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大鬧我花費三年心血辦的畫展,當(dāng)眾把我說成了一個出軌的軟飯男。
“靠女人的錢辦畫展,你和出去賣的那些鴨有什么區(qū)別?” “我養(yǎng)你這么大,就是讓你當(dāng)軟飯男的?你怎么這么惡心!” 她瘋狂的拿刀破壞我價值千萬的畫, 卻還口口聲聲說是對我好,希望我自強自立迷途知返, 我捧著被劃傷鮮血淋漓的手一字一句的說, “你所謂迷途知返,就是和我的合法老婆離婚,
然后天價彩禮去娶45歲,月工資兩千八,
還帶著一堆吸血親戚的極品鳳凰女是嗎?” ...... 我媽告訴我章瑤出軌時,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她被詐騙了。
與其相信章瑤出軌,我寧愿相信世上有鬼。
這真不是我戀愛腦,而是章瑤的腦袋里只有程序。
岳母時常感嘆,如果沒有我,她都要懷疑這丫頭要跟電腦結(jié)婚了。
“你還愣著干嘛?拿戶口本跟她離婚??!” 我媽張清抓著我的手腕,皺著眉頭催促。
我回過神來,盡可能心平氣和地說:“等章瑤下班回來我再跟她談?wù)劇薄 澳氵€跟她談什么?” 張清抬手?jǐn)Q住我的耳朵,扯得我生疼,“我早就跟你說了,章瑤這種富二代最不可靠,你一個破大專生,長得不好看性格又木訥,她怎么可能真心喜歡你?” “我是你媽,我還能害你?” 我的耳朵又疼又燙,幾乎快要被她扯掉了。
我抬手扯開她的手,挪遠了些才說:“我沒說你會害我,但我需要跟章瑤對峙,如果她真的出軌了,那我也得維護我自己的權(quán)益。” “而且今天是我畫展的第一天,我得工作。” 雖然不信章瑤會出軌,但我得先把她應(yīng)付過去。
不然她大鬧畫展,我的心血就毀了。
我自以為找了一個絕好的拖延借口,誰料,張清聽我這樣說,依舊拽著我不撒手,還擺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李子辰,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是為了讓你當(dāng)軟飯男榜富婆的?” “你還有沒有一點兒禮義廉恥?她根本就不愛你,你死纏爛打做什么?非得把自己的臉丟到地上讓人踩嗎?” 她的聲音極大,畫廊里許多客人都震驚地看向我。
我面上發(fā)燙,伸手想去拽她:“媽,我這兒還有客人,你有什么話我們進去說……” 她甩開我的手,指著我的鼻子朝那些客人說:“你們來評評理,我說錯了嗎?明知道人家不愛他,他還非要從人家那拿錢要補償,這是多不要臉的行為!” 客人們都皺起眉頭,看我的眼神里盡是鄙夷。
她長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我:“子辰,你是個男人,你應(yīng)該要自立自強,靠著女人辦畫展、撈錢,這和出去賣的鴨的有什么區(qū)別?” “就算你是洗盤子的服務(wù)員我也不覺得丟人,因為那是你自己辛苦努力付出得來的!但你這樣,撈再多的錢我都替你覺得羞愧!” “聽媽的話,現(xiàn)在就去跟她斷了,我是你媽,我還能害你不成?” 她說話真的很有技巧,一字一句,仿佛我這個畫展真的是靠富婆開的。
且這個富婆還不是我經(jīng)法律認(rèn)可的老婆,而是外邊的野生富婆?! ≈車幻髡嫦嗟目腿思娂婞c頭,有性子急的已經(jīng)忍不住開口幫腔了:
“李先生,我一直覺得你的畫是向陽而生,但你做的事怎么和畫不符呢?” “年輕人走錯路不可怕,及時更正錯誤最重要。” “聽你媽媽的話吧,她還能害你不成?” 來看畫展的客人都有些涵養(yǎng),沒有直接破口大罵。
但他們說的一字一句,都如刀子似的剖開我的尊嚴(yán),恨不得把我踩死在泥土里。
我盯著我媽,并未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逝的得意。
她向來如此,慣會用似是而非的話術(shù)拉來同盟,把我塑造成一個不知好歹的逆子。
中考時,她改了我的志愿書、瞞著我拒絕了市一中的橄欖枝,讓我以全市第三名的成績被本市最差的中專錄取。
我崩潰大鬧,她當(dāng)著親戚鄰居的面兒痛哭流涕,說我不懂家境艱難,愛慕虛榮,為了跟某個女同學(xué)一起上學(xué),非要去什么貴族高中。
她說英雄不問出處,在她那個年代,中專生也有很美好的未來。
旁人被她的演技折服,紛紛來勸我,說讀中專也可以考大學(xué),不耽誤事。
專升本時,她撕了我的準(zhǔn)考證,讓我一整年的準(zhǔn)備落了空。
我憤怒質(zhì)問,她語重心長對我說,如今大學(xué)生遍地走,根本找不到工作,倒不如接受學(xué)校安排的鐵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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