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府，無人迎接我。
我便自己打開府門。
我的院子要路過許平關(guān)院里，我后來常常在想，幸好是這樣，我才不至于一直是個蠢物。
我那天站在她的院門口，聽見趙煜在里面道：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br>中間夾雜著她的哭鬧聲。
他好似壓制了她的手腳，把她抱進懷中。
“我答應你，等玉竹生下第一個孩子，叫那孩子認你做娘親。”
已經(jīng)是晚夏了，蟬鳴聲沉悶，壓不住許平關(guān)的哭鬧聲和對他的拳腳相加。
他一聲聲哄著，沒有一點嫌煩的跡象。
裊裊不敢說話。
我在院門口站了半夜。
里頭熄了燈，趙煜沒有出來。
我要與趙煜和離。
他一副我不可理喻的神情看我：“玉竹，我那天是氣昏了頭腦，失了分寸，并不是真的疑心你?！?br>我懶得聽他解釋，只問他：“休妻與和離，你任選一個吧，反正我五年無所出，大概也是生不出來了?！?br>他急了：“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們之前不是因為不想生嗎？我們現(xiàn)在就生?！?br>我愈發(fā)覺得諷刺極了。
“我不想生了?！?br>他突然發(fā)起脾氣來，把我抱進懷里，要親我。
我拼了命推他。
他一臉受傷，我卻轉(zhuǎn)頭干嘔起來。
他終于奪門而出。
只是沒氣兩天，又給我送來一堆夜明珠，據(jù)說是宮里給我和許平關(guān)的補償。
他討好地把那個裝著明珠的匣子捧到我面前，一副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
我疑心他前些年或許不是張揚，是沒腦子。
他道：“今年只得了一匣呢，大半都在這里了。”
我忍不住找茬：“剩下的呢？怎么不讓我先挑？”
他皺了眉頭：“我沒想到這一節(jié)，是我不對?！?p>繼續(xù)閱讀請關(guān)注公眾號《花讀書香》回復書號【3702】
