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薇,離那種顏色反差比較大的水遠一點,那很有可能是離岸流,會把你帶到海里面的,到時候我也救不了你。”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離岸流。
后來長大一些,我遇到過一次離岸流的事故,一家四口遇到離岸流,最后活著回來的只有年輕力壯的男人。
我也是第一次認識到離岸流的恐怖。
…… 所以,那一刻,祁文瑞是真的很想我死。
眼角不知不覺就濕潤了。
下一秒?yún)s傳來被擦拭的感覺。
我猛然睜眼,正好看見祁斯年沒有來得及收回的手。
他見我醒過來,臉上閃過欣喜,伸手輕輕碰過我的額頭,發(fā)現(xiàn)還有些燙,連忙叫來了醫(yī)生。
一陣忙活之后,醫(yī)生給我掛上了點滴。
渾渾噩噩中,我好像聽到了他的聲音:“這次的救命之恩是不是得以身相許?。俊?br>
是了。
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救我了。
每一次都是在我瀕臨絕境的時候。
他經(jīng)常會跟我開同樣的‘玩笑’,我卻每次都裝作不懂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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