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逼我的
白昌海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一邊玩手機(jī),一邊吃著母親切好的水果。
而還掛著輸液的母親潘又馨則是坐在椅子上削蘋果,潘又馨看到白露回來了,便笑笑說:“露露,回來啦。”
白昌海聽聞便抬眸看了看門口的人,便似笑非笑地打招呼:“妹妹,你回來咯?!?br>
明明是七月的大暑天氣,白露卻覺得自已手腳冰冷,寒意從腳底生起。
顧不上在一旁的潘又馨,白露上前拉起了白昌海就往外扯,扯著他遠(yuǎn)離了病房,她才敢大聲質(zhì)問白昌海:“你到底想怎樣!
?”
一聲吼完,白露身子就不停地顫抖,就像在吼自已剛剛怎么會那樣的想法,有白昌海這樣的人在,她怎么可能能追求幸福?
望著四周無人的走廊,白昌海對她陰陰一笑,“不管我怎樣,都是你逼我的?!?br>
不等白露作反應(yīng),忽地就有人從她身后緊緊地用一塊布捂住她的口鼻,吸入了一股刺鼻的化學(xué)成品味后,白露掙扎了數(shù)十秒,便沒了反抗。
......
白露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是因為四周很吵,震耳欲聾的音樂不停地回蕩在耳邊。
她緊皺眉頭,睜開眼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已身處私人會所里。
“龍哥,這妞醒了!”
身旁響起陌生男人的聲音,白露為之一怔,迅速地就意識到自已情況不妙。
“哦,主角終于醒了?!?br>
發(fā)話的是坐在會所中央的是一個體型肥胖的男人,他一個人就坐了三個人的位置。
白露看不到他眼睛,因為他的眼睛都被臉上的橫肉擠住了。
不出意外,他就是龍哥。
白露看到了坐在龍哥附近倒酒獻(xiàn)殷勤的白昌海,不禁質(zhì)問:“白昌海,這是哪里!”
她剛明明和白昌海在醫(yī)院對話,忽然就被人捂住口鼻,隨后就失去意識。
現(xiàn)在看這架勢,肯定是白昌海設(shè)計的!
“我給過你機(jī)會,是你自已不要的。
現(xiàn)在你最后的選擇,就是好好服侍龍哥!”
白昌海陰陰地笑著說,白露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違抗他命令,再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她明天就得爬上他頭當(dāng)老大!
“你這是綁架,犯罪!”
白露氣憤,“媽要是知道你這么做,肯定會報警的!”
“報警?
真拿你當(dāng)回事呢。
你不過是我家撿回來的野種,再說,那老不死的斷了治療,還能撐多久?。俊?br>
白昌海呵呵一笑,對白露所說的嗤之以鼻。
“你!”
白露氣得胸脯夸張地起伏著,憋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為首的龍哥淡淡開口:“我對你們的家長里短不感興趣。
有精彩的表演就快點上映,別耽誤我時間。”
龍哥一說話,白昌海就像狗一樣貼過去。
白露覺得毛骨悚然。
她竟然與這個惡魔同在一個屋檐下這么多年!
“愣著干什么,上??!”
白昌海一聲發(fā)令,一個男人就朝著白露撲了過來。
白露臉色煞白,轉(zhuǎn)身就想跑,但被人一把揪住頭發(fā),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人摁著她的手腳,白露嚇得淚水掉下來,“不要,不要碰我,走開!”
龍哥看得起勁,聲音變得尖銳如老太監(jiān),“快,哈哈,爺有獎!”
那人像受到鼓勵一樣,動作更利索了,白露掙扎不動,眼看衣服要被扒下來,白露崩潰得腦袋嗡嗡響,“放開我,放......”
“差點錯過了好戲呢?!?br>
一道充滿磁性的男音打破了這場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