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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頁 > 現(xiàn)代都市 > 穿書后,她帶著十個縮小版大佬翻天了江晚晚肖夜寒小說

第10章

發(fā)表時間: 2024-09-24
肖夜寒一走過來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女人。


上一次被她匆匆逃走了,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她。


此刻她穿著白T牛仔褲,腳上是一雙夾趾拖鞋,著裝依然不入流。


那雙白皙的手毫不顧忌的捧著泥土。


她在說話的時候,眼中閃耀著光芒。


這個女人的那雙眸子實在是太像江晚晚了。


從前江晚晚初見他時,就是這般過度熱忱。


但這個女人卻是看著地里的菜。


三年半之前,他也只找到了一輛車子,并沒有找到他們的尸首。


難道她還沒死?


一見著肖夜寒,紀元白就笑瞇瞇地說道:“小寒,你來得正好,你猜猜這位是誰?”


江晚晚看著這二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書里沒寫他們倆有這么親 的關(guān)系啊......

“誰?”

肖夜寒冷冰冰地問道。


江晚晚緩緩站起身來,雖然她不想跟肖夜寒有瓜葛,但為了買那個別墅,她還是要給紀老留個好印象。


她假意伸出沾滿泥土的手,十分客氣道:“十寶農(nóng)場,江二?!?br>

肖夜寒冷眼看著江晚晚那只手,并沒有要伸手的意思。


紀元白拍了拍江晚晚的肩膀說道:“小寒從他不跟別人握手,他就是這么個人,你別介意??!”


肖夜寒在紀元白這里聽過幾次十寶農(nóng)場的名字,但著實是跟眼前這個女人聯(lián)系不起來。


而且江二這個名字怎么聽都像是假名字。


江晚晚收回自己的手,準備溜之大吉:“既然紀老有客人,那我就晚點再來?!?br>

“小寒不是外人?!?br>
紀元白擺了擺手,都是自己人,“今天我我高興,我下廚,你們等著吃。”


“這不大合適吧......”江晚晚試圖拒絕,跟肖夜寒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危機重重。


紀元白一下拉下臉來:“這么說來,你這農(nóng)場主是看不上我這糟老頭子做的飯?”


“當然不是......”

肖夜寒這個時候卻搶話道:“江小姐是不是要急著回去照顧孩子?”


江晚晚一聽,腦袋里頓時一聲轟鳴。


他怎么會提到孩子?


難道他都知道了?


不,不可能!

他是在故意試探她。


江晚晚微微皺起眉頭:“對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開這樣的玩笑好嗎?”


她話音落了,就看著肖夜寒一雙眼睛陰翳地看著她。


看來,她的話并沒有打消他的疑慮。


兩人僵持之際,紀元白將他們帶到了屋里。


江晚晚可沒辦法跟肖夜寒單獨相處。


她跟著紀元白一同進了廚房:“紀老您肯下廚,那我得好好學習一下?!?br>

聽著廚房里那熱切的聲音,肖夜寒得出一個結(jié)論:她在故意躲著他。


江晚晚從廚房里出來要去洗手間的時候,正好看到肖夜寒從洗手間出來。


她的心跳開始加速,恐懼蒸騰起來。


看來,她現(xiàn)在還沒法完全克服見到肖夜寒就害怕的自然反應(yīng)。


江晚晚為了不露餡,只得咬著牙往前走著。


突然一只大手按在墻上,擋住了她的去路。


肖夜寒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在怕我?”


江晚晚此時平視著他一絲不茍的襯衣紐扣,一雙眼睛難以聚焦。


他的聲音,他的氣息都讓她喘不過氣來。


江晚晚握緊了拳頭,微長的指甲掐進肉里,疼痛喚回了她的理智。


“是?!?br>
江晚晚一下抬起頭,那雙清亮的眸子直視著肖夜寒。


肖夜寒看著那雙眸子,那里面沒有一絲愛慕,甚至還帶著充滿恨意的疏離。


“肖先生難道不知道,這世間的人都怕你嗎?”

江晚晚反問道。


肖夜寒故意說道:“江晚晚不怕?!?br>

江晚晚聽到這個名字從他嘴里說出來,頓時覺得好笑。


好一句,江晚晚不怕。


那現(xiàn)在她身體里的恐懼算什么?


是!

原主對肖夜寒一度是瘋狂的愛慕,每天換著花樣引起他的注意。


甚至為了給他生孩子,聽信了凌清柔的話打了促排卵的藥劑。


可是,當他奪走孩子的剎那,她對他只剩了恐懼。


當一個女人成為母親,孩子就成了最大的軟肋。


原主的記憶里,沒有孩子的那些時間,她就像是身處地獄,每一寸靈魂都在承受著極刑。


直到現(xiàn)在,見到他,她體內(nèi)依然是抑制不住的恐懼。


江晚晚深吸一口氣,冷聲道:“那她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聞言,肖夜寒眼眸驟縮了一下,周身的戾氣開始翻騰。


江晚晚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現(xiàn)在的他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怎么知道?”

肖夜寒咬著牙問道。


江晚晚看著他,一臉漠然:“得罪了肖先生的人,難道還能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是她!

是她先來招惹他的!

肖夜寒眼底洶涌著恨意。


江晚晚看著肖夜寒那雙想要吃人的眼睛,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絕對不能讓他認出來。


“你們在干嗎?”

紀元白突然探出頭來看著他們。


肖夜寒一下收回自己的手。


江晚晚吞了吞口水,神色帶著些不悅:“肖先生對我的身份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br>

紀元白舉起一把菜:“你說幫我洗菜的?!?br>

江晚晚點了點頭:“我這就來?!?br>

她這才隨著紀元白進了廚房。


紀元白張望了一下,在江晚晚耳邊小聲說道:“他是不是把你認成江晚晚了?”


江晚晚頓時震驚了,她下意識問道:“您怎么知道?”


紀元白壓低了聲音說道:“江晚晚是他的妻子,后來因為車禍死了?!?br>

這些江晚晚都知道,可是,她死了他不應(yīng)該是高興嗎?


怎么聽紀老的語氣,他似乎對她還有幾分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