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錦沒想到在這里還能碰到這些人,匆忙的收回了視線。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她看見顧深之一行人坐在離開她們很遠的位置,這才稍稍放了心,
“那是柳家最受寵的小女兒柳嵐雪,她不好惹,聽說很快就會訂婚了,你別去找不痛快。”
霍青也也挺意外,后悔選了這里,只能好心提醒了一句。
姜樂錦點了點頭,很快就穩(wěn)定了情緒,“他愛誰跟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我不在意?!?br>
現(xiàn)在她只想搞他,其他的她不關(guān)心,就算他跟一頭豬結(jié)婚她也無所謂。
“你能這么想就好。”
霍青也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只是慢悠悠補道,“顧深之的主意你最好也別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說了吧!
他有個朱砂痣?!?br>
“知道,怎么了?”
姜樂錦不以為然,“這跟白知宴又沒關(guān)系?!?br>
霍青也彎了彎嘴角,“你難道就沒問問她叫什么?
柳輕輕,那是柳嵐雪的堂姐,她可是把柳嵐雪當(dāng)親妹妹看,這關(guān)系你還不如看看我!
至少我還能給你一份工作。”
這話雖然是玩笑,但卻也是真話,姜樂錦心里有點難受,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路過顧深之那桌的時候,白知宴的目光一直盯著她,她心里罵了一句渣男,有女朋友在身邊還這么放肆。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腳下走的飛快,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留。
“知宴,她是不是比我漂亮???
你喜歡這一款的?”
柳嵐雪不太高興,沒人喜歡自己的男朋友用那種赤裸裸的眼神看別的女人。
白知宴含笑,回答的心不在焉,“不喜歡,我只喜歡你?!?br>
柳嵐雪不信,“算了吧!
你們男的都是說一套做一套,說不定你就喜歡這種嫵媚的。”
白知宴很有耐心的哄她,柳嵐雪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笑容。
這個時候?qū)γ娴念櫳钪畔驴曜?,忽然站起了身,“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br>
柳嵐雪應(yīng)了一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變得有些愧疚,“我是不是不該提議來吃川菜??!
我姐姐說顧哥腸胃不好......”
白知宴若所所思,“沒關(guān)系,不行一會兒我去看看他。”
姜樂錦那張臉太勾人,如今稍加打扮就已經(jīng)是鶴立雞群,是個男人見了都把持不住。
在一起五年他看得多了讓他竟然漸漸忘了早就有無數(shù)人盯著這塊肥肉,現(xiàn)在想想,竟然連他身邊的兄弟都對姜樂錦有意思。
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就算他不能跟姜樂錦在一起,別人也休想!
鏡子前姜樂錦洗了手要走,門口傳來了上鎖的身影,下一刻,鏡子里突然多了一道身影,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
她莫名心跳有些加速,不得不說顧深之這張臉無論什么時候看都讓人移不開目光,一般人抵抗不住這樣的顏值暴擊。
“你進來干什么?
這是女洗手間,顧醫(yī)生不會不認(rèn)字吧?”
顧深之笑了笑,聽著門外的人來人往,手指忽然搭在了她的腰上。
“認(rèn)字!
所以來了?!?br>
顧深之的手好像帶了魔法,讓她的背一瞬間挺的筆直,“不過一次沒理你,就這么忍不???
嗯?”
姜樂錦懷疑的感覺出現(xiàn)了誤差,這話聽起來竟然有點酸。
“我跟他只是朋友,他給了我一份兼職,所以我請他吃個飯而已?!?br>
她不喜歡被人誤會,就算是想要報仇雪恨,她也不是誰都去勾搭的。
顧深之聞言勾了勾嘴角,聲音還是一如既的冷淡,“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夸夸你是個懂得感恩的孩子?”
她今天穿的雖然普普通通,看樣子確實是去面試的,但是霍青也看她的眼神傻子都明白,他對她有點意思。
就算不是真的喜歡,一時半會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沒有?!?br>
姜樂錦剛說完,便覺得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一路向上,慢慢移到了她的胸前,她嚇了一跳,連忙抓住了他那只漂亮的手,“顧醫(yī)生!
你自重!”
他前一秒對她視若無睹,現(xiàn)在又來撩她,她真的怕了這個男人,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就像霍青也說的,憑著顧白兩家越綁越緊的關(guān)系,顧深之根本不可能幫她的。
她剛剛突然想起來了,她放棄了。
“不想報仇了?”
顧深之漆黑的眸子凝視著她,像是伺機而動的獵手,“我可以幫你?!?br>
姜樂錦一愣,轉(zhuǎn)過身看著眼前的男人,“你說什么?”
她之前那么求他都不肯,現(xiàn)在竟然主動幫她了?
見她錯愕,顧深之忍不住伸手摩挲著她的臉,“我好像從來沒有拒絕過你,每次都是你放棄的,不是嗎?”
別人眼里清冷矜貴的高嶺之花,慢慢俯身在她不敢相信的眼神里吻上了她的唇。
熾熱的情愫迅速侵蝕了僅有的理智,讓她甚至忘了問他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
沒有人能拒絕顧深之這樣的男人,特別是在他主動的情況下。
就在姜樂錦頭暈?zāi)垦?,快要迷失自己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把門鎖了!
服務(wù)員!
服務(wù)員人呢?”
顧深之松開姜樂錦,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氤氳著一層水霧,整個人軟的像是沒有骨頭。
“晚上來我家找我,這里的東西,不和胃口?!?br>
這話是赤裸裸的勾引,姜樂錦紅著臉點了點頭,門外有腳步聲遠去,似乎是去找鑰匙了。
趁著這個功夫,顧深之先走了,姜樂錦對著鏡子整理好了以后,這才在服務(wù)員過來的時候走了出去。
路過顧深之那桌的時候,她聽見柳嵐雪問他,“顧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顧深之已經(jīng)又恢復(fù)了之前的冷淡,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的錯覺似的,“可能是這里的食物不和胃口吧!”
柳嵐雪一臉關(guān)心,“那我們換一家吧!
你晚上不是還要值班嗎?”
顧深之聲音里終于有了一點溫度,“不用,我晚上有吃的?!?br>
姜樂錦的臉‘蹭’的燒了起來,腳下的步子也有些亂了節(jié)奏。
不是她的錯覺,她就是顧深之說的‘吃的’。
這男人,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