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陳放譚延?xùn)|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閱讀全集官道無?!?,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陳放”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官道無?!罚且躁惙抛T延?xùn)|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陳放”,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官道兇猛,如履薄冰,可誰叫陳放有女人緣呢?靠女人上位,應(yīng)該也不丟人吧?......
《閱讀全集官道無?!肪势?/h3>
眼前的蘭若,穿的是一件黑白相間的女仆裙。
上身大多數(shù)是蕾絲的,鑲著花邊,隱隱約約中曲線畢露。
下身則是一條短裙。
長度直到大腿根。
稍微動一下,就能風(fēng)光畢露的那種。
再加頭上那個白色發(fā)巾。
此時的蘭若,要比昨天見到的比基尼的她還要誘惑。
“主人,是你幫了我,也救了我,從今天開始,蘭若每天照顧你的飲食起居,直到那十萬塊錢還清為止。”
她緩緩走了過來。
然后雙膝及地,跪倒在了陳放的面前。
“蘭若,你不用這樣的,那十萬塊錢,是我送給你的?!?br>
“不,蘭若差點害了你,你還這樣幫我,你是好人,我不能要你的錢,主人,蘭若現(xiàn)在開始,就是你的人了?!?br>
說完。
他的手湊到了陳放的皮帶。
輕輕解開之后,將頭埋了下去。
昨晚雖然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但今天這樣的刺激,又勾起那股無名火。
陳放一把將蘭若拎了起來,推倒在了沙發(fā)上……
因為受傷的緣故。
顧靜姝給他特批在家休息兩天。
周二的下午。
陳放正享受著蘭若的按摩呢,一陣急促的電話打了進來。
一看是羅嵐的號碼。
陳放坐起身來。
“羅組長,你好?!?br>
“陳放,你有空嗎?”
“嗯……羅組長是要找我問話嗎?”
“不是,你誤會了,我只是有些事情想找你私下談一下,就我們兩個人?!?br>
兩個人?
說實話。
對于陳放來說。
此時的羅嵐是一枚定時炸彈。
張維安的事情剛剛解決,指不定羅嵐又憋著什么壞呢。
沉思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答應(yīng),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味回避,也解決不了問題。
“行,你給我時間地點,我準(zhǔn)時到?!?br>
陳放說道。
電話里的羅嵐頓了頓,說道:“新橋頭路上有個太古咖啡館,晚上八點,我們就在那見吧?!?br>
“好,不見不散?!?br>
掛完電話的陳放,心里又開始忐忑起來。
劉劍的事情,雖然是他手里的一把利器。
可對方一個是大權(quán)在握的副縣長。
還有一個,更是調(diào)查組的組長。
這兩個人中隨便一個,都能讓他萬劫不復(fù),此時的他,突然覺得把劉劍的事情透露出來,是一步臭棋了。
可事到如今。
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畢竟當(dāng)時的他,也別無選擇。
晚上八點。
陳放來到了咖啡館的門口。
這個時候,一個服務(wù)生走了過來。
問道:“請問是陳放先生嗎?”
“我是。”
“那你隨我來。”
在服務(wù)生的帶領(lǐng)下。
陳放來到了咖啡館包廂的最后一間。
推開門之后。
羅嵐已經(jīng)等在里面了。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寬松的裙子。
領(lǐng)子的開口很低。
恰好將她最驕傲的部分展示了出來。
不得不說,羅嵐放在官場,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喝什么,就隨便點了?!?br>
看到陳放,羅嵐指了指她的對面,的確,一杯咖啡已經(jīng)擺在上面了。
“羅組長肯定不是叫我來喝咖啡吧?”
陳放問道。
羅嵐嫣然一笑,問道:“怎么?我就不能叫你出來喝杯咖啡?”
“當(dāng)然,姐姐什么邀請,弟弟肯定卻之不恭?!?br>
陳放說道。
羅嵐面色微動。
頓了頓,說道:“你這一聲姐姐,我都覺得無言面對你了,張維安的事情,我很抱歉?!?br>
這個話。
讓陳放怔了一下。
張維安這件事,就跟窗戶紙一樣,捅破之后,意義就不一樣了。
他沒想到羅嵐直接就承認了。
連忙笑了笑,說道:“姐姐這是在考驗我吧?”
“你很聰明,也很會說話?!?br>
羅嵐微微頷首。
接著面色凝重地沉思了一會。
突然,她的手伸到了背后,只聽見刺啦一聲,連衣裙的拉鏈便被解開了。
這是要干什么?
陳放正在疑惑間。
羅嵐站起身來。
走到了一邊,肩膀一動,整條連衣裙就從身上滑落了下來。
陳放一下子呆住了。
并不是因為羅嵐突然的寬衣解帶。
而是因為連衣裙的里面,居然什么都沒有穿。
更重要的是,陳放看到了她全身斑斑點點的傷口,有些很淺,看起來即將痊愈,還有一些應(yīng)該是陳年老傷了,永久性地留下了疤痕。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最隱蔽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布滿了淤青和劃傷,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姐姐,你這是……”
“看到這些傷口了嗎?都是趙守江給我留下的。”
羅嵐的話,如同一記響雷。
陳放的腦子嗡了一下,一片空白。
“26歲那一年,趙守江到檢察院調(diào)研……”
接下來的時間里。
羅嵐面無表情地將她跟趙守江的過往,一點一滴說了出來。
陳放本來就夠震驚的,再聽到她這些年的遭遇,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若不是眼前這些傷痕。
恐怕陳放還真要誤以為這又是一個陷阱呢。
整個過程,講述了十分鐘的樣子,羅嵐全程都沒有哭,只是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陳放不忍。
蹲下身來。
從地上撿起了裙子,動作很輕地給羅嵐穿上。
又幫她拉好了拉鏈,扶著她坐了下來。
問道:“姐姐,你為什么要跟說這些?”
“我想讓你救我?!?br>
“救你?姐姐你開什么玩笑?我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再說了,趙守江下一步很有可能要升常務(wù)副縣長,就算十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啊?!?br>
眼見陳放拒絕。
羅嵐急了。
她將這么大的秘密說出口,如果陳放不幫她,那她就真的無路可退了。
一把抓住了陳放的手,急切地說道:“陳放,你幫幫姐姐吧,這種日子,姐姐真的過不下去了,如果你肯幫我,調(diào)查的事情,我?guī)湍憬鉀Q?!?br>
“姐,不是我不幫你,是我真的無能為力啊?!?br>
陳放說道。
羅嵐大腦一片眩暈。
此時的陳放,已經(jīng)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不能放棄。
她鼓起勇氣說道:“只要你幫姐姐,姐姐什么都給你,包括我自己,我什么都會,我雖然比你大了幾歲,可我也能讓你很舒服的?!?br>
說完,她便急不可耐地伸出手,刺啦一聲,又把拉鏈給解開了。
陳放笑了笑。
說道:“你可以賭一把,也只能賭一把,譚延?xùn)|的事情,我都岌岌可危,要是這個時候,我再得罪了你和趙副縣長,難不成我是想找死嗎?”
的確。
自己是專案組的組長。
陳放的命運,自己還是捏著的。
諒這小子也不敢?;印?br>
沉思了一下,說道:“行,這件事我來幫你辦?!?br>
在出租屋門口下車。
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
這一天,還真是夠折騰的。
打開門就發(fā)現(xiàn),桌子上擺了一個信封。
應(yīng)該是楊利那小子送過來的。
用手捏了捏,應(yīng)該是照片。
打開一看,陳放的鼻血就差點流下來了。
照片一共二三十張,另外還有一卷底片。
每一張照片上,顧靜姝都是主角,那些血脈僨張的畫面,不會比某些日子不錯的國家出產(chǎn)的愛情動作電影差。
白天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女領(lǐng)導(dǎo)。
晚上卻是這般模樣。
要是真讓外人看到。
顧靜姝的人設(shè)肯定全部崩塌了。
馮棟梁這家伙還真是混蛋。
居然在辦事的時候,偷偷拍了這么多艷照,而且還是自己老婆的,這該是有多變態(tài)啊。
媽的。
大晚上看這個。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要是平時也就算了。
今天可是錯過了兩次機會。
沖了一個冷水澡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陳放從枕頭下,拿出了譚延?xùn)|留下的那本筆記本。
厚厚的一本筆記本上,記載了長鳴縣大大小小的縣管干部以及有頭有臉人物的蠅營狗茍。
甚至還有一些人。
已經(jīng)走上更高位置了。
不管是馮棟梁還是羅嵐的事情,他都是在這本筆記本上看到的。
畢竟在長鳴縣經(jīng)營了一輩子,譚延?xùn)|能知道這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倒也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臨死之前,他把這本筆記本寄放在了自己這里。
要么是怕這東西落在別人手里,要么就是知道自己會死,讓陳放拿去用,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的陳放,只能利用上面的內(nèi)容保命了。
第二天一大早。
陳放像往常一樣走進了衛(wèi)生局的大樓。
剛剛走進辦公室。
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人看到他,瞬間就停了下來。
大家有些目光詫異地看向了他。
好像活見鬼了一樣。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昨天晚上,陳放被反貪局帶走調(diào)查的事情,就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衛(wèi)生局了。
沒有人能堂而皇之地走出反貪局的大門,更何況還不到24小時呢?
辦公室誰不知道。
陳放這家伙能在衛(wèi)生局當(dāng)個科長,都是譚延?xùn)|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譚延?xùn)|自殺被查,陳放怎么可能脫得了干系?
被免職是輕的。
搞不好,是要被雙開的。
看來是回來收拾個人物品的。
科室里最愛傳閑話,也最愛看人被整。
也是無聊工作里最大的樂趣。
陳放自然是知道的。
他也不理會。
掏出鑰匙,剛準(zhǔn)備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卻發(fā)現(xiàn),鑰匙根本插不進去。
擺弄了半天。
出了一身汗。
最后也不好使。
轉(zhuǎn)身問道:“莉莉,我的門怎么打不開了?”
莉莉全名叫吳莉莉,是辦公室管內(nèi)勤的副主任。
聽到這個話。
莉莉鄙夷地笑了笑,說道:“昨天下午,門鎖就全部換了?!?br>
要知道。
自己嘗試了七八分鐘的樣子。
這個過程中,莉莉可是一直都有看到的。
瞬間就有些憤怒了。
問道:“你為什么不早說?”
“我又不知道你沒領(lǐng)新鑰匙,前天上午我就發(fā)過通知了。”
“前天上午我還在參加葬禮,難道你不知道?”
“我忘了不行嗎?”
莉莉揚著脖子問道。
陳放無語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維安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莉莉啊,我覺得你還是把鑰匙給陳科長吧,讓他進去緬懷一下也好,跟辦公室好好告?zhèn)€別,以后估摸著也沒機會進去了?!?br>
“哈哈哈……”
這個話一說。
辦公室里的人都笑了起來。
吳莉莉接著從抽屜里取出了鑰匙。
隨手一扔。
落在了地上。
訕笑說道:“陳科長,不是我話多,一會你整理自己的東西,還是要給我檢查一下的,職責(zé)所在嘛?!?br>
要知道。
當(dāng)初譚延?xùn)|還在縣長位置上的時候。
這些人一個個對自己相當(dāng)巴結(jié)。
恨不得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
現(xiàn)在譚延?xùn)|一倒。
人性里的惡就全部暴露了。
陳放也不生氣。
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鑰匙。
剛準(zhǔn)備開門。
辦公室主任鄭文峰急匆匆跑了進來,說道:“大家趕快收拾一下,趙守江副縣長過來調(diào)研了,車子已經(jīng)進了大院了……”
大家一聽,哪里還顧得上嘲諷陳放,一個個都緊張地忙碌了起來。
長鳴縣是大縣。
除了譚延?xùn)|這個縣長之外,還有6個副縣長。
6個副縣長中,有兩個是縣委常委。
一個是常務(wù)副縣長孫慎儒。
還有一個,便是這些年冒出來的趙守江了。
官場一個蘿卜一個坑。
譚延?xùn)|死了,那也就意味著趙守江很有可能再往前走上一步。
衛(wèi)生局的大門口。
顧靜姝帶著兩位副局長以及其他黨組成員,已經(jīng)在門口迎接了。
趙守江今年48歲,最明顯的特征就是頭頂已經(jīng)禿了一大片,僅剩的幾根頭發(fā)便吸收了絕大部分的營養(yǎng),承擔(dān)起了遮蓋頭皮的重任。
看得出來。
趙守江對顧靜姝還是“偏愛”的。
握住了她的手,便再也沒有松開了。
畢竟是調(diào)研嘛。
在衛(wèi)生局主要領(lǐng)導(dǎo)的簇擁下。
趙守江開始了對衛(wèi)生局的巡視。
當(dāng)他走進大辦公室的時候。
所有工作人員全體起立,爆發(fā)出了雷霆般的掌聲,一個個春光滿面,搶著跟趙守江握手。
正當(dāng)張維安擠出人群,想要在趙守江面前露露臉的時候。
趙守江轉(zhuǎn)身對著顧靜姝問道:“顧局,你們局里,是不是有個叫陳放的小同志?!?br>
“是!”
顧靜姝面色微變。
可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哦,那陳放同志呢?我要見見他?!?br>
趙守江說道。
“趙副縣長,他就是陳放?!?br>
張維安見表現(xiàn)的機會來了,朝著人群的后面一指。
大家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陳放的身上。
副縣長都找上門來了,陳放這小子恐怕真的要折了。
正當(dāng)張維安這么想的時候。
趙守江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了笑容,沒等陳放過來,他主動伸出手,朝著陳放迎了過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
兩人站在角落里,熱絡(luò)地聊了起來。
那架勢,哪里是領(lǐng)導(dǎo)跟下屬談話,更像是長輩跟晚輩聊天。
約莫三四分鐘之后。
趙守江在陳放的肩膀上拍了拍,突然提高了音量,說道:“年輕人,好好干,我看好你?!?br>
丟下這句話之后。
趙守江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本以為接下來還有其他的內(nèi)容,可是出了辦公室的門,趙守江卻以縣政府有急事,需要馬上趕回去為由,急匆匆上了車,在眾人有些摸不清頭腦中驅(qū)車離開了。
整個調(diào)研不到十分鐘。
其中有一半時間,都花在了陳放的身上。
趙守江一走。
大家的心里就炸鍋了。
誰都看得出來,趙守江就是奔著陳放來的。
眾人的心里,頓時生起了小九九。
尤其是吳莉莉,現(xiàn)在已經(jīng)急得有些抓耳撓腮了。
趙熙兒的臉?biāo)查g就變了。
“齷齪!”
嘴里嘟囔了一句。
掄起一巴掌,就對著陳放的臉扇了過來。
陳放眼疾手快。
半空中接住了她的手腕。
悠悠說道:“看來黃龍山車神也不認為自己一定會贏???”
這個話,一下子就把趙熙兒的好勝心激了出來。
她咬了咬嘴唇。
說道:“行,如果你能贏我,我陪你一晚上?!?br>
“錯了,是陪我睡一晚。”
陳放微笑著說道。
趙熙兒雖有不甘,卻也不能落了黃龍山車神的面子,篤定說道:“如果我輸了,我陪你睡一晚!”
“刀姐……”
旁邊的幾人想要阻止。
趙熙兒伸手一攔,說道:“放心,我不會輸?shù)摹!?br>
接著,凌厲的目光看向了陳放,問道:“比哪條賽道?”
“你是黃龍山車神,那就在黃龍山比好了?!?br>
話音剛落。
趙熙兒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冷冷說道:“行,既然是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黃龍山是長鳴縣境內(nèi)的海拔最高山,山路崎嶇曲折,多處有險境,如果是陌生的賽道不熟悉路況,趙熙兒還真不一定能贏,但是在黃龍山,她還真沒輸過。
“挑一臺車吧?!?br>
她指著店里的機車說道。
陳放擺擺手,用手指了指門口,說道:“你的這些車我不喜歡,我自己帶了車過來?!?br>
眾人好奇地瞅了過去。
想要看看陳放上門砸場子,到底開了什么大寶貝過來,可是門口除了一輛踏板車,便什么都沒有了。
趙熙兒疑惑地問道:“你說的是這輛?”
“對付你,用這輛就夠了?!?br>
陳放微微一笑說道。
屈辱。
巨大的屈辱。
一輛踏板車還想贏自己的機車,這是擺明了沒事找事。
趙熙兒眉角舒展,鄙夷笑道:“行,你若是贏了我,別說陪你睡一晚了,給你口一晚,我都應(yīng)了?!?br>
說干就干。
一行人六臺車,拉開架勢,開了半個小時,來到了黃龍山山腳下。
只不過趙熙兒一行人等了五六分鐘的樣子,陳放的踏板車才優(yōu)哉游哉趕到。
把大家笑得夠嗆。
黃龍山山路一共22公里,并不算長,可是大彎108個,小彎無數(shù)。
拼的就是膽量和技巧。
兩車在山腳下并排啟動。
陳放瞟了瞟旁邊的趙熙兒。
你還別說,穿著皮褲伸直的大長腿相當(dāng)養(yǎng)眼。
趙熙兒也注意到了陳放在盯著自己看,冷笑了一聲,說道:“想把我的腿架在你肩膀上是嗎?下輩子吧。”
說完,一擰油門。
機車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這條路,對于趙熙兒來說,簡直再熟悉不過了。
每一個彎道都爛熟于心。
風(fēng)馳電掣般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彎道,眼見距離山頂,也只有幾公里的車程了,趙熙兒看了一眼后視鏡,陳放的踏板車,早就沒了蹤影。
剛想一鼓作氣沖到終點。
就在這個時候,陳放的踏板車咻的一聲。
從她身邊飛馳而過。
這小子哪里冒出來的?
眼看陳放越來越遠。
趙熙兒有些著急了。
難不成還真輸了這場比賽不成?
一心急,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擰死了油門追了過去。
下一個大彎一眨眼就到了跟前,這個彎道,趙熙兒應(yīng)該減速,可是為了拿下這場比賽,她也豁出去了。
機車靠近彎道的時候。
她壓低了車身準(zhǔn)備轉(zhuǎn)彎。
可這個彎道弧度太大了。
這么快的速度,根本轉(zhuǎn)不過去,眼見懸崖已經(jīng)到了眼前,想要剎車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車身沖出了懸崖。
落在了山坡上。
趙熙兒只感覺身體失控,一下子天旋地轉(zhuǎn),再接下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等她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你醒了?”
陳放關(guān)切地問道。
意識到現(xiàn)在躺在陳放的懷里,趙熙兒惱羞成怒,剛準(zhǔn)備爬起身來,大腿處卻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疼得她全身都在痙攣。
“你別亂動,你髖關(guān)節(jié)脫位了?!?br>
陳放說道。
倒吸了幾口涼氣。
趙熙兒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遮天蔽日的樹木擋住了陽光,周圍的雜草壓倒了一大片,很顯然,她現(xiàn)在還身處黃龍山腹地。
“你從山上滾了下來,我聽到動靜也跳了下來,幸好找到你了,要不然的話,搞不好你得被野獸吃掉?!?br>
“不用你管!”
趙熙兒脾氣是有些倔強的。
她一用力就將陳放給推開了。
從陳放的懷里翻了下來,腿部重重砸在了地面上,沖擊過來的疼痛,差點讓她再次昏厥。
“行,那我不管你,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了提醒你一聲,這里手機沒信號,另外這個季節(jié),山里的毒蛇很多,也有不少野獸什么的出來覓食,你得多加小心!”
說完。
陳放站起身來,作勢準(zhǔn)備離開。
剛剛走了三步。
趙熙兒在背后吼道:“陳放,你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是你自己答應(yīng)跟我比賽的,你摔下山我也跟著下來了,現(xiàn)在我要救你,你也不讓我救,我能有什么辦法?”
這樣的環(huán)境下,就算再強硬的女人也會害怕的。
見陳放還是要離開。
趙熙兒抿了抿嘴唇。
用委屈的聲音說道:“那……那我答應(yīng)讓你留下來了。”
“拜托刀姐,什么叫你答應(yīng)我留下來了,要么是我心甘情愿,要么是你求我,兩個選擇,你自己看著辦?!?br>
“陳放,我勸你別得寸進尺!”
“行,那我走!”
陳放再一次跨開了腳步。
一向孤傲的趙熙兒,此時也不得不低頭了。
咬了咬牙,低聲說道:“那我求你留下來!”
“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陳放轉(zhuǎn)身問道。
趙熙兒雖然憤怒,卻也是無可奈何,大聲喊道:“陳放,我求你留下來幫幫我!”
“這還差不多?!?br>
陳放嘀咕了一聲。
蹲下身來。
手輕輕落在了趙熙兒的大腿上。
趙熙兒一看,火冒三丈。
又是一巴掌朝著陳放扇了過去,被陳放給擋住了。
“登徒浪子,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想著非禮我,你給我滾!”
“大小姐,我是給你治病啊,你這條腿要是好不了,咱怎么出山???再說這天馬上就要下雨了,你是想死在這里嗎?”
陳放的話,嚇到趙熙兒了。
她抿了抿嘴唇,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那你來吧?!?br>
陳放的手,開始在大腿上一點一點按了起來。
琢磨了一會。
說道:“你穿的這條皮褲太厚了,我摸不到骨頭,我現(xiàn)在要把你的褲子脫掉,不然沒別的辦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