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真香啊,你聞到了嗎?”
“嗯。”
可是我心里清楚,折下來太長時間,早就沒了味道。
“郎塢,我……”
“回去吧,我要就寢了?!?br> 他打斷我的話,冰冷地趕我走。
我只能離開,離開時他仍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仿佛一開始把我穩(wěn)穩(wěn)抱在懷里的其實不是他。
我盯著已經(jīng)關上的大門,隱隱覺得那句未說完的話,永遠,永遠,也不會說出口了。
慶元十一年春。
一個普通到和往日沒有任何兩樣的黎明。
他沒傳我前去,可我就是厚著臉去“打擾”他。
他坐在那里看奏折。
我給他養(yǎng)花。
他已經(jīng)有些時日不去垂簾聽政了,不過小皇帝很聽話,郎塢前日給他的紙條,小皇帝只需照著回復便好。
我真的很安靜,不去打擾他。
筆落地的聲音很清脆,我連忙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郎塢雙手都在發(fā)抖。
嘴唇煞白,下一秒就能吐出那些黑血一般。
“郎塢!”
“別走……”
他拉住我的衣袖,不讓我去喊太醫(yī)。
“涼虞,別走……”
我心里清楚他這是撐不住了,便蹲在他身側(cè)。
“你要死了你知道嗎?”
10
他輕笑,似乎覺得我說話很難聽。
“我殺你兄長和親近之人,死了不是如你意嗎?”
我吸了下鼻子,苦笑:“是啊,我挺恨你的。”
我盯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很怕錯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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