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沈意顧景珩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穿成了首輔的炮灰原配完整作品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潯桑”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最具潛力佳作《穿成了首輔的炮灰原配》,趕緊閱讀不要錯(cuò)過好文!主人公的名字為沈意顧景珩,也是實(shí)力作者“潯桑”精心編寫完成的,故事無刪減版本簡(jiǎn)述:穿成男主沈宴清的炮灰妻子,姜妙傻眼了!尤其原主又作又懶,因?yàn)橄訔壣蜓缜寮腋F就偷錢跑路,被掃地出門,最后淪落得慘死下場(chǎng)。而沈宴清一路平步青云,官至首輔,迎娶京城貴女,風(fēng)光無兩。姜妙穿來后,決定痛改前非,狠抱沈宴清大腿,她開鋪?zhàn)淤u香珠,賣美食,把火鍋店開遍大燕朝,一不小心成了全國(guó)首富。只是當(dāng)女主柳如煙出現(xiàn),她收拾包袱離開,卻被男主堵在床榻。沈宴清:“娘子,又想拋下為夫去哪?”姜妙:......
《穿成了首輔的炮灰原配完整作品閱讀》精彩片段
“妙丫,起來啦?!?br>
張婆子正在喂雞,家里養(yǎng)了十幾只雞,每天都能有十幾只雞蛋,這些都是張婆子的寶貝,別人碰都不讓碰。
看到沈意,她直起身從雞圈出來。
“鍋里給你留著飯,快去吃吧?!?br>
“這是給娘做的香囊,您快戴上試試?!鄙蛞獍岩粋€(gè)白色荷花狀,打著青色穗子的香囊遞給張婆子。
張婆子用腰間的圍裙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接過來。
“這......給我的?我一個(gè)老婆子哪用得上這么好的東西,給老三戴吧?!彼植亮撕脦妆?,就怕把香囊弄臟了。
“相公有呢,娘每天忙里忙外的多辛苦,戴個(gè)香囊還能防蚊蟲?!?br>
沈意給她系上,張婆子左看右看喜歡的不行,連臉上的皺紋都深了幾條。
“娘知道你孝順,下次還是拿鎮(zhèn)上去賣掉,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被咬兩口不妨事?!?br>
張婆子節(jié)儉慣了,有好東西都不舍得用,沈意好說歹說她才收下。
“孝順娘不是應(yīng)該的,誰讓娘疼我呢!”
張婆子被哄得心里別說多熨帖,聽到沈意要用爐子,眼都沒眨給了她一斤炭,讓她隨便造。
沈家一共就十畝地,幾人把地里的莊稼收完,沈老爹帶著兩個(gè)兒子去鎮(zhèn)上找活干。
王氏一早就抱著臟衣服去了河邊,許氏身子重在屋里編福氣結(jié),張婆子一走,這院里就剩下沈意一個(gè)人。
她拿出昨天在藥店買的東西,又把剩下的干花分門別類放在旁邊。
沈意看著手里的蜂蠟,心里有了主意。香囊里裝的是干花,別人看看就知道怎么做的,現(xiàn)在就是圖個(gè)新鮮,不是長(zhǎng)久之計(jì)。
聽昨日那個(gè)小娘子的意思,熏香在古代還是很名貴的東西,她前世正好喜歡搗鼓這些東西,腦子里有許多香珠方子。
半塊蜂蠟,沈意做出了十顆香珠,五顆玫瑰香,五顆蘭花香,她分開裝進(jìn)香囊里,心里想著有時(shí)間去定做些盒子,不僅好看,香味保留的時(shí)間也更長(zhǎng)。
針線筐里放著打算給顧景珩的香囊,沈意一錘腦袋,昨晚同處一室的尷尬都讓她忘記抱大腿了,這怎么能行!
沈意拿著香囊進(jìn)了廚房,張婆子正在給顧景珩裝午飯。今天是王氏做的,二合面饃饃跟一碗白菜豆腐,沒放油,清湯寡水看著就寡淡。
“娘,我去給相公送飯吧?!彼冒严阒樗腿ュ\繡閣。
“剛下過雨,你路上慢點(diǎn)?!睆埰抛佣嗳o她一個(gè)饃饃,怕她走一路餓了,小夫妻倆感情好了她比誰都開心。
顧景珩聽了一路徐子文的嘰嘰喳喳,昨晚本就沒睡好,腦袋嗡嗡的疼。
“這香囊啊,別說還真管用,自從昨天戴上我就沒被蚊子咬過,我這個(gè)妹妹從小就貼心,有好東西就想著她哥哥.......”
徐子文說不夠似的,見人就炫耀,顧景珩實(shí)在受不了了,快步往門口走。
“哎,別走啊......”他還沒說完呢,徐子文伸出爾康手。
以前他只有羨慕顧景珩的份兒,現(xiàn)在終于能扳回一城。
哼,一定是嫉妒他有個(gè)好妹妹!
沈意到了書院就看到顧景珩被同窗拉拉扯扯,他臉上有些無奈卻不見惱意,一看兩人就關(guān)系很好。
“相公,吃飯啦。”
顧景珩掙脫那人,接過了籃子,看到里面的飯菜,眼中的光黯淡了下來,但下一瞬就恢復(fù)正常,快的沈意懷疑自己看錯(cuò)了。
他暗暗鄙視自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吃過了沈意做的菜,再吃別的都味同嚼蠟。
“相公,這是我特意給你做的香囊,里面裝了藥包可以驅(qū)蚊蟲,你戴上這個(gè)夜里讀書就不會(huì)被蚊蟲叮咬了!”
沈意等他吃完,把袖子里的香囊遞過去。
顧景珩猛地抬起頭,他的眼底有片青黑,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明顯。他的目光如炬,沈意有些被嚇到。
“怎.......怎么啦?”
“無事,辛苦你了。”顧景珩垂下眸子,鴉青的睫毛掩住眸底的晦暗看,骨節(jié)修長(zhǎng)的手碰到她的指尖,沈意渾身有瞬間酥麻。
“不辛苦的,只要相公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怎么會(huì)辛苦呢,反正你以后都要還的!
顧景珩看著女人嬌俏的笑顏,臉上有些熱,昨夜那把火又在心里燒起來。
他緊緊捏著手里的香囊,白色的香囊上繡著青色的竹子,廖廖幾針就把竹子的高雅勾勒出來,握在手中還能聞到淡淡的清香。
顧景珩蹙著眉,他是病了嗎,要不然怎么渾身不對(duì)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