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室內(nèi)的中央空調(diào),全年保持26度的恒定溫度,根本不存在什么炎熱的氣流。
季茜茜看著男人一臉問到底的態(tài)度,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雙手抵住了周景深的胸膛,不讓他湊近,小臉撇到一邊。
“你不要湊我太近了,這樣很不好?!鄙倥木芙^并沒有什么威懾力。
故作嚴肅的一張臉,因為長相可愛又軟萌,讓她看起來奶兇奶兇的。
“哦,怎么不好了?我覺得很好。”
周景深心底那點惡劣的因子全被勾了出來,少女躲著他,就像只軟軟糯糯的小白兔一樣,看著就很好欺負,而且逗逗臉就能紅,和他往常遇到的女人都不一樣。
“你在這樣,我就告訴我哥,說你欺負我。”
周景深捏了捏她軟嫩的臉蛋,湊到她的耳邊,語氣輕佻,像個流氓一樣,“季行舟?你有種就和他說,但是你要說清楚了,是那種欺、負。”
沒想到周景深竟然一點都不在在乎她的威脅,竟然還反過來威脅自己!
周景深見少女乖了下來,大發(fā)慈悲,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坐回了她的對面。
這時,季行舟從外邊回來,看著盤著腿坐在沙發(fā)里的季茜茜問,“茜茜,身體怎么樣了?”
“哥我好了?!奔拒畿缗ゎ^,看著走過來的季行舟回。
季行舟在她身邊坐下,摸了摸少女的腦袋,周景深瞥了眼他的手,眼里似是不爽,但是也沒有說什么。
然后他站了起來對著季行舟問,“有空嗎現(xiàn)在?”
“有空啊。”
“和我去趟海北?!?br>
“深哥,你終于想起來去問候石井那個孫子了!”季行舟興奮地站起身,想要和周景深一起走。
想到什么,又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季茜茜,“茜茜,你要是無聊,可以和我們一起去。”
周景深也頓住了腳步,看向少女,似是在等她的回復(fù)。
季茜茜摸了摸小腹,“我就不去了。”
生理期第一天,小腹墜痛感雖然已經(jīng)好了很多,但是后腰還酸得厲害,她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動,只想在家里好好窩著。
得到季茜茜的回復(fù),周景深這才和季行舟兩人出門,出發(fā)海北。
-
海北,石井海產(chǎn)加工廠。
一輛機車和一輛超跑被攔在工廠門口,一個穿著保鏢衣服的日本中年男人操著一口不流利的中文,攔住了想要進去的兩人。
“你們!什么人?!”
周景深把頭盔的鏡片往上一撥,露出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正危險地盯著面前攔著的日本人。
季行舟下了車,對著男人說,“把你們老板石井叫過來,我們有事找他。”
“滾!沒有老板的許可,外人不能進來。”日本中年保鏢態(tài)度強硬,根本不肯讓步。
周景深對著他說了句,“有生意你老板也不想做?”
聽到生意這兩個字,日本保鏢打量了兩人,再看看兩人貴得離譜的車子,一看就是有錢的主。
這才松了口,“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和老板說?!?br>
季行舟看著保鏢走掉的背影,吐槽,“真他媽想暴扣他!在我們的地盤,這么囂張!”
周景深看了眼這個加工廠,“既然你也看不爽,不如就把這個石井和保鏢打包送回日本。”
“好好好,深哥,你以后就是我男神了??!”季行舟一臉崇拜地看著周景深。
這時,廠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大腹便便的禿頂油膩男,當他看到廠門口停著的蘭博基尼毒藥和川崎h2之后,眼神一亮,瞬間就來了精神。
他對著身旁的保鏢咒罵,“巴嘎!有貴客來,你竟然不放他們進來!”
“我……我……不知道,我還以為他們是來鬧事的。”保鏢一臉歉意的解釋。
周景深和季行舟正站在門口抽煙,望著正在過來的兩人。
廠門口的電子自動門緩緩打開,石井陪著笑臉,像是迎財神一樣的,來到了周景深和季行舟跟前。
“你們好,快進來?!?br>
周景深緩緩?fù)鲁鲆豢跓熑?,和季行舟大爺似的,像是回自己家一樣,一邊往里走,一邊打量著這個加工廠。
“兩位貴客,請問怎么稱呼?”石井笑著對著他們問。
周景深一個眼神都沒給男人,“周景深?!?br>
“季行舟。”
石井帶著他們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給他們泡了上好的茶,辦公室里面茶香四溢。
周景深也不客氣,順手就給自己拿了一杯,喝了喝,還不錯。
“兩位貴客,是想做什么生意?”石井問。
周景深放下茶杯,“黃國中轉(zhuǎn)讓的酒吧,在你手里吧,開個價?!?br>
此話一出,石井臉色變了變,看著他們年輕英俊的臉龐,心里吐槽,果然是年輕人,一點禮貌都沒有。
“酒吧我不賣,要是你們愿意買海產(chǎn)品的話,我這里可是很多。”
“加工廠開個價,一起收了。”周景深對著男人揚了揚下巴,接過季行舟遞過來的煙,咬在嘴里,低頭點煙。
石井看著周景深的動作,皺了皺眉,“這里,不允許抽煙?!?br>
季行舟不滿,“哪里來的那么多破規(guī)矩?!?br>
周景深根本沒管石井的制止,當著他的面,點燃了煙支,囂張的把打火機往桌面一丟。
啪——
他不耐地頂了頂后腮幫,一把扯過石井的衣領(lǐng),“別給臉不要臉?!?br>
男人的手勁很大,石井根本沒想到周景深還會動手,嚇得瞪大了雙眸,大半個身子被拖上了桌面。
對上周景深那雙陰惻惻的眸子,后背發(fā)了冷汗,他咽了咽口水,“你們敢動我,我就報警!”
周景深笑了,對著季行舟問了句,“上次你不是給我說過,有一個日本油膩男在ktv猥褻服務(wù)員,然后跑掉了,那男的是不是叫石井?”
石井一聽這話,眼神慌了慌。
季行舟和周景深對視一眼,眼里佩服,果然是深哥,打蛇打七寸,不作沒有準備的戰(zhàn)役。
周景深看著石井那慫樣,笑得更加惡劣了,“你說,我現(xiàn)在把你送進去,你得蹲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