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黃小龍的玄幻奇幻小說《無敵天下小說大結(jié)局免費試讀》,由網(wǎng)絡作家“黃小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 強者,永遠都是寂寞的,只有戰(zhàn)勝寂寞,才能無敵天下! 地球少林世家親傳弟子黃小龍攜帶華夏無上武學秘典《易筋經(jīng)》莫名穿越到了武魂世界。 武魂世界,體內(nèi)擁有武魂才能修煉斗氣成為一名戰(zhàn)士,而原本擁有超級逆天武魂的黃小龍在武魂覺醒時,卻被家族之人誤認為是普通的變異武魂。 但是擁有“普通”變異武魂的黃小龍卻一次又一次展露驚人天賦,一次又一次擊敗所謂的超級天才,一次又一次讓家族...
《無敵天下小說大結(jié)局免費試讀》精彩片段
傅司臣臉色微變,漆黑的眸子深沉。
盛矜北心跳猛然漏掉一拍。
兩人不約而同伸手去撿。
指尖不小心相碰——
她似冰。
他似火。
冰火兩重天。
盛矜北一怔,他的手像是炙熱的熔巖,透過厚厚的大衣,烙印進她的皮膚,燙進她的心里。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xiàn)出他們獨處的時候,用的就是這雙研究導彈的大手撫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
極盡柔情地哄她,誘她墮落,引她下墜,沖破禁忌。
讓她臣服于他。
不分晝夜。
不問東西。
到底還是被傅司臣搶先了一步。
他悄無聲息將那沾染了雪花的東西揣進褲兜,面上看不出喜怒。
盛矜北手上落空,被不祥的預感圍繞。
天太冷了,不知是凍的還是嚇的。
她哆哆嗦嗦收回手,用手機照了照脖子,上面確實有明顯的印記,還不止一星半點。
盛矜北心跟著一顫,立馬拉高衣領,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她打字解釋:[出門之前我拿粉底認真遮過了,可能你那天咬太狠,粉底被衣領蹭掉了。]
傅司臣這人有點小癖好——
特別喜歡咬人,連咬帶吸,像毒癮犯了般。
她冷白皮淤青體質(zhì),身上磕了碰了痕跡經(jīng)久難消。
導致每次過后她身上的紅痕都是大片大片的,慘不忍睹,壓根不敢穿露脖子的衣服,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這段地下情。
傅司臣彈了彈煙灰,沒有回復。
挺拔健碩的背影卻愈發(fā)卻陰沉。
回程的路上。
傅父傅廷梟有事先一步離開,傅夫人宋韶華搭乘傅司臣的車子。
車內(nèi)氣氛祥和。
只有盛矜北心底在打顫,一顆心拴在那根驗孕棒的結(jié)果上。
吊弄著一口氣。
不上不下。
冷不丁。
后排座椅的宋韶華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北北,最近在公司工作累不累?司臣有沒有欺負你?”
盛矜北的父親盛振文是傅老太爺?shù)牟肯?,曾為傅司臣的爸爸擋過刀子。
父親死后,傅家仁義,念及舊情,資助她吃穿用度,至今十一年。
她心虛,沒敢看后座的傅司臣,微笑著回,“不累,傅總一直很照顧我?!?br>
宋韶華滿意點了下頭,轉(zhuǎn)頭又問,“你呢?爾爾快回來了,有什么打算?”
傅司臣姿態(tài)輕慢,垂眸,眼底暈染出一絲模糊。
“回來再說?!?br>
盛矜北攥緊了手指,心里輕輕咯噔了一下。
那個女人要回來了嗎?
爾爾...
關雎爾,元城第一名媛,優(yōu)雅、聰慧,漂亮,最主要的是家世清白,政界大佬的女兒。
傅司臣風流又恣意,花邊新聞滿天飛。
而關雎爾是這些年唯一一個被他承認過的女人。
三年前兩人不知為何鬧了別扭,大吵一架分手后,關雎爾一氣之下出國。
她若是回來,那就代表她和傅司臣這段禁忌扭曲的地下情,走到頭了。
宋韶華面色不悅,“頭幾年你不是非要娶她嗎?現(xiàn)在她要回來了,你又擺什么譜?還在生爾爾當年不告而別的氣?”
傅司臣扯了扯領帶,語氣戲謔,“沒有,我哪敢生她的氣?!?br>
宋韶華斂眸,“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等爾爾回來,就把事定了吧,別再拖了?!?br>
傅司臣撥弄袖扣,漫不經(jīng)心地應一聲,“她肯嫁,我肯娶?!?br>
盛矜北指甲一點點陷進肉里。
關家與傅家是世交,兩人青梅竹馬,傅司臣娶關雎爾是命中注定的。
而她,注定一輩子上不得臺面。
宋韶華欣然一笑,卻無意間瞥見車座下露出的一角粉色,俯身撿起。
竟是一條女士粉色蕾絲花邊內(nèi)褲!
她指腹捏起一角,臉色沉了又沉。
“這誰的?你又背著爾爾在外面玩女人了?”
盛矜北抬眼看了眼后視鏡,呼吸猛地一滯,心頭像被一把無名火反復烤著,眼神忽明忽暗。
那是她落下的——
有次她跟著傅司臣談完一筆大生意,已是深夜。
傅司臣喝了點酒欲上心頭,他纏著她,根本等不到回家,就直接在車上把事情辦了。
最后她意識昏昏沉沉,記得是傅司臣給她裹了件大衣把她抱下車的。
她不知道會在車上落下這種致命又危險的東西!
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心在打鼓。
傅司臣眼眸微瞇,似笑非笑,“盛秘書的?!?br>
盛矜北捏緊了大腿軟肉,漲紅了臉,急忙擺手,一口否認。
“夫人,不是我的!”
“我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忘了上次我們在車上做的有多么忘我嗎?”傅司臣面不改色,笑的渾。
“我...”盛矜北臉上緋色一片,想要解釋。
他是瘋了嗎。
她快要嚇出心臟病了。
“你敢頂撞上司?”傅司臣打斷,莫名讓人覺得陰惻惻。
“不是...”盛矜北后脊背發(fā)涼,低下頭,“傅總...我不敢?!?br>
宋韶華目光掃視二人,眼神強勢又直白,最后氣的將那抹粉色重重砸進傅司臣手中。
“北北還是個小姑娘,未經(jīng)人事,連男朋友都沒談過,而且她也沒這膽子,你別招她?!?br>
傅司臣聳聳肩,欠欠道,“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
宋韶華是真不信他那張破嘴。
“不管你在外又找了誰,在爾爾回來前,都給我處理干凈,別傳到她耳朵里給她找不痛快影響兩家聯(lián)姻,聽見了沒有?”
傅司臣不搭腔。
宋韶華又提醒,“還有,玩歸玩,千萬別搞出孩子。”
盛矜北輕舔了下唇,神經(jīng)緊繃到極致。
傅司臣愛不釋手地摩挲著花邊一角,意味不明的目光掠過盛矜北泛紅的臉頰,眉眼淡淡壓下去。
嘴角冷淡一扯——
“停車,盛秘書給我下去。”
車門一開一合,外面天寒地凍,盛矜北被孤零零地丟在了半山腰。
勞斯萊斯從她眼前開走,壓出幾條雪痕,揚長而去。
宋韶華暗含薄怒,“這么冷的天氣,你怎么能把一個小姑娘丟在山上?”
傅司臣微微降下車窗,冷風夾帶著細雪灌入車廂,狹長的鳳眸上抬,要笑不笑。
“媽,公司從不養(yǎng)閑人,我是在考察她的臨時應變能力?!?br>
宋韶華皺眉,“北北年紀還小,沒什么心眼,你在外面玩女人,人家不幫你打掩護,你就把人丟了?你別太過分了!”
傅司臣不置可否。
男人坐在光影之中,點了支煙,眼底卻是一片深淵。
似是沒人能將他看透。
山路崎嶇,大雪紛飛,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一眼望去看不到頭。
定京市的冬天一直在零下七八度。
盛矜北站在寒風中,任由刺骨的寒意穿透她的身體,內(nèi)心卻比這冬日的風還要冰冷。
她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哆哆嗦嗦拿出手機加價叫了輛車。
出租車來的出乎意料的快。
但山路不好走,等回到家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
-
晚上八點,西江樾住宅區(qū)。
一束車燈的強光照射進來,勞斯萊斯浮影駛?cè)氲貛臁?br>
“她呢?”一進門,傅司臣接過傭人遞上來的熱毛巾。
擦手,擦臉,驅(qū)寒。
陳嫂接話,“盛小姐今天回來的早,她好像不舒服,回來后在臥室中沒出來?!?br>
傅司臣信步上樓。
手工定制的牛皮鞋踩在木質(zhì)樓梯發(fā)出悶悶的響聲。
盛矜北聽見動靜,知道是傅司臣回來了。
這幾年他們維持著白天上下級,晚上是情人關系,她只有在晚上才敢跟他耍點小脾氣。
往常她會跑下樓去迎他,今天實在沒有那么力氣,不想動,更不想理他。
臥室門開,男人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像是在脫外套。
傅司臣扯下領帶,袖子挽上去,露出線條流暢結(jié)實的小臂。
“啪——”
他從口袋中掏出那根驗孕棒砸在床頭柜上,發(fā)出輕微的響聲。
聲音磁沉且淡冷。
“你膽子大了是吧?”
盛矜北頭縮在被子里,不愿出來,帶了濃重的鼻音。
“所以呢?結(jié)果顯示懷了沒有?如果懷了,我配合你打掉便是,不會給你添負擔,絕對不影響你和關小姐訂婚。”
傅司臣唇線抿直,陰郁,不答反問:
“跟博遠談合作那次,事后我讓你吃藥你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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