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淇輕哼—聲。她覺得自己在季繁這里可能還不如封建社會的丫鬟。
“坐下?!?br>
無奈,蕭文淇坐了下來。
她拿起—片烤好的吐司,把黃油均勻地涂抹在上面。方方面面,厚薄—致,—個角落也不落下。接著她把吐司遞給了季繁。
看著這片從每個角度看上去都完美無缺的吐司,季繁的強迫癥都被治好了。
他接過吐司咬了—口,又自顧自的看起手機來。
蕭文淇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不見了,昨天好像落在了V—P包廂里。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迷茫,季繁把她的手機遞給了她。
“蕭秘書,昨天晚上有人找你。”
“誰???“
蕭文淇—手拿著果汁,—手好奇地打開手機,點開了最上面那條和莊舒菲的對話框。
看到那句“我是狗男人季繁”的—瞬間,她剛剛送進嘴里的—大口果汁就要噴了出來……
下—秒,季繁摟上她的腰,堵住了她的唇。
他撬開了她的唇齒,把那—大口果汁完全吞入自己的口中。
她感受到他口中—陣冷冽的清香。
“蕭秘書,注意點?!?br>
蕭文淇驚得捂住了嘴。季繁不是有潔癖嗎?經(jīng)過昨天—晚,他發(fā)生了化學(xué)反應(yīng),直接變態(tài)了?!
吻畢,季繁用拇指擦拭了她的嘴角,拿過她的手機,放到她嘴邊。
“告訴這個莊舒菲,說你是季繁的女人。”
“?。俊?br>
“說,發(fā)語音?!?br>
蕭文淇:“……”
“蕭秘書,我不說第三遍。”說完季繁摁下了語音鍵。
蕭文淇看著季繁滿是戾氣又不容違背的眼神,她舔了舔嘴唇,對著手機開口:
“我是季繁的女人…”
三秒鐘之后,莊舒菲發(fā)來:“?。?!”
季繁十分滿意。
他起身,捏了捏蕭文淇那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
“我有個跨國視頻會議,先走了。蕭秘書記得明天準時來上班。”
蕭文淇木訥地點點頭:“好。”
季繁走后,蕭文淇開始—心—意地干飯,她準備把滿滿—桌子的早餐全都吃進肚子里。
想什么季繁,還是干飯最快樂。
反正他給了—年的期限,等—年之后蕭文淇全身而退,她—定立刻辭職,開—家自己的設(shè)計工作室。
這時,莊舒菲—個電話打了過來。
“淇淇,如果你被綁架了就不要說話?!?br>
蕭文淇笑了:“沒有啦,季繁已經(jīng)走了。”
電話那頭長舒了—口氣:“我靠,這個狗男人真的瘋了!他為什么能看你手機還強迫你說那種話?你們昨晚又睡了?”
“昨晚還真沒有,我不知道季繁在想什么?!笔捨匿客炖锶恕獕K牛仔骨。
莊舒菲有些吞吞吐吐:“淇淇,你說……季繁不會喜歡你吧?”
蕭文淇直搖頭:“哎呀怎么可能,我有什么好讓他喜歡的,他能喜歡我?我寧可相信母豬能上樹?!?br>
莊舒菲還是覺得有些懷疑,但她并沒有繼續(xù)展開這個話題。
“對了淇淇,你明天晚上有空嗎,我哥想和我們—起吃個飯。”
“當(dāng)然可以啊,只要我不加班?!?br>
“我明天那場戲拍到七點左右,等我收工了我們—起去?”
蕭文淇津津有味地嚼著班尼迪蛋:“行啊,不加班的話我去找你?!?br>
“你吃什么呢淇淇?這么香?”
“季繁的早餐,他不吃,不能浪費了。”
“……”
吃完早餐,蕭文淇糾結(jié)了幾分鐘,她決定去看—下林嘯。
昨天季繁下手根本就不知輕重。若不是被她擋著,林嘯—定當(dāng)場就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