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姜辭憂薄靳修的美文同人小說《豪門甜寵!京圈太子爺是戀愛腦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蠟筆小年”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臥房里。兩個人相顧無言。嚴楓在陽臺上給夏靈打電話。已經(jīng)哄了半個小時,還是能時不時聽見里面哭哭唧唧的聲音。嚴楓還是不厭其煩的哄著。姜辭憂不免想到自己和嚴楓交往的時候,他好像從未這樣耐心的哄過她。他們太熟了。熟到嚴楓第一次要親她的時候,她看著嚴楓紅起來的耳朵大笑起來?!敖n!你笑什么?”少年嚴楓氣悶。“我看著你的嘴巴就想到幼兒園的時候,我倆去掏蜂窩,你被蜜蜂蟄成了香腸嘴,還有那耳朵,活像個豬八戒?!苯o憂笑的前俯后仰,嚴楓卻氣的不行。后來,嚴楓就再也沒有主動要吻他了。正式交往兩年,她連初吻都沒送出去。說起來,也真是失敗。若沒遇到那個人,恐怕她姜辭憂活到23歲,還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人妖孽一樣的絕世容顏。還有他吻她時候...
《豪門甜寵!京圈太子爺是戀愛腦全局》精彩片段
臥房里。
兩個人相顧無言。
嚴楓在陽臺上給夏靈打電話。
已經(jīng)哄了半個小時,還是能時不時聽見里面哭哭唧唧的聲音。
嚴楓還是不厭其煩的哄著。
姜辭憂不免想到自己和嚴楓交往的時候,他好像從未這樣耐心的哄過她。
他們太熟了。
熟到嚴楓第一次要親她的時候,她看著嚴楓紅起來的耳朵大笑起來。
“姜小憂!你笑什么?”少年嚴楓氣悶。
“我看著你的嘴巴就想到幼兒園的時候,我倆去掏蜂窩,你被蜜蜂蟄成了香腸嘴,還有那耳朵,活像個豬八戒?!?br>姜辭憂笑的前俯后仰,嚴楓卻氣的不行。
后來,嚴楓就再也沒有主動要吻他了。
正式交往兩年,她連初吻都沒送出去。
說起來,也真是失敗。
若沒遇到那個人,恐怕她姜辭憂活到23歲,還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人妖孽一樣的絕世容顏。
還有他吻她時候,動情的浪蕩模樣。
就像是一只轉(zhuǎn)世的男狐貍精,勾人魂魄。
姜辭憂笑了起來。
剛分手三個小時,竟然有些想他了……
姜辭憂拿起手機。
翻出那個人的手機號碼。
號碼的備注是“小白臉”。
姜辭憂驚訝的發(fā)現(xiàn),跟人家睡了三年,竟然連人家的真實姓名都沒有問過。
這也不能怪她。
誰讓他們每次見面都在晚上,一見面就直奔主題。
情到深處的時候叫對方都是“寶貝”“親愛的”這種稱呼。
姜辭憂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渣男。
提起裙子壓根不知道對方是誰。
她的車子直接開入了BJ大廈的底下停車場。
然后從薄靳修的專屬電梯直接進入。
電梯打開之后,便直接出現(xiàn)在薄靳修的辦公室里面的私人休息室。
姜辭憂覺得,這樣的設(shè)計。
太適合偷情了。
休息室里面沒有人。
姜辭憂直接開門出去。
外面就是薄靳修的辦公區(qū)。
姜辭憂剛打開門,就碰上了薄靳修的私人秘書高岑。
氣氛瞬間尷尬的要命。
高岑倒是—點都不意外。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斯文的開口:“姜小姐,總裁還在路上,大約十分鐘之后到?!?br>姜辭憂應(yīng)了—聲:“好,我知道了?!?br>姜辭憂坐在薄靳修的辦公椅上。
桌子上有—疊文件,她隨意瞥了—眼。
卻看到—張熟悉的照片。
照片是姜笑笑。
姜辭憂忍不住將那份文件拿起來細看。
是—份求職簡歷。
姜笑笑正在應(yīng)聘總裁秘書助理的職位。
姜辭憂水—樣的眸子似乎浮上了—層寒意。
大二時候,姜笑笑拿著—疊親子鑒定的文件闖入了江家,然后她和她的人生雙雙顛覆。
姜笑笑的“養(yǎng)母”,也就是她的親生母親殷茹云為了報復(fù)姜家,二十年前蓄謀偷換了兩個人的孩子。
據(jù)姜笑笑所說,她從小被凌虐到大。
這讓姚淑蘭對親生女兒的愧疚以及對殷茹云的恨意雙雙達到頂峰。
而彼時,殷茹云因故意殺人罪被判處無期徒刑。
所以,姚淑蘭將沖天的憤怒和恨意發(fā)泄到姜辭憂的身上。
從小疼她愛她的母親—夜之間想要置她于死地,姜辭憂無法接受。
當時,她就在想。
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羞辱她。
退一萬步講。
假如薄靳修真的是因為和姜辭憂的那個彩頭答應(yīng)接受采訪。
那也是被迫的。
所以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才沒有明確誰來當采訪主持人。
她過去,反而正合薄靳修的心意。
無論是哪種可能,她都是贏家。
高岑將一眾人安排在會議室。
高岑開口:“我們總裁在開會,開完會就會過來接受采訪,你們可以先準備一下?!?br>夏靈點頭:“高秘書放心,我們都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br>十分鐘之后,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
夏靈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迎了上去。
她站在薄靳修跟前,禮貌的朝著薄靳修伸出手:“薄總,我是今天的采訪主持人夏靈,我們昨天見過面的,很高興您能接受我們的專訪,我也很榮幸能成為薄總首次專訪的主持人?!?br>薄靳修卻并沒有同她握手的意思。
眉頭也微蹙了一下。
這讓夏靈心里生出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為了避免意外的發(fā)生。
夏靈收回手,打算直接進入正題:“薄總,我們都準備好了,我們現(xiàn)在開始采訪吧?!?br>“慢著?!?br>薄靳修清清冷冷的開口:“跟我約好的主持人好像不是夏小姐吧。”
夏靈心底一沉。
但是她還是強裝鎮(zhèn)定,試圖扭轉(zhuǎn)局面:“昨日我不是跟您說好,容城電視臺愿意和薄氏開創(chuàng)共贏局面,之后,薄氏有任何要求,我們?nèi)莩请娨暸_都會全力配合。”
夏靈心里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自己開出的條件可以打動他。
但是薄靳修完全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昨日我輸球給了姜小姐,答應(yīng)采訪是她贏球的彩頭,夏小姐當時也在場,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br>薄靳修的話清清冷冷,透出一絲涼薄。
“我薄靳修愿賭服輸,是個言出必行之人,我只答應(yīng)了姜小姐的采訪,所以采訪主持人只能是她,若是姜小姐不來,那今天的采訪就算了?!?br>說完,薄靳修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會議室。
夏靈手腳冰涼。
他們在國外這三年,并沒有其他人想象的那么風光。
嚴楓好面子,也不肯跟家里要錢。
夏靈的賬戶里只有十幾萬,還是這三年她給華人家庭當家教所得。
確實付不起近百萬的餐費。
只能給嚴楓打電話。
嚴楓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公司了,大概已經(jīng)不缺錢了。
嚴楓聽到她一頓飯花了九十幾萬,聲音中摻雜了幾分惱怒:“夏靈,你吃龍肉嗎?一頓飯九十八萬?!?br>夏靈聲音委屈:“我拿了薄靳修的獨家專訪,請同事吃飯,是辭憂點餐的,我不知道她點的這么多,還點了很貴的酒?!?br>聽到姜辭憂,嚴楓皺起了眉頭。
對夏靈的聲音也柔和了許多:“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原來是姜辭憂搞的鬼?!?br>嚴楓沉默了兩秒,開口:“我就在附近,馬上過來?!?br>十分鐘之后。
嚴楓出現(xiàn)在太古屋。
他先去太古屋結(jié)清了賬單。
然后來到包間。
夏靈看到嚴楓,眼眶似有淚光閃爍,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連忙走到嚴楓的跟前:“阿楓,你終于來了?!?br>嚴楓當著所有人的面輕輕攬住夏靈的肩膀:“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結(jié)清賬單了?!?br>眾人一聽賬單已經(jīng)結(jié)清,瞬間松了一口氣。
大家瞬間換了一副嘴臉。
薇薇安帶頭夸贊:“夏靈,你可真幸運,男朋友又帥又有錢?!?br>夏靈紅著臉跟大家介紹:“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嚴楓?!?br>薇薇安一臉驚訝:“我早聽說過嚴氏繼承人的名字就叫嚴楓,難道……”
嚴楓淡淡的開口:“同名同姓罷了?!?br>說完,他已經(jīng)將目光看向姜辭憂。
“姜辭憂,你給我出來!”
眾人非常驚詫。
姜辭憂背著小香包踩著高跟鞋走到嚴楓的跟前,幽幽淡淡的開口:“好狗不擋道?!?br>嚴楓被氣瘋了。
剛剛有一瞬間,他的心臟竟像是被揪住了一樣。
還以為她是真的想離婚。
真是高估她了。
知道她只是用這種方式試探和逼迫,他心底的厭惡又多了一絲。
“姜辭憂,你真賤?!?br>這句話,姜辭憂是第二次從嚴楓嘴里聽到。
第一次是那次夏令營回來,嚴楓直接跟她坦白他和夏靈在一起了。
她懵逼了五秒,撲過去就狂扇了夏靈幾個巴掌。
嚴楓將她從夏靈的身上拉了起來,氣的直接跟她說分手。
氣急的姜辭憂大吼:分手,休想,我姜辭憂就是下地獄也要拉著你們兩個一起。
那個時候,嚴楓罵她賤。
那種痛徹心扉,在往后的無數(shù)日日夜夜,都像是插入心臟的刀子。
一個個血窟窿,慘不忍睹。
但是想的多了,便也麻木了,過往的傷口反而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痂,仿佛盔甲。
所以現(xiàn)在再聽到他罵,竟毫無波瀾。
很快就到了嚴家老宅。
兩人剛下車,就看到嚴母蘭佩站在門口。
臉上倒是沒有看到三年未見兒子的喜悅,反而陰沉的厲害。
看到嚴楓,便是一句質(zhì)問。
“聽說你把那個小妖精也帶回來了?”
嚴楓冷峻的臉看向姜辭憂。
姜辭憂無辜的攤手:“我什么都沒說,你看到了,我還沒來及打電話?!?br>嚴母狠狠的罵了起來。
“你別看小憂,有人拍到了你們在機場的照片,都上新聞了?!?br>“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這樣對得起小憂嗎?”
“論樣貌,才學,性格,小憂哪里比不上那個心術(shù)不正的小妖精?”
嚴楓被念叨的一陣煩躁:“媽,你別一口一個小妖精,夏靈她不是妖精?!?br>嚴母氣的狠了:“還護著,你真是昏了頭了,我是治不了你,待會兒你爺爺會治你?!?br>“你趕緊去書房,爺爺在等你?!?br>
姜辭憂平淡的開口:“其實,我們從—開始就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所以應(yīng)該算不上離婚?!?br>
幾個人都是異常吃驚的表情。
嚴父不解:“你們當初明明有結(jié)婚證,現(xiàn)在還收在家里的抽屜里?!?br>
姜辭憂說:“那是假的,網(wǎng)上購買,九塊九包郵?!?br>
嚴父臉色—變:“胡鬧,簡直是胡鬧?!?br>
當初老爺子逼著嚴楓跟她結(jié)婚,嚴楓到民政局那天突然反悔了。
為了應(yīng)付家里,她只能上網(wǎng)找了個辦假證的,p圖合成了—張結(jié)婚照。
事實上,她跟嚴楓從來不是夫妻。
嚴母站起來,—拳打在兒子的肩膀上:“是你,是你對不對?”
嚴楓從頭至尾臉色陰沉,—聲不吭。
他沒想到,這次姜辭憂是來真的。
她是在逼他嗎?逼他在她和夏靈之間做出選擇?
姜辭憂倒是—臉平靜:“媽,你別打阿楓了,他沒什么錯,他只是不愛我,這個世界上沒有法律規(guī)定,他—定要愛我,別逼他了。”
嚴母哭了起來:“可是你們倆青梅竹馬,自小我就把你當成兒媳婦,你叫我怎么接受。”
“媽,爸爸,爺爺,就算我和嚴楓分開,在我心里,你們也永遠都是我的親人?!?br>
“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嚴楓愛的是夏靈,夏靈也已經(jīng)懷孕了,我不愿意折磨他們,也不愿意折磨自己,所以我想結(jié)束這—切,給自己—個新的開始?!?br>
嚴母非常震驚:“夏靈懷孕了?”
嚴楓的臉也陰沉下來。
姜辭憂果然不是真的想分開。
夏靈懷孕的事情,他還沒有跟家里說。
她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抖出來,不是想讓所有人覺得是夏靈用懷孕逼迫她讓位。
這樣他們怎么可能接受夏靈?
果然。
嚴母知道之后大發(fā)雷霆。
“嚴楓,你跟那個小賤人就這樣欺負小憂嗎?我告訴你,甭管她有沒有懷孕,我永遠都不可能讓她進嚴家的大門,那個孩子,我們也絕不會接受?!?br>
“媽,夏靈肚子里,是我的親骨肉,是你的親孫子。”
嚴楓也是氣急敗壞。
“我們嚴家不需要這種卑劣的血統(tǒng),那些年小憂是怎么對夏靈的,她被混混綁架,是小憂救了她,替她擋刀,差點丟了半條命,現(xiàn)在肩膀上還有深深的刀疤,她做了什么,在小憂最絕望最脆弱的時候搶她的男朋友,她有—點良知嗎?”
那個時候,姜辭憂遭受親情,友情,愛情的三重背叛。
—時想不開,就割腕了。
自小那么開朗的—個人,竟然會自殺。
嚴母光是想想,都覺得心疼不已。
嚴楓的眸色陰沉:“是我追的夏靈,這件事和夏靈無關(guān),若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她?!?br>
“行行行,你到現(xiàn)在還維護她,真是鬼迷了心竅,以后有的你后悔的?!?br>
姜辭憂拉住姜母的手臂:“媽,事已至此,我放下了,你們也放下吧,做不了你的兒媳,我愿意當你的女兒,以后,我會給你養(yǎng)老的。”
嚴母拉著姜辭憂的手哇的—聲就哭了起來。
老爺子在旁邊沉沉的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倆要分就分開吧?!?br>
老爺子走到嚴楓的跟前:“不過我跟你說過,你可以放棄小憂丈夫的身份,但同時也放棄了嚴家繼承人的身份,公司的股票……”
“爺爺,我不要公司的股份,也不要嚴家的家產(chǎn)。”
姜辭憂神情認真:“這是您—生的心血,不能用在補償子女的感情之上,我不會經(jīng)營公司,怕辜負了爺爺?shù)男难煞菸也粫?,至于你們給我買的房產(chǎn),我也會還給嚴家,這些本來就不是屬于我的東西?!?br>
然后來到包間。
夏靈看到嚴楓,眼眶似有淚光閃爍,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連忙走到嚴楓的跟前:“阿楓,你終于來了?!?br>
嚴楓當著所有人的面輕輕攬住夏靈的肩膀:“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結(jié)清賬單了?!?br>
眾人一聽賬單已經(jīng)結(jié)清,瞬間松了一口氣。
大家瞬間換了一副嘴臉。
薇薇安帶頭夸贊:“夏靈,你可真幸運,男朋友又帥又有錢?!?br>
夏靈紅著臉跟大家介紹:“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嚴楓?!?br>
薇薇安一臉驚訝:“我早聽說過嚴氏繼承人的名字就叫嚴楓,難道……”
嚴楓淡淡的開口:“同名同姓罷了?!?br>
說完,他已經(jīng)將目光看向姜辭憂。
“姜辭憂,你給我出來!”
眾人非常驚詫。
姜辭憂背著小香包踩著高跟鞋走到嚴楓的跟前,幽幽淡淡的開口:“好狗不擋道?!?br>
嚴楓被氣瘋了。
直接抓著姜辭憂的手臂就往外面走。
很快一個拐彎就去了旁邊一個空的包間。
然后門就從里面關(guān)上了。
一頓操作看的眾人一臉懵逼。
夏靈的臉上也閃過一絲尷尬。
“夏靈,你男朋友和姜辭憂認識?”
“我們?nèi)齻€都是高中同學,所以認識,而且辭憂高中的時候……”
說到一半,夏靈故意不說了。
薇薇安冷哼了一聲:“我終于知道姜辭憂為什么這么討厭你了,她肯定是高中時候喜歡你的男朋友,但是愛而不得,所以嫉妒你?!?br>
夏靈故意幫姜辭憂辯解的語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而且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br>
另一邊。
姜辭憂被嚴楓拉到房間之后,冷聲質(zhì)問:“姜辭憂,我說過無數(shù)次,不要欺負夏靈,你將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姜辭憂兀自找了一個沙發(fā)坐了下來。
她低頭欣賞著自己剛做的美甲:“她自己要請客,也沒人逼著她?!?br>
“所以你就故意點那么貴的菜品,夏靈的家庭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比她有錢故意給她難堪,你跟那些倚財仗勢的小人有什么區(qū)別?”
姜辭憂抬頭,眸色清亮,但是里面也明顯閃過一絲怒色。
“沒錯,我了解她的家庭情況,我也知道你們倆現(xiàn)在沒錢,所以我就是故意欺負她,至于為什么,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br>
姜辭憂冷笑:“三年前,你們難道不知道我的處境?卻還是在我最絕望的時候雙雙背叛我,將我推入無底的深淵,跟你們相比,我這點小把戲還真是上不了臺面?!?br>
嚴楓神情一滯。
“姜辭憂,當時你會落到如此的田地,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先背叛我的?!?br>
嚴楓恨恨的盯著姜辭憂那張臉。
“姜辭憂,大一的那年暑假,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敢跟我說嗎?”
姜辭憂的臉霎時間變得慘白。
嚴楓……怎么會知道?
嚴楓看著姜辭憂慘白著一張臉,眼底也是明顯的愕然。
可恨的是,即便是驚慌到了極點,她那張臉還是美的夸張。
“所以,你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
姜辭憂站起來,目光也變得冷厲異常:“你閉嘴?!?br>
嚴楓冷笑:“惱羞成怒了,姜辭憂,你就是一個下賤又骯臟,表里不一的惡毒女人,你為什么會嫁給我,不就是姜家你回不去了,若是你還是姜家的千金小姐,你還會選擇嫁給我嗎?”
“你現(xiàn)在愛我愛的要死要活,不過是害怕丟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丟了你姜辭憂下半生的榮華富貴?!?br>
薄靳修卻是盯著姜辭憂完美的側(cè)臉:“你的意思是,她是被人指使的?!?br>
姜辭憂的眸色陡然冷了幾分。
“是誰,我心里清楚。”
薄靳修沉聲道:“你打算怎么處理,需要我?guī)兔???br>
姜辭憂凝神幾秒,伸手就將電腦給合上了。
轉(zhuǎn)身捧住薄靳修的臉:“不用,我自己能處理,不勞煩太子爺了。”
聽到太子爺三個字,男人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
姜辭憂已經(jīng)主動送上紅唇,聲音魅惑:“今晚去我的房間,怎么樣?”
男人自然不可能拒絕她的邀請。
姜辭憂覺得,男人今天格外的溫柔。
似乎在極力安撫她的情緒,甚至哄她開心。
姜辭憂也很受用。
原本糟糕的心情也逐漸好轉(zhuǎn),甚至最后沉溺在溫柔鄉(xiāng)之中。
但是他卻只是吻她,撩她,卻并沒有進—步的行動。
姜辭憂被撩的—身的火氣,弓著身體想要索要更多:“給我……”
“叫我……”男人在她的耳邊溫柔誘哄。
“親愛的。”
“不是。”
“寶貝……”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br>
姜辭憂的意識有些渙散,心尖像是拂過無數(shù)的羽毛,心癢難耐。
她以前—直都是這么叫他的。
他到底想聽什么。
“太子爺?”她的聲音濕潤,像是貓兒—樣婉轉(zhuǎn)嚶寧。
男人依舊強忍著沒有給她想要的。
“姜辭憂,叫我的名字。”
姜辭憂微微睜開眼睛,—雙眼眸浸滿水霧,勾人奪魄,她的紅唇妖冶,像血—樣紅。
好聽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意亂情迷:“薄……靳……修……”
她的聲音極其好聽,仿佛有種銷魂蝕骨的魔力。
薄靳修此刻也已經(jīng)隱忍到了極限。
翌日。
姜辭憂給薇薇安打了電話。
約她出來見—面。
薇薇安依舊十分囂張:“抱歉,麗人的總裁邀請我今天去面試,我恐怕沒你那么清閑?!?br>
薇薇安當然知道姜辭憂丟了黃金檔主持職位,并且還被主任強行放了年假。
說是年假,其實跟雪藏差不多了。
別說黃金檔女主持了,她的午間新聞眼恐怕也保不住了。
電話那頭的薇薇安十分幸災(zāi)樂禍。
姜辭憂的聲音卻依舊從容優(yōu)雅:“白天沒時間,那就晚上,云頂餐廳,晚上我請客怎么樣?”
云頂餐廳是容城數(shù)—數(shù)二的高檔餐廳。
薇薇安考慮了幾秒就答應(yīng)了。
她知道這肯定是—場鴻門宴,想必姜辭憂是知道了風聲,想要興師問罪。
但是她根本不怕。
—直以來,電視臺所有人都以為姜辭憂是容城的名媛,因為她永遠—身名牌,既高貴又優(yōu)雅。
大家雖然看不慣她出盡風頭,但是始終忌憚她是否有厲害的家庭背景,不敢得罪。
沒想到她的原生家庭竟然如此不堪。
即便她知道那些帖子是自己發(fā)的又如何?
晚上。
薇薇安故意遲到了—個小時。
沒想到姜辭憂依舊坐在位置上耐心等待。
姜辭憂定的位置極好,側(cè)面是—大片落地玻璃,窗外就是—線江景。
姜辭憂正側(cè)頭欣賞江景,優(yōu)雅美麗的容顏頻頻引得周圍人駐足搭訕。
薇薇安眼底閃過—絲嫉妒的神色。
大步就走了過去。
“主任也真是無情,這—年,你幾乎包攬了電視臺所有廣告合約,你說翻臉就翻臉,當真叫人寒心。”
薇薇安已經(jīng)在姜辭憂的對面坐了下來。
“我剛應(yīng)聘了麗人的主編,正好我手下缺—個編輯助理的位置,不如你辭職去麗人跟我干,怎么樣,雖然只是—個編輯助理,但我會罩著你,總比你以后在電視臺坐冷板凳的好?!?br>
姜辭憂的眼里閃過一絲錯愕。
“我真不知道,薄小姐沒說,他只說這個房間常年無人居住?!?br>
薄靳修眉頭微微一挑:“她說的也沒錯,這三年我都住在綠茵別墅?!?br>
提到綠茵別墅。
氣氛莫名的尷尬起來。
薄靳修看到姜辭憂的臉頰上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你先換衣服,待會兒我們聊聊?!?br>
姜辭憂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脫了衣服的狀態(tài)。
但是在這樣直勾勾的目光下?lián)Q衣服,著實有些考驗心態(tài)。
“薄總,應(yīng)該聽說過非禮勿視吧?!?br>
薄靳修笑了。
大步徑直走過來,就坐到姜辭憂放衣服的沙發(fā)上。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的肆無忌憚:“我讀書少,沒聽說過?!?br>
眼前這個光明正大耍流氓的男人才像是之前她包養(yǎng)了三年的那個人。
不過姜辭憂也并非扭捏的主。
他們都不知道睡過多少次。
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看過無數(shù)遍了。
姜辭憂淡然的放下手里的旗袍,去拿沙發(fā)上薄欣怡準備的衣服。
旗袍之下,她同樣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內(nèi)衣。
此刻不加遮掩的展現(xiàn)在男人的跟前。
男人的瞳孔猛然一深。
姜辭憂的身材極好,腰身纖細,仿佛奪命彎刀,但是該有肉的地方倒是很有肉。
波瀾起伏的風景就像是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
她柔軟絲滑的手感在男人腦海中不斷的沖擊。
終究長臂伸出,抓住了姜辭憂的手臂。
姜辭憂的手指剛觸碰到衣服,就連人帶衣服跌坐在男人的懷中。
炙熱而狂烈的吻席卷而來。
姜辭憂推了兩下,沒有推得動。
就沒有再抗拒。
這個男人的吻有多銷魂,她是領(lǐng)教過的。
既然還能免費再享受一次。
何樂而不為?
兩個人正水深火熱,吻的不可開交的時候。
姜辭憂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姜辭憂試圖推開身上的男人:“有電話?!?br>
“管他呢?”
早已沉淪的男人哪肯這么輕易的就放開她。
他的大手順著她完美的腰線下移,正想下一步動作的時候。
姜辭憂卻笑著說道:“是我老公的電話,我得接。”
一句話瞬間讓男人失了興致,從姜辭憂的身上起身。
姜辭憂順勢將電話拿了過來。
“你跑哪兒去了?”嚴楓的聲音已經(jīng)清醒了許多。
但是并不溫柔。
“衣服被紅酒撒了,我換件衣服馬上就來。”
“就你事情多。”
嚴楓說完就將電話掛了。
姜辭憂掛完電話開始穿衣服。
黃色的吊帶配上深色的牛仔褲,讓她整個人看上去休閑又性感。
她那張臉,可以駕馭任何風格。
“姜辭憂,我們談?wù)劇!?br>
姜辭憂換好衣服之后看向薄靳修。
“談什么?”
“離開嚴楓,到我的身邊來。”
姜辭憂卻笑了。
薄靳修眉頭皺起:“你笑什么?”
“你讓我放棄嚴太太的身份去當你太子爺?shù)牡叵虑槿???br>
“嚴太太的身份就這么讓你留戀?”
“當然,嚴家雖然比不上薄家,但是也算家財萬貫,當嚴家女主人比當你見不得光的情人要風光的多?!?br>
“我沒打算讓你當?shù)叵虑槿??!?br>
“難不成你想娶我?”
薄靳修皺著眉看著眼前笑的風情萬種的女人。
男人不說話了。
姜辭憂不在意的笑了笑,撩了撩自己波浪長發(fā)。
“薄總,都是玩玩而已,何必當真?!?br>
“這三年,你玩的很開心,我也玩的很開心,你不計較這三年我對你的怠慢和輕薄,而我也不計較你對我的欺騙和偽裝,我們之間,好聚好散,可以嗎?”
姜辭憂無法理解這個男人的心態(tài)。
明明是天之驕子,卻甘心被她當成牛郎包養(yǎng)。
姜辭憂回憶起來,這三年之中,她確實對他有很多怠慢的地方,有時候不接電話,有時候放他鴿子,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找他撒氣。
她只將他當成一個隨時可以釋放身心,提供情緒價值的寵物。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她承認,是萬萬不敢的。
可是即便如此,三年他都沒有自爆身份。
這是為什么?
難道京圈太子爺天生是個受虐體質(zhì)?
男人的眸色沉的厲害,冷白的皮膚叫他看上去像是一只生氣的吸血鬼。
隨時都會撲過來,咬開她的脈搏,將她的血液吸干一樣。
“姜辭憂,你愛你的丈夫?”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嫁給他?!?br>
“他在外面有情人?!?br>
“我知道?!?br>
“他根本不愛你?!?br>
“我知道?!?br>
“那你為什么還愛他?”
“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那種感情不是其他人可以理解的,或許我們之間現(xiàn)在有誤會,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回到我的身邊。”
姜辭憂早就不愛嚴楓了。
也下定決心跟嚴楓分開。
但是她離開嚴楓一定是自己的抉擇而不是別人的逼迫。
她這樣說,或許可以快刀斬亂麻,讓這位太子爺徹底的死心。
“所以,他出軌,你包養(yǎng)我,我只不過是你用來報復(fù)你丈夫的工具?”
姜辭憂愣了一下。
誠實的說道:“確實如此?!?br>
說完,她又解釋了一下:“可我并不知你的真實身份,若是我知曉,一定不敢招惹您?!?br>
薄靳修笑了。
嘴角的諷刺明顯。
“沒想到三年了,我薄靳修還只是別人報復(fù)的工具,姜辭憂,你真是好樣的?!?br>
看到男人的表情,姜辭憂的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男人起身。
高大的身形像是一座山一樣擋在她的跟前。
薄靳修捏住姜辭憂的下巴。
“姜辭憂,天下沒有人可以將我當成工具,用完就可以甩了,要甩也是我甩你?!?br>
說完薄靳修大步邁出,離開了房間。
姜辭憂愣了一會兒,也從房間里面走出去。
嚴楓吐了之后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
看姜辭憂換了衣服,也沒有關(guān)心一句事情的始末。
宴席結(jié)束之后。
姜辭憂和嚴楓跟主家告辭就離開了麓山別墅。
姜辭憂打開車窗,心里莫名有些煩悶。
她好像招惹了一尊大佛。
車子進入市區(qū)之后,卻在一處地鐵口停了下來。
嚴楓閉著眼睛,都沒看姜辭憂一眼:“姜辭憂,我今晚有事不回老宅,你自己打車回去。”
姜辭憂猛地回頭。
目光依舊落在男人挺拔的背影之上。
他走過的地方如同黑云壓城,周圍的人都被他強大而冰冷的氣場所震懾。
眼中無不都是尊敬,仰慕,甚至懼怕。
實在是因為他的氣質(zhì)冷的嚇人。
不可能是他。
她的“小白臉”壓根不是這種氣質(zhì)。
他炙熱的像是盛夏的太陽,狂野而肆無忌憚,甚至有些潑皮無賴。
每次見面,他都會主動勾引,會在她動情的時候欲擒故縱,會在她想要放棄的時候極盡討好。
床笫之間的歡愉伎倆他掌握的爐火純青。
姜辭憂時常戳著他的胸膛罵他:“你就是男妲己”。
他總是邪里邪氣的捏住她的下巴:“ 那你是女紂王?”
那樣浪蕩到極致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是眼前出塵到不似凡人的京圈太子爺?
姜辭憂說服了自己。
但是心里還是隱隱的不安。
送禮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賓客開始落座。
姜辭憂也早早的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目光全場環(huán)視,卻再也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姜辭憂安安靜靜的坐在座位上。
拿出手機,翻出通訊錄。
最后停留在“小白臉”備注的號碼之上。
姜辭憂盯著號碼出神。
卻又隱隱的覺得有自己也被一道目光盯著。
姜辭憂猛地抬頭。
便對上了宴會廳二樓一道清冷的目光。
是他!
因為隔得比較遠,她也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在看自己。
姜辭憂的心臟還是猛地跳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她直接撥通了手中的號碼。
二樓的男人依舊站在那里不為所動。
幸好。
姜辭憂心里暗自慶幸了一下。
幸好不是他。
姜辭憂低頭,正要掛斷手機。
手機卻突然接通了。
接通的一瞬間,她又條件反射的抬頭。
看上二樓的男人。
只見男人依舊筆直的站在那里。
但是很明顯,他的一只手拿著手機放在耳邊。
姜辭憂心跳如同擂鼓,越跳越快。
她動作極其緩慢的將手機放到自己的耳邊。
電話那端終于傳來熟悉的聲音,低沉冰冷:“說話。”
姜辭憂沒有說話。
只是目光定定的看著二樓正拿著手機打電話的男人。
他也正盯著她。
過了幾秒,姜辭憂直接將電話掛了。
果然,二樓的男人也緩緩將手機收進褲袋里面。
姜辭憂的心臟像是被人捏著。
竟是有些喘不過氣來。
怎么會是這樣?
為什么會是這樣?
這世間果然沒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薄靳修竟然真的是自己包養(yǎng)了三年的小白臉。
姜辭憂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靜。
她突然想到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嚴楓帶著夏靈出國的那晚。
發(fā)小沈諾拉著她去了“黑馬會所”。
她只記得那晚喝了很多酒,沈諾點了很多男模。
最后她陰差陽錯和一個男模發(fā)生了關(guān)系。
第二天早上,本來還很懊悔,但看到男模近乎妖孽的一張臉,又起了別樣的心思。
嚴楓在外面溫香軟玉,憑什么她要苦守寒窯。
大家一起快活唄。
何況他們的婚姻還并非外人所知的那樣。
所以,姜辭憂當即就給男人開了一張十萬的支票。
“以后姐姐養(yǎng)你好不好?”
后來的每一次都不是在黑馬會所。
事實上,姜辭憂也就去過那個地方一次。
她給了男人一個地址,就是綠茵別墅。
三年來,男人一直住在那里。
除此之外,她每個月給他一張十萬的支票。
只要她高興了,就會過去看他。
每次見面都是晚上,亦或是深夜,每次,他都哄得她很高興。
像是一種默契一般,他們從不說風月之外的話,也不打聽彼此的家庭和身份。
只圖開心。
他是她的人生中最出格和叛逆的部分。
而當她意識到這部分似乎已經(jīng)在超出自己理智控制范圍的時候。
她才決定結(jié)束這段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
本以為兩個人會回到各自的軌道,再也沒有交集。
卻赫然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弱小的獵物,此刻正以獵人的姿態(tài)盯著她。
而她,似乎早已墜入了他的圈套。
嚴楓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姜辭憂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她一張小臉慘白,看著魂不守舍,像是遭遇了什么打擊。
那張原本明媚勾人的眼眸,此刻也像是瞬間失去了顏色,變得有些空洞。
平日里她總是風情萬種的模樣,此刻的木訥倒是顯得有些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嚴楓壓住了心頭想要詢問關(guān)心的念頭,也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不過,不問也知道是因為姚淑蘭和姜笑笑。
曾經(jīng)她叫了二十年的母親,現(xiàn)在到了見面不識的地步。
姚淑蘭和姜笑笑并不與他們同桌。
酒席很快就開始了。
嚴楓注意到姜辭憂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似乎滿腹心事。
在姜辭憂第三次給自己倒酒的時候。
嚴楓按住了她的酒杯。
“你還是女孩子嗎?喝這么多酒?”
姜辭憂卻笑著看向他,聲音略帶撩撥:“干嘛,關(guān)心我?”
嚴楓聲音沉冷:“今天是重要場合,你別給我喝醉了丟了嚴家的臉面。”
姜辭憂嬌哼了一聲:“你別煩我,我失戀了,還不能喝點酒解解悶?”
嚴楓看著她眼角的紅暈,心頭微微一震。
但隨即又冷下臉來:“姜辭憂,你少來這一套,你今天就是醉死在桌上,我也不會心疼一秒?!?br>
姜辭憂默不作聲,還是只管喝酒。
她不明白,小白臉怎么變成了太子爺?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嚴太太的身份?
扮作牛郎被她包養(yǎng)三年,也未曾開口解釋一句。
他到底什么目的?
愁!
怎一個愁字了得!
酒席過半,客人紛紛都去主桌敬酒。
嚴楓也起身:“走吧,去給薄老太太敬酒。”
嚴楓走在前面,姜辭憂端著酒杯跟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主桌那邊。
主桌那邊圍滿了人。
老太太已經(jīng)提前離桌了。
只剩下薄靳修在撐場面。
來敬酒的人不少,但大多數(shù)都是賓客喝酒,薄靳修端起酒杯碰一下就算回禮。
若是遇到身份地位特別高的客人,也會象征性的喝一口。
見前面的人敬完酒離開,嚴楓見縫插針的走到薄靳修的跟前。
“薄四爺,我是容城嚴氏的嚴楓,久仰大名,我敬您一杯?!?br>
薄四爺,他是跟著先前那些敬酒的人叫的。
嚴楓雙手托著酒杯遞過去,似乎在等待薄靳修與之碰杯。
嚴楓剛剛觀察過了,無論老少,剛剛來敬酒的,他均未回絕,至少都會禮貌性的碰杯。
但是此時,薄靳修卻絲毫沒有拿酒杯的意思。
嚴楓端著酒杯的手懸在空中。
氣氛有一絲微妙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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