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兒,惡奴欺主,多次毆打我,偷吃我的飯菜,克扣我的月例銀子,責(zé),杖斃!”
杖斃......
秋露腿一軟,后退兩步,差點(diǎn)摔倒!
江昭月從未殺過人啊,怎么能輕飄飄地說出‘杖斃’二字?
失控了,江昭月徹底失控了!
“秋露姐姐,我做的不對嗎?”江昭月咧嘴一笑,語氣糯糯的,甜軟可愛。
秋露看到江昭月的笑容,勾起的唇角,露出的潔白牙齒,瘋子這個詞突然就對上號了,江昭月一定是瘋了!
江昭月還在繼續(xù)說:“秋露姐姐曾同我說過,大姐姐打死過幾個手腳不干凈的丫鬟,有大姐姐在前教我,我也就知道如何懲治惡奴了。”
眼見江昭月是動了真格了,別說秋露覺得滲人了,瓊兒這個要被杖斃的丫鬟,頓時害怕地不得了。
“秋露姐姐!秋露姐姐救救我!快去找喬姨娘??!喬姨娘一定能救我的!我不想被杖斃?。。?!”瓊兒大聲朝著秋露喊道。
喬姨娘的院子就在隔壁,出了門就到了,喬姨娘可是養(yǎng)了江昭月十幾年,喬姨娘的話,江昭月一定會聽的!
秋露此時也顧不上其他了,趕緊跑出門外,急急忙忙地叫來了喬姨娘。
而瓊兒,也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在上刑的專用凳子上了。
兩個家丁手持三尺厚的木塊立在兩旁,只待二小姐一聲令下便要動手,左右不過是一個小丫鬟,一個奴婢,死了,也就是死了,只要主子高興便是。
清芳院極小,沒有小廚房,碧荷去侯府大廚房燒的水,燒好之后立刻提著那個沒有茶嘴的茶壺回來了。
看到院中情景,她愣了一下:“......”
“愣著干什么?給我倒水,本小姐渴了?!?br>江昭月伸出兩指在桌子上輕扣了兩下,方才她已經(jīng)命人將桌子搬出來了,她坐在凳子上,等著觀刑。
“哦!小姐喝水!”碧荷回過神來,她只要伺候好小姐就好了,其它的事,與她沒有關(guān)系,她給江昭月倒了一杯水。
剛燒好不久的水,尚且熱著,江昭月慢慢品味著。
“二小姐饒命??!瓊兒再也不敢了!從今以后二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敢了??!”
瓊兒哭得涕泗橫流,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被杖斃,還是被這位一向蠢笨的二小姐下令杖斃!
江昭月喝了一口水,抬手正要下令,秋露帶著喬姨娘趕到了。
“住手!江昭月!立刻住手!好歹是一條性命,怎能說害就害了?為娘往日教你的,善良謙卑,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喬姨娘方才走到門口,便對著江昭月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
江昭月抬眼望去。
迎面走來的女子穿著樸素,一身海藍(lán)綢緞裙,老氣橫秋的,面上不施粉黛,柳眉彎彎,倒也有幾分姿色。
“月兒,還不快將瓊兒姑娘放了,誰教你的害人性命?你連娘的話也不聽了?!”女子柳眉一豎,滿面憤怒。
江昭月冷笑一聲,一手執(zhí)起破口的水杯,慢悠悠地?fù)u晃著,力道控制地極好,杯中水未有灑出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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