù)道:“國子監(jiān)考生需要舉薦才能入。這江小川不學無術(shù),按理說連考試資格都沒有!”劉文彥說完不慌不忙的指著王振:“王博士,你得了江小川的千斤芒硝制冰零售,我早已查實,若包庇,與江小川的舞弊行為……可是同罪論處!”
這些都是他剛剛從蔣欽那里了解到的。
王振本來就膽小,劉文彥這么一嚇,頓時兩腿發(fā)軟。
這一刻所有人的朝著王振看了過來。
就連沈淑云心都揪了起來。
江小川成績,到底是真是假?
王振身如篩糠,顫顫巍巍,突然心下一橫,跪在地上痛哭道:“劉公子所言非虛!只不過下官是被江小川所逼迫,并未主動受賄!江小川惡名在外,綽號混世魔王,我等怎敢不從他!他說如果我不幫他,就要燒了我家房子……”
“祭酒大人,下官知錯了,下官只是被逼的啊?!蓖跽窨尢鞊尩氐匕?。
嘩……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
全場沸騰。
沈淑云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惡寒!
剛才她還想多了解一下江小川!
如今看來,只覺得萬分惡心!
一時間千夫所指!
特別是剛好未上榜的第一百零一名,當場就跳了出來,只要江小川成績被取消,他就能替補入國子監(jiān)讀書。
“祭酒大人,此人舞弊之舉天怒人怨。”
“把他抓起來,送到官府!”
“這種人簡直就是敗類!大梁毒瘤!”
學子們都痛恨江小川,圍著他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江小川一怔,沒想到竟然被王振賣了。
他確實收買王振舉薦自己,可自己的文章在這個世界可實打?qū)嵲瓌?chuàng)。
沒想到還被反咬一口。
這時,一群差役氣勢洶洶而來。
平時差役出差都是佩戴水火棍,可今日竟然都帶著明晃晃的樸刀!
王振一見來人,頓時嚇的藏在曹行之身后。
就連順天府府尹程昭都來了。
難道因為江小川舞弊?
他們怎么來的這么快!
江小川雖然抄襲,可用不著這么大陣勢吧?
“給我把這里圍起來,切莫放走了反賊江小川?!?
程昭拂袖一揮,差役立刻行動。
“反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反賊的身份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旦坐實絕對砍頭。
不過江小川這種人,不但抄襲,而且還是反賊!
殺了只會大快人心。
眾學子甚至主動幫助差役,把江小川圍在中間,生怕他跑了。
江小川掃了一眾人群,對著程昭道:“府尹大人,我江家世代忠良,這反賊帽子可不能亂扣。”
程昭神色森然,嚴肅道:“你囤積了數(shù)萬斤硝石,誰人不知硝石是制火藥的主要材料?按大梁律法,私囤軍火,罪同謀反!”
“硝石是軍火?你們可真幾把能扯?!苯〈ɡ湫σ宦暎骸熬退闳绱?,我江家已無半斤硝石,何談私囤?”
“這……”程昭一怔,旋即看向劉文彥。
劉文彥站了出來,一臉憤恨的指著江小川:“還不是因為你是財迷心竅!我才以數(shù)倍高價將你手中硝石哄走!”
“而這些硝石,已經(jīng)被我妥善保存,并在順天府做了備案?!?
說著,劉文彥還拿出一紙帶有順天府印的文書:“有此文書,可免私囤之嫌,江小川你有嗎?”
這一招棋劉文彥早早就在鋪墊,今日正好是爆發(fā)的時候。
江小川想從他手里賺錢,怎么可能讓他賺的那么舒服!
順天府文書?
江小川心中一驚。
他派人找順天府八回都沒辦下來,沒想到這劉文彥這么輕易就拿到了?
見江小川神色肅穆,劉文彥哈哈哈大笑:“江小川,你沒有是吧???我從你那買硝石的銀兩引渡,有銀號為證,而你私囤硝石,人盡皆知!”
“對!我知道江小川大量買硝石的事情!”
“我知道!”
“我也知道!”
群情激奮,紛紛出言作證。
有人恨!
有人幸災(zāi)樂禍!
沈淑云被嚇的一臉慘白,她雖然不信江小川要謀反。
可她很清楚,這種情況下,哪怕自己幫他說話已無濟于事。
江小川,完了!
曹行之看著如此事態(tài),也一陣后怕,若剛才自己真收了江小川為門生,恐怕少不得要被牽連:“程大人,此子與我國子監(jiān)無關(guān),我國子監(jiān)也十分痛恨此等敗類!”
曹行之連忙撇清。
程昭冷哼一聲,道:“江小川,人證物證俱全!”
“來人,給我當場格殺,以儆效尤!”
格殺?
聽到格殺二字,倒是把江小川嚇了一跳。
而差役紛紛拔出樸刀,準備上前,看樣子不是鬧著玩的。
江小川的臉色十分難看:“程大人,此事尚未聽審,就要格殺我,不符合章程吧?”
“章程?”程昭冷笑:“對待反賊,沒有章程!”
劉文彥則是樂壞了,他沒有想到程昭會這么給面子,他巴不得江小川快些人頭落地。
“好,府尹大人果然雷厲風行,學生佩服不已,對于反賊就該如此?!?
沈淑云雖然江小川可恨,但他罪不至死,他沒想到劉文彥會這么狠毒。
“劉文彥,他有沒有謀反難道你不清楚,你這么做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沈淑云質(zhì)問道。
劉文彥見狀,醋意萬分,雙目血紅,“我舉報反賊,怕什么報應(yīng)?”
“江小川,乖乖受死吧!”劉文彥獰笑著說道。
此時,幾名士兵已經(jīng)開始逐漸收攏了包圍圈。
“等等!”江小川突然大喊,將來犯詫異喝住:“是不是只要有備案文書,便能證明我的清白?”
“不錯,可惜你沒有?!背陶颜暬卮穑跏峭?。
江小川冷笑道:“我也去過順天府備案,并提交了材料?!?
程昭哼聲道:“你說去過就去過?我順天府并沒有收到你什么材料!”
江小川道:“沒收到我的備案材料?那這順天府的回文算什么東西?”
說著他拿出一份衙門回文。
這回文,相當于現(xiàn)在的簽收單,證明順天府曾經(jīng)收到過江小川的東西。
看到回文,劉文彥和程昭齊齊錯愕,就這個不學無術(shù)的敗家子,竟然還能思慮得這么周全?
只可惜,審批文書可不是輕易能得。
尤其是順天府的!
“程大人,備案文書有金印,而回文只有衙役簽字。筆跡可以模仿,并不代表什么?!眲⑽膹┙o程昭使了個眼色。
程昭是順天府的一把手,要想抹掉一份材料輕而易舉。
程昭冷哼一聲:“區(qū)區(qū)一張回文?你如何能證明它是真的?”
江小川微微瞇起眼睛:“程大人的意思,這個回文是假的了?”
程昭被江小川問的有些心虛,但很快穩(wěn)住心神:“是?!?
“哈哈哈!”
江小川怒極反笑,聲音浩大。
圍觀一眾無不嗤之以鼻。
這種節(jié)骨眼江小川還笑得出,怕是嚇傻了吧。
大笑之后,只見江小川將手中的回文一把撕碎。
“既然你們不打算認,那這回文不要也罷!”
第1章
梁國。
江府宅院內(nèi)。
江小川猛然睜開雙眼,隨后茫然的看著四周。
“我不是在圖書館復習嗎?這是哪兒?”
江小川愣神間,猛然發(fā)現(xiàn)一個千嬌百媚的古裝絕色小美人,正躺在自己身下。
小美人一雙眼眸似秋水般靈動,精致絕美的臉蛋,白里透紅嬌艷欲滴!
身前鼓鼓囔囔將肚兜撐起一片,顯然不小。
自己以前見過的所謂網(wǎng)紅、女明星,在她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單身狗,如何把持的住。
這不是在做夢吧?
見江小川如狼似虎的看著自己,小美女怯生生的道:“少爺,您終于醒了?”
江小川忍不住壓了口唾沫:“少爺?小妹妹,你在叫我?”
小姑娘聞言,有些緊張的道:“少爺,我是穎兒呀,不是小妹妹,您難道失憶了?”
穎兒?
突然,無數(shù)記憶涌進腦海。片刻后,江小川如遭雷擊,僵在當場。
自己穿越了,成了另一個同名同姓的人。
江家獨子,飛揚跋扈,紈绔至極,簡直人憎狗嫌。
是個京城有名的敗家子!
三天前因為調(diào)戲女子與兵部侍郎之子爭風吃醋,被對方打得重傷垂死,然后才有了江小川的穿越重生。
“我好歹也是名校博士,竟然穿成了這么個玩意兒?”
他扭頭看向小侍女,認出了她叫穎兒。
昨夜自己發(fā)燒一直喊冷,穎兒便主動抱著自己睡,所以她才會出現(xiàn)在自己懷中。
搜尋記憶時,江小川還發(fā)現(xiàn)前主并沒有動過她!
也就是說,這穎兒竟然還是個雛!
想到這一點,江小川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被江小川如此虎狼般眼神看著,穎兒無比緊張的攥緊了粉拳。
少爺不是一直都喜歡怡紅院花花綠綠的姑娘嗎,怎么突然對她露出這樣的眼神:“少爺......您既然醒了,穎兒伺候您梳洗更衣。”
說著穎兒俏臉通紅的為江小川揭開被子。
江小川一把拉住穎兒,撲在自己滾燙的懷中。
穎兒臉頰頓時就紅了,雖然她未經(jīng)人倫,但哪兒不明白江小川要做什么。
而作為貼身侍女,身子早晚都是少爺?shù)模爰按?,穎兒竟然有些莫名的期待起來
看她的表情,江小川感覺有戲:“只要你乖乖配合少爺就好!”
說著江小川一雙手也不老實。
穎兒眼睛似乎都快沁出水:“少爺,您剛受了傷,這樣對身體不好......要不改日......”
“改日不如今日!少爺我已經(jīng)痊愈,不用擔心!”
看著欲拒還迎的穎兒,江小川哪兒還忍得住。
“穎兒!小川他醒了沒?”
就在他要更進一步時,江小川的父親江季云卻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推門而入。
見好事被破壞,江小川心中難免惱火,這來的也不不是時候吧?
穎兒連忙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物,羞噠噠的站在床旁,
江季云見兒子清醒,頓時驚喜不已:“兒子!你總算是醒了,你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你讓爹怎么活啊?!?br/>
放眼望去,發(fā)現(xiàn)這便宜老爹比原主人的記憶中又蒼老了好幾歲。
想必這幾日,他是為自己操碎了心吧。
哎!
看到自己這便宜老爹這幅模樣,江小川方才的心猿意馬也蕩然無存。
而且他前世是孤兒,第一次被長輩關(guān)心,江小川有些觸動、
“爹,你的腿怎么了?”江小川記得江季云的腿之前都是好好的。
“沒......沒事......”江季云眼神閃躲。
穎兒義憤道:“少爺您受傷后,老爺去劉文彥家討說法,結(jié)果不但被打,還說您弄碎了他的祖?zhèn)饔衽澹詈蟊浦蠣攲懥宋迦f兩的欠條......”
“好了!”江季云制止了穎兒,而后笑著安慰江小川,“兒子別擔心,為父會處理好的,大夫說你傷了頭腦,可不能受刺激?!?br/>
江小川聞言,頓時語塞。
雖與自己無關(guān),但還是很歉疚。
“爹,是我不好,連累了你?!?br/>
“我向你保證,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會像往日那般荒唐。”江小川誠懇地說道。
砰......江季云的拐杖落地,不敢置信地看著兒子。
穎兒也被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其他仆人也僵在原地。
少爺還會認錯?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兒......兒子?你......你說的可是真的?”良久之后,江季云才回過神,不敢置信地問道。
“嗯,是真的?!苯〈ㄑ凵袢绲叮骸岸夷判模乙粫卣窠议T楣,讓世人皆不敢欺負我江家!您受過的委屈,我也會一并洗刷!”
此言豪放壯志,令人澎湃不已!
簡直不像是曾經(jīng)那個紈绔敗家子少爺能說出來的!
江家眾人心下大震!
這敗家子少爺,難道經(jīng)此一劫,轉(zhuǎn)性了?
如今的江小川,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廢物!
而是來自二十一世界名牌大學博士!
對這個世界而言,是一頭暫落平陽的猛虎,是一頭即將出淵的潛龍!
“好!好!好!”江季云何時聽過這樣的話,頓時老淚縱橫,欣慰地說道:“只要你懂事了,爹就算一雙腿沒了都值得!”
“砰!”
只是還沒等江季云高興片刻,江家的大門就被粗暴地踹開,一群士兵氣勢洶洶地魚貫而入,分立兩側(cè)。
隨后一個年輕男子手搖折扇,悠哉悠哉地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打斷了自己父親腿的兵部侍郎之子,劉文彥??!
江小川和江季云連忙走了出來。
見劉文彥上門,江小川勃然大怒!
欺人太甚!
自己沒找他算賬,竟然都欺負到家門口!
只是看著這全副武裝的士兵,江小川不由冷靜下來。
對方勢力太大,貿(mào)然動手恐怕只會自討苦吃。
劉文彥看到江小川屁事沒有,頓時錯愕不已,“喲......你小子這么快就好了?看來那群飯桶還是下手輕了!”
“劉公子,你......登門造訪這是何為?”江季云拄著拐杖上前詢問,刻意把江小川攔在身后,小聲提醒道:“兒子,你待會兒千萬別說話......”
他怕自己的兒子又跟這個劉文彥沖撞起來。
“我來,自然是來討債!”劉文彥傲慢地說道。
一聽討債,江季云急了,“劉公子,欠條上說好了有一月之期的,你何故早早上門催債?”
為了平息這件事情,江季云只好認了這個啞巴虧,卻沒想到劉文彥這么過分!
“一個月?難不成一個月后你江家就能拿得出來?”劉文彥輕蔑地問道。
江季云語塞,甭說家產(chǎn)已經(jīng)被兒子敗光,就是沒有被敗光,五萬兩他也是拿不出的。
“哼,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了你們江家宅子,拿來抵債!江家所有人,限你們一刻鐘內(nèi)給我滾蛋!否則我將親自動手請你們出去!”
“唰......”劉文彥話落,所有士兵長刀齊齊出鞘,嚇得江家下人一個個抖若篩糠。
江季云絕望得痛哭起來,這可是江家祖宅。
若真被劉文彥奪去,自己死后有何面目去見江家先祖?
面對咄咄逼人的劉文彥,江小川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劉文彥!一月之期未到,你憑什么篤定了我江家拿不出五萬兩?”
“你帶兵強闖民宅,就不怕我把事情宣揚出去,你爹被彈劾濫用職權(quán)嗎?”
江小川目光如炬。
劉文彥驟然大怒,“江小川,你真當我不敢動手???”
私自帶兵強闖民宅不是小事,劉文彥本想嚇唬嚇唬這個敗家子,沒想到他竟敢威脅自己!
江小川渾然不懼:“我今天就站在這里,劉文彥,你膽敢試試!?”
這一聲喝振奮人心!
這個朝代,律法嚴明,這劉文彥的爹又是兵部侍郎,他不可能不懂!
江小川吃定劉文彥不敢胡亂作為,才如此有底氣!
這種人,若一開始不鎮(zhèn)住他,恐怕真會成為他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你......!”
果然,江小川這么一呵,劉文彥還真沒敢輕易動手,而是心中不停權(quán)衡利弊起來。
看著如此硬氣的兒子,江季云傻了眼,兒子什么時候竟變得這么有骨氣了?
兒子真的變了?
“沈大小姐到!”
就雙方劍拔弩張之時,江家門外傳來一陣高呵。
江小川循聲看去,只見一道翩翩身影,款步走進了江家。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幾天前他曾調(diào)戲過的女子,翰林院大學士之女,沈淑云。
高挑的身材,清麗的面容,淡雅的氣質(zhì),再配上一襲白裙,宛若仙女臨凡!
加之身材豐溢,傲然的身段隨之步伐一顫一顫,顫的江小川魂都沒有了。
她剛進來,江小川仿佛就能聞到一股花香,加之模樣和身段,光是站著就讓人有些把持不??!
跟穎兒相比,又是別有一番風格!
這個世界這么多美女?
江小川咽了口唾沫。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如此來看,前主為了她被打了個半死,也是情有可原!
一見到沈淑云,劉文彥像舔狗一樣激動地迎了上去,只是不等他開口,沈淑云便搶了先。
“劉文彥,他對我無禮之事,我已經(jīng)說過不再追究,你為何還要如此咄咄逼人?”
劉文彥先是一愣,頓時不悅起來,“淑云,你為何還要維護他?”
“我沒有維護他!”沈淑云果斷否定,“我只是不想因為我鬧出人命,此事到此為止吧?!?br/>
見沈淑云鐵了心攪局,劉文彥氣急敗壞的道:“你不用有啥心理負擔,我今日來,是因為他弄碎我的祖?zhèn)饔衽?,討要賠償。跟你沒關(guān)系!”
沈淑云神色肅穆的提醒:“既然只是打碎玉佩,你何故帶這么多人上門?這不是給人留下話柄嗎?”
劉文彥啞然,看來淑云也是在提點他,自己有些氣糊涂了。
今日帶兵前來也是瞞著父親,只是想嚇唬嚇唬江家,肯定不敢亂來。
終究,劉文彥壓下憤怒,指著江小川鼻子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一個月后要是拿不出錢來,我定會讓你江家萬劫不復!”
說完,劉文彥帶兵離去。
見劉文彥一走,江家人頓時如蒙大赦。
若不是沈淑云解圍,今日這個事情不好罷休,江小川頓時對她多了一絲外表之外的好感!
想及此,江小川便連忙走到沈淑云面前,拱手施禮道:“沈姑娘真是心胸寬廣,雖然你不計較,但我還是想真誠的向你道歉?!?br/>
“登徒子!我用不著你道歉,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解決當下的麻煩吧!”沈淑云氣憤地呵斥,有種想打死江小川沖動。
真是后悔今天來幫他解圍,從一進來他的眼睛就一直都在看自己的胸前,似乎能將自己的衣服看穿。
簡直狗改不了吃屎!
美眸帶著憤怒掃了江小川一眼,沈淑云也轉(zhuǎn)身欲走。
連自己道歉都不接受?
江小川心中無奈:“那我送一送沈姑娘?!?br/>
說著江小川便跟在了沈淑云身后。
“你站住,不用你送!”
沈淑云見江小川跟著渾身不自在,不由加快腳步,豈料心中急切慌不擇路,剛轉(zhuǎn)身就被門檻絆了一下。
“呀!”
沈淑云一聲驚呼,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
江小川連忙上前接應(yīng),沈淑云頓時撲在了他的懷中。
好香。
感受到懷中柔軟的身子骨,江小川心中一蕩,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沈淑云哪里被男子如此輕薄過,頓時不知所措起來,想要掙扎起身,身子卻更是不受控制的倒向了江小川。
: 江小川食指大動。
但這青天白日,又不好太過分。
不過吃吃豆腐還是可以的。
“你這敗家子!趕緊給我放開!”
就在這時,轎子上一個穿著儒雅的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猛的跳了出來。
此人便是沈淑云之父,翰林院大學士,沈文!
今日他是為了女兒名聲,特意陪沈淑云前來,想將這個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想到這個敗家子竟敢占自己女兒的便宜!
若不是因為意外,沈文估計要去跟江小川拼命!
江小川見沈文快要噴火的眼神,這才放開了沈淑云:“抱歉,我只是擔心淑云摔罷了。大學士勿惱!”
說著,江小川的手掌還虛空把握了一番,似乎在回憶什么。
如果眼神能殺人,沈淑云已經(jīng)殺江小川無數(shù)次了,而且他竟然摸自己的
這樣的事情,決不能說,若說出去,她沈淑云的名聲恐怕就毀了。
想及此又委屈,又恨。
江季云連忙跑了出來,對沈文施了一禮:“不知大學士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快里面請!”
沈文冷哼一聲:“不必了,我們沈文可沒功夫去阿貓阿狗家里閑坐!”
此言一出,江季云臉上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好歹他江家也有男爵之位,現(xiàn)在竟然被稱之為阿貓阿狗簡直奇恥大辱!
江季云有些底氣不足的道:“大學士,這話就不太對了,你我當初還經(jīng)常一起喝酒,無話不談,還說過未來要結(jié)親家,怎么現(xiàn)在就成阿貓阿狗了......”
江家輝煌時,江季云和沈文還是朋友關(guān)系。
沈文道:“醉酒之言,豈能作數(shù)!況且你江家現(xiàn)在負債累累,這個敗家子又玩世不恭,日后必將一事無成,你覺得你江家,還配與我沈家有瓜葛嗎?”
這番言語羞辱至極!
江季云被懟的啞口無言,心中苦澀難忍。
江小川看到老爹難堪的樣子,心中不由升騰起了怒火,隨后指著沈文道:“沈大學士,俗話說得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今日看不起我江家,來日我江小川定讓你悔不當初!”
沈文大笑起來:“你個連自己名字都寫不好的紈绔子弟,竟敢在我面前夸夸其談,簡直不知天高地厚!你這江家,不過是空有名頭的破落戶罷了!我還會后悔?可笑!”
江小川聽到這話簡直被氣笑了,自己前世好歹也是博士,怎么會連自己名字都寫不來,而且這番羞辱,實在讓人難堪!
沈文還想說什么,但沈淑云也覺得今日自己的父親話還是有點重了,便阻止了沈文:“爹,算了吧,您堂堂一個大學士,不至于和這些人置氣。”
沈文見狀,倒是覺得有理,便將脾氣收斂幾分:“我沈某,是讀圣賢書的人,與你這種不學無術(shù)的人爭執(zhí)簡直有損我身份。淑云,我們回去吧。“
沈淑云和沈文就要離開。
如今的江小川可不是當初那個畏畏縮縮的敗家子,見自己和父親被如此羞辱,焉能置之不理:“大學士怎么了?大學士很厲害嗎?我江小川若想,這個世間,無論什么學士還是博士亦或者狀元,在我眼里不過是信手拈來之物罷了!”
此言一出,別說沈家父女,連江家人都震驚的看著江小川。
江季云老臉一紅,以為兒子氣糊涂了,連忙拉住江小川:“兒子你少說兩句......”
沈文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你說什么?博士,狀元?信手拈來?你算什么東西?就憑你?你連國子監(jiān)都考不上還狀元?你敗家子,果然腦子有毛病!”
江小川道:“考上國之監(jiān)有何難,我若出手,即便是榜首也不無可能!”
江季云感覺自己兒子越說越?jīng)]譜了,他兒子幾斤幾兩他還不知道嗎?
而沈文已經(jīng)笑的前俯后仰,江家人則是面如土灰。
沈淑云已經(jīng)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對江小川道:“那就預(yù)祝江公子拔的頭籌,爹,我們走吧。”
說話間,沈淑云眼底的厭棄之色盡顯。
在沈淑云即將上嬌子那一刻,江小川卻喊住了沈淑云:“淑云姑娘,若我真考上國之監(jiān)榜首,你會高看我江小川一眼嗎?”
沈淑云道:“你若真獲得榜首,我沈淑云便會對你江小川刮目先看!”
江小川道:“不如這樣,我若考得榜首,你做我女朋友如何?”
“你考上時再說吧。”沈淑云沒有做任何答復,就上了嬌子。
算是默認。
但其實,沈淑云根本不在乎這樣的約定,不過這個敗家子不甘心放大話罷了。
很快沈家人便抬著轎子,離開了去。
“兒子,你剛才太沖動了,爹知道你有氣,但也用不著說這種大話,以后別人只會更瞧不起咱們江家,你也大了,也該少讓爹操點心了。哎......”江季云耐心地囑咐后便去想辦法湊錢去了!
江小川揉了揉腦袋,剛穿越過來,就遇到這么嚴肅的局面,很頭痛。
但很有趣!
上一輩子,埋頭苦讀,生活無光。
希望這一輩子,能夠精精彩彩的活一回!
但既然已經(jīng)開始新的生活,那肯定不能這么窩窩囊囊繼續(xù)下去。
不過煩心事還是得往后放放,自己還有個小侍女需要自己好好疼愛。
隨后江小川轉(zhuǎn)投看向穎兒,眨了眨眼睛。
看到江小川的眼神,穎兒內(nèi)心狂跳。
趁四下無人之時,江小川拉著穎兒便來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穎兒俏臉紅的快滴出水來,她自然明白少爺是想做什么。
既然她已經(jīng)下了決定,自然是完全配合少爺。
不過剛經(jīng)歷這么多事情,少爺竟然還想著這個,穎兒心中都替江家感到十分擔憂。
江小川一把抱著穎兒放到了床上。
穎兒被嚇了一跳,頓時“呀”的一聲。
江小川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伸手就去解開穎兒的衣帶。
不過越是心急越是容易出錯,這衣帶怎么越拉越緊。
穎兒又是害羞,又是好笑。
“少爺,您莫急,如果您真想要穎兒的身子......穎兒給您就是了。”
說完這話穎兒臉上都快羞出春水來。
: 看著穎兒的表情,聽到這句動人的話,同樣是雛兒的江小川險些走火。
隨后,穎兒嬌羞的解開自己的衣帶,又略帶幽怨的看著江小川:“只要少爺以后,不要打罵我便是。”
這么嬌滴滴的姑娘,疼愛都來不及,怎么會打罵?
江小川直接伸出三根手指:“我江小川懟天發(fā)誓,以后再打穎兒,天打五雷轟!”
穎兒聞言,呆住了。
她做夢的都沒想到,自己的少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少爺或許真的變了。
穎兒頓時淚如泉涌,不禁哭了出來。
江小川見狀,頓時生出無限愧疚,這敗家子,前世是有多么討人厭!
這么好的姑娘,禽獸啊!
江小川將穎兒摟在懷中,默默安慰:“沒事了,沒事了,少爺以后都會一直對你好。”
雖然自己非常想疼愛她,但暫時不是時候。
穎兒哭了一陣。似乎好受了許多,略帶歉意的對江小川道:“對不起,少爺,穎兒讓您久等了。”
說著,穎兒重新開始解開紐扣,不多時粉紅色的肚兜便顯露了出來。
雖然隔著衣物,但江小川能想象得到里面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風景。
江小川心中狂跳。
終于要開始了么!
江小川直接將穎兒撲倒,急不可耐時,看到穎兒略顯稚嫩的面龐,突然想起了一個事兒:“對了穎兒,你現(xiàn)在幾歲了?”
穎兒嬌羞的道:“穎兒,今年十六了。”
十六!
江小川松了口氣,十六歲,成年了,沒問題,自己雖然是穿越者,但可不想有心理負擔。
就在江小川要繼續(xù)時,穎兒又補充道:“還差兩三個月。”
差兩三個月?
未滿十六?
恩?。?br/>
江小川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心中默念罪過!
未成年啊,使不得!
穎兒,有些茫然與失落:“少爺,您,您怎么了......”
江小川整理了一下衣物,擺了擺手:“這個,少爺突然覺得有些頭痛,我們可以下次再來。”
穎兒聞言,連忙抱著江小川的腦袋給他揉,畢竟江小川之前是腦袋受傷,穎兒也沒懷疑:“少爺還疼嗎?穎兒要不要給您叫郎中?”
隨著穎兒的靠近,身前嫩肉擠成一片,深不見底,江小川險些又把持不住。
但這不能行!面對未成年江小川下不去手!
現(xiàn)在之差兩三個月的話,忍忍也就忍了!
江小川連忙支開穎兒:“恩,還有點痛,你去幫我熬碗藥湯。”
穎兒連忙點頭,隨后起身從新系好衣物就退出了房間。
看著穎兒的背影,江小川變感慨。
多好的姑娘啊,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
可惜現(xiàn)在這個家面臨巨大的危急,自己必須要守護這個家才行!
思索間,父親江季云已經(jīng)換了身衣物,帶著大包小包的禮品,來到江小川的房間。
“兒子,你準備一下,我們?nèi)デ竽憔司?,他有錢,看看能不能借點。”
江家宅子必須要保住,五萬兩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除了借他沒有任何辦法。
江小川一愕,沒想到江季云會有這種念頭。
他的舅舅唐弼官居戶部主事,是朝中的實權(quán)官員。
當年因為不同意母親嫁給江季云,跟母親斷絕了關(guān)系。
母親死前,想回唐家去祭拜一次雙親,都被唐弼狠心拒絕,讓她死不瞑目。
可見其人有多鐵石心腸。
“不用去求他,我自有辦法籌到錢。”江小川拒絕道。
“你能有啥辦法?”江季云責備道,沒把江小川的話當回事。
“你母親一直希望我們能跟你舅舅冰釋前嫌,借這個機會,這事興許能成。”
江小川不好再拒絕,便答應(yīng)了下來。
下人準備了馬車,帶著厚禮去了唐家。
只是,江小川剛一進去,就被一個年輕人攔著,是他的表哥唐靖。
“江小川,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淑云的主意?”
唐靖憤怒地喝問,大有隨時要動手的架勢。
江小川一愕,看的出這表哥也沈淑云的舔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喜歡沈姑娘,自是正常不過。”江小川淡然地解釋。
“不知表哥為何如此生氣?”
“難道你也喜歡沈姑娘,怕被我捷足先登?”江小川問道。
“哼,就憑你這個蒙學書都讀不懂的敗家子,我唐靖會怕你?”唐靖輕蔑地說道。
“既然不怕,那又為何動怒?”江小川語氣平和地問道。
“你......”唐靖頓時語塞,老臉憋得通紅,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靖兒,入門即是客,不得無禮,我唐家書香門第,又不是某些粗鄙之家。”
不遠處的唐弼出聲替兒子解了圍,順道嘲諷了一下江家。
他本想看著兒子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沒想到三兩句話,兒子就敗下陣來。
“這敗家子的腦子,好像沒傳說中的那樣不堪。”唐弼暗想。
江季云則是竊喜,兒子表現(xiàn)得可以啊。
肯定是他娘在天上保佑,讓他今天開了竅。
“見過大哥,小川,快拜見舅舅。”江季云連忙笑呵呵地圓場。
江小川沒有多說,跟著父親行了一禮。
唐弼沒有理會,獨自坐下呷了一口茶,“說吧,為何事而來?”
沒有讓江季云和江小川坐下的意思,更別提上茶。
“回大哥的話,是小川想來看望看望您。”江季云陪著笑解釋道。
“呵呵!什么看望我爹,肯定是想來借錢的。”唐靖輕蔑地說道。
“你們江家的好事誰不知道,虧你們還有臉出來行走。”
“攤上你們這樣的親戚,真是辱沒了我唐家的門楣。”
“靖兒休要胡說。”唐弼突然打斷唐靖,“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這門親戚,他們,不配。”
“爹爹教訓得是。”唐靖立刻拱手,“你們趁早趕緊滾出去,不要在這里臟了我唐家的地。”
“大哥,還請看在芷柔的面子上,出手相救。”江季云哭著哀求。
“小川他畢竟是您的親外甥吶。”
“給我閉嘴。”唐弼怒而起身,“有這樣的外甥,那是我唐弼的恥辱。”
“可恨當年芷柔瞎了眼,硬要嫁給你。”
“早知今日,我寧愿她當日服毒自盡,也決不許她進你江家之門。”唐弼極盡嘲諷地說道。
“有你這樣的舅舅,那也是我江小川的恥辱。”江小川忍無可忍,冷聲說道。
“你到今天還耿耿于懷,不肯原諒我娘,無非就是沒從我娘身上撈到好處。”
“搞得自己蹉跎半生,還只是個六品主事。”
“自己沒本事高升就埋怨別人,有這樣的舅舅,你說,我難道不該感覺羞恥嗎?”
: 看著穎兒的表情,聽到這句動人的話,同樣是雛兒的江小川險些走火。
隨后,穎兒嬌羞的解開自己的衣帶,又略帶幽怨的看著江小川:“只要少爺以后,不要打罵我便是。”
這么嬌滴滴的姑娘,疼愛都來不及,怎么會打罵?
江小川直接伸出三根手指:“我江小川懟天發(fā)誓,以后再打穎兒,天打五雷轟!”
穎兒聞言,呆住了。
她做夢的都沒想到,自己的少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少爺或許真的變了。
穎兒頓時淚如泉涌,不禁哭了出來。
江小川見狀,頓時生出無限愧疚,這敗家子,前世是有多么討人厭!
這么好的姑娘,禽獸?。?br/>
江小川將穎兒摟在懷中,默默安慰:“沒事了,沒事了,少爺以后都會一直對你好。”
雖然自己非常想疼愛她,但暫時不是時候。
穎兒哭了一陣。似乎好受了許多,略帶歉意的對江小川道:“對不起,少爺,穎兒讓您久等了。”
說著,穎兒重新開始解開紐扣,不多時粉紅色的肚兜便顯露了出來。
雖然隔著衣物,但江小川能想象得到里面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風景。
江小川心中狂跳。
終于要開始了么!
江小川直接將穎兒撲倒,急不可耐時,看到穎兒略顯稚嫩的面龐,突然想起了一個事兒:“對了穎兒,你現(xiàn)在幾歲了?”
穎兒嬌羞的道:“穎兒,今年十六了。”
十六!
江小川松了口氣,十六歲,成年了,沒問題,自己雖然是穿越者,但可不想有心理負擔。
就在江小川要繼續(xù)時,穎兒又補充道:“還差兩三個月。”
差兩三個月?
未滿十六?
恩???
江小川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心中默念罪過!
未成年啊,使不得!
穎兒,有些茫然與失落:“少爺,您,您怎么了......”
江小川整理了一下衣物,擺了擺手:“這個,少爺突然覺得有些頭痛,我們可以下次再來。”
穎兒聞言,連忙抱著江小川的腦袋給他揉,畢竟江小川之前是腦袋受傷,穎兒也沒懷疑:“少爺還疼嗎?穎兒要不要給您叫郎中?”
隨著穎兒的靠近,身前嫩肉擠成一片,深不見底,江小川險些又把持不住。
但這不能行!面對未成年江小川下不去手!
現(xiàn)在之差兩三個月的話,忍忍也就忍了!
江小川連忙支開穎兒:“恩,還有點痛,你去幫我熬碗藥湯。”
穎兒連忙點頭,隨后起身從新系好衣物就退出了房間。
看著穎兒的背影,江小川變感慨。
多好的姑娘啊,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
可惜現(xiàn)在這個家面臨巨大的危急,自己必須要守護這個家才行!
思索間,父親江季云已經(jīng)換了身衣物,帶著大包小包的禮品,來到江小川的房間。
“兒子,你準備一下,我們?nèi)デ竽憔司耍绣X,看看能不能借點。”
江家宅子必須要保住,五萬兩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除了借他沒有任何辦法。
江小川一愕,沒想到江季云會有這種念頭。
他的舅舅唐弼官居戶部主事,是朝中的實權(quán)官員。
當年因為不同意母親嫁給江季云,跟母親斷絕了關(guān)系。
母親死前,想回唐家去祭拜一次雙親,都被唐弼狠心拒絕,讓她死不瞑目。
可見其人有多鐵石心腸。
“不用去求他,我自有辦法籌到錢。”江小川拒絕道。
“你能有啥辦法?”江季云責備道,沒把江小川的話當回事。
“你母親一直希望我們能跟你舅舅冰釋前嫌,借這個機會,這事興許能成。”
江小川不好再拒絕,便答應(yīng)了下來。
下人準備了馬車,帶著厚禮去了唐家。
只是,江小川剛一進去,就被一個年輕人攔著,是他的表哥唐靖。
“江小川,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淑云的主意?”
唐靖憤怒地喝問,大有隨時要動手的架勢。
江小川一愕,看的出這表哥也沈淑云的舔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喜歡沈姑娘,自是正常不過。”江小川淡然地解釋。
“不知表哥為何如此生氣?”
“難道你也喜歡沈姑娘,怕被我捷足先登?”江小川問道。
“哼,就憑你這個蒙學書都讀不懂的敗家子,我唐靖會怕你?”唐靖輕蔑地說道。
“既然不怕,那又為何動怒?”江小川語氣平和地問道。
“你......”唐靖頓時語塞,老臉憋得通紅,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靖兒,入門即是客,不得無禮,我唐家書香門第,又不是某些粗鄙之家。”
不遠處的唐弼出聲替兒子解了圍,順道嘲諷了一下江家。
他本想看著兒子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沒想到三兩句話,兒子就敗下陣來。
“這敗家子的腦子,好像沒傳說中的那樣不堪。”唐弼暗想。
江季云則是竊喜,兒子表現(xiàn)得可以啊。
肯定是他娘在天上保佑,讓他今天開了竅。
“見過大哥,小川,快拜見舅舅。”江季云連忙笑呵呵地圓場。
江小川沒有多說,跟著父親行了一禮。
唐弼沒有理會,獨自坐下呷了一口茶,“說吧,為何事而來?”
沒有讓江季云和江小川坐下的意思,更別提上茶。
“回大哥的話,是小川想來看望看望您。”江季云陪著笑解釋道。
“呵呵!什么看望我爹,肯定是想來借錢的。”唐靖輕蔑地說道。
“你們江家的好事誰不知道,虧你們還有臉出來行走。”
“攤上你們這樣的親戚,真是辱沒了我唐家的門楣。”
“靖兒休要胡說。”唐弼突然打斷唐靖,“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這門親戚,他們,不配。”
“爹爹教訓得是。”唐靖立刻拱手,“你們趁早趕緊滾出去,不要在這里臟了我唐家的地。”
“大哥,還請看在芷柔的面子上,出手相救。”江季云哭著哀求。
“小川他畢竟是您的親外甥吶。”
“給我閉嘴。”唐弼怒而起身,“有這樣的外甥,那是我唐弼的恥辱。”
“可恨當年芷柔瞎了眼,硬要嫁給你。”
“早知今日,我寧愿她當日服毒自盡,也決不許她進你江家之門。”唐弼極盡嘲諷地說道。
“有你這樣的舅舅,那也是我江小川的恥辱。”江小川忍無可忍,冷聲說道。
“你到今天還耿耿于懷,不肯原諒我娘,無非就是沒從我娘身上撈到好處。”
“搞得自己蹉跎半生,還只是個六品主事。”
“自己沒本事高升就埋怨別人,有這樣的舅舅,你說,我難道不該感覺羞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