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撕開了李成月的遮羞布。
她氣憤至極想要發(fā)落姜莞。
我攔住她說道:殿下將周副將當(dāng)作兄長,正如我將阿莞當(dāng)作妹妹,阿莞天真無狀沖撞了殿下,臣代她賠罪。
李成月露出受傷的神色:沈諾,你在報復(fù)我?
我回道:難道殿下所說的兄妹之情與臣的理解不同?
李成月囁喏著唇滿臉羞憤。
前世李成月將我當(dāng)作消遣慰藉,此刻看著她這情狀,我心中毫無波瀾。
她最終還是趕走了姜莞。
等到帳中只剩我們兩人,她才遲疑地開口:沈諾,從前是我不好,以后我會努力當(dāng)一個好妻子...... 我勾唇淺笑,淡淡地念道:駙馬類卿,然畫皮難畫骨,聊以慰藉爾,惟盼周郎歸。
李成月震驚地看著我。
可能是想不透為何自己與周聽寒的密信會被我知曉。
這是周聽寒隨皇帝碭山圍獵時,她為表思念之情八百里加急送去的密信。
她臉上浮起慌亂,上前抓住我的手。
說:不不,這是我酒后昏了頭,想起幼年時光胡亂寫的,我沒有將你當(dāng)作慰藉。
她還說:我對聽寒只是年少情動,那些都過去了,我只是習(xí)慣了對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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