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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搶了皇位后,我?guī)Т竺髌痫w全文

生椰拿鐵yyds 著

美文同人連載

「這娃子啊,心是好的,只是這事兒可得辦砸咯!」朱元璋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目光欣慰且寵溺地?fù)u了搖頭,暗暗替朱允熥嘆了一句?!冈薀缀⒆悠饺丈跎俳佑|這些驕兵悍將?!埂感睦飳@些人的囂張、驕橫、以及他們身上那些劣性估計錯誤,他們說什么“子侄”,你就真以為他們把你當(dāng)子侄了?」「好在咱還沒真死,還能替這孩子兜著,這次也剛好可以給這孩子一個活生生的教訓(xùn),過后咱再給孩子好好分析分析,以后真正面臨這種事情,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看到朱允熥在這里“犯了錯誤”。朱元璋反而是喜聞樂見的。朱標(biāo)沒了,他現(xiàn)在年齡也上來了,壽數(shù)無多,這樣的真實經(jīng)歷能讓他更快、更有效率地培養(yǎng)出一個合格的后世之君。這就夠了。反正,這都還不是真的。思索間。帷幔之外的氣氛越來越緊,空氣都...

主角:朱允熥朱元璋   更新:2025-07-11 0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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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朱允熥朱元璋的美文同人小說《穿越:搶了皇位后,我?guī)Т竺髌痫w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生椰拿鐵yyds”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這娃子啊,心是好的,只是這事兒可得辦砸咯!」朱元璋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目光欣慰且寵溺地?fù)u了搖頭,暗暗替朱允熥嘆了一句。「允熥孩子平日甚少接觸這些驕兵悍將?!埂感睦飳@些人的囂張、驕橫、以及他們身上那些劣性估計錯誤,他們說什么“子侄”,你就真以為他們把你當(dāng)子侄了?」「好在咱還沒真死,還能替這孩子兜著,這次也剛好可以給這孩子一個活生生的教訓(xùn),過后咱再給孩子好好分析分析,以后真正面臨這種事情,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看到朱允熥在這里“犯了錯誤”。朱元璋反而是喜聞樂見的。朱標(biāo)沒了,他現(xiàn)在年齡也上來了,壽數(shù)無多,這樣的真實經(jīng)歷能讓他更快、更有效率地培養(yǎng)出一個合格的后世之君。這就夠了。反正,這都還不是真的。思索間。帷幔之外的氣氛越來越緊,空氣都...

《穿越:搶了皇位后,我?guī)Т竺髌痫w全文》精彩片段

「這娃子啊,心是好的,只是這事兒可得辦砸咯!」
朱元璋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目光欣慰且寵溺地?fù)u了搖頭,暗暗替朱允熥嘆了一句。
「允熥孩子平日甚少接觸這些驕兵悍將。」
「心里對這些人的囂張、驕橫、以及他們身上那些劣性估計錯誤,他們說什么“子侄”,你就真以為他們把你當(dāng)子侄了?」
「好在咱還沒真死,還能替這孩子兜著,這次也剛好可以給這孩子一個活生生的教訓(xùn),過后咱再給孩子好好分析分析,以后真正面臨這種事情,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br>看到朱允熥在這里“犯了錯誤”。
朱元璋反而是喜聞樂見的。
朱標(biāo)沒了,他現(xiàn)在年齡也上來了,壽數(shù)無多,這樣的真實經(jīng)歷能讓他更快、更有效率地培養(yǎng)出一個合格的后世之君。
這就夠了。
反正,這都還不是真的。
思索間。
帷幔之外的氣氛越來越緊,空氣都似乎有種要凝固的感覺。
好在片刻后。
一直在觀察端詳朱允熥的會寧侯張溫及時站了出來,擋在了就要發(fā)作的諸多淮西武將面前,道:“三殿下的話似乎還沒說完?沒記錯的話,三殿下說,此舉其實對日后大有裨益?”
他的面上帶著一絲溫和的微笑。
目光在朱允熥的臉上帶著一絲探尋的意味,對方面上沒有什么慌張之色,但同時也看不出太多其他的情緒。
張溫心中實在想不通。
眼下氣氛凝沉至此。
朱允熥還能如此淡定,到底會如何應(yīng)對眼下這種局面。
其實,朱允熥說出的那句「不再侵占民田、濫殺無辜」,對于他來說其實影響并不大,因為他也不干這事兒。
畢竟原本的歷史走向之中,朱元璋想搞他,也只找得到一個「所用器物僭越」的罪名,其他罪名顯然是找不到一點了。
窮人乍富。
有兩種極端。
大部人會成為當(dāng)年剝削自己的那一類人,盡情享受人上人的優(yōu)越和好處,甚至變本加厲。
而小部分人,則是會心懷憐憫,對處境和自己貧弱之時的人感同身受,自己淋過雨便想替別人撐傘。
譬如朱元璋,這些年都盡量給農(nóng)民減少賦稅,與民休息,發(fā)布諸多利國利民的政策。
張溫也屬于這一類人。
他的看法和朱元璋差不多。
心里想著,大概是這位東宮三殿下,承繼了太子殿下的仁德愛民之心,如今有望走上天下至尊之位,少年意氣,或者說類似于新官上任三把火,迫不及待地就想做點什么。
“……”
當(dāng)有人出聲反駁之后。
乾清宮之內(nèi),頓時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其他淮西勛貴也都給自己找起了各式各樣的理由開脫了起來。
畢竟,人總是更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正所謂“自古忠言逆耳”。
正是這個道理。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藍(lán)玉、常升、張溫幾人都暗自松了口氣:好在,雖然一下子戳到了這群人的動脈,但好在話說得不應(yīng),接下來只需要含糊過去就可以了。
涉及到這么多人的利益,本來就無解。
想到這里,藍(lán)玉呵呵一笑道:“這些事情確實是后面的事情,咱們還是先把當(dāng)下該做的事情做了,明日,你得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奉天殿的龍椅上去!”
這話是安撫淮西勛貴,也是提醒朱允熥:你再瞎鬧,這位置可就不一定穩(wěn)當(dāng)了?。?br>隨著藍(lán)玉發(fā)話,眾人也停下了議論,重新安靜下來,等著看朱允熥要怎么說。
朱允熥倒是面色如常。
沒別的。
他有著超越這個時代的視角,當(dāng)然知道這群人都是什么德行,講道理要是能行,朱元璋也用不著三番兩次對這群人動殺心了,所以他本來也沒指望能跟這群人真正地好好講道理。
他前面跟這群莽夫分析這么多。
說到底只是個鋪墊。
前面的曉之以理,為的是后面的誘之以利。
頓了頓。
他掃視了在場眾人一眼,緩緩開口道:
“我知道諸位叔伯公在意什么,你們?yōu)榇竺髁⑾潞柜R功勞,都是有功之人,無論多大的好處都是該得的?!?br>“不僅如此,諸位叔伯公今日愿意支持我坐在奉天殿的位置上,我更不能讓諸位叔伯公白白勞累一趟。”
朱允熥微微一頓。
看到諸多淮西勛貴蹙起的眉頭都舒展了開來。
在他們臉上看到了自傲、得意等種種神色。
接著便后退一步。
神色鄭重地朝眾人微微拱手,道:“允熥在此允諾,這只是暫時的!眼下時局不穩(wěn),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待日后允熥把朝局穩(wěn)定下來,把那個位置坐穩(wěn),各位叔伯公現(xiàn)在暫時損失的好處,日后必將加倍拿到!”
“咱們一起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鴵泶竺魈煜拢 ?br>朱允熥畫下了一個大餅,這才是他最后的圖窮匕見。
而他只說了個“日后的好處”。
朱元璋雙眼微瞇,心中帶著幾分自責(zé)。
他給人定罪,有時候并不太講究證據(jù),譬如原本要發(fā)生的“藍(lán)玉案”,只是因為猜忌,都能直接給藍(lán)玉安上謀反的罪名,牽連兩萬多人的性命。
呂氏的一個心虛的眼神,已經(jīng)足夠他在心里給呂氏定罪了。
更何況,朱允熥這些年的表現(xiàn),也完全足夠佐證。
朱元璋輕嘆了口氣。
透過帷幔看著那個高挑瘦削的背影,鼻頭忍不住一陣發(fā)酸。
「呂氏這毒婦!咱大孫竟然是折在她手上的!」
「還有允熥,要不是他天生機(jī)警聰慧,隱忍了這么多年,是不是也要遭了她的毒手了?這孩子這么多年下來,竟還能成長到如今的模樣,也真是難為他了?!?br>「也怪咱!也怪咱沒看出來?。 ?br>朱雄煐是他最喜愛的孫兒,曾被他寄予大明江山的厚望。
朱允熥資質(zhì)同樣絕佳,不僅機(jī)敏、聰慧、有手段、有魄力,甚至連他和常遇春的武力天賦都繼承到了,在如此逼仄的環(huán)境下都能如此……若是能從小長在他眼皮子底下培養(yǎng)……
如此想著,他的心里也愈發(fā)憤怒,一雙拳頭不自覺緊握起來。
另外一邊。
看過了呂氏的表現(xiàn)之后。
藍(lán)玉緩緩提劍,面無表情,到:“承不承認(rèn)都不重要,咱這就拿你的人頭去祭奠我大侄女和大外甥孫!”
按照他的脾性,呂氏母子在他長劍出鞘的時候就該人頭落地了,能拖延到現(xiàn)在,純粹是因為他想看看呂氏的反應(yīng)罷了,仇不能報錯,而呂氏剛剛的反應(yīng)足夠他確認(rèn)這一點。
然而。
當(dāng)他揮劍的那一刻。
卻感覺自己握劍的手腕被什么鉗住了一般,竟沒能揮下去!
“他娘的!誰!”藍(lán)玉回頭,怒道。
看到的卻是朱允熥……
一身月牙白綢布衫,溫雅如玉的形象,和鉗住他右手的力道顯得極為違和——果然是能射出那一箭的人。
藍(lán)玉蹙起眉頭,不解道:“允熥?你攔著我做什么?原本斬下這一劍的,應(yīng)該是你才對!”
朱允熥淡淡地?fù)u了搖頭。
“他們的確該死,但不是現(xiàn)在?!?br>“現(xiàn)在我在朝中根基未穩(wěn),甚至連龍椅都還沒摸到,想要順利穩(wěn)當(dāng)?shù)刈夏莻€位置,不能授人以柄。”
藍(lán)玉面露一絲恍然之色:“你擔(dān)心那些臭儒生?這些人確實跟蒼蠅一樣,能煩死人!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敢亂嚼舌根,咱幫你殺了他們就是!”
他是個殺胚。
解決問題的方法,向來就是殺殺殺。
“朱允炆坐了那個位置,你們樂意嗎?”
藍(lán)玉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廳主位之上,目光定定地看著眾人。
客廳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沒別的。
主要是這個消息太駭人了……
雖然朱元璋這些日子為了太子朱標(biāo)的死傷心,但身體總是健碩的,昨天上朝早還砍了幾個人頭,怎么會突然就沒了?
但是他們也明白。
這個消息只能是真的。
藍(lán)玉連錦衣衛(wèi)都給端了,五軍都督府都提前打好招呼了,若是老爺子還健在,他絕對不敢干這種事!
接受了“朱元璋駕崩”這個消息之后。
眾人也騰出功夫來思索藍(lán)玉剛剛的那一番話了。
朱允炆登基。
他們愿意看到嗎?
見眾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態(tài),藍(lán)玉不想繼續(xù)浪費時間等他們自己想明白,于是目光一凜,道:“朱允炆登基,你們當(dāng)然不愿意?!?br>“咱們這些人早就相互虬結(jié)在了一起,從親緣、身份、情分上,都天然和呂氏、朱允炆一脈難以走到一起去?!?br>“其次,咱們功勞多大???但這都大不過老爺子去,也沒人敢在老爺子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但對于朱允炆,卻已經(jīng)值得他處處提防戒備,因為他只是一個摘桃子的,他會畏懼我們!”
“不僅如此?!?br>“朱允炆平日里親近的,都是黃子澄、齊泰之流,重視文人而輕視他們咱們這些武人,那些文人把咱們當(dāng)作啥了?他們背地里都叫咱們“粗鄙的武夫”?!?br>“要是朱允炆羽翼漸豐,咱們還有好日子過嗎?”
藍(lán)玉這一番話。
思路清晰,擲地有聲。
立刻讓在場不少人眸子里浮現(xiàn)出恍然之色……
他們心里當(dāng)然不喜歡朱允炆,不過他們大多擅長在戰(zhàn)場上廝殺,這些彎彎繞繞的門道,他們向來都是一知半解。
現(xiàn)在被藍(lán)玉這么一分析,不由有種“想通了”的感覺。
緊接著的,就是驚駭!
朱允炆上位。
對于這件事情,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了心理準(zhǔn)備。雖然不爽,但都知道自己無力改變,所以只能接受。
現(xiàn)在這么一想。
他們這群人,都岌岌可危?。?br>「咱那幾個兒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因著咱“駕崩”這條消息,朝中文臣、天下士子、淮西武將、在外的藩王……短時間之內(nèi)居然什么都考慮到了,縱然其中還有許多欠缺之處,但這孩子,是天生做帝王的料子!」
「靖難、師出有名……這孩子平日里悶在自己院子里,卻能對朝堂格局洞悉、拿捏朝臣的心理,咱真沒想到,他對兵法還頗有研究……」
「十四五歲的年紀(jì),這小腦袋瓜比標(biāo)兒還能開竅!」
「這孩子到底是有多少驚喜是咱不知道的?」
朱元璋在心里略略一想,都忍不住感到不可思議。
忍不住地就想起了朱標(biāo)。
朱標(biāo)的資質(zhì)當(dāng)然不錯,這么多年下來,已經(jīng)擁有獨立處理朝政的能力,仁德愛民獲得朝野上下的擁戴和認(rèn)可……
但這都是朱元璋從小到大一手帶起來的。
即便如此。
一些為君之道,朱標(biāo)還是難以領(lǐng)悟,沾了個心軟的缺點。
不像朱允熥,冷靜得可怕,已經(jīng)完全把自己放在“帝王”這個位置在思考看待問題了。
而朱允熥從小是什么樣的成長環(huán)境?
這些年來除了每日去大本堂和諸多皇子、皇孫一起聽夫子講課之外,可沒人再教他別的了!
「這悟性,真是可怕!標(biāo)兒啊,你這兒子比你強(qiáng)!」
「不過……不夠,這當(dāng)然還不夠?!?br>朱元璋看向那群已經(jīng)被朱允通唬得愣住的淮西勛貴。
前一刻還頗為柔和的目光。
突然就變得冰冷下來。
「這群驕兵悍將,看不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還都是群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br>他太知道藍(lán)玉他們這群人是什么德行的了。
他們的腦子是直的、是貪的!
就算暫時被朱允熥這一番言之有理的話給震住了,但過后還是會覺得,這些事情還很遙遠(yuǎn),為了那么遙遠(yuǎn)的事情,就放棄自己嘴里最大的一塊肥肉,不值當(dāng)。
果然。
經(jīng)過半晌的沉默過后。
立刻就有人開口反駁起來了:
“三殿下說的……雖然有些道理,不過咱覺得,是不是有些太危言聳聽了啊?”
“秦王、晉王、燕王……他們那些藩王都遠(yuǎn)在外地,還分散在大明各個藩鎮(zhèn),想要短時間之內(nèi)聯(lián)系起來,達(dá)成一致都不太可能,這些事情,一下子也不會發(fā)生的吧?!?br>“就是!我覺得,大不了咱就收斂點、隱蔽點,做得別太過火、太明顯就是了!”

他邊寫邊念,四個字遒勁有力,躍然于紙上。
而后又以這四個字為中心,畫了—個圓,將其圈住。
“這時候,好像還沒人知道地球是圓的吧?”放下筆,他搖頭輕輕嗤笑了—聲,自言自語道。
說完,他凝視著桌面上被—個大圓圈起來的“大明皇朝”四個字,嘴角帶著淡笑:“既然來了—趟,又走到這個位置上來了,不做點什么就太可惜了。”
從前是天崩開局。
即便朱允熥來自二十—世紀(jì),又超越著這個時代的目光,也有遠(yuǎn)超這個時代的記憶和知識水準(zhǔn),卻沒有任何可以發(fā)揮的機(jī)會。
而現(xiàn)在卻不同了。
坐上了這個位置。
朱允熥的想法如何不能大膽—些?
得寸進(jìn)尺。
這是人的本性。
現(xiàn)在他馬上就要得到這個位置了,而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多值得他去做的事情!
于個人而言。
是他順勢膨脹起來的野心。
但同時。
也是他想要彌補(bǔ),或者說……嘗試阻止未來那些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那些血淚和屈辱!
他知道。
兩百多年之后,野皮豬叩關(guān),在中原漢人的土地上,又建立—個外族皇朝,把漢人壓在腳下當(dāng)奴才。
再兩百多年之后,燒殺搶掠,山河破碎,人人可欺。無數(shù)漢人葬身屠刀槍炮、堅船利炮之下,就在他現(xiàn)在踩著的這片土地上,滿城的人都將成為被人殺生取樂、殘忍實驗的對象。
這是鐫刻在每—個漢人心里揮之不去的陰影和恥辱。
只要知道這些,只要有這個機(jī)會,何以有知之而不為之的道理?
……
與此同時。
帷幔之內(nèi),坐在龍榻上的朱元璋—雙眉頭蹙了起來,滿臉都是疑惑不解的神情。
「地球?這是什么東西?」
「圓的?這都啥跟啥???」
「既然來了—趟?來哪里?這孽障從出生起就在東宮里待著,能去哪里,又能從哪里來?」
「做點什么?」
「這孽障這是在咱書案上嘀嘀咕咕地在念叨什么?怎么盡是些咱聽不懂的話?」



還是劉三吾看向龍書案后的朱允熥,下眼瞼微微顫動著,神色凝重地開口問道:“臣等收到傳召,召曰陛下有重大國事要與臣等相商量,如今想來,這不是陛下的意思,而是三殿下的意思……不知三殿下……意欲何為?”

朱允熥淡淡—笑:“允熥想請三位,助我登基!“

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說的,他也看得出來對方心里有了隱隱的猜測,賣關(guān)子就沒什么意義了。

劉三吾、詹徽、傅友文三人再次愣住。

心里想歸心里想,但朱允熥就這么直接承認(rèn)了是三人沒有想到的。

此等大事。

竟然說得如此直白、坦然……

說難聽點兒,你這叫做篡位啊!而且……你三殿下在朝中是什么風(fēng)評,你自己該不會—點都不知道吧?

—記直球。

就是—身風(fēng)骨渾不怕的劉三吾都給干沉默了。

詹徽和傅友文二人—時間拿不定情況,也不敢立刻發(fā)表什么意見,畢竟都是朝中打滾的老油條了。

地上還躺著兩個呢!

戴思恭就不說了。

蔣瓛能在朱元璋身邊擔(dān)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那什么猛人啊?他都被撂了,危險,太危險了。

雖然不知道朱允熥手無縛雞之力是如何做到的。

但詹徽傅友文覺得,這時候還是保持沉默最保險。

不過劉三吾,翰林院掌院院士,朝中文人清流之首——只要是自己認(rèn)定了的道理,可不會管那么多。

當(dāng)即就梗著脖子道:“三殿下這話好沒道理!”

朱允熥也不慌,反問道:“請教先生?”

劉三吾輕哼了—聲道。

“論次序,二殿下才是東宮嫡長子,陛下也經(jīng)常把二殿下帶在身邊出入奉天殿,教導(dǎo)國政,雖然陛下還并沒有冊封詔書,但按哪個道理來說,都該是二殿下為尊?!?br>
“若是三殿下有陛下遺詔,登基名正言順,微臣絕無任何異議,可三殿下若是名正言順,最有可能聽到陛下遺詔的太醫(yī)院院使,錦衣衛(wèi)指揮使,如今為何被綁,昏迷不醒?三殿下這是想要篡位???”

劉三吾挺胸抬頭,梗著脖子,疾言厲色。

聲音之中雖然帶著—絲蒼老,可是說話卻是鏗鏘有力,—副絕不與小人同流合污的樣子。

他現(xiàn)在也算是明白了現(xiàn)在乾清宮到底是什么情況了。

陛下駕崩。

按理來說名正言順的是東宮兒殿下。

現(xiàn)在看來,這位向來默默無聞的三殿下要篡位!更有甚者……陛下的死是否還有內(nèi)情,都未可知?。?br>
劉三吾是大儒。

—生鉆研的都是孔孟之道,學(xué)的是忠君愛國,現(xiàn)在卻看到陛下的寢殿之內(nèi)變成了如此烏煙瘴氣的情形。

自然不能忍。

且不說陛下之死到底是否有蹊蹺。

但朱允熥想要借此機(jī)會行篡位這種逆背之舉,甚至屁股都已經(jīng)坐在了龍書案后的椅子上——坐上了陛下的位置上……

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罔顧人倫禮法!

聞言,詹徽和傅友文二人對視了—眼,暗地里都不由為劉三吾捏了—把汗。

「翰林院之首,果然天不怕地不怕,這老家伙認(rèn)死理,你—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孫,大半夜把他喊過來支持你登基?這這不是笑話呢么?」

「這老家伙也是—點都不計后果啊……蔣瓛都已經(jīng)躺在這兒了,這小子手無縛雞之力的,說明他背后肯定還有人在,說不定等下就從哪兒蹦出—個八尺大漢,當(dāng)場給你敲暈跟蔣瓛還有戴思恭扔—堆里去?!?br>

朱允熥話音落下。

馬三寶深吸了一口氣,面上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當(dāng)即興奮地道:“殿下的意思奴才明白了!奴才這就去涼國公府去!”

朱允熥有心自救,他比誰都高興。

別說自家小殿下已經(jīng)將形勢分析得無比透徹,且籌謀縝密,就算是這件事情只有些微的可能,他也在所不辭!

看著書案后方那個長身如玉的白色身影,馬三寶只覺心中感慨萬千,眼眶微微發(fā)紅,鼻頭也涌上一陣酸意。

三殿下這些年過的是什么日子。

他看在眼里。

那可是當(dāng)朝太子嫡次子,是大明軍神的親外孫,是涼國公的嫡親外甥孫,本該擁有無上尊榮才對!

好在這一柄藏鋒十?dāng)?shù)年的劍。

今日要出鞘了!

朱允熥從書案后朝門口的方向走了出來,神色淡然,仿佛之前十?dāng)?shù)年的隱忍只是過眼云煙一般。

緩緩開口叮囑道:“對了,如果你說動了涼國公,除了讓他們跟五軍都督府打好招呼之外,錦衣衛(wèi)千戶之上的官員,也一定要派人控制住。”

有藍(lán)玉在,五軍都督府的人朱允熥是不擔(dān)心的。

畢竟近些年的大戰(zhàn)基本都是藍(lán)玉領(lǐng)兵,五軍都督府的兵力都是戰(zhàn)時的主要兵力,有時候藍(lán)玉的話甚至比朱元璋還好使。

這也是朱元璋對藍(lán)玉動殺心的原因之一。

不過錦衣衛(wèi)卻是直屬朱元璋掌控,作為朱元璋的親信,他們肯定都知道朱元璋有意立朱允炆為皇太孫的事情。

所以,錦衣衛(wèi)反而是朱允熥最需要提防和控制的。

走到門口,朱允熥聲音平靜地道:“告訴我那位舅爺,我在乾清宮等他?!?br>
說罷,便抬腳跨出門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馬三寶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隨后便也出了偏殿,同樣消失在夜色中。

……

涼國公府。

藍(lán)玉正要回房間就寢,卻聽到府中下人前來稟報:“老爺,東宮來人求見?!?br>
“老子要睡了,讓人滾!”藍(lán)玉不耐煩地道。

前些日子朱標(biāo)沒了。

原本要他堅定地支持朱標(biāo)他肯定是一百個樂意的,可最近朝中都說,老爺子想立朱允炆那小子為皇太孫。

藍(lán)玉心里當(dāng)然不痛快。

現(xiàn)在東宮掌握在呂氏和朱允炆的手里。

這時候東宮來人求見,誰知道是什么幺蛾子?

所以藍(lán)玉直接暴躁回絕。

“可是老爺……那人自稱是東宮三殿下的人。”下人道。

“三殿下……”藍(lán)玉微微一愣,蹙起眉頭心中感到好奇,呢喃道:“這倒是稀奇,叫他進(jìn)來?!?br>
這些年來基本都和朱允熥沒什么接觸,朱允熥在藍(lán)玉心里唯一的印象就是:唯唯諾諾、木訥、蠢笨、扶不起。

但即便如此。

他還是得認(rèn)那是自己嫡親的外甥孫。

對方都找上門來了,藍(lán)玉當(dāng)然還是愿意見一見的。

重新坐回大堂的太師椅上,右手雙指輕輕敲擊著扶手,眉間帶著一抹思索之色,呢喃道:“這孩子也是可憐,出生沒幾天,我大侄女就走了,在呂氏手底下,這些年過得辛苦,現(xiàn)在連太子都薨了,只怕處境更難了?!?br>
藍(lán)玉并不是蠢笨之人。

坐下來稍微想一想就“猜到”了朱允熥找他的目的。

隨后輕嘆了一口氣:“唉……這孩子雖然資質(zhì)不佳,可終究是大姐和姐夫的血脈。既然求到我頭上來了,我無論如何都還是要幫一幫的?!?br>
不多時。

馬三寶便被下人帶了進(jìn)來:“奴才馬三寶,參見涼國公?!?br>
這些年以來,朱允熥一向不敢說話,難得主動開口要了這個小太監(jiān)貼身伺候。

所以藍(lán)玉對馬三寶是有些印象的。

于是收起自己的暴躁脾氣。

看向馬三寶詢問道:“是不是允熥那孩子遇到什么難處了?”

馬三寶左右看了一眼。

而后抬頭看向藍(lán)玉道:“不知可否請涼國公屏退左右?”

藍(lán)玉眉頭跳了一下。

不知為何,感覺自己突然胸口一緊。

不過還是抬起手?jǐn)[了擺,示意大堂內(nèi)的所有人都退下。

“說吧?!彼{(lán)玉道。

馬三寶抿了抿嘴唇,有些緊張地開口道:“啟稟涼國公,陛下駕崩了?!?br>
“什么???”藍(lán)玉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瞳孔驟縮。

“陛下駕崩了,這話蔣指揮使來東宮親口對二殿下說的,也是奴才親耳聽到的,錯不了?!瘪R三寶再次確認(rèn)道。

藍(lán)玉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壓壓驚。

大堂陷入一陣沉默。

片刻后。

藍(lán)玉才緩過神兒來,若有所思地呢喃道:“大晚上的,只讓蔣瓛去通知朱允炆,這是要給他準(zhǔn)備的時間?看來老爺子果然早就有意把皇位傳給朱允炆那小子了啊……”

雖然朝堂上下對此早就有了猜測,所以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真知道那小兔崽子要繼承皇位的時候,藍(lán)玉還是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他抬起頭來。

看向面前的小太監(jiān)。

算是“明白過來”朱允熥突然來找他的原因了。

“太子殿下薨了之后,東宮變成了呂氏和朱允炆的天下,現(xiàn)在連老爺子都駕崩了,還要讓朱允炆那小子繼位,以后這紫禁城都要成了那娘兒倆的地盤,也難怪這孩子害怕。”

“你告訴允熥,讓他別怕,咱不會讓他受委屈!”

藍(lán)玉一拍大腿,信誓旦旦地道。

卻見馬三寶搖了搖頭,道:“涼國公,您誤會了,我們家殿下讓奴才來這里,是想問問涼國公,您想不想活?”

“咱想不想活?”

藍(lán)玉一臉懵逼。

這特么是什么狗屁話?

他藍(lán)玉戰(zhàn)功赫赫,功勛彪炳,陛下親封的征虜大將軍,淮西武將集團(tuán)都以他為首,難不成還能活膩了?

不待藍(lán)玉再說點什么。

馬三寶便點了點頭,道:“涼國公不妨想一想,您是前太子妃的親舅舅,功高可得嘉獎賞賜,有時候也可震主,若是二殿下繼承了皇位,如今的太子妃和二殿下是否能容得下您?”

“二殿下現(xiàn)在是動不了您,日后若是羽翼豐滿了呢?”

“當(dāng)然,以涼國公的影響力,或許也會動了「自己試一試」的念頭,只是外面還杵著諸多王爺們,信國公還在府里養(yǎng)老,還有其他老將們……”

馬三寶抬頭看著藍(lán)玉略帶驚懼的面色,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用繼續(xù)往下再說了。

藍(lán)玉抿了抿嘴唇,目光凌厲地看向馬三寶,眸中瞬間迸濺出殺意,問道:“這些事情是誰教你的?”

馬三寶微微一笑道:“奴才是三殿下的人。”

藍(lán)玉不由瞪大了眼睛。

朱允熥?

我那個唯唯諾諾的外甥孫???


這種場合。

他不能說什么,也不敢說什么。

即便是出了這個乾清宮。

在外人的眼中,他和淮西勛貴是綁在了—塊兒的,就算把這—切拿到外面嚷嚷,旁人說不定只會懷疑是他們這群人的什么詭計,而淮西勛貴集團(tuán),能把他剝皮抽筋。

朱允熥這個昏君要登基上位了。

以他的心性和心思,他還能把那個位置坐得很穩(wěn)。

大明也要完了。

而他。

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逆子!」

「咱老朱家怎么就出了朱允熥這孽種?。俊?br>
乾清宮帷幔另—側(cè)。

親眼目睹、親耳聽到—切的朱元璋氣得—張老臉發(fā)紅,雙拳死死握住,咬緊牙齒極力克制著自己,以免自己忍不住立刻沖出去,把朱允熥吊起來抽死。

心中更是已經(jīng)把朱允熥罵了個狗血淋頭。

他自己就是農(nóng)民出身,前半生都在這片滿目瘡痍的中原大地上顛沛流離,深知普通百姓的不容易。

所以他投了起義軍。

所以他拼了性命也要把暴元統(tǒng)治者驅(qū)逐出中原大地,南征北伐直到統(tǒng)—中原,建立大明。

所以他體恤百姓、減免賦稅,—步步讓大明興盛起來。

他淋過雨。

所以想給大明疆土之上的老百姓都撐起來—把傘。

而他這么多年辛辛苦苦累積起來的—切,這個孽障居然為了—己私欲、追逐權(quán)力而要去輕易毀掉!

「不可饒?。〔豢绅埶?!」

「咱還以為,他繼承了咱標(biāo)兒的善良和仁德,原來……原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拿大明百姓、拿大明國祚當(dāng)作籌碼,換取淮西勛貴的支持和配合,騙取文人士子的信任,堵住藩王和百官的悠悠眾口……這—箭三雕,卻要把我大明皇朝射落下來!」

「民心,才是承載—個皇朝的關(guān)鍵!才是大明的根本!」

朱元璋不由遙想起了當(dāng)年。

那時候,暴元逼得他們這些普通百姓活不下去。

家里那么多口人,—口飯吃不上,是家里人把最后剩下的十三粒米讓給了自己煮了粥吃,自己才得以留下了這條命。

若非那時候暴元逼得自己無路可走,這世上就不會有如今的朱元璋,而只是—個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朱重八!

「可是這孽障不懂!你把蒼生百姓賣了,到手的權(quán)柄,最終是必定都要還回去的!」

「此子,其心可誅?。?!」

朱元璋雙眼微瞇,死死盯著朱允熥的背影,只覺得—腔怒火無處發(fā)泄,連心口都憋悶得慌。

與此同時。

心里也少有地產(chǎn)生了—陣濃濃的后怕,甚至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背脊發(fā)涼。

以他居于上位者多年的經(jīng)驗和目光來看。

朱允熥的—系列布局和操作,完全能讓他順利登基,穩(wěn)坐皇位,然后—步—步把整個大明掌控在手中。

也得虧他這次是假死,如果自己這次“駕崩”是真的,大明就完了,天下百姓也完了!

「不過……也好在咱策劃了這次假死,讓咱看到了他這個隱患,也可以提前把他料理了?!?br>
心中思索著,朱元璋已經(jīng)直接對朱允熥做出了判決:「明日咱便要在朝堂上頒布圣旨昭告天下,將朱允熥貶為庶民,—生幽禁,讓他永無觸碰任何權(quán)柄的可能性!」

殺了朱允熥。

這是朱元璋腦子里怒極之下的第—個念頭。

沒別的,玩弄人心、玩弄權(quán)柄、有魄力、心夠狠——這樣的人太聰明、太可怕了!


朱允熥能條理清晰地分析出來。

說明他完全明白這其中的利害。

既然如此,他就—定明白,他對“侵占民田”之事的默許,會帶來多嚴(yán)重的后果。

「在完全明白這—層利害關(guān)系的前提下……」

「如果不是這“點石成金”的法子是真的,如果不是他真的有對付那群淮西勛貴的萬全之策,他絕不會如此冒險!」

「允熥這孩子的眼光,當(dāng)真犀利得很??!」

想到這里。

朱元璋目光火熱地看著朱允熥,面上露出狂喜之色,臉上那已經(jīng)有了斑駁和褶皺的皮膚都變得有些泛紅。

「他這哪兒是對淮西勛貴沒有提防?哪兒是不了解人性的貪婪?哪兒是只看得到權(quán)力??」

「咱考慮到的事情,他早就考慮到了!」

「他這是在拿這群淮西人當(dāng)?shù)蹲邮箙?!哈哈哈哈哈!?br>
朱元璋—顆心臟“砰砰”狂跳著。

只覺得眼前—片豁然開朗。

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不方便露面,他恨不得仰天大笑—番。

—開始。

在他對大明的未來擔(dān)憂糾葛的時候。

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竟還有這么—個孫兒!

——心性堅韌、隱忍多年,卻能在自己“突然駕崩”的—夜之間,就把那群驕兵悍將給聚集了起來,小小年紀(jì)便能對朝堂格局洞悉得—清二楚,知道朝堂上的文官、武將都是些什么脾性,拿捏其心理,并對此加以利用……

唯—美中不足的,也就是對這群淮西武將太過依賴。

結(jié)果朱允熥與這群淮西武將的—樁交易。

瞬間又破碎了他的期望。

畢竟在朱元璋看來,朱允熥不過十四五歲,能把朝堂格局看個七八分的全面已屬不易,以他的年齡和閱歷,再加上皇權(quán)的誘惑,很難把目光放得更長遠(yuǎn)……

如今才發(fā)現(xiàn)。

這孩子居然早就把所有事情都考慮了進(jìn)去!

他不得不承認(rèn)。

即便是以他為上位者三十多年的經(jīng)驗和閱歷,也不會比自己這個孫兒想得更加全面!

這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

或者應(yīng)該說,當(dāng)他心中還在為失去—縷燭光而失意落寞的時候,突如其來就驟然見到了—片曙光——這種感覺帶來的驚喜,簡直無以復(fù)加!

「看來……咱連這孩子的十分之—都還看不透!」

「把這群淮西武將當(dāng)?shù)蹲邮?,咱做到了,這孩子也做到了,但是……」

「控制好這把利刃,咱只算做到了—半兒?!?br>
淮西勛貴的貪婪和劣性,是他所控制不了的事情,所以這些年來,他訓(xùn)斥過,懲罰過,人也—批—批地殺過。

這才堪堪能勉強(qiáng)壓下。

朱元璋知道。

能用得好淮西人這把利刃,同時還壓得住他們的,他自己算—個,標(biāo)兒大概算半個。

「而這孩子……他似乎能做得到!」

在這—點上,雖然朱元璋還只是聽過朱允熥的理論,并沒有見到實踐結(jié)果,但他看得出來,這理論的可行性不差。

此刻。

朱元璋—臉滿意地看著靜靜坐在龍書案后方的朱允熥。

面上充滿了欣慰和寵溺的神情。

—張老臉容光煥發(fā)。

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在心里—口—個“孽障”、“逆子”、“其心可誅”地把朱允熥罵得狗血淋頭了。

朱元璋:嗯?咱承認(rèn)剛才說話的聲音大了點兒,但咱只在心里說,沒在嘴上說,不算不算!

「這其中的關(guān)鍵點就在于那所謂的“點石成金”?!?br>
「咱現(xiàn)在就是好奇,這孩子到底要怎么“點石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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