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震怒面容,我還能淡定自若的大笑。
“我不是說了嗎?
沒了啊。”
“顧琛,是你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br>
“你啊,就是殺人兇手,你怎么不給我們的孩子贖罪?”
我咬字清晰,足夠讓顧琛聽得明明白白。
這邊的顧琛陷入了深深地質(zhì)疑和恍惚當中。
就連在一旁也許女人的第六感是準確的。
我聽之前照顧我的護士提起我的前夫哥。
她說,顧琛半夜被送進了醫(yī)院。
但是,他受傷的部位太羞恥了。
至于他那命根子,幾個醫(yī)術(shù)了得的醫(yī)生聯(lián)合上臺才順利將其縫合。
而且,好像他以后的性生活也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約莫過了幾天。
這夜,我回去住所的時候,地上那一灘醉醺醺的爛泥纏上了我。
他哭的凄涼,像是走投無路的罪犯,埋入我的胸膛里,向我哭訴。
“對不起薇薇……”可話音剛落,我包包里的電棍早已嚴陣以待。
他被電的渾身發(fā)顫,嘴邊還在無意識的哭嚎。
“我錯了,老婆,你別丟下我?!?br>
笑死了。
這副衰樣,哪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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