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許默謝冰艷的游戲競技小說《離家后,父母追子火葬場了許默謝冰艷全局》,由網(wǎng)絡作家“啦啦小南瓜”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綠色出行,低碳出行?隨取隨用,隨時隨地,開放共享綠色安全?這是啥?這是啥?”這幾天,許默都在醫(yī)院旁邊散發(fā)單車和收攏單車,也不知道那姜娉婷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許默又遇到了她幾次。俗話說—回生二回熟,似乎這姜娉婷對共享單車感興趣,于是便過來詢問。許默笑道:“這是我們推行的理念!意在解決城市的交通擁擠問題,推行綠色出行,推動共享!”姜娉婷心中有些震動:“共享?”“不錯!共享,這些單車,叫做共享單車!只要繳納—些押金,就可以使用!”許默解釋笑道:“現(xiàn)在這幾條街道都已經(jīng)有我們的單車,我們想要解決環(huán)境污染和交通擁擠的問題!”姜娉婷—聽,不由肅然起敬,立即對著他豎起大拇指?!澳氵@些單車擺放在街道上,不害怕被人偷嗎?”她問道?!坝行?,不過沒事,...
《離家后,父母追子火葬場了許默謝冰艷全局》精彩片段
“綠色出行,低碳出行?隨取隨用,隨時隨地,開放共享綠色安全?這是啥?這是啥?”
這幾天,許默都在醫(yī)院旁邊散發(fā)單車和收攏單車,也不知道那姜娉婷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許默又遇到了她幾次。
俗話說—回生二回熟,似乎這姜娉婷對共享單車感興趣,于是便過來詢問。
許默笑道:“這是我們推行的理念!意在解決城市的交通擁擠問題,推行綠色出行,推動共享!”
姜娉婷心中有些震動:“共享?”
“不錯!共享,這些單車,叫做共享單車!只要繳納—些押金,就可以使用!”許默解釋笑道:“現(xiàn)在這幾條街道都已經(jīng)有我們的單車,我們想要解決環(huán)境污染和交通擁擠的問題!”
姜娉婷—聽,不由肅然起敬,立即對著他豎起大拇指。
“你這些單車擺放在街道上,不害怕被人偷嗎?”她問道。
“有些擔心,不過沒事,人心不會那么壞,偷的人不會很多!即便是我們丟失了幾輛和十幾輛,也問題不大!”許默解釋道。
姜娉婷—聽,不由更加肅然起敬了。
“你還是—個高中畢業(yè)生吧?怎么想到做這個?”
許默笑道:“我覺得共享這個概念很好,如果人人都分享自己擁有的東西,那么這個世界—定會變得更加美好!這跟我是什么人關系不大,我只是想要推廣這種理念而已!”
這句話就讓姜娉婷有些欽佩了,她笑道:“這些單車都是你的?你有自己的公司?”
“不錯!都是我的!”許默點頭笑道:“我們公司已經(jīng)有七八個人,目前還在招人!后續(xù),我們打算把單車鋪滿整個夏海市,讓共享的概念更加深入人心!”
姜娉婷聞言,心中震動,盯著他的單車看了半晌,神情非常復雜。
不過她也沒有多說什么,很快就回去上班。
她工作的醫(yī)院就在附近。
那邊許默去過幾次,頗為熟悉。
許默也不管她,繼續(xù)擺放自己的單車。
時間悄悄的流逝,眨眼之間,三天的時間過去。
由于五千輛單車鋪下去,小黃車的用戶迎來的—次爆炸,僅僅在—天之內,繳納押金的用戶就增加了五百多人。
這個數(shù)字,讓四人大為振奮。
“已經(jīng)可以推廣了!后續(xù)繼續(xù)增加!”
“對對對!繼續(xù)增加!”眾人激動說道,等待第三批—萬輛單車到位。
這—批,也沒有讓許默等人等多久,僅僅等了四天,單車就被送了過來。
這—次,許默招了三個人跟他們—起散發(fā)單車和收攏單車。
由于數(shù)量比較多,比較忙,所以很多事情,許默都需要親力親為。
特別是醫(yī)院附近,人流比較大,散落的單車比較多,許默負責那—塊,所以需要去那邊收攏。
今天正在收攏幾輛單車,身后忽然傳來了—聲呼喊聲:“許默,你在干什么?”
忽然,許婉婷又翻到了一條說說,也是關于她的。
“美麗,知性和富有學識的大姐!”
“永遠尊貴,永遠優(yōu)秀,永遠都那么美麗!”
“我心中仰慕的大姐!”
許婉婷的眼眶再次紅了起來。
她急忙蹲在地上,捂住了嘴巴,眼淚壓抑不住的涌出來。
她記得那一次上臺發(fā)言。
是在小鎮(zhèn)中的一個會議上。
那是一個露天發(fā)言,很多人都可以參加。
說話的,都是他們這些年輕企業(yè)家代表。
由于許家和家族企業(yè)的關系,許婉婷受邀前去,跟一些老板和官員握手,然后發(fā)表自己的創(chuàng)業(yè)感言和經(jīng)營故事。
按道理說,這樣的場合許默不應該能拍攝到,但是許婉婷也不知道許默究竟是怎么過去的,竟然拍攝了許許多多的照片,也參加了這個會議。
許默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她講過這樣的事情。
她曾經(jīng),是多么的讓他驕傲,讓他仰慕,讓他佩服。
僅僅一次帶他出游,就讓他欣喜若狂。
她曾經(jīng),是他生命中最靚麗的一道光,是讓他拼了命都想要追趕的大姐,是他念念不忘的崇拜對象。
而自己,做了什么?
“許婉婷,你會有報應的!”
“嗚嗚……”
許婉婷壓抑不住,又哭了出來!
淚如雨下!
……
香蕉和龍眼的漲價非常明顯。
這一次風暴的調查報告,很快就會出來,各個地方都受災嚴重。
東南沿海一片,大面積的香蕉林都已經(jīng)倒了,香蕉漲價的行情,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眼前。
由于害怕倉庫里面的東西被別人偷走,所以許默唐磊四個人,各自請了一天假,守著。
對于東西被偷這樣的事情,他們這些孤兒非常有經(jīng)驗,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再說了,這個倉庫他們僅僅短租七天而已,七天之后,就需要歸還給人家。
還需要幫人家打掃干凈。
“我沒有瘋!”許默看著他嘆道:“許先生和謝女士同意的話,那就到此為止吧!不同意也到此為止,我覺得需要有一個憑證!總歸是好的!”
許德明立即大罵道:“你從哪里學來亂七八糟的東西?誰教給你的?你媽說得對,你就是一身毛病不學好!現(xiàn)在,你用這個來威脅我?威脅你媽?”
許默一聽,頓時笑了:“許德明先生恐怕說錯了,我沒有想要威脅誰!我只是累了,不想跟你們糾纏!許德明先生應該會同意的吧?”
“他寫的是什么?”謝冰艷詫異,走過來看了一眼。
當她看到紙張里面的東西之后,也豁然大怒。
“許默,你,你瘋了?戒尺在哪?”
謝冰艷差點氣瘋了。
上面寫著的東西,是斷絕父子母子關系協(xié)議書,寫了很多東西,宣布斷絕關系。
謝冰艷哪里容忍得了這樣的事情?當即就在桌子上尋找戒尺,當看到戒尺就放在旁邊,上面還沾著一些鮮血。
她也顧不得,直接抽出戒尺,就朝著許默拍了過去。
這一次,許默自然不會被她劈中,而是伸手,接住了她拍過來的戒尺。
“謝女士是想要讓我頭破血流?”許默盯著謝冰艷,滿臉陌生。
“你……”
謝冰艷沒有想到許默敢接住她的戒尺,有些吃驚,但是反應過來之后,她豁然大怒,一把搶過趙媽手中的掃把,朝著許默的身上拍去。
那時候許默看向她和她們的眼神,都充滿了神采,充滿了激動,她們怎么會不知道?
要不然,許默也不會偷偷的跑到她的大學里面,偷聽她上課。
許雪慧確實出過幾張專輯,是她自己花錢出的,是小有名氣的音樂人。
許默也不知道從哪里知道她出過專輯,于是便一些下載在手機上偷聽。
以前許雪慧看過他的手機。
現(xiàn)在大姐說這些,許雪慧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許默,身體很差?”她問大姐。
許婉婷點頭:“貧血嚴重,長期營養(yǎng)不良!心臟供血也有問題!警方說,他在城郊租了一個房子居住,那邊是農(nóng)村貧民窟,估計是為了賺取生活費,售賣活螃蟹和活蝦!”
“他怎么……”許雪慧咽了咽口水:“他怎么想到這些?”
“不知道!我讓小徐去打聽了!這幾天活螃蟹和活蝦漲價非常厲害,估計是這個原因,他想要賺生活費!”許婉婷幽幽的開口。
許雪慧不說話了,只覺得這樣的事情讓人難以接受。
他們許家什么時候少錢了?
還用得著這樣做生意?
但是回想起來,母親謝冰艷每個月只給他五百塊錢的生活費,這有讓人覺得窒息。
她也沒多說,讓大姐把信息發(fā)到自己的手機上,便離開大姐的房間!
許雪慧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還是沒有勇氣打開手機去看聊天記錄,直挺挺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眼睜睜的看著天花板。
腦海中忽然很亂很亂,無法用正常的思緒去理解現(xiàn)在的問題。
這種事情,往深里想,越想越可怕。
她們究竟做了什么?
……
許默已經(jīng)失蹤了好幾天了。
家里似乎沒有什么動靜。
高中又開始重新開學。
許俊哲回學校去上課,這個時候,謝冰艷和許德明似乎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孩子失蹤,于是急忙聯(lián)系警方 。
許俊哲回家的時候,他們連提許默的名字都不敢提。
警方回復,告知她已經(jīng)許婉婷處理結果,謝冰艷微微詫異,立即找到了許婉婷。
“老大?怎么回事?你昨天找到了許默?”
許婉婷看著父母過來詢問,她心中冒出一絲悲涼,點了點頭:“他沒有失蹤!我找到他了!他只不過是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克馨岬侥睦锶プ。窟@個逆子,真的氣死我了!他真的敢在外面待六七天不回家!”謝冰艷大怒。
許婉婷道:“許默在城郊貧民窟租了一間房子,自己去那邊居住了!他恐怕不會回家了!”
“什么?”謝冰艷大怒:“他翅膀硬了?想要一個人單飛了?”
許婉婷嘆道:“媽!你去過許默的學校找過他嗎?你知道許默身體其實有病,并不太健康嗎?”
“哦?”謝冰艷一愣。
“這是醫(yī)院的病例!昨天他在外面暈倒了,我送他去醫(yī)院,讓醫(yī)院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的!”許婉婷看著父母。
“醫(yī)生說貧血,嚴重營養(yǎng)不良,體重偏輕,比較瘦弱!心臟還有造血問題!他頭上的傷口,還肺炎了!”
謝冰艷與許德明吃驚,急忙接過病歷一看。
“這……”許德明神情嚴肅。
“爸!若是沒事,我就先去公司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需要先去公司一趟!”許婉婷開口。
她現(xiàn)在忽然不知道應該怎么跟父母說許默的事情,只覺得難以啟齒。
即便是說了,恐怕謝冰艷和許德明也好會覺得許默是矯情,裝病,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許默離開許家,不是因為她,也不是因為許雪慧,而極有可能是因為許俊哲和謝冰艷許德明。
特別是謝冰艷和許德明。
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如果他們兩人沒有反應過來,那做什么都沒有用,還不如讓許默自己在外面住好了。
正好可以少受一些折磨和懲罰。
若是許默回來,說不定還會被謝冰艷罰站,罰禁閉。
……
許婉婷很快就離開家,此時外面風暴已經(jīng)過去,太陽已經(jīng)出來,陽光明媚。
許婉婷吸了吸明媚的陽光,只覺得身上稍微溫暖了一些。
她需要去見一見許默,最好盡快!
……
謝冰艷和許德明見她離開,微微詫異,看了看手中的病歷。
“謝冰艷,怎么回事?許默怎么會營養(yǎng)不良?”許德明皺眉問道。
“我怎么知道?”謝冰艷眉毛一豎:“趙媽,趙媽!你過來一趟!”
“夫人!你找我?”趙媽急忙匆匆忙忙的走過來。
“趙媽!許默是怎么回事?他經(jīng)常不吃飯嗎?怎么醫(yī)生說他營養(yǎng)不良?”謝冰艷盯著保姆。
“這個……”趙媽怔了下,不說話了。
“趙媽你看看!上面寫的很清楚,貧血,營養(yǎng)不良!許默他沒有補血過?”謝冰艷問道。
趙媽一看,急忙說道:“夫人你也知道,家里人吃飯,一般都不會喊默少爺下來吃,有時候,忘記喊了,默少爺做作業(yè),忘記下樓,就不吃了!”
“什么?”謝冰艷吃驚。
“好像這幾個月,默少爺都沒有怎么在下面吃飯!餓了,他就自己去廚房弄個面吃!夫人和老爺都不讓他吃零食,所以默少爺也不敢吃零食!”趙媽嘆道:“默少爺也沒有零花錢,也不怎么敢在外面吃,估計這個原因!”
“他沒有下來吃飯?”謝冰艷盯著趙媽,難以置信。
趙媽苦笑說道:“三小姐,四小姐她們都很少喊默少爺!若是默少爺在,她們一般都把飯碗端到其他地方吃,不愿意跟默少爺同桌!默少爺漸漸的,便也不敢跟他們一起吃了!這幾個月,默少爺應該都沒有下來吃過飯,都是自己吃面!”
“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他每天都不吃飯?只吃面?我明明記得他有下來……”謝冰艷難以置信。
趙媽說道:“好像是幾個月前,夫人罰默少爺不能吃飯,默少爺便再也沒有下來吃過了!夫人記得默少爺下來過,應該是幾個月前的事情!”
謝冰艷呼吸急促了起來,轉頭看著許德明。
許德明皺起眉頭,臉色凝重。
“喊李叔過來,把監(jiān)控調過來給我看看!我看看他究竟是哪一天沒有下來餐廳吃飯!”謝冰艷大怒說道。
“是!”
趙媽很快就找李叔。
李叔很快就過來:“夫人你找我!”
“李叔,你馬上把餐廳飯點的監(jiān)控視頻給我找出來!我要看看從那一天開始,許默沒有下來吃飯的!”謝冰艷問道。
李叔看了看兩人,微微詫異,然后點頭道:“好!麻煩夫人老爺?shù)纫坏龋 ?br>
謝冰艷呼吸急促,眼中蘊含著怒火。
這個逆子,竟然敢不吃飯,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缺乏管教。
她立即盯著許德明怒喝:“許德明,你這個孩子徹底廢了!他那么大個人,吃飯還要讓別人喊嗎?他不會自己下來吃嗎?許德明,要狠狠地教訓他一頓,要不然他會徹底淪為廢物!”
許德明不說話了,看著手中的病歷,若有所思。
監(jiān)控很快就被李叔找出來,送到他們的平板上。
謝冰艷和許德明急忙看了過去。
“老爺夫人,這三個月,都沒有看到默少爺下來吃飯的身影!他一直自己在廚房弄面吃,或者偷偷在冰箱里面吃其他人吃剩下的飯菜!他一直沒有上桌!”李叔說道。
“什么?”謝冰艷吃驚。
“這是默少爺偷吃剩飯剩菜的視頻,應該是晚上十一點多,默少爺餓了,就偷偷下樓吃!他不敢開燈,所有有些模糊!”李叔說道:“還有這個,他自己去廚房炒面吃!剩菜,也是吃其他人剩下的!”
謝冰艷吃驚:“他為什么這樣?”
“這個……”李叔頓了頓:“這個趙媽應該知道!估計是三小姐和四小姐她們,不喜歡跟默少爺一起吃飯,很少叫默少爺!再說了,俊哲少爺若是在家的話,他更加少下來吃!默少爺一般都是自己一個人解決!”
謝冰艷沉默了,死死的盯著屏幕,眼中的怒火越來越盛。
“他想要干什么?為什么不下來吃?老三老四討厭他,他也可以下來吃!這跟俊哲又有什么關系?誰不讓他吃飯了?”她怒火沖天。
李叔說道:“我記得夫人好像對他說過,不允許他吃飯,默少爺恐怕是以為以后再也不允許默少爺在飯桌上吃,所以默少爺就沒有下來了!”
謝冰艷微微瞪大眼睛,難以置信:“我說過這樣的話?”
李叔也不敢多說,只能沉默。
“夫人,這是默少爺最后一次在餐廳飯桌吃飯的錄像!好像是默少爺夾了一塊雞腿,落在桌子上,他想要重新夾起來吃,結果夫人和幾個小姐豁然大怒,便把他趕走了!”李叔找出一幅錄像遞給她。
“后面默少爺就沒有再下來吃過了!”
謝冰艷看了一眼,微微吃驚。
由于監(jiān)控沒有聲音,聽不到里面的人說什么,僅僅只是看到她自己與幾個女兒豁然大怒,大聲教訓了許默,讓他罰站,不允許再吃。
許默便站在一邊罰站,不敢動彈。
“我那時候說了什么?”謝冰艷有些想不起來。
李叔看了趙媽一眼,有些猶豫。
“我記不起來了!你們說一說!”謝冰艷皺起眉頭。
“那天夫人說,如果這條惡習沒改,就永遠不允許默少爺在這里吃飯!默少爺被罰站完,就回去了!”李叔道。
謝冰艷吃了一驚:“我說過這樣的的話?”
“夫人!默少爺從此確實沒有下來過,估計是默少爺當真了,只敢在廚房偷偷的吃!其他小姐也沒有喊他下來吃飯!可能是這個原因,造成默少爺營養(yǎng)不良!”趙媽急忙道。
說著,她又補充了一句:“夫人和老爺還是帶默少爺出去看看吧!畢竟,默少爺都好多天沒有回家了!”
謝冰艷確實想不起自己做過這樣的話。
她回憶了一下,頓時冷笑:“即便是他這樣,也是他活該!許德明,跟我出去一趟!”
許德明皺了皺眉頭說道:“去哪里?”
“還能去哪里?去學校找他!我倒是要看一看這幾天,他到底去哪里鬼混了!”謝冰艷咬牙切齒。
許德明皺眉道:“你知道他在哪個學校哪個班?”
“你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謝冰艷怒道:“他整天不吃飯,裝給誰看?這一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他!若是不把他教訓他,他已經(jīng)無法無天!”
謝冰艷說著,立即收拾東西走人。
許德明一看,也只能跟著她一起去二十七中。
“就是這個學校,二十七中!整個夏海市,最廢物的學校!在這學校里面的學生,全部都是廢物,沒有一個好的!”謝冰艷來到二十七中門口說道:“許德明你看看,你的好兒子就讀這么一個學校!”
許德明看了一眼,不滿道:“他在哪個班?”
“進去問一問!”謝冰艷也不知道許默在哪個班,只能進去找學校領導詢問。
學校領導見她過來,都有些詫異,把許默的班主任林楚瑜喊了過來。
“你們是……許默的親戚?”班主任林楚瑜詫異。
“不錯!許默在哪?麻煩把他喊過來一趟,我要見他!”謝冰艷開門見山道。
“不好意思!今天許默請假了,不在學校!他好像有事出門去了!”林楚瑜道。
“出門去啦?他去哪了?”謝冰艷一聽,豁然大怒:“他肯定是出去鬼混了!我就知道他整天不學好,書也不讀,學也不上!”
林楚瑜看著他們,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現(xiàn)在暫時聯(lián)系不上他,你們明天來看看!”
“他昨天來上課了嗎?”謝冰艷問道。
“昨天來了!不過今天請假!你們究竟是他什么親戚?不知道他不來學校?”林楚瑜對他們的身份頗為好奇。
“走,我們去找警察!”謝冰艷不想解釋,只覺得沒有面子,立即跟許德明出來。
“警察可能暫時也找不到她!可能要等明天再說!你打一個電話給老大,老大肯定知道他在哪里!”許德明道。
謝冰艷心中只有惱怒,哪里會猶豫?立即取出手機給許婉婷打電話。
“老大,許默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他在那個城郊?”
許婉婷也正在尋找許默的路上,昨天她已經(jīng)向警察打聽到了許默的住所,剛剛開車找到了許默住的地方。
但是她到這里之后卻發(fā)現(xiàn)許默根本不在這里。
他也不在學校,不知道去哪了?
聽到謝冰艷這么問,許婉婷急忙回答道:“爸媽,你們先別找許默!讓我去找找他看!”
“我若是不找他,他還不反了天了!”謝冰艷怒道:“他都已經(jīng)幾天沒有回家了?他究竟在外面做什么?”
被邀請的人都是夏海市各界的名流和企業(yè)家,主要是聯(lián)誼、合作和發(fā)展。
把車交給保安,許疏影穿著黑色禮服、踩著高跟鞋,優(yōu)雅的走入會場大廳之中。
在這里,有不少跟她—樣的名媛和小姐也被邀請了過來,許疏影認識不少,跟隨著仆人很快就上到了二樓,與她們寒暄了起來。
她來的有點晚,宴席已經(jīng)開始,有人在表演節(jié)目,她在二樓,大部分人都在—樓吃東西聊天。
姜娉婷并沒有過來,也不知道去哪了?
許疏影也懶得去找,她來這里主要是為了聯(lián)誼,與好友見個面,亦或是認識—下夏海市的年輕才俊,釣—個金龜婿什么的。
有不少大家族的子弟也會出現(xiàn)在這個宴會上。
與好友喝了—點,許疏影覺得無聊,轉頭朝著下面看了—眼,想要看看表演,但是忽然看到了什么,臉色—滯。
只見在—樓,不少人都在喝酒碰杯喝聊天,姜娉婷正帶著—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人與幾個人交談。
談了幾句之后,那年輕人便取出了—份資料,投遞了出去。
他似乎投遞了不少人,—些人正在—邊聊天,—邊看他投遞出去的東西,皺著眉頭。
許疏影臉色不由—凝。
“他怎么在這里?”
那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人,不是許默還有誰?
跟兩個月的單薄不同,這兩個月,許默明顯長高了不少,壯碩了不少。
以前沒有見過他穿西裝,他幾乎天天穿校服,比較邋遢,現(xiàn)在穿起西裝之后,竟然讓人感覺到—股英氣。
“哦?那狀元??!”旁邊的—個少女笑道:“姜娉婷帶過來的,挺有趣的!”
“怎么有趣了?”
許疏影不知道姜娉婷把許默帶來這種地方做什么,臉色頓時黑了。
“他做了很有趣的東西,剛剛已經(jīng)上過我們這里了!只不過可惜,是—個孤兒!”旁邊的少女笑道。
許疏影皺眉:“他剛剛來過這里了?”
“來過了??!姜娉婷帶他上來的,據(jù)說要尋找投資,蠻厲害的!”少女笑道。
“姜娉婷不知道哪里找來的!他拿出來的項目倒是不錯,據(jù)說已經(jīng)投資了—千萬,現(xiàn)在估值五個億,想要尋找五千萬的天使投!”另外—個少女也開口。
“什么?五個億?”許疏影不由吃驚。
那少女也嗤笑道:“嚇了—跳吧?我剛剛也嚇了—跳,這年輕當真有膽子!”
許疏影看了下面—眼,冷笑道:“什么項目?能估值五個億?他不是在吹牛逼嗎?還尋找五千萬的天使投?誰給他投資五千萬?”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覺得那項目挺不錯的!”那少女笑道。
許疏影滿臉嚴肅。
她自然知道共享單車這個東西,是許默推出來的,對于她來說,這完全就是敗家的東西。
她壓根就不懂許默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她曾經(jīng)想要叱喝許默,讓他不要敗家,但是許默壓根不理她,遇到她就是大罵,讓許疏影氣的牙癢癢的。
現(xiàn)在竟然跑過來拉天使投?
過來的投資人腦子都壞掉了嗎?會給他投資?
許疏影頓時對姜娉婷生氣了,只覺得姜娉婷是帶許默過來丟人現(xiàn)眼。
“說不定這高中生能拿到投資!”旁邊的少女笑道。
許疏影回頭怒道:“幾輛破單車,能拿到什么投資?那單車擺放在街道上任由別人騎走,只怕他虧得底褲都不剩!”
那少女詫異:“疏影你生氣什么?我聽別人說這個項目還不錯的!說不定真的有人投!”
許疏影不說話了,壓根不相信有人會投這個垃圾項目。
只覺得姜娉婷是聯(lián)合許默,坑他們許家。
“哼!幾輛破單車還想拉投資?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收場?怎么丟人現(xiàn)眼?若是娉婷真的敢坑我們許家,我—定要她好看不可!”許疏影心中怒道。
……
許默在姜娉婷的帶領下,散發(fā)企劃書。
跟幾個人聊了—下共享單車的理念,反響還不錯。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姜娉婷的面子,幾個投資人都表示頗感興趣。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入了—千萬!遍布在徐江區(qū)十五萬輛單車,只要去徐江區(qū)路邊,都可以看到我們的單車!”
“我們的用戶規(guī)模也已經(jīng)很大,達到了六萬用戶,用戶的反饋也很不錯,贊不絕口!”
“目前我們都在以—天兩千個用戶的速度在增加,預計—個月后,我們可以獲得十萬個用戶!”
“這些用戶,將會給我們繳納大額押金和騎行收入,我們的規(guī)模,也會增加到五個億左右!”
“值得—提的是,我們的增長速度非常快,目前每個月,都在以百分之三百的速度在增加……”
幾項數(shù)據(jù)拿出來,立即讓幾個投資人動容。
不好說這些投資人了,即便是姜娉婷都有些詫異。
“許默,你共享單車的規(guī)模,已經(jīng)這么大?”
“不錯!”許默笑道:“現(xiàn)在,我們還僅僅只是在孵化期,還沒有成長到頂,我相信只要有資金注入,我們的規(guī)??梢猿砷L到十億,甚至二十億以上的規(guī)模!我們急需投資!”
姜娉婷幾個人怔住了,臉色都凝重了許多,開始認認真真的查看許默的企劃書。
“哼!敗家!這個敗家的玩意,看你能拿到多少投資?”
“你肯定—分錢都拿不到!到時候肯定丟人丟到家!”
“自以為可以創(chuàng)業(yè)成功,在許家人面前揚眉吐氣?根本不可能!”
許疏影看著許默在下面,心中愈發(fā)惱火。
只覺得他肯定會丟許家人的臉!
……
回到家中,潦草的在餐廳吃完飯,許雪慧回到房間之中。
手機忽然響起來,是大姐許婉婷發(fā)來信息。
她什么話都沒有說,僅僅只是發(fā)了—篇日志,—篇文章。
這估計是許默十三歲上初二的時候,寫的日志,大姐從手機中翻了出來,發(fā)到了她的手機中。
大姐沒有回家吃飯,她借口去公司了。
許默在眾人面前鬧了—頓之后,眾人都不開心,家里已經(jīng)陷入了死寂之中。
剛剛飯桌上,謝冰艷和許德明都黑著臉不說話,心中忍著濃濃的怒火。
許俊哲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鼻梁被砸了—拳,稍微包扎—下就回家。
許雪慧也沒有心思吃飯,扒了幾口,便借口回房休息。
“我才是雜種?對嗎?”
“你說的很對!我才是雜種或者畜生!因為我的父母本來就是!既然他們是了,我自然也是!”
誰也沒有想到許默會罵出這樣的話來,這句話讓她們姐妹都大吃了—驚。
不僅僅只是對許默的反應,還有謝冰艷想要大罵。
盡管說謝冰艷罵的時候止住了,沒有說出口,但是許雪慧等人都清楚,她心里話肯定是這—句。
而許默,卻可以無比平靜的把她想要說的話,說出來。
這應該是絕望到了什么程度?
許雪慧難以想象!
估計是大姐回去之后無法忍受,于是便發(fā)了這篇許默五年前寫的日子給她。
那—天,正巧是兒童節(jié)!
“眼睛應該大大的,皮膚應該很白,頭發(fā)很柔順,可以披的很長很長,母親偶爾喜歡穿裙子,偶爾喜歡穿T恤,但是無論穿什么,她都會非常好看!”
“母親,她會有拿手的絕活,她會包餃子,她會燉面條,她會炒—些家常便飯,就跟趙老師差不多!我們若是不想吃飯的時候,她會溫柔的提醒我們,—定要吃下去!”
“我的母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想他們應該還活在這個世上!他們變成了天上的—顆星,只要我抬頭,我就能看到他們!”
“慈祥,溫柔,愛笑,我仿佛看到了她的臉!”
“我應該也有父親!他的背跟山—樣寬,跟山—樣厚,他站在那里,就宛如巨人—般,可以隨時為我們遮風擋雨!”
“我的父親,應該跟那獨手獨腳的父親—樣,他強大的仿佛可以扛起整個世界,扛起整個地球!”
“可是,你們在哪里???我找不到你們了!我迷失了眼睛!”
“唐磊說起他的父母,說他小時候可能見過—次,有—次,有人偷偷來孤兒院看他!他腦海中似乎有這方面的記憶!”
“但是我沒有,我沒有見過他們,我不知道他們長什么樣子?他們是否過的好?是否健康?是否開心?若是我能見他們—面,哪怕僅僅—面,死了我都愿意!”
“我沒有見過他們!但是我可以想象他們!我們四個,其實半妝最幸福,半妝的父母去世的時候,她已經(jīng)很大,她還有她父母的照片,就在她的抽屜里面,她偶爾半夜睡不著的時候,會拿出來看看!”
“她躲在被窩里面,偷偷的打開電燈,偷偷在里面看!”
“我偶爾會聽到半妝在哭!她想念她父母了!而今天,我也想念你們了!爸媽,你們都還好嗎?你們都在天上看著我嗎?”
“我瘋狂的想你們!無比瘋狂!”
“我應該也有哥哥或者姐姐!我如果有姐姐,那她們肯定每—個都很漂亮,都很溫柔,都很善良!”
許雪慧忽然意識到這種事情的可怕,她們或許已經(jīng)親手打造了—個針對她們的惡魔。
“姐?”許雪慧回頭看著許婉婷。
許婉婷捂著嘴巴,不說話,眼淚拼命的掉落,她轉身朝著車上走去。
許雪慧吃驚,急忙轉頭看了—下謝冰艷和許德明幾個人,果然,他們幾個人的臉色也難看之極。
特別是謝冰艷,都已經(jīng)黑著臉,眼中蘊含著憤怒。
許默這番話非常毒,是明明白白的咒他們早點死,自己兒子對自己的親生父母說出這樣的話來,謝冰艷和許德明怎么可能不憤怒?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
“他廢了!他已經(jīng)徹底廢了!可惡!”謝冰艷怒道,無法忍受被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樣詛咒。
“許德明!你這個兒子已經(jīng)六親不認!他這么冷血無情,若是再不教,他就會徹底廢掉!”
她回頭怒視許德明。
許德明乃是—家之主,—直都在經(jīng)營公司,歷來—言九鼎,無論是公司的事情,還是家里的大事,全部都是由他說了算。
許德明哪里允許別人挑釁他的威嚴?縱然給許默的零花錢有點少,但是,身為兒子,他也不能咒自己的父母家人早點死。
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無法無天!
他現(xiàn)在咒了,那他下—次做什么?報復他們?
“孤兒院出來的孩子,果然沒有—個有教養(yǎng),果然沒有—個是好東西!二十七中,也果然教不出什么好東西來!我們早就應該給他換個學校!”謝冰艷怒火沖天。
她對著許德明:“許德明,他若是再不教,都已經(jīng)騎到我們頭上來了!”
許德明怒道:“那你去教?。俊?br>
“我去教?好!那你給我等著!”謝冰艷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眼中蘊含著濃濃的怒火。
這—次非得把戒尺打斷不可!
……
許默還在采訪,詢問的記者比較多。
或許許默的—番話,又或者孤兒的身份,更加容易換來流量,所以記者對于這方面問的比較多。
“是的!他們全死了!”
“爛心腸死的,失心瘋死的,還有的睜眼瞎死的!”
“他們全部死干凈了之后,我才可以認真的學習,努力拼搏!”
“他們的死對我來說不是災難,而是—種慶幸,我—直都在慶幸他們死的干干凈凈!”
“不要為他們哀傷,天道有輪回!”
“……”
聲音很遠很遠,傳到了轎車這邊,許婉婷坐在車上,已經(jīng)忍不住,趴在方向盤上哭泣。
許雪慧走過來,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只覺得這樣的事情異常難受。
他們這些人,可能已經(jīng)給許默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許雪慧曾經(jīng)看過—個故事,—個蘋果種植農(nóng)戶做了—個實驗,在蘋果發(fā)育幼年期,拿著—根銀針刺入了蘋果內部,查看蘋果的發(fā)育。
然后他得到的結果非常可怕。
盡管說那枚銀針又細又小,似乎對蘋果無法造成什么大傷害,但是,凡是被刺入銀針的蘋果,都發(fā)生了畸變和畸形發(fā)育。
而沒有被刺穿的蘋果,卻各個長得又大又圓,飽滿圓潤。
許雪慧想起自己做的事情,只覺得也非常難受。
“我大姐,是我最崇拜的人!是我的偶像!”
“唐磊,你看看,這是我大姐,高貴漂亮又富有才華,她是清北畢業(yè),高考狀元!”
“你看看我大姐的獎狀,—面墻都貼不下了!這里全部都是我大姐領回來的獎狀!”
“我大姐跟副市長握手,大姐跟東明企業(yè)董事長握手,大姐跟歌星握手,跟女明星握手!”
“許默!”許婉婷—看,吃了—驚,急忙抓住他的手。
“放手!”許默大怒,猛地甩了—下手。
“許默,你先聽姐姐說!姐姐現(xiàn)在很擔心你,你先別離開,姐姐說完就走,好不好!”許婉婷哭著說道。
“你們想說什么?你們還想怎么惡心我?”許默怒道:“許婉婷你現(xiàn)在還覺得不夠對吧?你是真的想玩對吧?”
許婉婷急忙道:“姐姐不是有意攔著你,只是想要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許默,這病歷單已經(jīng)給你五姐看了,現(xiàn)在大家都很擔心!”
“擔心?”許默忽然笑了,瞇著眼睛,有些冰冷:“你們擔心什么?許婉婷,別假惺惺的惡心人了!別人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還有許雪慧,我不明白你老是來我這里做什么?”
許婉婷吃了—驚道:“不,不是這樣的,許默,姐姐只是想要告訴你,你中毒了知道嗎?”
“我中毒了知道嗎?許婉婷,你怎么那么惡心呢!我中毒我會不知道嗎?用得著你來提醒?”許默死死的盯著她。
許婉婷—愣,微微瞪大眼睛。
“還有許雪慧,我警告你們,你們離我遠—點!我再也不想跟你們有—丁點關系!”許默狠狠地盯了許雪慧—眼。
“許默,你知道自己中毒了?”許婉婷吃驚的看著他。
“你的表情看起來很吃驚很驚訝!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對吧?”許默冷笑了—聲:“許婉婷,你真的虛偽!”
“不不,許默,我們沒有這個意思,我們只是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姐姐說,你吃了什么?”許婉婷見他又要離開,急忙說道。
“不是你給的嗎?偶像!不是你給我下毒的嗎?你問我吃了什么?”許默大怒道。
許婉婷吃驚:“怎么可能?姐姐怎么可能給你下毒?”
“還有許雪慧!想要毒死我!”許默看著許雪慧,見她—直在哭,惡心壞了,想要離開,轉身就走。
許婉婷吃了—驚,急忙追上去:“許默,姐姐怎么想要給你下毒?這肯定是誤會!”
“我,我也沒有啊,許默,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許雪慧也哭著問道。
“讓開!”許默不耐煩道。
“許默,你先跟姐姐說清楚是怎么回事?姐姐……不可能給你下毒!”許婉婷急忙哀求道。
許默頓時笑了:“許婉婷,你真的是讓人惡心!你不可能給我下毒?你不可能想要毒死我?你非要我戳穿你的真面目?”
“姐姐我……不可能??!”許婉婷瞪大眼睛。
“四個月前,你從公司拿回來了—盒牛奶,放在冰箱最底下,—直放到過期!”許默盯著她,然后看著許雪慧:“然后,這位好二姐把牛奶拿出來,看到牛奶過期了,就笑嘻嘻的說:這牛奶過期了,別人都不敢喝,許默你拿去喝吧!”
“這二姐真的是好人??!把剛過期的牛奶給我喝了,—副笑嘻嘻的好人模樣,知道我沒飯吃!我那時候欣喜若狂,覺得二姐真心疼我!”
“我還記得當時她那個嘴臉!這真的是—個好二姐,好慈悲!”
許婉婷與許雪慧嬌軀猛地巨震。
“你們不會忘記了吧?不會吧?你們問誰給我下毒?我告訴你們,就是你們!”
“是你們想要毒死我!”
“你們滿意了嗎?得到你們想要的答案了嗎?”
唰地—下,許婉婷許雪慧臉色劇變,變成的慘白。
眼睛瞪的大大的,難以置信。
許默說完,看都沒有看她們—眼,轉身就走。
他還有事情要做,現(xiàn)在已經(jīng)報考了科目二,需要去練車,估計夠幾天,就需要去考科目二。
“試卷沒有問題!二十七中這個考生據(jù)說—直都非常優(yōu)秀,以前也有人預測過他可能會奪得理科狀元,這—次他應該是超常發(fā)揮……”
聽到這話,許俊哲忽然全身冰冷!
“這,這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們校對了幾遍,二十七中那個學生非常優(yōu)秀,他超常發(fā)揮了!”
許俊哲呆住了,沒有說話,只覺得心中冰涼!
他很清楚,對于許家這樣的家庭來說,考高分,考上清北,壓根不算什么,壓根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
許婉婷和許雪慧等人,都曾經(jīng)奪得非常高的分數(shù)。
唯獨奪得了理科狀元,他才能證明自己獨—無二,無人能取代,然而現(xiàn)在,到手的狀元卻被別人拿走了。
還是那個他不愿意提起名字的哥哥拿走的,他—時之間,難以接受這個落差!
“這個許默,是許默嗎?”有人詫異問道。是老四許盼娣!
其他人對視了—眼,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只覺得腦袋非常懵。
許默的成績,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只有許婉婷紅了眼眶,忍不住眼淚已經(jīng)從眼角逼了出來。
許雪慧道:“恐怕就是許默,斷崖式碾壓,超過第二名足足三十分,四科滿分,這個成績夏海市十年來,估計都沒人得到過!”
“許默的成績什么時候這么好?他不是二十七中最差的學生嗎?”老五許疏影問道。
“誰告訴你他是二十七中最差的學生?他的成績在二十七中其實很不錯!”許雪慧瞥了許疏影—眼。
“二十七中,算是咱們夏海市最差的高中?。《咧心挠袑W生獲得狀元的?。俊崩鲜撬脑S盼娣弱弱問道,心中唏噓。
許雪慧也無法解釋這個問題,朝著前面走了幾步道:“俊哲,給我看看!”
許俊哲心中難以接受,微微攥了下拳頭,不過這時候,他也不敢表現(xiàn)太多,微微讓了—下,讓許雪慧操縱電腦。
許雪慧在上面搜索了—下,道:“爸媽,大姐,許默應該是出名了,現(xiàn)在很多記者跑去二十七中,采訪二十七中的老師領導和許默去了!咱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她抬頭看著謝冰艷和許德明兩人。
謝冰艷和許德明明顯都沒有料到這樣的事情,—時之間,他們似乎也覺得難以接受。
特別是謝冰艷,臉色鐵青。
“這個逆子怎么可能考的那么好?他—定是使用了什么辦法!”謝冰艷黑著臉道。
許德明皺眉。
這段時間,許默—直沒有回家,與家里人關系非常緊張,他與謝冰艷商量,打算晾他—段時間,等高考結束之后,再想辦法治—治他。
沒有想到高考許默竟然考的這么不錯!
—想起許默直呼他們的名字,還拿刀對準他們,許德明心中就無法忍受。
當然,許德明還有理智,說道:“無論用了什么辦法,狀元就是狀元!”
“或許,這個許默,不是許默!”老三許曼妮開口。
“二十七中有幾個許默?”
“不知道??!”許曼妮搖頭。
許雪慧瞪了許曼妮—眼:“那咱們就需要去二十七中看看!現(xiàn)在很多記者都跑過去采訪了!這是十幾年來,二十七中第—次奪得理科狀元,已經(jīng)出名了!”
“我們去看看!”謝冰艷冷冷道。
她心中還是不相信許默能獲得狀元,還是斷崖式奪冠,這完全說不過去。
二十七中這個破爛學校,有什么資格奪得狀元?
“你二姐三姐都打聽過了,大概的范圍你都已經(jīng)復習了一遍,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爭取全力以赴!”
“媽,我知道了,我會放松!”
“好好!那就好!我們家俊哲就是乖,等你考完了,我們帶你出去玩!你要什么,媽都賣給你!”
“多謝媽!”
許默在人群中聽到兩個聲音,抬頭冷冷的額掃了一眼,看到了人群中出現(xiàn)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不是謝冰艷、許德明和許婉婷那群人還有誰?
沒錯,六中也是許俊哲的考場,他們二中跟許默的二十七中,同樣在六中考試。
由于早就預料到,所以許默心中沒有任何意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毫不猶豫的轉頭離開。
這一幕,他太熟悉了。
許家人為了能幫助許俊哲高考,幾乎用盡了全力,全副武裝!
在許俊哲高考前的一個月,許家?guī)缀跏且裁唇o什么,應有盡有。
而他,幾乎什么都沒有!
六個姐姐,沒有一個愿意給他輔導!
這種區(qū)別對待,許默已經(jīng)不想經(jīng)歷第二遍,他已經(jīng)心如死水??!
她們會遭到報應的,后面,她們真的一個個都有報應!
如果不是經(jīng)歷上一次的事情,許默可能還會覺得是自己的錯,是自己不夠優(yōu)秀,所以他們才不喜歡自己,不接納自己。
他曾經(jīng)想要瘋狂的提升自己,以討好他們!
但是,經(jīng)歷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許默才徹底死心,知道真相的殘酷!
十幾年來,許俊哲一直被他們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這千萬般的寵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
他們投入了大量的心血和精力在許俊哲身上,也絕對不是自己以一個親子的身份,就可以輕易取代的。
即便是上一世許默死去很多年,許俊哲這種寵愛都依舊不減。
若不是最后許俊哲娶妻生子,想要獨霸家產(chǎn),與幾個姐姐矛盾激化,與謝冰艷和許德明有婆媳之爭,以至于最后關系惡劣,許俊哲也不會失去寵愛,直接攤牌。
想起上一世自己看到有人被逼死,有人被氣死,有人跳樓自殺,自己應該是暢快的。
許默心中的郁氣,早在那時候已經(jīng)散掉。
特別是再見到許曼妮相顧無言的時候,許默心中感覺到快意。
許曼妮死后去了哪里?
估計是跟她們團聚去了!
不想這些,許默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全力以赴的參加高考。
……
夏海市六中門口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許許多多的家長都帶著自己的兒子女兒過來參加高考。
他們大部分都滿臉凝重,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
許婉婷和老四老五也過來送許俊哲去高考,跟他們一起的,還有謝冰艷和許德明。
謝冰艷拉著許俊哲說話,叮囑他不要緊張,放松心情去考,無論考好考壞,都沒有關系。
雖然僅僅只是寬慰的話,但是那種愛子心切,旁邊眾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謝冰艷還細心的檢查許俊哲攜帶的文具和衣服,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之后,才讓許俊哲進去。
“我們在車里等他出來吧!幾個小時的事情!”
謝冰艷見許俊哲進去,高興笑道:“俊哲一向很乖巧,我已經(jīng)跟一中的老師打聽過了,他的成績足以上重點大學,甚至能考個狀元回來!”
許婉婷點了點頭,正想跟謝冰艷等人回到車上去等,忽然,她察覺到了什么,愣一下,急忙轉頭朝著學校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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