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楚墨塵衛(wèi)明妧的其他小說小說《穿越后,醫(yī)女名揚天下楚墨塵衛(wèi)明妧大結局》,由網絡作家“洛神”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喜兒心急道,“快打開看看,表少爺送給姑娘什么禮物?!泵鲓€也挺好奇的,打開見錦盒里一只白玉蘭花簪,雕刻精美,喜兒羨慕道,“好漂亮的簪子!”明妧笑道,“又讓表哥破費了,禮尚往來,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被亓诵】缭汉螅鲓€將男裝換下,喜兒抱著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凈,就給表少爺送去?!泵鲓€見了,道,“還送什么,這么小的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著吧,指不定哪天我們還出去玩。”轉眼,兩天過去了。待在蘇家,沒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園,聽蘇蔓她們彈琴作詩,對明妧來說,這樣的日子和懸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不過倒不是一件趣事沒有。楚墨塵的人登門退親之后,蘇老太爺上朝時,還問了鎮(zhèn)南王,鎮(zhèn)南王為世子胡鬧賠罪,蘇老太爺這才安心。然后,周家就正式登...
《穿越后,醫(yī)女名揚天下楚墨塵衛(wèi)明妧大結局》精彩片段
喜兒心急道,“快打開看看,表少爺送給姑娘什么禮物?!?br>明妧也挺好奇的,打開見錦盒里一只白玉蘭花簪,雕刻精美,喜兒羨慕道,“好漂亮的簪子!”
明妧笑道,“又讓表哥破費了,禮尚往來,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br>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將男裝換下,喜兒抱著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凈,就給表少爺送去?!?br>明妧見了,道,“還送什么,這么小的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著吧,指不定哪天我們還出去玩?!?br>轉眼,兩天過去了。
待在蘇家,沒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園,聽蘇蔓她們彈琴作詩,對明妧來說,這樣的日子和懸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倒不是一件趣事沒有。
楚墨塵的人登門退親之后,蘇老太爺上朝時,還問了鎮(zhèn)南王,鎮(zhèn)南王為世子胡鬧賠罪,蘇老太爺這才安心。
然后,周家就正式登門提親了。
什么高中一甲才娶蘇梨的話早拋諸腦后了,萬一再殺出來一個鎮(zhèn)南王世子怎么辦?
鎮(zhèn)南王府雖然好,手握兵權,無人敢小覷,蘇家也不差,桃李滿天下,要是蘇家和鎮(zhèn)南王府真結親了,那蘇家的日子可就真不好過了,文臣武將都一家了,皇上能不忌憚?
周大太太親自來定下親事,交換了信物,周彥也來了。
明妧在書房內練字,就被蘇蔓和蘇瑤一人一條胳膊拉著去假山處偷聽蘇梨和周彥說話,至于為什么叫上她,蘇瑤給了解釋,“法不責眾?!?br>她是外孫女,又救治蘇老夫人有功,就算偷聽被逮到了,也沒人會怪罪她們。
失去才知珍貴。
兩人一聲表妹,一聲表哥,相顧情綿綿,無言卻勝過萬語千言。
然后明妧就見識到了古人的含蓄靦腆,就周彥想握蘇梨的手,都糾糾結結半天,手伸出去幾次,都縮了回去,看的明妧那叫一個心急如焚,還是不是男人啊。
喜兒性子更急,她覺得要是她家姑娘,別說是握手,指不定都親上了。
這不,周彥又一次伸手時,明妧的暴脾氣憋不住了,“握緊了!”
也不知是受驚了,還是下定了決心,周彥的手還真伸出去了,緊緊的抓住了蘇梨的纖纖柔夷。
蘇梨滿臉羞紅,跺著腳捂著臉跑開了。
周彥也好不到哪里去,從另一邊飛快的走了。
只留下假山處一陣又一陣歡笑。
樂極難免生悲,蘇梨跑太快,踩到裙擺把腳給崴了,她們偷聽的事就瞞不住了,蘇老夫人知道后,挨個的批了一頓,尤其是蘇梨,雖然定親了,但畢竟沒有成親,怎么能握手,有違男女大防。
然后,罰她們抄《女誡》《女則》,因明妧手腕有傷,她的那二十篇讓蘇蔓和蘇瑤替她抄,可把兩人給坑慘了。
她們罰抄,明妧就沒人陪著玩了,在屋子提筆寫寫畫畫。
喜兒在一旁研墨,道,“姑娘畫的是銀針嗎,表少爺不是送了一副給姑娘嗎?”
明妧笑道,“這是金針?!?br>
蘇陽繼續(xù)道,“這辦法,幾年前大伯府也用過,只是雕刻的成本很高,用整塊木頭雕刻,容易雕壞不說,浸泡墨之后,還會發(fā)漲,之后就不了了之了?!?br>這也是為什么清雅軒不同意漲價的原因。
狀元坊常賣的書不需要那些書生抄,人家的目的只是逼清雅軒漲價,沒有盈利,清雅軒自然就維持不下去了。
明妧就道,“為什么一定要用木頭雕刻呢?”
“用別的成本更高,”蘇陽道。
不是成本更高,是你們沒有想到便宜的好么,“陶瓷呢?”
蘇陽怔住。
顯然,沒想過陶瓷能代替木頭,明妧見了搖頭,在古代,指望一群讀慣了之乎者也的讀書人做生意,也是強人所難了,她在紙上寫上師、古、人三個字,然后撕開,當著蘇陽的面組合成古人師、人師古。
蘇陽震撼的嘴都張大了,“這……”
“懂了?”
蘇陽慚愧,輕點頭。
外面,有丫鬟進來,道,“三少爺,彥表少爺來了。”
蘇陽嘆息,這一天,不知道蘇家多少人嘆息了,明妧是最不喜歡聽人嘆息的,她問道,“表哥,梨表妹不會真的喜歡彥表少爺吧?”
蘇陽輕點頭,“本來二妹妹和周彥的親事早定下了,周家知道周彥喜歡二妹妹,讓大伯母提出除非他高中一甲,否則絕不把二妹妹嫁給他的要求,秋闈還要幾個月,沒想到……”
誰也沒想過這樁親事會有變故,可偏偏禍從天降,老太爺親口應承的,哪還有回轉的余地?
明妧擰眉了,“外祖父既然知道蘇梨表妹和周表少爺兩情相悅,情投意合,為什么要答應鎮(zhèn)南王府?”
就算鎮(zhèn)南王府說什么沖喜能沖好,難道就不能直接說定過親了嗎,就不信鎮(zhèn)南王府敢以權壓人。
蘇陽搖頭,“祖父一輩子沒撒過謊,二妹妹確實沒有和周彥定親,況且,鎮(zhèn)南王就世子一個兒子了,他手握大景朝三分之一的兵力,是皇上最倚仗和信任的人,皇上若是知道二妹妹有益于鎮(zhèn)南王世子的病,也會下旨賜婚的?!?br>既然最后的結果都一樣,又何必拒絕鎮(zhèn)南王,惹他不快。
蘇陽去見周彥,明妧沒有了調制藥膏的心情,喜兒鼻子泛酸,道,“表姑娘真可憐,有意中人卻要嫁給別人……”
明妧不知道說什么好,表哥娶表妹又不是什么好事,可在古代,卻很常見。
明妧手撐著下顎,發(fā)了半天的呆,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因為她引起的,還不確定,但她總該試著幫蘇梨一把。
明妧提筆沾墨,在紙上寫起來,喜兒在一旁看著,道,“姑娘手腕疼,就不要寫字了吧,這么難看,別人會笑話你的?!?br>被一個讀字只讀半邊的丫鬟嫌棄字難看的,明妧郁悶的想掀桌子。
強忍著憤怒,明妧把信寫好了,裝在信封里。
她沒有讓喜兒直接送出去,而是靜下心來調制藥膏。
她在屋子里搗鼓,雖然有些吵,但沒人來打擾。
到了夜里,才把藥膏制好。
第二天,明妧先去看了蘇梨,許是一夜沒睡,她眼瞼有些淡淡的青影,人也憔悴了不少,就像是被太陽暴曬的嬌花,失了精氣神,惹人憐惜。
蘇大太太欲言又止,但見明妧眉間有疲色,就將到嘴邊的話咽下了。
明妧告退,走了好一會兒后,蘇陽追了出來,他手里拿了一錦盒,遞給明妧道,“方才挑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表妹心意?!?br>
“表哥不是才送過我銀針嗎?”明妧笑道。
“那不算,”蘇陽笑著將錦盒遞給明妧。
明妧大大方方的接了。
那邊,丫鬟來傳蘇陽,他就去見蘇老太爺了。
喜兒心急道,“快打開看看,表少爺送給姑娘什么禮物?!?br>
明妧也挺好奇的,打開見錦盒里一只白玉蘭花簪,雕刻精美,喜兒羨慕道,“好漂亮的簪子!”
明妧笑道,“又讓表哥破費了,禮尚往來,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br>
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將男裝換下,喜兒抱著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凈,就給表少爺送去?!?br>
明妧見了,道,“還送什么,這么小的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著吧,指不定哪天我們還出去玩?!?br>
轉眼,兩天過去了。
待在蘇家,沒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園,聽蘇蔓她們彈琴作詩,對明妧來說,這樣的日子和懸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倒不是一件趣事沒有。
楚墨塵的人登門退親之后,蘇老太爺上朝時,還問了鎮(zhèn)南王,鎮(zhèn)南王為世子胡鬧賠罪,蘇老太爺這才安心。
然后,周家就正式登門提親了。
什么高中一甲才娶蘇梨的話早拋諸腦后了,萬一再殺出來一個鎮(zhèn)南王世子怎么辦?
鎮(zhèn)南王府雖然好,手握兵權,無人敢小覷,蘇家也不差,桃李滿天下,要是蘇家和鎮(zhèn)南王府真結親了,那蘇家的日子可就真不好過了,文臣武將都一家了,皇上能不忌憚?
周大太太親自來定下親事,交換了信物,周彥也來了。
明妧在書房內練字,就被蘇蔓和蘇瑤一人一條胳膊拉著去假山處偷聽蘇梨和周彥說話,至于為什么叫上她,蘇瑤給了解釋,“法不責眾?!?br>
她是外孫女,又救治蘇老夫人有功,就算偷聽被逮到了,也沒人會怪罪她們。
失去才知珍貴。
兩人一聲表妹,一聲表哥,相顧情綿綿,無言卻勝過萬語千言。
然后明妧就見識到了古人的含蓄靦腆,就周彥想握蘇梨的手,都糾糾結結半天,手伸出去幾次,都縮了回去,看的明妧那叫一個心急如焚,還是不是男人啊。
喜兒性子更急,她覺得要是她家姑娘,別說是握手,指不定都親上了。
這不,周彥又一次伸手時,明妧的暴脾氣憋不住了,“握緊了!”
也不知是受驚了,還是下定了決心,周彥的手還真伸出去了,緊緊的抓住了蘇梨的纖纖柔夷。
蘇梨滿臉羞紅,跺著腳捂著臉跑開了。
周彥也好不到哪里去,從另一邊飛快的走了。
只留下假山處一陣又一陣歡笑。
樂極難免生悲,蘇梨跑太快,踩到裙擺把腳給崴了,她們偷聽的事就瞞不住了,蘇老夫人知道后,挨個的批了一頓,尤其是蘇梨,雖然定親了,但畢竟沒有成親,怎么能握手,有違男女大防。
然后,罰她們抄《女誡》《女則》,因明妧手腕有傷,她的那二十篇讓蘇蔓和蘇瑤替她抄,可把兩人給坑慘了。
她們罰抄,明妧就沒人陪著玩了,在屋子提筆寫寫畫畫。
喜兒在一旁研墨,道,“姑娘畫的是銀針嗎,表少爺不是送了一副給姑娘嗎?”
明妧笑道,“這是金針。”
二太太深呼一口氣,笑道,“時辰不早了,先用齋飯吧,這里人多,不適合談話?!?br>
老太太冷了臉,轉身就走。
家丑不可外揚,這里是佛光寺,二太太收買小和尚弄虛作假,敗壞侄女名聲,其心可誅,更是往佛光寺臉上抹黑!
到了后院,老太太進了禪房,蘇氏和二太太她們都進去了,進去之前,還叮囑明妧等不要進去。
明妧沒搭理她,事關她名聲,她憑什么不能聽?
她膽大進了屋,謝婉華幾個也跟了進去,二太太眸光掃過來,她們就退出去了,明妧轉了身,沒有走,而是把門關上。
屋內,蘇氏問道,“二弟妹為什么要這么做?!”
二太太雖然被抓包了,但是一點都不心虛,她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道,“大嫂,明妧失蹤,宮里逼嫁,是我進宮勸的孫貴妃,現(xiàn)在明妧回來了,孫貴妃責問我,我能怎么辦?她要明妧嫁給四皇子做側妃,你和明妧都不同意,還口口聲聲說明妧命好。
我明里暗里壓了幾回,大嫂沒想過為什么,還生我的氣,這些話一旦傳到孫貴妃耳朵里,會放過明妧嗎,這么好的福氣,哪怕娶回去放在后院鎮(zhèn)宅子也好!我只能出此下策,沒有事先和你說,是怕走漏風聲,我更沒想到明妧病愈后,變的這么機靈,竟然察覺了,時間倉促,我只讓丫鬟來了一趟,把原委說清楚,簽文的事我也不懂,佛光寺愿意幫忙,我就謝天謝地了。
見蘇氏臉色沒有好轉,二太太一臉幫人忙還不落好的委屈神情,她道,“大嫂,說明妧克夫的事,我實在不知情,方才我讓明妧抽簽之前,我還問你愿不愿意讓明妧嫁給四皇子做側妃,你說不愿意,小和尚才把簽筒拿給明妧的,我沒有騙你,我更沒料到會這么湊巧,簽筒拿錯了,明妧克夫一事鬧的沸沸揚揚,這里是佛光寺,菩薩眼皮子底下,果然不能做一點假,這是佛光寺寫的幫忙書,一式兩份,佛光寺存了一份,給了我一份,一年后,大白于天下,不影響明妧嫁人,這一年,我想也沒人敢登門求娶明妧。”
別說一年,就是三年五載都未必有人有這份膽量!
明妧站在一旁,被二太太說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是巧舌如簧舌燦蓮花,她算是領略了,死的都能被她說成活的啊。
她坦然承認是她算計的,可她全都是為了她好,非但不能怪她,還得謝謝她。
說真的,明妧活了三十年,還從來沒遇到這么難纏的人過。
她不信世上的事都這么湊巧!
蘇氏臉色好轉了幾分,老太太則道,“有些事做之前,你要說清楚,就是怪你,你也不冤?!?br>
二太太點頭道,“是我疏忽了,老太太教訓的是?!?br>
四太太看了明妧一眼,道,“你二嬸也是為了你好。”
是不是真的為她好,時間能證明,明妧眸光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上前福身道,“二嬸這么關心明妧,明妧實在是無以為報,一會兒明妧一定誠心替二妹妹祈福,明妧能恢復,相信二妹妹也一樣?!?br>
二太太高興道,“二嬸擅作主張,你不怪二嬸,二嬸就高興了?!?br>
這時候,門被敲響,有丫鬟稟告道,“老太太,有位小師傅來找大姑娘?!?br>
佛光寺的小師傅找她做什么,明妧好奇,老太太就道,“讓小師傅進來?!?br>
丫鬟將門推開,小和尚走進來,就是方才被明妧搶簽筒的小和尚,耳根微紅,都不敢抬頭看人,道,“今日之事,雖是貴府所求,但小施主蒙在鼓里,不知情,現(xiàn)事情鬧大,有損小施主名聲,方才主持已經稟告慧行大師,慧行大師請姑娘去,他親自給姑娘算命,算作對姑娘的補償?!?br>
明妧伸手要看他的腳,手都碰到他錦袍了,又收了回來,起身道,“先端盆水來給他洗一洗腳。”
語氣雖溫和清朗,卻滿滿的都是嫌棄。
楚墨塵臉倏然一黑,趙風眼睛都睜圓了,蘇陽也震的不輕。
屋子里,陷入靜謐。
最后,是楚墨塵先開口的,“去端水來?!?br>
吩咐完,又道,“其他人都出去,母妃,你也出去?!?br>
鎮(zhèn)南王妃知道兒子有些生氣了,但是他惹人在先,明公子如果脾氣太壞,蘇家不會請他來,暗瞪了楚墨塵一眼,結果他沒反應,鎮(zhèn)南王妃就給趙風使眼色了。
如果楚墨塵欺負人家明公子,一定要阻攔。
趙風連連點頭。
連鎮(zhèn)南王妃都出去了,何況是蘇陽了,他不想單獨留下明妧,明妧擺手,讓他出去。
留下他們在,吵架都不方便。
很快,丫鬟就端了水來,楚墨塵讓丫鬟退下,對明妧道,“水端來了,你幫我洗腳?!?br>
幫他洗腳?
“你怎么不叫我?guī)湍阆丛?!”明妧氣咻咻道,兩腮緋紅。
楚墨塵勾唇一笑,“你真要伺候我洗澡?那我讓丫鬟準備洗澡水了?!?br>
真的是不能再好說話了,反正她說什么就是什么,明妧拳頭握的嘎吱響,妙目一瞪,“還看不看腿了,不看我走了!”
趙風默默蹲下幫世子爺洗腳,明妧在一旁雙手環(huán)胸,火氣很大。
火氣大,看到屋子里擺著的一堆好東西,她眼珠子咕嚕一轉,就過去挑了一堆好看的,拿起來讓喜兒抱著,道,“一會兒帶走!”
喜兒巴巴的望著她,咱們是來給鎮(zhèn)南王世子治病的,病還沒治呢,就先打劫了……
拿一個還不夠解氣,不是要她來嗎,既然來了,絕不能空手而回,明妧伸手又指了幾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一會兒打包帶走!”
楚墨塵笑道,“才幾個就消氣了?你要住這里,整個沉香軒都給你?!?br>
明妧斜了他一眼,繼續(xù)道,“楚世子出手闊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個,還有這個,這邊幾個,我都要了!”
洗完了腳,又擦干凈后,趙風把洗腳水端走,道,“洗干凈了。”
明妧這才坐下,楚墨塵把腳架在她腿上,明妧幫他把固定的腳架給拆了,楚墨塵伸出手,就碰到明妧的斗笠。
他摸了摸斗笠,笑了一聲,然后把手伸進來,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反正手越靠越近,眼看著就摸到她鼻子了,明妧嘴一張,狠狠的咬了上去。
倒抽氣聲傳來!
“你屬狗的啊,”楚墨塵吃疼道。
明妧覺得牙都酸了才松開道,“誰讓你亂摸的!”
楚墨塵摸著咬疼的手,道,“看不見你長什么樣子,還不許摸兩下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明妧磨牙道。
楚墨塵怔了下,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似的笑了起來,“你還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喜兒沒臉聽了。
當初在懸崖底下,姑娘對人上下其手,趁人睡覺,還摸人家的臉說手感不錯,那時候肯定把這句話拋諸腦后了。
明妧說完,也覺得這話不大對勁,可說都說了,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在懸崖底下是她蘇離,現(xiàn)在她是大家閨秀定北侯府嫡女衛(wèi)明妧,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了。
對!就是這樣!
楚墨塵還要說話,剛開口,明妧又羞又惱,用力在他腿上一摁,他就疼的冷汗直冒了,明妧哼道,“給我老實點兒,到時候骨頭錯了位,吃苦頭的是你?!?br>
明妧將他的腿骨摸了一遍,道,“還好,骨頭沒有錯位?!?br>
明妧笑道,“筆墨紙硯就算了?!?br>
果然是糊弄人的,周大夫剛這樣想,明妧就報藥名和分量了。
聽了七八味藥后,周大夫臉上就帶了震驚之色,那點懷疑神情也收斂了個干凈,并將明妧當成前輩看,雖然她的聲音很嫩,學無長幼,達者為先。
明妧開完方子,周大夫笑了一句班門弄斧,主動說起定北侯的病癥。
明妧問的很詳細,周大夫給定北侯治病十幾年,一個月總會把幾次脈,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定北侯的脈象了。
能告訴的都告訴了,周大夫問道,“公子可能醫(yī)治?”
明妧想了想,沒敢把話說太滿,只道,“我開張方子,配合施針,有七成把握能治好他?!?br>
有七成……
他是一成都沒有??!
這少年小小年紀,醫(yī)術竟然這么高了?
明妧手腕疼,就口述,周大夫代為執(zhí)筆,寫了藥方后,又寫針方,周大夫嘆道,“公子醫(yī)術之高,為何不直接去定北侯府?”
明妧搖頭笑,雖然大夫有治無類,但在古代,大家閨秀不是什么病都能看的,而且,她會醫(yī)術的并不想侯府的人知道,至少在查清她墜崖一事之前,能瞞盡量瞞,她起身道,“我此行并非專程報恩,還有別的事,既然碰到了,又想起來,就不能當沒看見,報恩在心,周大夫代為醫(yī)治也一樣?!?br>
哪有這樣報恩的?
還了恩情,定北侯都不知道啊。
這少年的境界,和他的醫(yī)術一樣,高山仰止,令人佩服。
喜兒在外面等的心急,在她忍不住要進去時,明妧才出來。
那邊小伙計早把藥材抓好了,道,“八兩銀子?!?br>
周大夫聽了就道,“藥材錢,不用收了?!?br>
小伙計愣了下,明妧笑了笑,也沒有推辭。
她把醫(yī)治定北侯的辦法告訴周大夫,將來定北侯承他恩情,所得的好處又豈止這區(qū)區(qū)八兩,只怕診金都是百倍不止了。
喜兒拎著不花錢的藥屁顛顛跟著明妧出了藥鋪,在街邊小攤買了些東西,那邊蘇陽就走出來了。
見喜兒高興,蘇陽笑道,“可要四處逛逛?”
明妧搖頭,“下次吧,外祖父他們指不定等著我回府問話?!?br>
蘇陽點點頭,等明妧和喜兒上了馬車后,就翻身上馬,回蘇家了。
如明妧所料,蘇老太爺他們的確在等她,但她什么都不用說,鎮(zhèn)南王府給了兩箱子診金,鎮(zhèn)南王府的小廝還親自將診金送來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只是兩口大箱子打開,明妧的眉頭狠狠的皺了皺。
兩箱子里裝的都是好東西,但都不是她要的,她氣頭上點名要的一樣沒有,那些沒看上眼的反倒都在箱子里。
而她最沒看上眼的,還是御賜之物。
一般東西給了就算了,御賜之物豈能隨便送人,就算鎮(zhèn)南王功在社稷,鎮(zhèn)南王世子這么做,也難免有對皇上不敬之嫌。
蘇三老爺?shù)?,“這些東西,明妧不收為好。”
蘇老太爺就望著明妧了,畢竟是送給她的,怎么做明妧拿主意,明妧心不甘情不愿道,“那就送回去吧?!?br>
要依她的意思,全送當鋪當了,他都敢送,她為什么不敢收?
他堂堂鎮(zhèn)南王世子的命,還能比不上這么點東西么?
蘇老太爺讓蘇二老爺親自將東西送回去,蘇大太太則看著明妧的額頭道,“怎么腫了?”
明妧輕碰額頭道,“不小心撞了下,抹點藥就好了?!?br>
蘇陽則道,“表妹累了,讓她先回去歇著吧?!?br>
“可知道是誰府上的丫鬟?”趙風問道。
小廝搖頭,“丫鬟沒說,把信送到,丫鬟就走了?!?br>
趙風望著鎮(zhèn)南王世子,道,“爺,這信……”
“拆開看看,”楚墨塵道。
趙風就把信拆開了,信里面還是一封信。
不過里面的信上多了一行字,他讀出來,道,“如果你娶蘇家二姑娘是因為懸崖底下的事,就拆開看,如果不是,就不用拆了。”
這樣的信,還是頭一回見。
趙風都沒詢問楚墨塵的意見,就把信拆了,但是他沒有讀出來,楚墨塵道,“信上寫了什么,念給我聽。”
趙風嘴角扯了下,道,“這字有點丑,容屬下捋捋清楚。”
等了會兒后,趙風才念道,“鎮(zhèn)南王世子,你是不是傻啊,在懸崖底下,你都沒有告訴我你的身份,我又怎么可能告訴你我的真名,我知道你找我是為了解毒,大可不必了,我早留有藥方在你隨身佩戴的荷包里,照方服用,不出七天即可痊愈,蘇二姑娘已有意中人,望你能退親成全她?!?br>
原本楚墨塵臉就是黑的,聽了這封信,臉更是黑成了百年老鍋底,被雪白的綢緞一對比,更是黑的光亮。
趙烈在一旁,道,“這是弄錯了?可屬下明明在蘇家見到她了?!?br>
楚墨塵咬牙道,“她一定在蘇家?!?br>
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蘇二姑娘有意中人的事。
趙風把信放下,道,“爺?shù)暮砂???br>
急了這么多天,沒想到解毒藥方就在身邊。
趙風趕緊去把荷包翻出來,果然從里面拿到了藥方,但是藥方模糊了一半,不能用了,趙風恍然想起來道,“那天爺打翻了銅盆,濺了幾滴水在荷包上,當時沒人在意,現(xiàn)在藥方上一半的字跡已經看不清了……”
楚墨塵倒沒有什么失望的,面無表情道,“給我查,她到底是誰?!?br>
兩暗衛(wèi)唏噓,世子爺差點娶錯世子妃,幸虧發(fā)現(xiàn)的及時,不然可就無法挽回了。
屋內,明妧在給自己的手腕抹藥,稍稍用力,就疼的額頭打顫。
外面喜兒進來,道,“姑娘,信和藥膏,奴婢都送到了?!?br>
“他們怎么說?”明妧隨口問道。
喜兒坐下來,幫明妧包扎,道,“奴婢沒見到鎮(zhèn)南王世子,只把信交給了鎮(zhèn)南王府的小廝,沈三姑娘倒是見到了,就是姑娘那黑乎乎跟芝麻糊糊似的藥膏,被沈二姑娘嫌棄了,她差點當著奴婢的面把藥膏給扔了?!?br>
當時,喜兒很生氣,那藥膏花了六十兩銀子不算,姑娘還辛苦了那么半天,藥還是她搗碎的,就算顏色難看一點,好歹費了一番心血,哪能讓人扔了。
喜兒氣不過,就沖沈二姑娘了幾句,“藥膏又不是給你用的,就這么半瓶,還是我家姑娘省下來的,要不是怕三姑娘毀容會想不開,我家姑娘才不會舍得給呢,藥膏顏色是不招人喜歡,但要扔也是沈三姑娘扔!”
哼了一聲,她就昂著脖子走了。
至于沈三姑娘會不會用,她就不知道了。
明妧相信,沈三姑娘會用的。
包扎好手腕,見窗外的風有些大,喜兒走過去關窗戶,才走到窗戶處,她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嚇了明妧一大跳。
“怎么了?”明妧忙問道。
喜兒指著窗外,聲音打哆嗦道,“剛剛有黑影閃過……”
明妧站在窗戶旁,四下張望,道,“哪有?”
“許是,許是奴婢看花眼了吧。”
鎮(zhèn)南王,沉香軒。
一道不敢置信的聲音傳來,“你是說在懸崖底下救世子爺?shù)氖嵌ū焙罡l(wèi)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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