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小說吧 > 游戲競技 > 嫡女重生奪權,冷面王爺上頭了葉流錦蕭昭衍全文
游戲競技連載
“宮里三個人,唯有你最下賤,葉流錦雖蠢,可她心思端正,沈燕霓是個沒脾氣的軟柿子,而你,是淬了毒的美人花?!蹦谴危ㄐ┿y子,打聽到四位皇子被陛下的一道旨意驅(qū)使齊齊前往靈文館入畫。她精心打扮在御花園一處亭子里等皇子們路過。誰料到,等來的是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蕭瑰。蕭瑰的脾氣,宮里誰人不知。就連位份低的嬪妃,都挨過她的鞭子。她當即嚇得花容失色,轉頭就要走。卻被蕭瑰一鞭子抽在小腿上。宮里的幾位皇子,她個個都用了些心思。無論哪一個,能為她傾心,她便能有個好前途。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容嬋從不覺得自己錯了??上?,大皇子經(jīng)年累月的領兵在外,二皇子極為小心謹慎,她靠近一分,他便后退一步,半點不給機會。唯有三皇子,性格優(yōu)柔寡斷,又懂得憐香惜玉。容嬋...
主角:葉流錦蕭昭衍 更新:2025-04-23 0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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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葉流錦蕭昭衍的游戲競技小說《嫡女重生奪權,冷面王爺上頭了葉流錦蕭昭衍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宮里三個人,唯有你最下賤,葉流錦雖蠢,可她心思端正,沈燕霓是個沒脾氣的軟柿子,而你,是淬了毒的美人花?!蹦谴危ㄐ┿y子,打聽到四位皇子被陛下的一道旨意驅(qū)使齊齊前往靈文館入畫。她精心打扮在御花園一處亭子里等皇子們路過。誰料到,等來的是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蕭瑰。蕭瑰的脾氣,宮里誰人不知。就連位份低的嬪妃,都挨過她的鞭子。她當即嚇得花容失色,轉頭就要走。卻被蕭瑰一鞭子抽在小腿上。宮里的幾位皇子,她個個都用了些心思。無論哪一個,能為她傾心,她便能有個好前途。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容嬋從不覺得自己錯了。可惜,大皇子經(jīng)年累月的領兵在外,二皇子極為小心謹慎,她靠近一分,他便后退一步,半點不給機會。唯有三皇子,性格優(yōu)柔寡斷,又懂得憐香惜玉。容嬋...
“太后要賜死你,你也不能拿自己的頭去撞墻啊?!?br>霄云站在一旁抹眼淚,“姑娘,您也不要太傷心,容姑娘她...…已經(jīng)沒氣了?!?br>李公公呆愣的站在門口。
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半晌才驚呼出聲,看著里頭的慘狀,一時有些茫然,
“這......”
太后賜下的毒酒還沒喝,人已經(jīng)死了。
這毒酒是灌還是不灌?
得灌!
李公公立馬做了決策。
萬一人沒死透,回頭豈不是成了他的過錯!
“來人,把毒酒給罪人容氏喝下?!?br>“李公公!”
葉流錦紅著眼睛,“容姐姐已經(jīng)斷氣了,非要這般的折辱她的尸首么?”
她臉上淚痕未干,身子微微顫抖,似乎被氣得不輕。
李公公一陣猶豫。
他不敢得罪葉流錦,可這差事......
葉流錦并未錯過他的猶豫,心念電閃,口中說道,
“你可自己來試探容姐姐是不是斷了氣,若不放心,只管叫驗人的嬤嬤來。”
“無論如何,她總是容家的姑娘,這一點體面,李公公也不給么?”
李公公有些為難。
他自然清楚葉流錦話里的意思。
容才人和陛下之間的往事,宮里的老人多少知道些,雖說太后不喜容家人,可萬一容才人在陛下耳邊吹枕頭風,難道太后還會為他一個閹人出頭?
再者,宮里今日的流言蜚語不少,三皇子和容姑娘之間似乎不太清白。
李公公有些忌憚,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姑娘言之有理,如此,奴才便讓人來入殮了?!?br>沈太后并沒有做得太絕,允許容嬋死后入棺埋在京郊外。
她這樣的人,是不能回家入祖墳的。
見李公公松口,葉流錦忙道,“多謝公公。”
“哎呦,奴才可當不得姑娘一句話?!?/p>
葉流錦帶著霄云,悄無聲息的離開海棠園。
一路上挑著人少僻靜的小道繞回了關雎宮。
晚膳剛剛擺上。
宸妃正讓風儀去喊葉流錦過來用膳,就看到葉流錦風淡定自若的進來了。
“今日乖覺,自己知道過來用膳?!?br>
對葉流錦,宸妃只有疼愛。
特別是知道蕭琮可能不是她的兒子后,宸妃的滿腔母愛,更是傾注在了葉流錦一個人身上。
“我餓了姑母。”
葉流錦笑嘻嘻的上前,是要吃飽了,一會兒還有一場大戲要唱呢。
吃過飯,宮人們有條不紊的收拾殘局。
外頭一個小太監(jiān)進來磕頭回稟,
“娘娘,不好了?!?br>
葉流錦打起精神,來了。
“容才人宮里的容姑娘在海棠園跌了一跤,兩條腿都摔壞了?!?br>
宸妃皺眉,“既然如此,去稟告容才人就是了?!?br>
“娘娘有所不知,”小太監(jiān)面色為難,“海棠園的雜役發(fā)現(xiàn)容姑娘時,她臉上盡是鮮血,拼著一口氣說,求宮人送她去找葉姑娘?!?br>
“奴才們不敢擅自做主,一邊去稟了容才人,一邊來求娘娘拿個主意?!?br>
葉流錦眼底的笑意漸漸濃烈,搶在宸妃前頭說道,
“把人帶來,再去請?zhí)t(yī),容才人若是知道了,一并帶來關雎宮?!?br>
宸妃深深的看了葉流錦一眼,張口道,“按葉姑娘說的做?!?br>
小太監(jiān)飛奔而去。
宸妃終于忍不住,“怎么回事?”
葉流錦神色未變,
“臉是我打的,腿也是我打的。”
“容水月要送她回嶺南,她急了,來找我出主意,我之前告訴過她,可以幫她。”
宸妃面黑如墨,頓時收斂了方才對著葉流錦的溫和,目光中帶了幾分凜冽。
“我倒要看看,蕭琮這個孽障知道容嬋成了他父皇的嬪妃,是何反應!”
比起快意,宸妃更多的是心痛。
養(yǎng)了十幾年的孩子,竟然……
容嬋被抬進來的時候,慘不忍睹。
“宸妃娘娘,求您救救我?!?br>
她奄奄一息的模樣把宸妃嚇了一跳。
“你這……”
宸妃忍不住拿眼去瞧葉流錦,這打得著實有些重了。
葉流錦已經(jīng)紅著眼眶撲到容嬋身前,“容姐姐,你這是怎么了?是誰這樣對你?”
她的手故意搭在容嬋斷裂的腿骨上,疼的容嬋又是一聲尖叫。
容嬋又疼又氣,心里埋怨葉流錦下手太狠,下意識的一把推開葉流錦的手,
“你碰到我傷口了!”
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葉流錦捏著帕子拭淚,“對不起容姐姐,是我不好?!?br>
容嬋滿是污血的臉孔上浮起一抹陰鷙,臉上的刺痛讓她多了一分慌亂。
她氣惱葉流錦為何非要打她的臉,可事到如今,已經(jīng)無路可退。
她有些心浮氣躁,對著宸妃脫口而出,“求宸妃娘娘救救臣女,宸女實在是有苦說不出?!?br>
話剛落音,便有宮女來報,
“容才人來了?!?br>
面色蒼白的容才人飛奔進關雎宮,來不及對宸妃行禮便指著容嬋罵道,
“你以為你把自己弄成這般模樣,就可以不用回嶺南了?”
“我告訴你,別說你腿斷了,就是只剩下一口氣了,天亮你也必須走。”
“放肆,”宸妃如今看到容才人,呵斥道,“本宮的關雎宮里,何時輪得到你大呼小叫?!?br>
容才人眼神閃躲,沒了方才的氣勢,“妾是氣容嬋用這般下作的手段,這才失了儀態(tài),妾這就帶她回去,好生管教?!?br>
她語氣里不自覺的流露出幾分怨懟。
葉流錦上前故作生氣問道,“容姐姐是犯了什么過錯,才人這般容不下她,非要趕她出宮不可?”
容才人沒想道葉流錦居然護著容嬋,她咬牙,“這孽障不知廉恥,三皇子殿下,險些壞了姑娘你的姻緣……”
“胡說,”葉流錦高聲打斷了容才人的滔滔不絕,“當著陛下的面容姐姐已經(jīng)說清楚了,此事與她無關,是蕭琮一廂情愿,怎么能怪到容姐姐身上?!?br>
容才人差點氣笑了。
目光落到容嬋身上,她果然好本事,不僅哄得蕭琮為她退親,還讓葉流錦為她說話。
“葉姑娘,不管如何,她始終是個隱患,假以時日……”
“夠了,”宸妃厲聲呵斥,雙拳緊握,“容氏,你到底是擔心流錦的親事,還是另有圖謀?”
容才人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嘴邊,很快反應過來,擠出笑容道,“妾自然是為了葉姑娘好。”
宸妃冷哼,眼里的殺意一閃而過,譏誚道,
“不向著自己的侄女,倒是向著別人的侄女,容氏,本宮怎么不知道你原來這般大公無私呢?”
一旁的容嬋聽了這話,既覺得難堪,心里又生出一股濃濃的恨意。
宸妃繼續(xù)說道,
“本宮也不是那等不講理之人,容嬋進宮這幾年,與流錦相處甚好,本宮瞧她是個懂事的?!?br>
“琮兒又一心求娶她,感情之事,本宮也不能強求,等陛下氣消了,本宮親自去求陛下,成全了兩個孩子吧?!?br>
容嬋聽了喜出望外,高興得丟了魂。
天子妾,皇子妃。
無論是哪一個,都比回嶺南強上一百倍。
不管是葉流錦愿意幫她,還是宸妃愿意幫她,只要能讓她留下,比什么都重要。
她只要好好的哄宸妃,姑母就再也不敢對她如何了。
“宸妃娘娘,”打定主意后,容嬋眼里含著淚花,“臣女不比流錦妹妹有您的疼愛,可臣女絕對不是姑母口中的自甘墮落之人”
“你也聽到了,”宸妃滿意的點頭,轉而訓斥容才人,“琮兒的事情,自有本宮和陛下操心,你在這里添什么亂!”
“本宮做主了,容姑娘暫時就住在關雎宮與流錦做個伴,嶺南自然不用回去了,日后容才人想通了,再來接她回去吧。”
一語定乾坤。
容才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可終究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
葉流錦欣喜的對容嬋說,“容姐姐你看,姑母為你做主了,你別怕,日后,再也沒人能傷著你?!?br>
她的親切卻讓容嬋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容嬋總覺得,葉流錦雖然在笑,可那雙眼睛卻冷若冰霜。
兩人掩去情緒,便讓掖庭的管事太監(jiān)帶著兩個侍女進來了。
李公公先是恭敬的見禮,隨后才一臉諂媚說,
“奴才得了娘娘的話,立馬出宮去辦,好在托了娘娘的福,正好有兩個合適的,便立馬帶來給娘娘和葉姑娘過過眼,若是不喜,奴才再去找?!?br>
他身后穿著一致宮裝的侍女雙雙跪下。
“見過宸妃娘娘,見過葉姑娘。”
宸妃不急不徐,先是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兩人,然后才側首問葉流錦,
“你看著如何?”
葉流錦示意兩人抬起頭來。
“可有名字?”
“奴婢霄云?!?br>
“奴婢煙水?!?br>
李公公忙道,“哎呦,這名兒得改,犯了容才人的名諱。”
他自個也懊悔不已。
光顧著趕緊來邀功,倒是忘記先給兩人換個名字。
“區(qū)區(qū)一個才人,也配讓本宮的人避名諱?”
宸妃冷哼一聲,讓李公公心中一凜。
好在他是個反應極快的。
“奴才該打,奴才該打?!?br>
葉流錦也對宸妃說道,
“這兩個名字我覺得挺好,往后就叫這個名吧。”
宸妃自然不會不依,“你喜歡就行?!?br>
李公公方才還存了討賞的心,這會兒巴不得早些退下。
關雎宮的這位,出了名的脾氣不好。
剛剛宸妃一聲冷哼,都讓他后背冒出一身冷汗。
李公公退下后,葉流錦才關切的看著宸妃,
“姑母,我先帶著她們二人退下,您昨夜便沒有睡安穩(wěn),眼底烏青,讓風儀姑姑伺候您休憩一會兒吧?!?br>
宸妃也感覺一陣疲倦襲來。
“好?!?br>
飛霜殿里。
容嬋水深火熱。
葉流錦走后后,容才人便醒了。
喚她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罵。
容才人心慌,昨夜她不顧綠染的勸告,執(zhí)意前往泰和殿,被宸妃抓了個正著。
還有葉家那個小姑娘,一雙眼睛仿佛洞悉了一切,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都能讓她心驚肉跳。
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
就是琮兒說要退婚之后。
她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認定就是容嬋。
容才人又氣又惱,容嬋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出這樣的勾當。
“我已經(jīng)吩咐人給你收拾了東西,明日你便出宮吧?!?br>
“你父親在嶺南端州,你過去路途遙遠,早些動身?!?br>
“當年送你來京城時,你母親曾提起過在嶺南給你找了戶人家,這次回去便完婚吧?!?br>
容才人每說一句,容嬋的心就涼了一分。
她不過是與三皇子有了一些牽扯,姑母就要打發(fā)她回嶺南。
到底誰才是她的血脈至親!
母親?
她母親早就死了!
如今的容夫人不過是容家落難時娶的一個莊稼婦,眼皮子淺,收了些銀財就要把她給人家當填房。
她若當真回嶺南,這輩子就完了……
“姑母,我不要回嶺南……”
容才人皮笑肉不笑的瞄了她一眼,“怎么?還想著攀高枝呢?”
當年接她入京時,也存了幾分真心,可她如此不安分,日后還不知如何興風作浪。
“你我姑侄一場,你出嫁,我自然為你添妝,還有這些年宮里的賞賜,你也一并帶走?!?br>
容才人扯了扯嘴角,“別怪我心狠,瞧瞧這幾日雞飛狗跳,都是你惹出來的官司?!?br>
要說容嬋之前還心存一絲僥幸,這會兒已然心涼如水。
她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姑母都不會改變主意了。
“這些年有勞姑母照顧,嬋兒會銘記在心。”
容才人聽了這話心里的怒火消了不少,“你能知恩圖報,我也不算白費苦心?!?br>
酉時,天色已暗,宮燈通明。
葉流錦帶著今日新上任的侍女霄云到了海棠園的小山坡上。
“這么晚了,你喚我來可有急事?”
“流錦妹妹,你可要幫幫我,我不想回嶺南,不想回去?!?br>
容嬋一見葉流錦,便上前抓著她的手腕,神色凄然。
容才人鐵了心要送她走,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宸妃。
“姑母連行李都收好了,我……我不走也得走了。”
葉流錦似笑非笑,“容才人好大的決心。”
“要不,我陪姐姐去泰和殿,你求求三皇子,沒準他能幫你?!?br>
“不可,”容嬋想也不想便拒絕了,咬唇道,“姑母本就怨我與三皇子牽扯上關系。”
“真是奇怪了?!?br>
葉流錦嘆氣,“你若真能嫁給三皇子,那是好事,容才人為何不答應?!?br>
容嬋心里發(fā)苦,她哪里知道,她本以為事情敗露,姑母會竭盡全力幫她促成好事,誰想到是這種局面。
“罷了罷了,”葉流錦勸道,“想那些也無濟于事,你若真的不想走,我會讓姑母助你?!?br>
“可我明天就要出宮了?!?br>
容嬋眼底涌起復雜難言的恨意。
她不自覺的拽緊了葉流錦的手,纖細的手背青筋凸起。
“別急,我有辦法?!比~流錦唇角微揚,“只是姐姐要吃些苦了?!?br>
容嬋定了定心神,“只要我能留在宮里,吃些苦頭,算不得什么?!?br>
“那好?!?br>
葉流錦滿意的笑了。
她眼神一暗,順手折下一枝海棠枝抽向容嬋的臉。
那傷口與宸妃打容才人的一模一樣。
容嬋還沒來得及叫喚就被霄云捂住了嘴。
葉流錦面露不忍,眼中水光盈盈,
“對不上容姐姐,我這都是為了幫你。”
“你受傷后,我會讓姑母接了你來關雎宮,記住,你臉上的傷是被容才人打的。”
“你的腿是自己摔折的?!?br>
“你傷得很重,不宜出宮?!?br>
容嬋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雙腿一疼。
是霄云一腳狠狠踩在她的腿骨上。
“嗚……”
嘴被捂著,她連疼都叫不出,只覺得意識慢慢模糊。
霄云手一松,她就順著坡道翻滾落下。
葉流錦笑得很開心。
“霄云,你用的力道很準?!?br>
面容俏麗的霄云吐吐舌頭,“多謝姑娘夸獎,這都是王爺教導有方?!?br>
“不過姑娘,想留下他只要打斷她的腿 就是了,為何要打臉?”
葉流錦神秘一笑,“這是秘密?!?br>
“我們走吧,再過一會兒,海棠園的宮人就會發(fā)現(xiàn)她了。”
霄云心里覺得刺激,可還是忍不住擔憂,
“姑娘,她會不會說出真相,這是我們干的?”
“不會,”葉流錦淡淡一笑,也不多解釋,“她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br>
前世,容嬋裝作與她姐妹情深,從她這里得到了不知道多少好處。
綾羅綢緞金銀首飾便不說了,她一個七品小官的女兒,初入京城哪個貴女瞧得起她。
都是自己帶著她融入京城的圈子。
可最后她是怎么回報她的?
葉流錦緩緩走到昏迷不醒的容嬋跟前,只覺得心中暢快,
“我的好姐姐,我可舍不得你離開京城?!?br>
這一世,她也要讓容嬋嘗嘗,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覺。
沿著前世的記憶,葉流錦朝著關雎宮走去。
霜雪掛枝,山河凍結。
一路上遇到的宮人都謙卑的停下朝她見禮。
“見過葉姑娘?!?br>
若是前世,葉流錦總是會朝她們點頭示意,以彰顯自己文雅從容,莊重大方。
可笑。
葉流錦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她笑自己前世愚昧,也笑這金碧輝煌的宮殿里,人心詭秘。
“姑娘,可算找到您了?!?br>
焦灼的聲音從宮道傳來。
不用抬頭,葉流錦便知道是自己的丫鬟暖香。
“娘娘尋不到姑娘,正急著不行?!?br>
冷冽的寒風涌進宮道,暖香手腳冰涼,語氣更是帶了一絲責怪。
“這一大早上,姑娘跑到哪里去了,今日是妃嬪來請安的日子,容姑娘隨著容才人來了,正等著姑娘呢?!?br>
是了,這個時候,葉流錦和容嬋還是無話不說的“手帕交”。
“暖香,”葉流錦不動聲色的避開想拉扯自己的手,“我的簪子掉在太液池了,你去幫我找回來?!?br>
前世,正是這個陪著自己從隴西來京城的好丫鬟狠狠的出賣了自己。
葉家傾頹之后,有忠心的侍衛(wèi)護送自己逃出京城,她命懸一線也不忘帶著暖香。
可她是怎么報答自己的呢。
一路留下記號,給容嬋指路,最后自己落入魔窟,她卻成了東宮選侍,蕭琮的新寵。
想來定是容嬋的引薦,讓她一步登天。
“姑娘,這天兒瞧著就要下雪了,”暖香自然不愿意去太液池,“我們先回去,晚些時候,再派人來尋?!?br>
宸妃對這個侄女極盡寵愛,吃穿用度皆比著公主來著,跟著葉流錦久了,暖香什么好東西沒見過,區(qū)區(qū)一個簪子,丟了便丟了。
她上前一步,就在手指要觸碰到葉流錦的時候,膝蓋一疼。
是葉流錦一腳踢在她的腿骨上。
“啊--”
錐心的痛讓暖香跌倒在地,她雙手緊緊抱著小腿,不可置信的看著葉流錦。
葉流錦居高不下的看著痛苦的暖香,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不帶任何溫度。
“如今我是指使不動你了?”
“要么,你現(xiàn)在去,要么,你就在這宮道跪到明日清晨?!?br>
跪到明日?
那不直接凍死了么?
“姑娘!”
暖香強壓下心頭的憤怒,痛心疾首的抬眼:“大姑娘和世子若是知道姑娘這般無理取鬧,定然失望至極?!?br>
抬出長姐和大哥,這一招似乎是隴西那些下人屢試不爽的殺手锏。
只要她稍微動怒,就會被這樣勸誡。
“大姑娘會失望?!?br>
“世子會不喜。”
“國公和夫人底下有靈,也不愿看到姑娘這個樣子”
姑母或許早就知道這些人有二心,多次想出手整治,卻總是被自己阻攔。
相隔萬里的隴西,是她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這些從隴西帶來的下人,她也格外的寬容
可誰料想這份柔軟和寬容,后來變成鋒利的刀刃插向她的心頭。
暖香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葉流錦。
見她神色恍惚,心里一松,隨后涌上不屑和輕視。
世家貴女又如何,還不是和提線木偶一樣被自己捏在手心。
“姑娘是大家小姐,切莫如小門小戶那般蠻不講理......啊......”
葉流錦看她想從地上起來,又抬起了腳。
這一次,是踩在她的臉上。
“既然不聽話,那你活著也無用了?!?br>
腳上的力道一點點加重,碾壓的快意讓葉流錦的眼睛瞇了起來。
而暖香,終于意識到她家姑娘的不對勁。
劇烈的痛感涌上來,她開始驚慌。
“奴婢錯了,姑娘饒命?!?br>
偏偏這會兒宮道上空無一人,連個去報信救她的人都沒有。
暖香求饒,“奴婢這就去太液池給姑娘尋簪子?!?br>
“晚了,”葉流錦輕飄飄的吐出一句,“給過你機會,可你不要?!?br>
她腳下猛的用力,暖香立刻哀嚎出聲。
“葉姑娘。”
就在葉流錦欣賞暖香驚恐扭曲的表情時,身后傳來了她極為熟悉的聲音。
葉流錦渾身血脈倒流直沖天靈感,連帶踩著暖香的腳也停住了。
蕭昭衍!
裕王蕭昭衍。
她迅速斂起身上散發(fā)的殺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放下腳,漫不經(jīng)心的轉過身來。
“見過王爺?!?br>
蕭昭衍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
“要下雪了,葉姑娘還是趕緊回關雎宮吧,免得宸妃娘娘擔心?!?br>
他長得極好,一雙深邃的眼眸猶如星月,眉宇間泛著柔和。
“我的簪子掉在太液池了?!?br>
葉流錦咬唇,“讓她去尋,她卻推三阻四,我一時氣不過才......”
“下人不中用,處置了就是?!?br>
蕭昭衍眼眸微暗,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一動,“不如我陪姑娘去太液池尋尋?”
“不用了。”
葉流錦立馬拒絕,蕭琮這會兒估摸著剛從太液池爬上來。
她讓暖香去,就是想讓暴怒的蕭琮把氣撒到暖香身上。
蕭琮能從太液池爬起來,可毫無水性的暖香爬不起來。
借刀殺人,一石二鳥。
“也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葉流錦客氣的說道,“不值得王爺勞神?!?br>
“既如此,便讓你的丫鬟去尋吧?!?br>
蕭昭衍錯開眼,不再看葉流錦。
“告辭。”
他嘴唇輕啟,黑色描金大氅在他轉身的一瞬擺出優(yōu)美的弧度。
葉流錦望著離去的蕭昭衍,有些怔愣。
她沒惹他啊,甩什么臉子。
“姑娘,奴婢這就去尋簪子。”
暖香瑟抖的聲調(diào)拉回葉流錦的思緒。
“去吧?!?br>
葉流錦并未看她一眼,直接越過她朝著關雎宮走去。
劫后余生的香暖看著她風姿綽約的身影,眼里盛滿嫉恨,一咬牙,朝著太液池而去。
關雎宮里,嬪妃請了安早已散去,只留下容才人帶著自己的侄女容嬋還在和宸妃閑話。
宮中無皇后,由宸妃執(zhí)掌鳳印,理六宮事務。
無皇后之名,卻有皇后之實。
葉流錦才踏進關雎宮,就聽到了容嬋的聲音。
“宸妃娘娘,今日怎么沒見到錦妹妹,臣女才學的梅花糖蜜糕,還想給她嘗嘗。”
“她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不妨本宮先替她嘗嘗?!?br>
聽到宸妃說話,葉流錦鼻尖一酸,紅了眼眶。
她提起裙子一路小跑進殿,眾目睽睽之下如疾風一般撲在宸妃懷里。
“姑母,表哥他......”
“他跳進太液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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