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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最新更新

李壞李長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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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王殿下一世英名,怎么會生出你這么一個跋扈惡毒的世子?”“李長河你等著,對陳大人下此等毒手,我等一定將此事稟告圣上……”李壞被一片罵聲吵醒,睜開眼,看到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老頭正滿頭是血的躺在地上?!芭P槽,這哪個沒良心的,把這老頭打成這樣,太缺德了!”...

主角:李壞李長河   更新:2023-01-30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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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李壞李長河的其他類型小說《世子的崛起最新更新》,由網絡作家“李壞李長河”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瀟王殿下一世英名,怎么會生出你這么一個跋扈惡毒的世子?”“李長河你等著,對陳大人下此等毒手,我等一定將此事稟告圣上……”李壞被一片罵聲吵醒,睜開眼,看到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老頭正滿頭是血的躺在地上?!芭P槽,這哪個沒良心的,把這老頭打成這樣,太缺德了!”...

《世子的崛起最新更新》精彩片段

望江樓。

二層回廊雅間,兩個穿著華麗的錦衣男子正互相嘀咕著什么。

一位是大將軍冢道虞的侄子,冢勵,字元昭。

另一人是翰林大學士陳鈺之子陳文習,字志學。

兩位的長輩都是朝廷上數一數二的存在。

陳文習問著飲酒苦笑的冢勵:“此次北上也不早知會我一聲,到京我才知道你來了,為何如此匆忙?!?/p>

冢勵露出笑,給陳文習倒上酒:“志學兄,今年端午詩會,在下曾在蘇州與京中王憐珊小姐有過一面之緣,當下一見鐘情,博得美人一笑。

我們兩家門當戶對,我便和家中說了此事,家父上京找叔公為我說和這門親事。這事本是水到渠成,結果…”

“結果今年中秋宮宴上陛下玉口親開,將王小姐許給瀟王遺子李長河?!标愇牧暯釉挼?。

冢勵握緊拳頭,手上青筋暴起,點頭道:“是啊,我遠在蘇州任職,本以為明年便可以迎娶王小姐…”

陳文習點頭:“唉,你與王小姐之事確實令人扼腕,那李長河張揚跋扈,橫行霸道在京都是有名的。

而王小姐乃京都第一才女,才學之名世人皆知,若是王小姐跟了他,只怕…誤了終身?!?/p>

“所以我才來了!”冢勵捏住手中的酒杯,眼中帶有血絲。

“最令我痛心的是京都這幾日傳聞憐珊廣邀好友和才學之士,要在年前開辦詩會,卻未給我發(fā)來請柬,她這是三心二意,準備順從圣命,自毀一生?。 ?/p>

“元昭莫急,這事…”

陳文習連忙勸到:“王姑娘無論才學詞賦如何出眾,也只是一女兒家,圣命之下,她又能做得了什么?!?/p>

“可總有些能做的吧。我不甘心…”冢勵看著江邊,此時屋外的大雪更大了幾分。

瀟王府。

“哈哈哈,瑞雪兆豐年。”李壞看著又下起的雪,冷得他全身直哆嗦。

月兒在一旁翻動炭火,好讓它燒得更加均勻些。“世子都冷死了,雪有什么好的?!?/p>

“可別這么說,小心南方的小伙伴打死你?!崩顗暮眯Φ娜嗳嗨男∧X袋。

“小伙伴?世子是說玩伴嗎,她們?yōu)槭裁匆蛭??”月兒想不明白,于是歪著腦袋認真想起來。

李壞沒回她,說了大概也聽不懂,連忙換了個話題。

李長河的記憶中關于家國大事總是模模糊糊:“聽說今年秋天遼人又南下了?!?/p>

月兒點頭:“遼人最可恨了,三四月前,遼人南下一度過了雁門,一路燒殺搶掠,不知死了多少人?!?/p>

“朝廷怎么辦?”

“加急的人馬剛到京都,第二天皇上便派關北節(jié)度使魏朝仁大人率兵北上迎擊遼人…”小丫頭說到此處便停了。

看她表情李壞有些明白怎么回事:“敗了。”

小丫頭輕輕點頭,擰著手指不開心了:“聽說北邊死了好多人,死人堆滿山都是?!?/p>

月兒語氣憂傷,她一個小丫頭不懂什么家國大事,但感同身受,總歸心里不好過。

秋兒在一邊安靜的磨墨,感覺差不多時她才開口:“世子,好了?!?/p>

李壞點頭,然后走到書桌前,秋兒已經準備好一切。

“世子你今天要寫什么?”

月兒抹掉眼角的淚,好奇的湊過來。

“寫一個噱頭。”

沾好墨,李壞輕輕平了平手下的紙。

“噱頭?”秋兒也好奇的湊過來。

“我不是說過嗎,想要人們到聽雨樓,總要有讓人談論的談資才行,這便是噱頭,要把人都吸引過來才行?!?/p>

李壞說著已經下筆。

此前,李壞大體了解了下兩家競爭對手的信息:

望江樓向來人滿為患,兩層的朱紅雕花紋木樓,來得大多京中貴人,或是知名才子聲名遠揚之人,是一個歷史悠久的老牌酒樓。

詠月閣則是文人騷客傾慕之地,因為開酒樓的是判東京國子監(jiān)陳鈺大人。

陳鈺大人官至正三品翰林學士,差遣判東京國子監(jiān),而且本人才學出眾,酷愛詩詞歌賦。

所以每逢年過節(jié)都會在自家詠月閣中舉辦詩會,到時京中諸多大人物都會到場,無數有學識之士擠破腦袋想要去展露一番。

詠月閣詩會,更是京都一盛事,聞名景朝天下各地,久而久之,詠月閣便成各地學子心中的圣地。

想著,李壞下筆如風,筆鋒不斷跳躍,連貫如徐徐行走,又硬朗逼人的字已經躍然紙上。

“風卷江湖雨暗村…四山聲作海濤翻…”

是詩!秋兒眼睛一亮,她從未見過世子寫詩。

“溪柴火軟蠻氈暖,我與貍奴不出門…”

“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臺…”

秋兒跟著念,她是懂詩詞的,到了這一句便開始和以往的詩都不同。

“抱歉了陸游兄,只能委屈你了。”

李壞小聲道,隨后將最后兩句揮灑而下。

秋兒不知不覺跟著念出來:“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兩句念完微張的嘴再也合不上了,屋子里的時間如同在此刻靜止下來,只有窗外雪花紛飛。

“世子,這詩,這詩…”

那種壯烈和無畏的沖擊即使時隔千年之后的人們依舊能深切感受。

何況是如今,一個風雨飄搖,外敵屢屢入侵的國度,一片只要站立于此就讓人感同身受的土地。

不斷積蓄的力量,默默沉積層層加深的悲壯和豪情。

就如在黑夜風雨中潛伏的瀕死野獸,在苦難和苦難中默默積蓄力量,然后無怨無悔的嘶吼出來!

風卷江湖雨暗村,四山聲作海濤翻。

溪柴火軟蠻氈暖,我與貍奴不出門。

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臺。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兩個小丫頭湊過腦袋,小聲讀了一遍又一遍,

在震撼中無法自拔,月兒更是讀著讀著嗚嗚哭出來。

李壞輕輕接住她,小丫頭大概想到之前說遼人犯邊的事了。

秋兒反復念著,越念越是感覺詩句的雄渾深遠。

詠月閣一天能出一籮筐各種邊關詩詞,仿佛人人恨不能立即北上殺敵。

然而除了魏大人的軍隊,再沒人北上。

直到今日看到世子的詩,她才感受真切的情感情感,奔涌而出的壯志。

世子詩才那些所謂才子就是打馬也趕不上!

世子才是真正憂國憂民的人,只是沒人知道,也沒人信,秋兒心中如此想到。

月兒此時蹦蹦跳跳的道:“世子世子,我把這詩送去詠月樓好不好,讓那些臭才子們見識見識世子的才學?!?/p>



德公這老頭只是說說,酒還是照喝,王府處境艱難,這么好的酒李壞自己掏腰包可喝不起。

“厚臉皮的小子?!?/p>

德公黑著臉罵了一句,李壞哈哈一笑不理會他。

老頭心寬,他也心寬,大多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都心寬,也正是如此才好向交啊。

見他這么臉皮厚德公也忍不住笑起來:“你這小子是個奇人,老夫也看不透你,要是跟別人老夫就談君子之道,文墨詩詞,跟你看來是談不成了。

要說也只能說做事的道理。我看你會做事,也能做事,你手段心計令人佩服驚心。

可作為過來人老夫還是要說兩句,心計手段固然要,為實事方為正道!”

老人家這么認真說話,李壞端坐,端起酒杯敬了德公一杯:“多謝德公教誨?!?/p>

李壞喝得微微有些暈,下意識伸手想找點什么東西扶一下,然后摟住了跪坐兩邊的秋兒和月兒…

果然喝酒不能貪杯啊,哪怕度數不高:“德公的意思我是懂的,都是為我好,再說這京都之內想必也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外人是真為我好,光這點我們也算朋友了。”

“你這胡小子,說什么顛三倒四的話,老夫何時與你相交啊?!?/p>

德公瞪眼道:“不過…若只是說話喝酒,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古人就是矯情…”李壞忍不住小聲道,然后又把酒杯遞過去。

德公夾了兩口菜,問道:“皇上把京都才女王憐珊許給你,這事你這么看?!?/p>

李壞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呵呵,還能怎么看,天上掉下個好老婆,那肯歡喜得不行……”

“…”德公瞪了他一眼。

李壞攤手:“我還能怎么說,你看我現在養(yǎng)個王府都這么費力,哪有錢養(yǎng)老婆,我要秋兒和月兒就夠了?!?/p>

說著還抱了一下,兩個丫頭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

“哼,不尊禮數,有辱斯文,若是以前老夫還真信你的鬼話!可看你這些天的行事、手段和心計,總能出人意料,

若這樣還養(yǎng)不活你那王府,天下大半人家豈不是要餓死?!钡鹿鲋殹?/p>

“好吧…”李壞剛想說什么,才發(fā)現遞過去半天的酒杯沒遞回來,阿嬌端著酒杯呆在那了。

“阿嬌啊,你怎么了?”

“哦,沒事,小女子一時走神,讓世子見笑了…”說著慌慌忙忙斟滿酒,然后雙手奉上。

李壞倒沒在意,接過酒杯接著道:“也只能怪王大才女倒霉,我又能怎么辦,我更倒霉啊,這一下得罪兩家人,抗旨又不敢。

這事情明顯是王家人惹出來的,十有八九王小姐答應一門朝廷大員的親事,而且是很大的大員,至少也是宰相之重,紫袍著身。

皇帝肯定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又不想得罪太多人,就讓我來頂了。

錯是他們的錯,可到時候肯定會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誰叫我橫刀奪愛呢。

一個文臣之首的平章事,外加一個不知道的誰的朝廷大員,一下子莫名其妙的都給得罪了,你說我能怎么辦?!?/p>

李壞說著悶悶不樂的喝了一杯,這皇帝真的是在實力坑孫子啊,恨不能把他往死里弄。

自古無情帝王家,一點都不假。

德公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長嘆口氣:“此事…唉,你說得也在理,確實是王家蠢笨,你遭了無妄之災。想過如何應對嗎?”

“應對?你問這干嘛。”李壞不解的看著他。

“老夫只是…只是好奇罷了,以你的行事會如何處理此事,呵呵?!?/p>

德公說著連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李壞倒不在意,在他的規(guī)劃中這不是什么大事。

未婚妻確實不能要,不然一邊得罪當朝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一邊還會得罪另外一家不知道的大族。

“其實這事看起來復雜,但看透關鍵之后也容易。陛下說得雖是金口玉言,不過也只是口諭,不是中書起擬、陛下御畫的圣旨詔書。

只要拖就完事了,我現在十六歲,還有四年才加冠,加冠之前總能找到理由拖的。反正我是紈绔子弟,胡攪蠻纏也不奇怪。

待到加冠后我肯定會分封京都之外,這事就算過去了。”

“可…若是陛下還記著呢。”安靜溫酒的阿嬌突然插口道。

李壞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可能,他下這口諭估計也是權宜之策,為的不過是阻止相府與另外一家大族聯姻。

為的只是敲打敲打,讓相府注意一下,不要結黨,目的早就達到了,還記著做什么?!?/p>

“哦…”阿嬌輕輕應了一聲,然后低下頭。

“噫…”德公驚訝的看著他:“你并不在朝堂,朝中消息也只能道聽途說,為何這些事情能說得如此清楚,條理不亂,脈絡清晰…”

李壞擺擺手道:“因為本世子是局外人,旁觀者清。再說微微一想就能明白,皇帝為什么要給我賜婚,難不成真是我才高德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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