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未報,欠的藥錢未還,居然還敢張嘴再借二十兩!
要知道,那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開銷。
我針不離手繡了三年,也不過才攢了十五兩。
所以,我把借據(jù)扔了回去。
“傅公子,藥錢就不必還了,我也不叫冤大頭?!?br>
可傅行之百折不撓,依舊三天兩頭來繡坊尋我。
今日送一枝雪梅,后日送幾首情詩,只說是謝禮。
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再加上他那張俊逸出塵的臉,又怎能不讓人多想?
連繡坊的姐妹都打趣我,莫要冷落了良人。
傅行之是不是良人,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個狠人。
京城下大雪那日,傅行之照例等在繡坊外,傘也不打,落了一肩的雪。
他在懷里捂著一包炒栗子,遞到我手上時還冒著熱氣。
我接過栗子,瞥見他燙到通紅的胸口,心里實在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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