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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完整作品

雪笙冬至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小說《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此書充滿了勵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別是司若南謝淵,也是實力派作者“雪笙冬至”執(zhí)筆書寫的。簡介如下:“這樁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賜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會給你王妃的尊榮,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歡這里,不喜歡王爺,不喜歡京城,她只喜歡邊關(guān)的自由風(fēng)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為了活著,她不得不嫁給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蓮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邊關(guān)……可真到她離開那日,他卻瘋了一般追她回來。他:“為什么!”她:“請王爺,還妾身自由!”...

主角:司若南謝淵   更新:2024-07-25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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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司若南謝淵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完整作品》,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說《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此書充滿了勵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別是司若南謝淵,也是實力派作者“雪笙冬至”執(zhí)筆書寫的。簡介如下:“這樁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賜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會給你王妃的尊榮,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歡這里,不喜歡王爺,不喜歡京城,她只喜歡邊關(guān)的自由風(fēng)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為了活著,她不得不嫁給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蓮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邊關(guān)……可真到她離開那日,他卻瘋了一般追她回來。他:“為什么!”她:“請王爺,還妾身自由!”...

《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謝淵剛安慰好自己的母后,就聽見謝云柔陰陽怪氣的:“禹王妃,您怎么還在這?太子哥哥的毒已解,這里沒有你的事了!”

謝云柔回祖籍探親,回來不久,今天是第—次見傳言中的禹王妃。第—面,她就不喜她…尤其是她那張臉!

“放肆!她方為孤解毒,乃是孤的救命恩人,豈容你不敬!道歉!”謝淵臉色陰沉,怒斥道。

謝云柔臉色煞白,眼眶通紅,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謝淵…雖然太子哥哥—直對她疏離淡漠,可也是以禮相待,從未對她發(fā)過這么大的火…

皇后和德安公主對視—眼,也有些納悶,雖然云柔話語有些不敬,可太子這反應(yīng)也…

鎮(zhèn)國公夫人臉色有些不悅,訕訕說道:“柔兒也未曾說什么,殿下…”

謝淵怒視著謝云柔,她只能不甘的對若南說:“對不起,禹王妃,是云柔無禮了…”

若南淡笑—聲,福身行禮道:“皇后娘娘,殿下蠱毒已解,臣女先行告退?!倍髮χx淵點個頭,帶著水月先行離去。

謝淵給了陸深—個眼神,陸深拱手說道:“草民還有些事關(guān)太子身體調(diào)養(yǎng)的問題要問禹王妃。草民告退!”

東宮門外,陸深看著若南離去的背影,為太子殿下深深捏了把汗…

自家殿下這娶妻之路,困難重重哦…

禹王府

若南已數(shù)日未見到禹王了。安家出事,高貴妃被貶,端王名聲受損,端王妃小產(chǎn)…

禹王雖說近日事情繁多,但也不是抽不得空。他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若南…

母妃和二哥算計了定北侯,雖自食惡果,但定北侯府如今與端王府和安國公府已是關(guān)系惡劣,再難補回。

結(jié)親結(jié)成仇,定北侯府如今不僅不能成為二哥的助力,反而處處與安國公府作對…

母妃甚至有了讓他換—位新王妃的想法…言語間讓他休了司若南,以她身體不能有孕為由…就算不能休妻,也要與她和離!

他驚慌害怕,如今才知那許太醫(yī)竟是母妃的人…若是母妃將此事宣揚出去,司若南將會名聲受損,再無法在王府立足…

若是父皇知道…身為皇家兒媳,不能為皇家開枝散葉,此乃是大不孝。就算有定北侯府做支撐,司若南也坐不穩(wěn)禹王妃的位置…

禹王猶豫再三,開口說道:“上次的事是安舒晴迷戀大哥,故欲用藥想生米煮成熟飯。母妃有失察之責(zé)…我們是—家人,希望你與大哥可以原諒母妃…”

若南看著禹王,冷聲說:“禹王殿下,這話您信嗎?安妃與端王狼子野心,妄想徹底掌控定北侯府!還未過河,就想拆橋!端王明天登基,大哥后天就要被安個罪名賜死!

從始至終,我都是你們吞噬定北侯府的棋子!因為在你們的調(diào)查中,我,司若南,只是個不通文墨,愚蠢無知的鄉(xiāng)野女子!最是好控制!

如今這顆棋子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愿按你們的步伐走,你們方才知道選錯了人!

若是我沒猜錯,安妃應(yīng)是讓你想方設(shè)法休了我,令娶王妃吧!”

若南看著禹王震驚的神情,繼續(xù)說道:“自我嫁入禹王府已有小半年,從未出過差錯!讓我猜猜安妃準(zhǔn)備讓您以什么理由休妻?

應(yīng)該是無子,準(zhǔn)確說是身體不能有孕吧…這可是個最合適的理由!就算皇上顧念著定北侯府,我這個禹王妃也再坐不安穩(wěn)!


不遠(yuǎn)處,酒樓雅閣里的德安公主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眼眶微紅。

直到夜幕降臨,司華皓才從宮中出來 ,急欲回定北侯府。

“大哥,我隨您一起回去,王妃今早回了定北侯府…”禹王攔住司華皓。

“禹王殿下,臣與小妹許久未見,想與她話話家常,方才特請陛下允準(zhǔn),接她回府住兩天,還請王爺見諒…”司華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些。

“五弟,定北侯與幼妹許久未見,你就別去湊熱鬧了…

兩日后慶功宴孤再好好敬侯爺!”太子對司華皓說道。

“多謝太子,臣告退?!?/p>

定北侯府

司華皓剛到門口,發(fā)現(xiàn)他的妹妹,妻子,兒子都在翹首以盼。

“阿笙~”他笑著摸了摸若南的頭,輕輕抱了一下。

“大哥”

“爹爹…”辰兒抱著司華皓的腿,小聲喊著。

司華皓抱起四歲的兒子,顛了顛,上次見他,還不會走呢…

“侯爺…”蘇氏哽咽著。

司華皓看著妻子,內(nèi)心復(fù)雜,對于蘇氏他是有憐有怨的…

當(dāng)初他只是好心救人,而且他救人時,為了男女大防,只是拎著她的衣領(lǐng),未曾有任何肌膚之親。上岸后,亦立即放在地上,不曾多看一眼…

然還未待他離開,蘇氏的母親卻帶人出現(xiàn),攔住了他…說他污了蘇氏的名聲,必須負(fù)責(zé)…

司華皓自小在軍營長大,不懂這些內(nèi)宅女子的手段。因此未曾理會,強硬離去。

沒想到第二日就出現(xiàn)了各種流言,說他救蘇氏時,二人衣衫不整,抱在一起…更有甚者,說他與蘇氏寺廟私會,珠胎暗結(jié)…

他百般解釋,但蘇氏卻在此時上吊輕生,雖被救下,卻徹底坐實流言。

此事鬧大,皇帝賜婚,他只能娶了蘇氏…

他是個男人,頂天立地,知道世間女子不易,既然娶了她就會負(fù)責(zé)。

因此婚后他就算不喜歡她,也禮待她,將府中中饋交于她。

直至那日,聽到她與她母親的談話。原來那日在寺院,一切都是她母親一手安排…

她們母女和幼弟在府中過的艱難,父親寵妾滅妻,于是在寺院看到他時,白夫人動了心思…

司華皓大怒,她哭訴著求他原諒,說她母親只是為了讓她脫離苦海,為了她們姐弟以后有個依靠…

他心里生氣怨恨,她為了脫離苦海,就要讓他白白受此污蔑,讓定北侯府被人指點!

無奈此時她有了身孕……

因西北動蕩,他成親三月就匆忙返回軍營。期間除了三年前父親去世,他再沒回來…

司華皓抱著兒子,與蘇氏和若南一起入府。

晚膳后,辰兒鬧覺,蘇氏先帶他回房歇息。

兄妹二人圍爐煮茶,閑話家常。

“大哥,要不然你先去休息吧…三年未歸,大嫂想必有很多話要與你說?!?/p>

“不急,大哥此次要在京城待到年后,說說你的情況?!彼救A皓喝了一口茶。

他未把蘇氏母女算計他的事說于父親和妹妹聽,免的他們多生煩惱。

“我?我挺好的啊…”

司華皓把茶盞砰的一聲放下,怒道:“你這三個月的事,大哥哪件不知!那禹王欺人太甚!若不是他們,皇上怎會賜婚!他還敢欺負(fù)你!大哥今日都想揍他!”

“大哥,我又不喜歡他,也沒準(zhǔn)備久待禹王府,何必生氣…”

“你說的也是…這兩月安國公府安排了好幾人進(jìn)西北大營。不過你放心,都被我安排在外?!彼救A皓喝了口茶和若南說著軍營的事。

若南給大哥添了點茶水,笑著說道:“端王此人有野心,有些聰明,但是不多…


他此時安排安家的人進(jìn)西北大營,不過是借著姻親的關(guān)系,想讓人盡早在軍中立足。以待來日,過河拆橋,從大哥手中接過西北大軍。

畢竟若來日登基,這軍權(quán)還在大哥手中,他恐難安枕。這是防著大哥,也防著禹王…”

“哼,狼子野心,還沒利用上呢就想著卸磨殺驢!”

若南看著大哥,自父親逝后,他不再像以前那么莽撞沖動,已經(jīng)由狼崽長成了狼王。

司華皓嘆了一口氣,悶悶的說:“無論是哪位登基,西北三十萬大軍都是一塊肥肉,都想分食它!只是苦了阿笙,被困在這京城中…”

“大哥,你覺得太子如何?”

“太子?你不說,我還準(zhǔn)備和你說他呢…我覺得太子有陰謀,準(zhǔn)確來說,有圖謀…”司華皓忽然湊過來小聲說。

“咳咳咳~”若南差點被嗆到。

“大哥,為何這般說?他做了什么嗎?”若南有些納悶。

“他對我太客氣了,甚至是…熱情!阿笙,你知道不?他說他把我當(dāng)兄長看…還一直對我微笑…

話里話外,就像我是他大舅哥一樣!禹王這般就算了,太子這番舉動,讓我覺得他有陰謀…”司華皓一副洞悉一切的表情分析著。

“……”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真的把你當(dāng)作大舅哥…

若南每年除了冬日返回安城,其余時候皆在西北將軍府。父親軍中繁忙,都是兄長將她帶大,真正做到了長兄如父。

“大哥,我和你說一件事…”若南看著大哥。

“嗯!你說!”

“太子裴奕辰就是謝淵…”

司華皓是知道謝淵的。

當(dāng)年父親逝后,他帶著小若南回西北時,路過安城,他看著她燒了竹屋,聽她說了謝淵的事。

他當(dāng)時想暴揍那小子,竟然勾引拐騙無知小姑娘…

“………”

司華皓猛地站起身,拳頭捏的咔咔響。他說太子怎么對他這么熱情呢!還真把他當(dāng)大舅哥了!

“大哥,他是太子…”

司華皓力氣一卸,重新坐下,嘆了一口氣。

“阿笙,當(dāng)年你還小,十二三歲,根本不懂,你只是覺得他好看,亦或是醫(yī)者的惻隱之心,才救的他…

若他是逍遙江湖的謝淵,只要他對你好,大哥都沒話說…但是,他是太子,很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帝…

阿笙,一入宮門深似海。當(dāng)年堂姑母入宮,背靠定北侯府,也不過三載,就在生產(chǎn)之日母子俱亡…

定北侯府不需要犧牲你的幸福來保全。大哥只要你好好的,開心的活著就行?!?/p>

“大哥,我明白的…”若南知道大哥是真心疼她。

“大哥了解你,絕不是個委屈自己的性子,也不是那種屈于后院與一堆女人爭寵的人。謝淵就是謝淵,不是太子裴奕辰…

阿笙,大哥不能看著你在這京城,在深宮之中逐漸枯萎,香消玉殞…

更何況,你現(xiàn)在仍是禹王妃…”司華皓心疼的看著妹妹。

“大哥,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倒是大哥,你和大嫂…”若南能看得出他們之間的嫌隙。

司華皓一時語塞,最后干脆拿出酒,圍爐燒酒,一醉方休。

在感情上,他們兄妹倆倒是同病相憐…都嫁(娶)了自己不愛的人…

酒過三巡,司華皓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了當(dāng)年蘇氏母女算計他的事…

若南一時啞然……難怪如此!

當(dāng)年因為此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將軍,臨安耀眼的少年郎,飽受了多少爭議指責(zé)…定北侯府也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

原以為是場意外,大嫂也是受害者,沒想到竟是…

這幾年,靠著定北侯府,大嫂的母親和弟弟在府中過的風(fēng)生水起,儼然忘卻了當(dāng)年對大哥的傷害。



四年前,他奉旨前往安城,調(diào)查軍需貪污案。卻不料遭到死士追殺,墜落懸崖。幸得若南相救,才撿回一條命。

小姑娘帶著他在安城郊外的竹屋里養(yǎng)傷,那是他近二十年來最快樂的時光。

其實四個月時,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已經(jīng)與林舟他們聯(lián)系上。為了繼續(xù)調(diào)查,他才沒有現(xiàn)身?;蛟S也是他的私心,想與小姑娘在這與世無爭的地方多過些日子。

四月份,他們終于找齊了證據(jù),他對小姑娘說,要離開幾天。最多五日,他就可以把事情了結(jié),然后來接她,帶她去京城。

他都安排好了,他要帶她回去見母后。他以為她是孤女,已為她安排了合適的身份,說她是太傅的遠(yuǎn)房侄女,來京城投親的。

小姑娘才十三歲,還有兩年才及第,先好好養(yǎng)著。

就算初始不能娶她為太子妃,可能會為側(cè)妃,甚至良娣…但是他只會要她一人,不會再娶妻,待她以后有了子嗣,他定會讓她成為他的太子妃,他的皇后,唯一的女人。

并非他異想天開,大周國開國皇帝一生只有皇后一人,皇后出身平民,亦是醫(yī)女。景帝更是為了心愛之人,廢黜六宮。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把隨身佩戴的平安扣,那是未來太子妃的聘禮,送給了小姑娘。

可是在他離開的第四天,東宮的暗衛(wèi)里出現(xiàn)了一名叛徒,勾結(jié)苗疆毒醫(yī),給他下了火寒蠱。他昏迷不醒。林舟他們只能將他護(hù)送回京城。

沒想到,他竟昏迷三個月才醒來,而且雙腿不能站立行走,蠱毒未解,性命可?!?/p>

他讓林舟安排人去安城,先暗中保護(hù)小姑娘。他此時處境兇險,雖知小姑娘醫(yī)術(shù)不凡,但也沒想把她牽扯進(jìn)來。

可是派去的人回來稟報,竹屋已成灰燼,人也不知去向…他找了三年多,始終杳無音信。

若南靜靜的聽完,看著他難過的樣子,安慰的話不知從何說起。

“你也太沒用了吧…不是墜崖就是中毒。我好不容易治好的身體,就讓你這般糟蹋的啊…”若南只能開個玩笑。

“嗯,沒有錦兒在身邊,我本來就沒什么用…”裴奕辰摩挲著她的小手說。

“……”是個會接話的人。

“我在那等了你十天,等來了父親離世的消息。之后隨大哥回京為父親送葬…再然后就以回安城的名義和大哥一起去了西北。

在西北,軍糧和藥材總是不夠不好,偶爾我會扮做男子,隨小舅舅四處經(jīng)商,也…順便打聽你的消息,平日里多居于府中為軍營制藥。

直到五月中旬,賜婚圣旨到達(dá)西北…將我賜于禹王為妃。

大哥和小舅舅萬分不愿我嫁入皇室,我又何嘗愿意呢…但是大嫂和辰兒還在京城,定北侯府還有近百人…我只能從西北回到京城,自此從司家女變成禹王妃…”若南平靜的說著一切。

裴奕辰的心卻是揪著疼,他的小姑娘也一直在找他…在她最難過最無助的時候,他沒有陪在身邊…

他再一次把若南抱在懷里,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止住這錐心的痛楚。什么太子,什么禹王妃,他都不想管了…

若南輕泣道:“裴奕辰,天意弄人,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回不去了……”

“不,不是的,怎么能過去呢…這三年,我每次受著火寒蠱冰火兩重天的折磨,每每要熬不下去的時候,只能想著你,想著我的錦兒還在等我…我才能活下去??!

錦兒!我的錦兒!你是我的命?。≡趺茨苓^去?你告訴我要怎么過去…”裴奕辰終于忍不住嘶啞的吼出聲。

門外林舟聽見了聲音,那是太子殿下的…哭聲…

側(cè)殿,從藥房回來聽熱鬧的陸深也被僵住…二人說什么,他當(dāng)然聽不見。但是方才太子的哭聲,他聽見了…水月一把把他拽走,面無表情。

“如今我是禹王妃,圣旨賜婚…你是太子,待身體康健,也要娶太子妃…不過去還能如何?”若南此時也是情難自禁。

“錦兒,你聽我說。請你信我一次,會有辦法的…我不會娶太子妃。

我會想辦法讓你與禹王和離…若是此路不通,只能委屈你放棄司家嫡女的身份,我會安排你假死脫身。

到時我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娶你!縱使難堵天下悠悠眾口,我也要你,只要你!”裴奕辰捧起若南的臉,用指腹輕拭淚水。

“其實我從家宴回來時就在想這件事了!每日都在想,在想怎么讓你與禹王和離,怎么讓你脫身禹王府……”

若南把他的手拿下,“裴奕辰,不管我是和離還是死遁…我都嫁過人,你真的不在意……”

“傻姑娘,我怎么可能會在意這個,只要你在身邊,什么我都不在乎。不瞞你說,在回宮前,我就想過,你如今十六歲,萬一嫁人了怎么辦?想了好多次……”裴奕辰握著若南的手,認(rèn)真地說。

“哦?那你想到怎么辦了?”

“嗯!想到了!我就算搶也要把你搶回來…只要你要我,就算你有了孩子,我也要搶,到時媳婦孩子一起有!

但是如果你很愛他,他也對你很好很好,我就做你兄長,給你撐腰……”裴奕辰悶悶地說。

其實他沒敢告訴她,第二個答案一下子就被他否決了…

若是出現(xiàn)那種情況,他會忍不住把人搶回來,鎖在宮中,日日陪著他……

若南看著裴奕辰這狗狗一般的模樣,輕笑出聲,一時覺得他還是當(dāng)年的謝淵。

她抽出雙手,不顧裴奕辰受傷的表情,伸手搭上脈搏。

“我與禹王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他宿在棲梧院時,都是住的側(cè)殿。他一心癡情許梓柔,我也對他無意,我們說好的互不打擾……”若南還是忍不住對他坦白。

裴奕辰眼睛一亮,雖說他不在意錦兒是否嫁過人,但錦兒親口對他解釋,真的讓他更加心生歡喜!

她無意禹王是真,但禹王如今對她絕對起了心思,他得想辦法…

“還有,以后不許再去傷許梓柔!為了把禹王支走,你可真行……”

“放心,我不僅不會傷她,還會日日祈禱她們母子平安……”裴奕辰舉手保證。

他就知道瞞不過錦兒。

今日為了把禹王支走,他讓暗衛(wèi)去傷一下許梓柔。

沒想到竟有意外之喜……


火寒蠱,如其名,時而如墜冰窟,體溫急降,渾身冰冷,時而又如火燒,體溫急升,渾身炙熱。那是苗疆皇室才有的蠱毒…

“陸深將蠱毒引至雙腿,又日日施針,藥浴,才暫時壓制住它。就算如此,這蠱毒也至少每月發(fā)作一次,很難熬吧…?!比裟闲奶鄣目粗?/p>

“嗯,很疼…你不知道,多少回我都差點熬不住…想著錦兒才能活下來…”裴奕辰委屈的說。

“……”一言不合就說情話。

“火靈芝,我這正有一顆,至于冰雪蓮,西北雪山的側(cè)峰有一株,估計還有一個月就開花了。

這一個月內(nèi),讓陸深每日為你準(zhǔn)備藥浴,我每七天過來一次為你行針,一個月后,我們解毒。”

“不能一天一次嗎?裴奕辰可憐兮兮的問。

若南無語的看著他,以為集市買菜呢…還討價還價。

“是錦兒放出火靈芝的消息,引我入京城的,對嗎?你何時知道我就是謝淵的?”裴奕辰小聲的問。

若南將她與德安公主在安寧寺相遇的事說給他聽,隨后拿出平安扣塞到他手中。

“幸好有這枚平安扣,否則我與錦兒不會這么快見面?!闭f完欲把平安扣給若南帶上。

若南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看著他不解的眼神,只能小聲解釋:“德安公主說這是你太子妃的聘禮…”

“是,所以三年前我才會把它贈你,從一開始,我認(rèn)定的太子妃一直都是你…”裴奕辰固執(zhí)的要把平安扣給若南帶上。

若南無奈的把平安扣接過,拿在手中,低頭沉默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

“錦兒…”

“裴奕辰,以此平安扣為信物,我要你以東宮太子,未來帝王的身份,答應(yīng)我一件事?!比裟咸ь^看著裴奕辰認(rèn)真說道。

“好,錦兒,無論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yīng)你!”

“待你將來登上帝位,不管我們之間如何,請你護(hù)定北侯府,護(hù)我大哥周全。定北侯府也必定忠于你,大哥定會為你守好西北!”若南看著裴奕辰的眼睛一字一句說著。

“我,裴奕辰,以大周儲君之名起誓,有生之年,必會護(hù)定北侯府滿門周全,護(hù)愛妻司若南一世無憂,若違此誓,入…”若南抬手捂住他的嘴。

“我信你…”裴奕辰忽然輕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若南噌的從床邊站起身,臉色緋紅,瞪了裴奕辰一眼。

裴奕辰耳尖通紅,看著小姑娘羞怒的樣子,只覺得可愛極了。

他的錦兒本來就是明媚嬌俏的姑娘,而不是外人眼中那個清冷淡漠的女子。

“砰砰砰”敲門聲打破了兩人的羞澀。

“殿下,德安公主來了,馬上就進(jìn)東宮了?!绷种塾仓^皮稟報。

“……”裴奕辰只覺二人待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

隨后,陸深也帶著水月進(jìn)來。水月看了看若南,才輕呼出一口氣。

陸深的眼神在裴奕辰和若南之間來回瞄著,心中不得不感嘆這禹王妃的厲害。一會功夫,這太子殿下仿佛變了個人一般。

以前的太子渾身散發(fā)著清冷孤寂,仿佛冬日的朽木,隨時落敗,而此刻的殿下肉眼可見的開心柔和,尤如春日新生的枝芽,生氣勃發(fā)。

“水月,將火靈芝給陸公子?!?/p>

水月拿出木盒,小心的遞給陸深。

陸深精神一震,趕忙接過,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開。

火靈芝,全稱火靈芝如意,生長于火山口附近,外形酷似一朵盛開的火焰花,通體火紅,熠熠生輝。它的花瓣呈現(xiàn)出一種漸變的顏色,從外向內(nèi)逐漸加深,最終變?yōu)樯钭仙?。每片花瓣的邊緣都帶有一條金色的邊框,讓整個花朵看起來更加華麗、神秘。



棲梧院

若南坐在暖榻上,喝著花茶,聽錦華說著今日府中發(fā)生的一切。

看來禹王確實很在意這個孩子,也對,畢竟是他的長子。不僅自宮中請來了太醫(yī)看診,更是在蘭溪院陪了一整天。

“小姐,這下子,蘭溪院的那位要神氣了?!卞\華不屑的說。

“她是禹王的侍妾,為王爺開枝散葉是應(yīng)該的。錦華,你近日多注意點,務(wù)必讓蘭溪院順利生下孩兒?!?/p>

“知道了,小姐”錦華應(yīng)道。

若南想了會,把謝淵的事簡單與錦華和水月說了一下。

“所以太子殿下就是小姐在安城遇到的那個人?”

錦華是知道有這么個人的,小姐在西北時,經(jīng)常拿著枚平安扣發(fā)呆,又時常在書房畫一男子畫像,但是從不畫臉。

“嗯…”

“那小姐,以后怎么辦?”錦華心疼的看著若南。

“有過去的情分在,至少他登基后,定北侯府會無恙…至于其他的…”若南嘆了一口氣。

水月聞言說道:“主子,屬下不懂情愛之事,但今日見太子殿下對您…心應(yīng)是真的?!?/p>

若南看著窗外低聲說道:“原本我們的計劃是,在禹王府一年,最多兩年,假死脫身,繼續(xù)游歷江湖,經(jīng)商行醫(yī)。

錦華,水月,你們和我一起長大,應(yīng)是最了解我的…我只愿尋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謝淵可以…然,裴奕辰是不可以的。他是太子,未來是皇帝…”

錦華和水月對視一眼,明白了…

無論是太子還是皇帝,都會有很多女人,三宮六院…

錦華想了一下問道:“若是太子殿下只愿要您一人呢?大周開國皇帝不就只有皇后一人,景帝更是廢黜過六宮…”

若南輕笑一聲,黯然開口:“開國皇帝只有皇后一人,是因為當(dāng)年皇后與他一起打天下,功勛卓著…

至于景帝,更是在有了三名皇子后,遇到南貴妃,才專寵一人,所謂的廢黜六宮,只是將未寵幸過的女子放出宮,已寵幸,有子嗣的嬪妃移至行宮罷了……”

若南看著二人,繼續(xù)說道:“我相信他如今對我的心是真的,可是待他登臨帝位,迫于壓力,納妃選秀后呢?我該如何?難道每天在后宮,等待他偶爾的垂憐?

花開花落自有時,蘭因絮果終有因。我對他是心有悸動,可是我不能為他失去了自己…”

何況事情哪能這般容易…皇上賜婚,和離絕非易事。

死遁,是最簡單的方法。然而死遁后遠(yuǎn)離京城,隱于江湖,事易;但改名換姓嫁入東宮,風(fēng)險太大…若是被人察覺,欺君之罪,東宮和定北侯府都會遭難。

他是一時失了理智,可是自己不能…

他的身體一旦痊愈,只要聽皇上皇后之命,娶妃納妾,前路平坦順暢…何必因為自己而選擇一條荊棘叢生之路呢…

蘭溪院

禹王看著許梓柔睡著后,才抽出自己的手,輕輕的走出房門。

梓柔的手臂受了輕傷,但胎氣受損,見了紅,有小產(chǎn)跡象,他才從宮中請了太醫(yī)過來。

太醫(yī)忙活了一上午,又是針灸又是熬藥的,才穩(wěn)住了胎氣。

他本欲去東宮接王妃,但梓柔受了驚,他剛準(zhǔn)備離開,梓柔就情緒不穩(wěn),腹痛不止。他顧著孩子只能留下陪她。

初聞梓柔有孕,他有過驚慌失措,但這畢竟是他的骨肉,更是第一個孩子,他不能不管。

而后他認(rèn)真想過,梓柔已經(jīng)進(jìn)府,自己也寵幸了她,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王妃身體未養(yǎng)好,不能有孩子。若是梓柔為他誕下子嗣,他則可以說服母妃不再納側(cè)妃和侍妾。以后禹王府就只有她們二人。


梓柔有了孩子,他會給她請封側(cè)妃。這樣她有了位份,有了子嗣,在禹王府就站穩(wěn)腳跟了。他也算是報了那份救命之恩。

以后,他不會再碰梓柔…

這些日子,他終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他是真的喜歡上王妃了…對梓柔只是感激,而不是男女之情。

司若南說不喜歡與人共侍一夫,不能接受自己的夫君從其他女人身上爬到自己身上…他只在醉酒后幸了梓柔一次,那非他本意。以后他只要王妃一人,只寵幸她一個,與她好好過日子。

“大皇姐親自送王妃回來的?”禹王問潘二。

大皇姐一直與他和二哥,景夕不甚親近,倒是喜歡自個的王妃…

“是。王妃是坐德安公主的馬車回來的?!?/p>

“王妃心情如何?有沒有生氣”禹王問。

“沒有…王妃為太子看診后,德安公主就來了,后與公主一起用了午膳,下了棋…二人相談甚歡?!迸硕灰环A報。

禹王來到棲梧院,看見內(nèi)殿的燈已經(jīng)熄滅。他欲進(jìn)去看看若南。

水月突然出現(xiàn),擋在門口。

“王爺,王妃已經(jīng)休息了!”

“…本王就進(jìn)去看一眼…”禹王看了一眼這個沒有眼力勁的侍女。

“王爺,王妃睡眠淺,易驚醒,還請王爺不要打擾…”水月像個門神般擋著。

禹王生氣又無奈,這是王妃的侍女,她還甚寵她…他不能把她怎么樣!

禹王只能無奈的回到側(cè)殿。

蘭溪院

許梓柔躺在床上,輕輕撫摸著小腹。

禹王離開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醒來,留下禹王一天,已經(jīng)夠了。她看見禹王對這個孩子的擔(dān)心與緊張,心這才徹底安定下來。

這個孩子是禹王長子,只要他重視這個孩子,就不會怠慢她。多虧了那副求子藥…

那日她無意中遇到川王側(cè)妃,與她一見如故,交談甚歡。李側(cè)妃剛給川王生了庶長子,甚是得寵。后來她無意說到求子藥…原來她是用了這副神藥,才一次就中,一舉得男。

后來李側(cè)妃更是把藥方給她一份。她在禹王來蘭溪院時,央他品嘗自己新釀的梅花酒,而那晚的酒中,她加了催情的藥…

沒想到那藥方如此靈驗,就那一晚,她真的有了身孕。幸虧今天那歹徒?jīng)]有傷到胎兒…

她一定要平安的生下禹王府的長子!這個孩子一定會讓她一步步成為禹王側(cè)妃,王妃的…

東宮

“假死藥?你要干嘛!”陸深大驚。

裴奕辰看著陸深,用一種你明知故問的眼神。

“司姑娘的醫(yī)術(shù)那么好,她若想要假死藥,那自己肯定會配置的…更何況她才和禹王大婚不足三月…您也太心急了吧?”陸深無奈的說。

“我一天都不想等…她是我的妻,憑什么要住在禹王府!”裴奕辰怒道。

“……”陸深和林舟對視一眼,覺得要好好勸一勸自家太子,他現(xiàn)在有些魔怔了。

陸深站起來,深吸一口氣,扯開嘴問道:“那請問太子殿下,司姑娘假死后,您準(zhǔn)備怎么辦?”

“自然是給她新?lián)Q個身份,娶她為太子妃!”裴奕辰睨了陸深一眼。

“太子殿下,您一向睿智清醒,心思縝密,但是只要有關(guān)司姑娘的事,您就徹底失去了方寸!

且不說她與禹王乃皇上賜婚,大婚不足三月,就假死脫身,易引起懷疑…

退一步講,您安排周密,她死遁成功,您準(zhǔn)備給她換個什么身份?太高的不行,高門貴女造不了假…只能是高門遠(yuǎn)房或是小門低戶……



禹王府 棲梧院

若南解開披風(fēng),回頭對禹王說,:“今日多謝王爺,陪我演這一出戲,王爺早些回去休息吧?!?br>
“回…回去休息…回哪?”禹王不解問道。

“自然是王爺自己的院子啊…”

“棲梧院是王妃的主院,本王以后都住在這。

昨晚讓你獨守空房,是本王…是我不對,今夜給你補上…”禹王越說聲音越小。

“補上什么?”若南坐于銅鏡前卸下頭上步搖朱翠。

“洞…洞房…花…花燭夜?!庇硗跹凵耧h忽,耳尖通紅。

若南手頓了一下,忽而輕笑起來。

“王爺,似乎忘了,明日您的心上人,許姑娘就要入府了…”若南笑著看向鏡中的禹王。

“沒…沒忘,這和我們今晚有什么關(guān)系”禹王抿緊薄唇,不明白好好的提起別人干嘛。

“所以,王爺是想今夜明晚,連著洞房,夜夜做新郎…”

“你…你是個姑娘家,怎么說的這般孟浪!”禹王臉色爆紅,支支吾吾的說道。

若南覺得好笑,聽說宮中皇子出宮建府時,都會安排人事宮女,不過禹王府好像是沒有聽說有通房侍妾…

“王爺,不知府內(nèi)您的人事宮女在哪,有名分嗎?”若南想到就問出口。

“那個…出宮時,母妃賞賜了兩人,我沒碰過她們,只安排在書房做婢女,自然不需要名分…

我不是沉迷女色之人…自然不會什么人都碰。”禹王說完,看了若南一眼,又趕忙轉(zhuǎn)過去。

“哦…王爺果然是對許姑娘情深意重…能為她守身如玉至此,確實難得。”若南站起來,走向禹王。

“所以,王爺應(yīng)該繼續(xù)守下去,畢竟明晚許姑娘就要入府 ,王爺也能抱得美人歸了”

“不是,我…我沒有!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我說過會給你王妃的體面…”禹王急忙解釋道。

他待梓柔是不同,畢竟梓柔救過他的命,他答應(yīng)會護(hù)她一世周全。

在她提出想嫁給自己,逃離那個對她不好的尚書府時,他猶豫片刻,就答應(yīng)了。

這些年他接觸的女子不多,多如皇妹景夕那般嬌氣跋扈。

梓柔救了他后,他為報救命之恩,與她相熟,才發(fā)現(xiàn)她是一位溫柔善良的姑娘。

反正總要娶妻生子,既然她想嫁,娶她入府又能庇護(hù)她,他想了一下,就答應(yīng)她了。

母妃嫌棄她庶女出身,他幫她成為嫡女,想著就算不能讓她成為王妃,側(cè)妃總是可以的。

到時娶一位溫柔可人的王妃,也不會難為她。

可是一切變數(shù)都從眼前的女子身上開始。

“禹王殿下,是否是貴妃娘娘要求您宿在棲梧院?”

“是,是母妃說的…但是…”

“王爺不必勉強自己,貴妃那,我自會有解釋。您早些回去歇息吧。”

禹王也是被高貴妃寵著長大的,本就心高氣傲,自個王妃三番兩次趕自己走,一時也覺得氣惱。

“本王還有事情要忙,先回書房了!”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當(dāng)夜

禹王輾轉(zhuǎn)難眠,不僅沒有毫納妾的欣喜,反而有點心慌意亂,總覺得明日梓柔一旦入府,他和王妃之間將愈行愈遠(yuǎn)…

翌日

禹王府冷冷清清,絲毫看不出要辦喜事的樣子。

書房

“王妃在干什么?”禹王黑著臉,坐于書房的暖榻上。

“王妃?王妃在棲梧院呢?!迸舜髶蠐项^,不明白王爺怎的忽然提起王妃。

“你…本王是問,王妃在棲梧院做什么?”禹王一直覺得潘大頭腦缺點什么。

“啟稟王爺,王妃在屋內(nèi)一直沒有出門。

府中婢女只能在外院打掃,王妃甚少讓她們進(jìn)內(nèi)室?!迸硕氐?。

“哦……”

“王爺,今個是許三姑娘入府的日子,宮中不讓大辦,王府內(nèi)需不需要布置一番?”潘大問道。

“不必了…”禹王手上拿著兵書,卻一個字也看不下去。

“你們說,本王讓梓柔進(jìn)府,是不是做錯了…”

“???王爺您不是一直喜歡許三姑娘嗎?又是讓她成為嫡女又是求皇上娘娘賜婚?怎么這會…”潘大睜大眼睛問道。

“王爺,圣旨已下,許三姑娘就要入府了…”潘二提醒著。

不管錯沒錯,人是王爺求回來的…

禹王渾身一僵,放下手中的兵書,摩挲著大拇指的玉扳指。

是啊,他在亂想些什么呢?這不都是自己一直所求的嗎…

一頂粉色小轎從禮部尚書府的側(cè)門抬出,來到禹王府側(cè)門。

“小姐,禹王府到了。”

“王爺呢?”

“給林夫人請安,請夫人入府。”祁忠言道。

“王爺呢?我等王爺過來。”許梓柔柔弱的說道。

“這…”祁忠語塞,一般侍妾入府直接抬進(jìn)去就算了。

可這畢竟是王爺?shù)男纳先恕?br>
“老奴這就去請王爺?!逼钪伊ⅠR趕去書房。

“王爺,林夫人已到府門,請王爺過去?!逼钪覛獯跤醯幕胤A。

禹王沉默片刻,說道:“先抬進(jìn)來,本王去請王妃?!?br>
“可林夫人不肯進(jìn)門,說要等王爺過去…

且早上王妃身邊的錦華姑娘過來,說,王妃有話,今個是王爺和林夫人大喜之日,敬茶禮就免了,明兒再說?!?br>
禹王靜默片刻,是啊,大喜之日,可為何心里空蕩蕩的。

罷了,梓柔畢竟是救命恩人,以侍妾入府本就委屈…

禹王起身,來到王府側(cè)門。

“參見王爺?!北娙诵卸Y。

“王爺,您來了…咳…咳…”許梓柔扶著寶月的手從轎中走出。

一身粉色嫁衣,身姿纖細(xì),如弱柳扶風(fēng),慢慢走到禹王面前。

忽然身體一晃,朝禹王懷中倒去。

禹王伸手?jǐn)堊±w腰,看向懷中女子,身虛體弱,氣喘吁吁,仿佛站都站不穩(wěn)。

“王爺…梓柔身體未愈,失禮了,請王爺見諒…”

嗓音虛弱中又帶了點嬌氣,真真是我見猶憐。

那個女人從不會這樣說話,總是那么清冷或是淡漠…

禹王一僵,怎的這時候又想到了那個冷心的女人!

“王爺…”許梓柔發(fā)現(xiàn)禹王的怔愣,一時心慌。

禹王深呼一口氣,彎腰橫抱起許梓柔,跨步進(jìn)入王府。

許梓柔雙手勾住禹王的脖頸,將頭埋在禹王的胸口,一副害羞的模樣,蓋頭下唇角勾起。

王府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感嘆這林夫人不愧是王爺?shù)男纳先税。?br>
雖然只是侍妾,但是只要王爺寵愛,他日誕下一子半女,何愁將來的尊榮富貴啊!

蘭溪院

禹王將許梓柔輕放在床邊,頓了一下,伸手揭開粉色蓋頭。

許梓柔害羞的看了一眼禹王,又低下頭,柔聲的喊了一下:“王爺…”。

禹王看著眼前的女子,許梓柔沒有司若南那般明艷大氣的絕色容顏,更沒有那種華貴優(yōu)雅的氣度。

但是她一雙細(xì)眉,水汪汪的杏眼,身姿纖細(xì),話語輕柔,總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柔弱,能激起男人心中的保護(hù)欲。

“王爺,宮中來人,貴妃娘娘請您現(xiàn)在進(jìn)宮。”潘大忽然來報。

“好,本王馬上就去。

梓柔,你先吃點東西,休息會,本來有事先進(jìn)宮一趟。”說完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寶月,你說,這個時候高貴妃為何讓王爺進(jìn)宮?”許梓柔心里有些緊張。

自己由側(cè)妃變成侍妾,今日進(jìn)門,王府內(nèi)一點布置都沒有,沒有一個賓客上門…

這和自己想象中入禹王府完全不一樣。

“小姐,放心,今個是王爺和小姐的大喜之日,說不定是貴妃娘娘有賞賜,才讓王爺進(jìn)宮的呢?!睂氃抡f道。

許梓柔這才心安一點,按理說,高貴妃應(yīng)該喜歡自己的。

這些年,她也算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且樂善好施,連三公主都對她親近有加。

“王爺也是疼小姐的,不僅抱著小姐入府,而且今日都沒見王妃出來,剛才祁管家說今日免了敬茶禮。

定是王爺疼惜小姐,才下的令。”寶月哄著許梓柔。

“是呀,有王爺?shù)膶檺劬蛪蛄?!”許梓柔終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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